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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去看看聂如吧,嘿嘿,现在我好想离不开她了似的。
萧睿尧心里想。
快速的处理完了奏折,舒展舒展自己的脊骨,带着小赖子就去了淑玉阁。
小赖子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和萧睿尧说一声,“皇上,以后可不能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提另一个女人啊。”
萧汉子没谈过恋爱表示不懂,“为什么啊,我经常在我娘的面前提啊,而且我娘也会和我提。”
小赖子真想拿手里的浮尘狠狠的对着那颗高自己一头的脑袋瓜敲下去。
“这不一样,这些妃子是您的娘子,虽然有点多,和莲姨的意义不一样,如果您在这些娘子中提起别的娘子她们会生气。”
“额,我知道了,就像是吃醋。”
“没错,就是吃醋。“小赖子用一种欣慰的眼神看向萧睿尧。
“嗯,就像之前我的小伙伴成亲了之后,只和他的娘子在一起,我就会不开心。”
这是什么比喻!!!
“不过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今日您在聂贵人的面前提了田嫔啊,没看到聂贵人的脸色不好么。”
这么一说,聂如好像是黑了脸。
难道她吃了朕的醋?!
不知怎么,好像听见她吃醋,自己好像很开心。
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他是腿长的长,一个步子能迈挺大,可苦了跟在屁股后的小赖子,一路小跑。
到达了淑玉阁,他都已经听习惯了门口扫地的小公公尖着嗓子说‘皇上驾到’。
不过今天这小公公看着有点怪,眼圈好像红了。
如若不喜欢扫地这个工作,那就和聂如说啊,聂如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啊,也不至于哭啊。
径直走进了平时经常来的客厅,那里只有几个在擦东西的丫鬟,连平时总是跟在聂如身后的两个丫鬟都没看见。
随便揪住一个人问道,“你家主子呢?”
“回皇上,我家主子在卧房。”
萧睿尧多看了那丫鬟两眼,她的眼圈也是红的。
这都是怎么了。
往卧房走的时候,正碰见了端出一盆血水的幸儿。
那水盆里的水已经染成红色的了,水里还泡着一个毛巾,也是一片血色。
萧睿尧心中有些慌,但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抓着幸儿的胳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萧睿尧被拦在了外面。
幸儿放下了那盆水,跪着说,“皇上你现在不可以进去。”
萧睿尧看着那水一阵阵的发晕,但还是不停的往里面张望,“是聂如么?聂如怎么了?”
幸儿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抽噎,索性就不控制了,抽泣的说,“我家…我家小姐,被打了。”
萧睿尧听完只感觉自己所有的血都涌向了头,让他不能思考,他推开哭个不停的幸儿,直接进入卧房。
聂如的脸侧在外面,打眼一看,嘴唇都裂开了,嘴上的小口估计是当时咬的,本来就白皙的脸此时好像更加的白了,这些都不算什么,伤的最重的还是她的臀部。
看样子是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太医正在着诊,一看自己进来,放下了手中的活,给自己请了个安。
“不用理我,你先看聂如。”
那太医是宫中有名的杜太医,为人正直,虽然上了些年纪,不过医术精湛。
杜太医收拾收拾,一边梳着他那几绺稀疏的胡子,一边下笔写药方。
一共写了两份,一副药是退烧的,一副药是管身上的伤的。
写好之后递给了一旁的文雨,嘱咐着:“这退烧药抓回来之后立刻就给她喝,另一副药晚上的时候在喝,还有这几日睡觉就只能趴着了,不能压着伤口。”
萧睿尧在一旁听得比文雨都认真,不懂的还知道问问,“那可以盖被子么?”
“鉴于她的伤比较重,加上本身的体质又比较弱,还是不要盖了,免得衣服会沾染在伤口裂开处。”
嘱咐好之后,杜太医就退下了,萧睿尧赶紧到聂如的床边,看聂如的伤势。
没看到之前,萧睿尧很难想象,挨板子真的会皮开肉绽,这得打得多重啊。
聂如一直在高烧,福儿端着一小碗水进来,萧睿尧自然地接过来,说道:“给我吧,我来喂她。”
聂如没有意识,加上她是趴着的,所以用勺子喂下去的水又会沿着嘴角流下,萧睿尧不知从哪学的,自己喝一口之后含着,用手捏着聂如的牙齿咬合处,聂如就张开了嘴,之后他嘴对嘴的渡过去一口水。
他一直蹲在床头,确保自己的头和聂如是一个高度的,喂水时舌头一直压着聂如的舌头,确保水可以正常的流向嗓子。
他不自觉的喂完了一碗水,直到喂完最后一口,才感觉有些不一样。
虽然聂如的嘴上有很多的小伤口,鼓起一个个小包,不过被水浸过之后,又软又滑,像是以前在乡下姥姥做的皮冻。
不过比皮冻的口感更好。
喂完水之后像是回味一般,舔了舔嘴上留下的水渍。
这一举动惊呆了众人。
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两人不只是天天谈心的小伙伴么,这上演的甜蜜蜜的喂水是怎么回事啊!
