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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羊奶的爪子一直都有修理,使劲的抓虽然不会抓破,但还是会留下一条红痕,文雨眼尖的看到主子莹白的手腕渐渐有了一条条的红痕,就把羊奶的爪子拍了下去。不过羊奶一直追求爪在上的原则,文雨把它的爪子拍下去,它就又放上去,不过只是用软软的肉垫踩着聂如的手,倒是没有在抓了,文雨也就没有在把它的爪子拍下去。
太医来的很快,并且熟练的把脉,聂如这时也醒了,太医看着她并恭喜她说道:“恭喜德妃娘娘,您这是有喜了。”
有喜了?她有了…她和萧睿尧的孩子?!
真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最近我在学习舞蹈啊 果然是上了年纪 跳几下就流汗了啊
不过身体倒是很舒服~建议大家过年期间也不要总是坐着了,多动动哦~
☆、第三十七章
冬天的夜黑的迅速,你刚觉得天色暗了一下,过了不一会儿天就全黑了。
聂如考虑着孩子,所以早早的就上了床。
呵,现在想想,这个孩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保密还是必要的,想起今天聂田的孩子,聂如就浑身发冷。
幸亏太医就诊的时候周围只有一个幸儿,给了太医一笔钱,让他把这个消息保密,又叮嘱幸儿,这一事谁都不可以告诉,这样才安心。
她不是防着身边的人,只是怕他们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孩子受到伤害。
她问太医,“她有喝药,因为感冒了,这样孩子会受到影响么?”
太医说道:“现在不喝就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的原因,聂如以前觉得沉得身体,突然变得轻盈了,一直阴霾的心情,也像是突然划开空气中的雾气一般,变得透亮了起来。
幸儿给她盖被子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最后临走前还是问了出来:“小姐,这件事难道连皇上您也不打算告诉了么?”
聂如一愣,他是孩子的爸爸,本来是早就应该知道的人,但却被隐瞒。
聂如摇摇头,幸儿就下去了。
如今他都连见我一面都不肯,怎么去告诉他,她有了孩子的这个事情。
萧睿尧回宫里,处理政务,忙到了晚饭的时候。
也不能说他太忙,只是他想找个事情来做,充实自己的时间,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些别的东西,像是聂田没出生的孩子,像是聂如…
晚饭时,他破天荒的喝了酒。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只知道他看什么都在转的时候,地上已经有了两个空的酒坛。
心中叫嚣着一个念头——我想聂如。
他看着昏黑的天色,踉踉跄跄的出了宫,然后抬步就往聂如宫里去。
聂如好像已经睡下了,因为她的宫里是黑的,守门的太监无聊的在聊天,他经过时,太监们问了声谁。
他自然没有回答,走到聂如的卧房门口,被一个人给拦下了。
“聂如睡了。”
萧睿尧用看什么都是倒着的眼神盯着那人好久,终于分辨出了这人是谁,然后他推开他的手说道:“别碰我。”
白玉依旧是那个姿势没有动,看着萧睿尧对他不满的神情,白玉轻哼。
“哼个屁,滚开,让我进去。”
不是萧睿尧不想动手,而是因为他喝的太醉,四肢沉得很,就算动手赢得几率也很小,明明打不过为什么还有找打呢。
白玉强调:“聂如睡了,况且她也不想见你。”
萧睿尧一听,本来压制不住的火气一下窜了起来,直接推门,说道:“滚屁蛋,她不想见我,难道想见你?”
萧睿尧一喝多了,那个在乡间长大的他的性格就会跑出来,用太后李氏当初说他的话就是:一个粗鄙的乡下人。
此时,那个粗鄙的乡下人动手推门,然后不知哪个保持平衡的神经麻醉了,他一下面朝下的趴在地上。
聂如本来就没怎么睡实,被门口砰的一声,吓得一下精神了。
她舍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而她知道白玉就在门口,于是她问道:“白玉,怎么了?”
白玉用脚踢踢倒下的那个人,说道:“没事,来了个醉汉。”
最后,聂如还是起了被窝,和白玉把萧睿尧抬到床上。
白玉看着那个醉鬼就没有好脸色,语气不善的说道:“把这个家伙就这么放在这,能行么?”
这,当然是指聂如的床。
聂如说道:“没事啊。”
“我可才领教过,他耍起酒疯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聂如笑了出声,看向那个躺在床上,腿间夹着被左翻滚右翻滚的人,说道:“没事,我能照顾的,你先出去吧。”
白玉有些担忧的望着她的肚子,意思是担心他不小心伤害到聂如。
聂如看着那道视线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问道:“你知道了?”
白玉点点头。
“谁和你说的?”
“太医说的时候我就听见了,那时我在屋里。”
“什么,你在屋里?”
