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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她的对光粒子的控制力就是绝对的,所以她的能力并不是作为武器被设计出来的,武器的功能只是控制光粒子的副产品罢了。另一个副产品就是辛蒂莎能够向后喷射光粒子来为辛德蕾拉加速。
而到了辛德蕾拉这里,对粒子的控制就体现为操纵自然界中尚未被凝聚和具现化的第八粒子。辛德蕾拉的飞行并不是依靠喷射第八粒子来达成的,而是由翅膀和自然界的第八粒子协调,通过某种更复杂的方式产生推力。所以他才能做到长时间飞行,并且有高速巡航状态。
正想着,徐向北已经接近了自己要拯救的那个生物。
然后他被自己空识里看到的影像弄蒙了……那是……什么?
151 西格玛和声(2)
说视觉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被欺骗的感觉。
但问题是,空识是不是和视觉一样容易被欺骗呢?这徐向北就不是很清楚了。
反正他在那一刻感到辛德蕾拉的空识系统肯定和自己开了个玩笑。随着和目标物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那个正在不断挣扎的黑影的轮廓也逐渐清晰起来,但也正因为这样,徐向北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被再一次颠覆了。
当然,徐向北已经知道这个世界是个奇妙的世界,也预料到这个世界上千奇百怪的种族应该不少,毕竟他已经见识过没准曾经穿越到地球西藏泡过某温泉,并因为这个缘故遇到热水就能变成人类的猫咪,那么按道理来说他见到其他诡异的物种后也不会太惊异才对,尤其是出现在他面前的新生物有着和人类近似的体型的情况下。可是艾斯柯佳尼世界身为异世界,似乎就是不愿意让徐向北遵从道理的约束。
其实徐向北会惊讶并不是因为这生物有多么罕见,事实上新出现在他面前的生物已经在各种幻想作品里反复登场过许多次了,就连安徒生老爷爷也曾经写过以她们为主角的童话。徐向北会感到不可思议完全是因为艾斯柯佳尼是一个以天空为主要基调的世界,这个世界别说海了,连大点的湖都没有。
那么,问题来了,在这个世界里,还是在这么高地空中。为什么在他徐向北的脑海里会出现一只人鱼的轮廓?
短时间的大脑短路之后,辛德蕾拉弹出来一句:【部队番号验证失败,判定为野生种】
番号?野生?
也许是察觉到徐向北的困惑,辛德蕾拉在徐向北的脑海里显示出了进一步的资料,可惜的是这些资料就和往常一样相当的简略,主要内容就是地上军编制内有一只代号为西格玛的部队,部队地备注里轻描淡写的留了一句“风暴防线及风暴要塞常备巡守部队”。
原来如此,徐向北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很无厘头的想法:据说血精灵和人鱼都是从高等精灵演变而来的,这么看来让艾萨拉进驻风暴要塞也未尝不可……(玻璃渣泪流满面)
问题是艾斯柯佳尼不是艾泽拉斯,也没有可以被菊爆的太阳井。那这人鱼是怎么来的?地上军的军用自律兵器?那又何来野生一说呢?