文雨抓好了药回来之后就去熬药了,整个卧房里只留着萧睿尧。
小赖子被留在门口,勒令在门口看着,不得让任何闲杂人等进入。
现在淑玉阁门可罗雀,太后瞧不上眼,之后还狼狈的被拖了回来,谁还会顶着风来看她啊。
不过还真有一个顶风上的,那就是聂田。
聂田想来看聂如的狼狈的样子,谁想没见到人就被小赖子给挡住了。
聂田看着小赖子,就知道皇上肯定也在。
谁不知道有皇上的地方就有小赖子,有小赖子的地方也铁定会有皇上。
本想看她狼狈的样子,结果没看到,却让她惹得皇上来看她。
哼,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虽然心里想的很多,不过她对小赖子只说了一句话,“姐姐没事就好,我真是担心死了,既然皇上不让进,那我就先回去了。”
聂如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乘着一艘船,漂泊在大浪滔天的海上,周围海风吹得她脸疼,突然一个大浪把她冲下了船。
她喝了一口又一口的海水,奇怪的是那海水一点都不咸,拍在身上的海浪也很柔和,海浪就这样卷着她到了岸边。
聂如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萧睿尧在洗着毛巾,之后她就感到屁股一阵凉意。
毛巾按到伤口上引起一阵疼痛,聂如忍不住叫了一声。
萧睿尧本以为自己幻听,不过那叫声是在…太过响亮。
之后就看到聂如用手遮自己的屁股,可是用力太狠,碰在伤处引得她嘶的一声。
萧睿尧呵呵出声,把她的手拿开,替她盖好伤口之后,坐到了她的旁边。
“痛么?”
聂如看向这个间接作害者,有些不想同他讲话,所以就没有理他。
可萧睿尧以为她疼得说不出来话,用手在伤口处替她扇着风,这时文雨敲着门进来了。
“皇上,退烧药熬好了。”
萧睿尧自然地探向她的额头,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口中喃喃,“还是很热啊。”
端过来药,就让文雨退下了。
吹了吹药,然后把药含在嘴里,蹲下来就把嘴凑了上去。
他喜欢上了她嘴唇的那种触感,也就不在乎退烧药是有多么的苦,以至于药水刚触到他的舌尖,他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顺利的完成了喂的第一口药,正喂第二口时,聂如不配合的闭着嘴。
含的时间太长了,喉结一动,一口药就进了自己的肚子。
苦的他直吐舌。
第一口那么顺利的喂了进去,完全是因为聂如对他的做法惊呆了,不自觉的张大嘴巴,所以那口药就进去了,但她又怎么会让他怎么喂第二口。
萧睿尧怎么知道,不解的问,“怎么了?”
聂如现在一点也不想搭理他,虽然手臂还是有些软,不过还是伸出手去拿刚才萧睿尧放在床边的药碗。
“你自己不能喝的,我喂你吧。”
说完过来抢她的碗,聂如力气虚,自然抢不过他,不过放下碗的同时,她就把头扭向了另一侧。
萧睿尧不放弃的含着药,伏在她的身上,一定要喂她。
聂如拗不过他,被迫的接受了第二口从嘴唇度过来的药。
萧睿尧满意的舔舔嘴角,正打算喝下第三口的药时,聂如打断他,“我自己喝。”
萧睿尧摇头表示不行,他现在已经完全喜欢上这种喂药方式,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
聂如把脸埋在枕头上,让他看不见表情,之后,从枕头中传来闷闷的声音,“臣妾太累了,想先休息下,皇上先走吧,恕臣妾不能送了。”
萧睿尧本来想问她很多的,比如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发生了什么,开始是想着先喝药,喝完药之后再问的,可她竟然不给他机会,就让他走了。
萧睿尧有些怏怏,过了一会说,“药记得趁热喝,我让你丫鬟进来伺候你。”
见聂如还没什么动作,他放下碗,出去了。
对着守在门口的小赖子说,“咱们走吧。”
走之前还不忘交代守在门口的幸儿福儿,“你们主子没有喝完药,你们进去伺候她喝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萧睿尧明显的闷闷不乐,小赖子身为皇上的解语花,自然是要为皇上排忧解难。
“皇上,怎么了?”
他一想起聂如对他爱理不理的,就不开心,不过又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去查查,今天聂如发生了什么,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定会拔了他一层皮。
聂如喝完了退烧药,身体还是有些热,抵不过那阵倦意,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幸儿福儿一直在身边给她擦身,运用物理降温法,万幸的是她终于不烫了,体温恢复了正常,不过刚才清理臀部的伤口时,注意到膝盖处也有些青肿。
幸儿想起她膝盖的青肿,就去了太医院讨要了些跌打肿痛的药膏,趁着聂如睡觉的工夫,抬起她的腿给她涂好。
她现在回想聂如刚被抱回来时,聂如屁股处一片血色,嘴唇的伤也很多,检查臀部上的伤时,有的布料已经陷入了裂开的伤口里,幸亏聂如是昏过去,不然清醒时处理伤口,都得痛死。
福儿和文雨的脸颊有些肿起来,小姐都落得如此惨状,她俩想想也不会好到哪去。
才得到空处,幸儿出声向福儿询问,“是谁打的小姐啊。”
福儿把聂如去见太后,以及在慈宁宫里发生的事情都讲给了幸儿听。
幸儿听完又是一阵啜泣。
这么说起来,幸儿和福儿并不是一同跟着聂如的。
幸儿的娘是伺候聂夫人的,巧的是,在聂夫人怀上了聂如的时候,幸儿的娘晚了几个月也大了肚子。
于是,聂夫人就给幸儿的娘休了产假,在后来,聂夫人想让聂如身边有个女孩子和她一起玩,免得她被她的哥哥们带坏了,就让幸儿进了府。
说起来,聂如和幸儿是一起长大的。
而福儿是在外面的丫鬟市场买回来的,当时聂如被宠的胆大包天,非要什么女扮男装,做一回男人。
聂吉和聂祥无奈,只好翻箱倒柜的找自己小时候的衣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