“嗯,我在外间,不过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聂如还想再问问,可床上那个舒舒服服躺着的人突然哼唧起来。
“聂如…我想你。”
听到久违的语调,聂如的鼻尖一酸。
那个耍酒疯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变得不满足,一下的坐了起来,提起聂如的被在里侧堆起来,然后对着被子说:“聂如,我真的想你啊~”
白玉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正直模样,却让聂如红了脸。
她推白玉出去,出到门口她说:“那件事…算了,明天再和你说吧,你去睡觉吧,我这安全了。”
然后白玉就有些不满意的嘟囔,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卧房,看着那个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还在给被子扒衣服的萧睿尧,她什么都想法都没了。
类似什么冬夜谈心啊,什么我是爱你的啊,什么我有孩子了啊…这些想法都没了。
萧睿尧看着‘聂如’的‘衣服’怎么都脱不下来,就使了蛮劲儿,然后就听见那种锦被撕拉的一声。
被子被扯开了。
看着露出白花花的棉花,萧睿尧一下就扑了过去,脸蹭在棉花堆里,口中念念有词:“聂如,你怎么越来越白了,嗯~真是软和。”
那个嗯的音调,竟然让她拐出了那么多的音来。
看他这样好像也挺开心的,聂如就打算这么地吧,让他在里侧和被子聂如说话吧,真的聂如就在外侧睡吧。
幸亏床上还有一个被子,是幸儿给她拿来压在脚上的被子。
吹熄蜡烛之后,她上床扯过被子,在外侧佝偻着身体,想要睡觉。
然而她高估了一个喝了酒,并且醉的一塌糊涂的人了。
她刚闭上眼睛,身后的萧睿尧竟然哭了。
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这一哭,竟然让聂如的心没由来的一颤。
或许是他说的话么,让她的心跟着难受。
他说:“聂如呢,你出来啊,我…我想你。”
屋子里黑的彻底,静谧的夜只能听见萧睿尧带着哭音的说着,说着让聂如心酸的话。
萧睿尧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让他夸白白软软的‘聂如’不见了,他慌了,然后他开始找,最后,他在床的外侧找到了聂如,身体温热的聂如。
他留着鼻涕,然后往回吸吸,在之后,他就把脸凑向了聂如的脖子。
他是在后面抱住的聂如,他湿湿的唇印在她的脖子后面,让她的汗毛一立。
亲了半天没亲到脸,耍酒疯的萧睿尧又不满意了,他把聂如翻过来,然后接着亲。
他亲聂如的嘴唇,可聂如并没有张嘴接受他凑过来的唇舌,萧睿尧就下了手劲,不知深浅的捏着聂如的脸,让她的嘴张开。
她啊了一声,然后…带着酒气的舌头就侵占了她的口腔。
唇舌啧啧的声音加剧了萧睿尧狼变的过程,因为他那只揉捏她胸的手已经往下探了。
有些意乱情迷的聂如一下的清醒了,忙抓住那只手。
喝醉了的萧睿尧似乎对自己有着异常的自信,因为他竟然说:“怕什么呢,我会让你舒服的。”
聂如真想一巴掌打醒他,他…说的还真挺对,是让她舒服过。
不过现在是什么时候啊,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
内心不断的响着警钟,聂如说道:“不行。”
萧睿尧声音充满磁性的在她的耳边响起,“怎么?”
那句挑上去的语调让聂如听着都一颤。
他应该是醉了的,既然醉了清醒的时候就会忘记这一切,那是不是…就可以告诉他了?!
她拉着萧睿尧的脖子往下勾,凑向他的耳边说道:“我有了我们的孩子。”
说完之后她放开了手看萧睿尧的反应,而那个本来应该神志不清的耍酒疯的乡下汉子,竟然神色清明的说:“真的?”
借着月光,她看到他抑制不住的欣喜。
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醉的不行了么?
萧睿尧晃着她的肩膀,不断的问:“真的么?真的么?”
聂如被他摇的想吐,一个劲的点头,不知是他晃得还是她真的在点头,反正萧睿尧得到了答案开心的咧着嘴笑,就差手舞足蹈了。
然后他想精分了一样,一会儿沉稳的说:“朕要奖赏你。”一会又贱兮兮的说:“马上我就孩子了,孩子的妈妈还是我最爱的聂如,真好。”
看着他这一会正常一会不正常的活动,聂如认证了,他醉了。
最后萧睿尧用乡下醉汉的语调和她说:“那快休息吧,小孩儿也要睡觉了。”
让她去里侧睡,她就躺在那被撕开的棉花上面,萧睿尧体贴的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挤到她旁边搂着她,聂如困意上了头,更可况身边人是萧睿尧,是那个让她安定的男人。
只是聂如睡意朦胧的时候,觉得腿侧的硬物一直抵着她,直到她睡着那个东西还在抵着她。
萧睿尧,我不要你的奖赏,这是我们的孩子,生下他,是我的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萧睿尧醒来时,自然是头痛,然后他就经历了他人生中第二次早朝迟到。
不过这一次小赖子找到了主子,但是被主子嘱咐了一个重大的责任,那就是今天不上早朝了。
小赖子领命去朝堂下达这个命令,众位官员自然是问了理由。
他特别端庄的回道:“皇上今儿个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真是一个得当的理由,小赖子不禁为自己反应如此快的脑筋点个赞了。
此时,身体不适的连早朝都不能上了的皇帝萧睿尧正搂着聂如舒舒服服的睡着回笼觉。
搂这个词不是特别的贴切,因为他的手是搂着的没错,不过他的腿在夹着聂如的腿,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头疼是没错,不过温香软玉在怀,而且还是他最为喜欢的那个玉,他在难受也甘之若饴了。
聂如还在睡,被窝有些凉,她就一个劲的往身边移动热源——萧暖宝靠近。
萧睿尧看着聂如身下散开了花的棉花,心里想到:难道昨天那么激烈么?
他的记忆只记得喝醉酒后的开头和结尾,在她门口白玉不让他进去以及最后聂如告诉他她有了孩子这两幕,然后他就睡觉了。
大喜大悲来的太突然,让他此时心情十分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