【没有相关资料,很对不起】辛德蕾拉很老实的道歉。
那就直接问本人吧……刚这么想呢,徐向北才发觉自己如果不飞快点的话在天空中翻滚的那只鱼就要被信风道外围地狂风卷走了,更重要的是,那只鱼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会飞的样子,一条硕大地鱼尾巴在很徒劳很绝望的甩动着,挣扎着。
于是徐向北集中精神在脑海里想象了两件事,一件是辛德蕾拉的翅膀上所有的羽毛都向后喷射出耀目的第八色光束,另一件是一看就让人食欲大增的奶油蛋糕,看到呈现在徐向北脑海里的两件事物之后。徐向北视野右下角显示在辛德蕾拉胸像旁边地辛蒂莎的脑袋使劲的上下点了点,紧接着辛德蕾拉翅膀上的羽毛就真的像徐向北想象中的那样向后喷射出耀目的光芒。
徐向北一头扎向正在风中挣扎的人鱼。
也许是看到徐向北发出的光芒,人鱼向徐向北伸出双手。使劲地挥舞着,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徐向北发现它地嘴巴在不断地一开一合,似乎在喊着什么,可惜它的声音被狂风带走了,一点也没传到徐向北地耳朵里。
越靠近风带,那呼啸的狂风就越发让人销魂(考虑半天还是这个形容最棒……囧)。徐向北发现自己竟然被风吹得产生了一种“很HIGH啊”的错觉,他身上的衣服被风撕扯着,领口和袖口这些地方死死的勒住他的身体,就像是被绳子绑住了似的;因为大风,他不得不闭上双眼,可即使这样他额前的发丝依然把他的眼皮抽得生痛。
好在辛德蕾拉的抗风能力看来还不错,就算是这么狂暴的大风都没能让少女偏离既定的航向。
由于双方的相对速度过快,直接迎面冲上去是不可能的,徐向北因为和辛德蕾拉同契。所以抗冲击能力应该没什么问题,可他不确定自己要救的人鱼是不是也有同样强大体魄——他一点也不想看到人鱼被自己撞得支离破碎的样子。这个时候徐向北已经确定对方是一名少女。
至于美不美就得等救回来带到亮一点的地方去确认了。总之为了把那位小姐完整的带离险境,徐向北将辛德蕾拉给出的飞行路线图稍作修改。准备在汇合后先转为同向运动,再逐渐贴近将人鱼捕获。
捕获的过程应该还算顺利,只尝试了两次徐向北就把那位小姐牢牢的抱进了怀里,期间唯一给徐向北造成麻烦的是那位人鱼小姐那不断甩动的尾巴,那尾巴表面滑不说,那硬邦邦的尾鳍还刮烂了徐向北的上衣,让本来就已经被从衣服的各个开口里狂灌进来的狂风弄得冷得够呛的徐向北更进一步的体会到寒冷的恐怖,让这百分百的南方人庆幸的是,这位人鱼小姐并不像真的鱼那样是冷血动物,不然的话这么冷的狂风里再抱个冰坨子,想象下就觉得够呛。
抱住那小姐之后,另外的麻烦也接踵而来:人鱼小姐那比自己身体还长的长发在狂风的催动下就像鞭子似的抽打在徐向北的脸上,让他的脸皮感到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如果不是辛德蕾拉飞得快,徐向北的脸早就变得一片血肉模糊了。
耳边呼啸肆虐的风声逐渐消失后。徐向北总算是能睁开眼睛亲眼打量自己救回来地人鱼少女,可没等他看仔细,少女的声音就钻进了徐向北的耳朵,果然就和传说中讲的一样,人鱼的声音还真是非常的悦耳动听,难怪地球的水手们都喜欢被她们的歌声所引诱呢。不过,那悦耳的声音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人倍感无力。
“那个那个!啊、恩,非常感谢您,勇者、英雄、冒险家、壮士、大侠、SUPER
……好
了一个很有违和感地英文单词?
