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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让福儿的心迅速的冷了下去。
聂如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福儿的对面,然后笑着说道:“你没什么想说的?”
福儿像是突然被人毒哑了一样,什么话也没有说。
“既然你不说,那我替你说怎么样?”
福儿还是没有说话,还把眼睛垂下了,她的眼帘闭着,让人看不见她眼底的神色。
“你和聂田勾结,她让你在我这里放了一包药,然后等着太后派人来搜,如果我时限不知情的话,就会被所谓的正义之士抓起来,然后关到冷宫,还会落个妒妇的名声,可这一切,你们所设想的都没有发生,而且我还好端端的坐在你的对面,所以你很好奇,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对么?”
福儿自然是没有给她任何回应,不过聂如看了一晚上的戏,自然想找个听众,剧剧透啊,尤其是这个在幕后行动了很久的人。
“我多聪明啊,你还得感谢你的主子这么的英明神武…”
没等她说完呢,在那边站的端端正正的白玉突然踉跄了一下。
她白了他一眼,然后恢复正常时的语调说道:“可惜你们的计划算漏了一步,那就是文武全才的白玉。”
提到白玉,福儿好像是有了反应,然后她抬起眼帘,看着聂如,一字一句的说道:“没错,我是同聂田一起,不过我是有理由的。”
她的头转向白玉的方向,然后用着聂如非常熟悉的温柔的嗓音说道:“因为我喜欢白玉。”
当她被聂如选中时,她就被贴上了标签——幸儿的玩伴。
那一刻,她羡慕同为丫鬟的幸儿,为什么她也是丫鬟,却无形的高自己一截,那时她心里充满不甘和对命运的排斥。
喜欢上白玉似乎是理所当然,同为被买来的人,白玉让她有种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加上白玉的外形,很难有人会对他不上心。
不过白玉完全不理睬她,确切的说,那段时间里,他是谁都不理睬,一整天的沉默。
后来他发烧了之后,她就发现,白玉和聂如走的近了。
以前在她看来,聂如只是单方面的粘他,他根本没有搭理过她,不过,经过这一件事情之后,她发现他慢慢融进了聂府的生活,成了聂家兄妹的朋友,甚至说是家人。
后来,聂田到了聂府。
据说她父亲是聂老将军以前的部下,之后不幸牺牲,她的母亲也相继去世,之后聂老将军就把她带到聂家抚养。
那时的聂田柔柔弱弱的,聂如经常带着她玩,她虽然和聂家融合的很好,不过福儿知道,每次看着聂家兄妹玩的那么开心,就算自己在其中,也会有种被排挤在外的孤寂感。
后来聂田知道了福儿喜欢白玉,因为每次看白玉的时候,福儿的眼神就会变。
她不断的给她想方法,可一个又一个的方法都没有让白玉对她另眼相看,不过聂田和福儿倒是成了好朋友。
后来,在聂田落水后,福儿在去找她,就觉得她的性格变了。
不过她没有多想,依旧什么都同她讲,直到后来她让福儿把聂如的行程告诉她,到后来她把那包药交给,她说:“除掉了聂如,白玉就会看到你了。”
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她那时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除掉聂如。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除掉聂如。
每次当白玉在聂如身后和她说笑时,这个想法就越加的强烈,妒火慢慢灼烧了她的理智,烧的她,彻底的走上了背叛聂如的道路。
聂如有些吃惊,看着白玉,又看看她,说道:“你喜欢白玉,那为什么伙同聂田来害我啊?!”
白玉淡淡的扫了福儿一眼,然后没有说话。
聂如在一旁盘算了,然后开了口。
“你喜欢白玉,然后白玉总是跟着我,让你觉得如果没有我,白玉就会看见你了?”聂如摸摸下巴,然后接着说道:“还是聂田和你说,如果除掉我,白玉就会喜欢你?”
幸儿在后面一个劲的抹眼泪,福儿看了一眼幸儿,然后说道:“是我自己的错,小姐,你杀了我吧,我已经不配留在你的身边了。”
聂如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幸儿在后面说道:“福儿,你怎么会这么想,小姐对我们怎么样,你不是不清楚啊。”
福儿的脑海中慢慢浮现了她们一起打闹,一起吃饭,一起玩游戏的场景,此时她才感觉到,原来聂如对她,真的没有像对待下人一般。
愧疚的情感慢慢涌到了心尖,鼻子酸了酸,眼睛也泛起了红意。
聂如心里没有个主意,看向一侧的白玉,示意他给个主意。
白玉对福儿没有任何的情感,所以把手放在脖子上,一耸,示意杀掉。
福儿没有看到白玉的手势,低着头和聂如说道:“小姐,你杀了我吧,就算你不杀我,我也没有脸面在活下去了。”
看着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聂如的心里泛起一股酸意。
这注定是一个不会安宁的夜晚。
冷宫里,聂田看着外面升起的月亮,银白色的月光洒进屋子,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她知道张晶心一直在床角,看她转过身的时候,她越发的往里缩。
如果那光那亮点的话,就可以看见张晶心脸上的伤痕,还有身上一块一块的淤青。
在她眼里,如今的聂田就像是恶魔,一直摧残着她。
“我错了,别在打我了。”
聂田冰冷的声音响起:“给我滚下床去,你睡这里,你让我上哪睡去?”