徐向北很好奇的盯着女孩的脸,借着月光他可以肯定自己抱着的少女如果腰部以下装的不是尾巴的话那绝对是人见人爱的美少女。当然,如果耳朵不是鱼鳍形状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可这影响真的不大;少女有一头绿色的、比自己身体还要长地夸张长发,那长发在月光的照射下表现出一种透明的质感,就像由水凝聚而成似地,皎洁的月光就这么在她的发丝间流动,荡出一圈圈的波光,煞是漂亮。
就在徐向北像鉴赏艺术品似的仔细端详少女的脸蛋的时候,人鱼少女还在叽里咕噜地念碎碎,像背书一样从嘴巴里丢出一长串对所谓“好人”的敬称。
那机关枪一般的语速让徐向北不禁想起祖国传统艺术瑰宝之一的相声中常用的一种技艺:贯口,少女语速之快、吐字之清晰估计能让相声大师侯宝林爷爷刮目相看(夸张下)。更有意思的是,尽管少女嘴里说的话是米德特鲁加语。可语气和音调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那感觉总让徐向北想起老广州嘴里的普通话或者大阪人嘴里地日语。
而且这怪语气让徐向北认定,自己怀里的人鱼如果唱起歌来肯定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抓跟大葱来狂甩地冲动……
在月光舟甲板上的灯光进入肉眼地视野时,少女口中的词语洪流总算是止住了,人鱼小姐咬着嘴唇,发出“恩~恩~”的声音,一副苦思冥想中的样子。
你还想继续说啊?徐向北在心里吐槽。为了避免耳朵再次经历少女那连珠炮般的洗礼,徐向北赶忙制止她:“行了,我知道你想表达的谢意了,你不用往我脑袋上继续扣帽子了……”
“扣、扣帽子?没有这回事啦,我是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你耶……”少女听了徐向北的话语,慌慌张张的回答道,话语间依然是那幅怪里怪气的腔调,直让徐向北怀疑人鱼的发声系统是不是和一般人类有着巨大的差别……
不过面对别人的谢意,好好说明下还是十分必要的。所以徐向北再次对少女说:“我知道你真的真的很感谢我了,所以拜托你不要再继续给我添加称号了!”
“咦……”少女愣住了。脸上那呆呆的表情让徐向北觉得很好玩。她冲徐向北眨巴眨巴和头发一样是翠绿色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个那个、你们人类在跟尊敬的人说话的时候,不是把称呼弄得越长越好么?”
谁告诉你的?
“可是可是,我看大头领称呼人类头领的时候都是把称呼拉得好长好长好长好长……有这么长!”说着少女撑开双臂,在胸前做比划了一下,但看她那手势徐向北就不得不承认那真的是很长。顺带一提,少女话语中那一长串不断重复的“好长”一词是翻译机制的杰作,少女说的时候是通过将米德特鲁加语中“长”这个形容词中间那个音节拉得老长来表现的。
其实不得不承认少女说的有部分也在理,只不过在徐向北看来会用很长的头衔形容对方与其说是尊重还不如说是满足对方的虚荣心,也就是在阿谀奉承。不过他也懒得将这个解释给看起来完全一副天然呆像的人鱼少女听,天然是一件好事。
徐向北叹了口气,换了个问题:“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人类还有个礼节叫礼尚往来吧?”
人鱼少女忙不迭的点头,紧接着就张开嘴似乎要解释礼尚往来的含义,徐向北赶忙把话接了下去掐断她的话头:“那么,如果小姐在称赞之余,能告知自己的大名和尊号,鄙人将倍感荣幸。”
“恩,可以哦。”人鱼少女就像徐向北预想的那样,非常爽快的就点头同意了,“我是温蒂妮族阿诺部现任头领舒华辛力加的女儿尤歌朵拉。莉露。阿尔托华露兹,因为我们温蒂妮没有用长称号称呼人的习惯,所以叫我尤歌朵拉就好了哦!”
人类也没有那个怪习惯好不好?而且按照她刚刚的说法,她还是人鱼的公主?
徐向北不由得再次打量少女的鱼尾巴,确认它没有分叉形成腿的形状,看起来是没有忽然变成泡沫消失掉的危险了——不过话说回来,能说话就说明眼前的少女还没跟巫婆换药吧……
就在徐向北胡思乱想的同时,少女也在喋喋不休,她估计是看到徐向北盯着自己的尾巴看个不停,所以很贴心的做出说明:“啊,温蒂妮是我们族的古语啦,现在我们都管自己的种族叫‘人鱼’,这个词在我们的语言里,读作‘人鱼’但是写作‘仁侠’哦!”
少女的话再次证明了她就是如假包换的人鱼,于是徐向北第三次打量少女全身,然后他以异常认真的表情提出了打看清少女全身时开始就堵在他心里的问题:“那个,尤歌朵拉小姐,请问你用来遮胸部的贝壳掉到哪里去了?”
徐向北的话语让少女的肩膀猛的一震,胸前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