张晶心闻言,立马跑了下床,可怜兮兮的站在一边。
聂田抖抖被子,然后躺了下去。
张晶心看着她慢慢合上的双眼,提着的心也放了下去。
打算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的她慢慢走向房中的桌子,可就在这时聂田说话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给我滚出去。”
张晶心小声的辩驳:“这只有一间房间。”
没错,这个宫很小,只有一个房间。
“你理解错了,我没让你上别的地方去睡觉,我让你出去。”
出去,外面数九寒天的,积雪都没到了脚踝,她竟然让我去外面睡?!
一句话不经大脑的冒了出来:“你是疯了么?”
聂田笑了笑,这笑声在她听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张晶心没有在犹豫,而是马上的推门而出。
她宁愿在外面受冷一夜,也不愿和聂田在一个房间里。
另一方面,李芳玉站在书桌的旁边,看着李氏写着一封信。
李氏念念有词,“我们已经等不了了,萧睿尧那个小贱种说不定哪天就找上咱们,所以我们还是先动手为强。”
李芳玉有些犹豫,说道:“可是姑母,我还没有怀上啊。”
李氏似乎是早有准备,只见她从一堆纸中间拿出一张,然后交给了李芳玉。
“这是以前我向他讨要的一个方子。这是让人有怀孕的迹象,会有喜脉,就算是医术在高超的太医也诊断不出来。”
她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本来我是不打算用的,因为它的副作用很大,可指着你也指不上了,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她没有顾及李芳玉的意思,直接把那个药方给了李芳玉。
“你让人分别去抓这几位药,我问过了,它们分开抓的话,只是强身健体的药,合在一起,那可就了不得了,去吧。”
李芳玉出去后,李氏接着写那封没有写完的信:
谦锐,近日进宫一次吧,我们商量一下。已经没有时间了。
写完后,方方正正的叠好,然后放进一个细小的小筒子里,绑到了关在鸽笼子里的小鸽子的脚上,然后从窗口放飞了,洁白的鸽子慢慢消失在漆黑的月色中。
第二天,一大早白玉就出去了。
他带着福儿,因为聂如说把福儿送走,送到哪里他说了算。
聂如自然是不忍心杀她的,不过留着她自己看着心里也不爽,所以她让白玉把她送走,从此是生是死,与她无关。
与此同时,萧谦锐一大早的收拾好自己,然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慢慢勾唇笑了起来。
萧睿尧,你的皇位还能做多久?
萧睿尧看着终于’病愈’的萧谦锐,别的感觉没有,只觉得充满着一股诡异。
尤其是,你笑就笑呗,为什么非要对着我笑,天呐!
你要是一上朝堂就看我,你还不如接着请病假了!
别开脸不去看他,不过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有存在感了,虽然我很帅,你崇拜我很正常,不过老子我喜欢女人啊,我已经有聂如了,如果你真的这么执着的话,我可以允许下下下辈子勉强的和你一起好了,不过你要保证我们j□j别最好不一样。
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也不再躲着他的眼神了,还特别的安慰似的看了他一眼,搞得萧谦锐一愣。
白玉很快的回来,聂如拉着他问道:“你把她送到哪里了?”
“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看她犹犹豫豫的,白玉索性把一切都和她说了:“聂如,她背叛你了,就算你们的感情在好,你们之间已经有了间隙,既然你不忍心杀她,那么送她走时最好的选择,不要在想她了。”
聂如点头,回到了屋里。
幸儿进来给炉子里又填了一些火,室内又重新的暖了起来。
萧睿尧给聂如的赏赐不断,内务府自然也是不敢怠慢,什么好烧且少烟的炭也都送来,幸儿总是说,还是得宠好啊,然后抒发一阵感慨。
外面慢慢飘起了雪,张晶心在门的外面冻的瑟瑟发抖,手尖冻的通红,眼睛被风吹出来的泪水在睫毛上形成一层冰晶。
不过就算这样,她还是不敢敲门,因为门里面的那个人比这天气更让人觉得冰冷。
仔细看她,会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伤口,覆盖着昨天的伤口。
就在这小雪飘着的时候,从远处进来了一个女人,她揉揉眼睛,定睛一看,竟然是聂如。
不知道她是来找谁的,里面的那个女人正在睡觉,这时候也不能进去告诉她,她的腿似乎是冻的木了,她想起身去躲一下她,可发现自己根本冻的不能动弹了。
可恶,还是让她看见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把自己缩成一团,把脸埋起来,不让聂如看到。
聂如走的近了,她偷着看了她一眼,她后面跟着的人还拿着一个披风,看着就十分暖和的样子。
她本以为聂如是来看聂田的,就在犹豫要不要走开的时候,聂如蹲在了她的面前,与她的视线平齐。
“冷么?”说完,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把那毛茸茸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是被冻傻了了么,不然她怎么看见了聂如的头上有闪闪发亮的光圈。
“记得在聂田面前藏起来啊。”聂如伏在她的耳边说道。
之后她就走了,仿佛她来的目的只是给一个好友送披风而已。
见她们走的远了,张晶心用披风把自己整个包起来,用脸蹭蹭披风柔软的毛,然后小心的里面的动静。
昨天黑天的时候,她找到一个洞,倒是可以把这个披风藏在那里。
回到宫里,幸儿不解的问聂如:“小姐,为什么把那披风给张晶心啊,那可是新做的啊。”
聂如喝了杯茶暖了暖,然后说道:“幸儿,你要知道,如果你想一个人为你做事的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