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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座坐的是聂吉,他俩是好朋友。
聂吉有些尴尬,自家小妹以前多么缠着方策大家都知道,缠到那种你上厕所我都恨不得进去观摩,你洗澡我都期盼着给你脱衣服的那种,每次方策在家里住下时,都要找个人专门看着聂如,以防她去非礼方策。
后来,聂如进宫前,一副不想在提方策的事,让他们都大跌眼镜,但一想也就明白了,她以后是皇上的妃子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和方策有任何的瓜葛了。
聂如坐在那里,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心跳的真的快要跳出来了。
那是方策,她以前爱到骨子里的方策,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拖方策下水,离他远点,可再次见面,好像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喊着:方策!!!
又一次深呼吸,希望平复着心跳。
聂吉左看看右看看,一看死盯着,一个又躲着,好为难我这个夹在中间的人呐。
就在这气氛微妙的时候,聂祥冲了进来,一下冲向了方策。
方策被他撞得咳了一声,聂祥又左摸摸右默默,嘴里说道:“你不是吧,我才撞你一下,你就咳嗽了?!”
方策摇了摇头。
也亏得他来,这尴尬的气氛有所缓解。
四个人聊了很多小时候调皮的事,很多事情聂如都不知道,这阵听得入了神。
虽然聂吉聂祥和她相差没有几岁,不过小时候他们出去野可从来不带她,因为小时候娘是想把自己培养成大家闺秀的,可后来自己成了脱缰的野马,爹娘也就不好管了,就随着自己和哥哥们出去玩闹。
没有一个秀气的孩子一直是娘的一个遗憾,所以当聂意一生下来,娘就给他缝了很多娃娃,有时候还会在家里给他穿她小时候的衣服。
有时候她担心以后自己的弟弟的性格过于女性化,但有一次私底下教育聂意要反抗,聂意眼泪汪汪的对她说:“姐,我的性格是刚烈的,奈何拗不过娘亲,你放心,我会谨记我是个男子汉的。”
这时候聂吉说:“还记得我们以前去李大人家偷杏子,还让他看见了,李家那小子追了咱们好久呢。”
有时候虽然自己家里有,但是去别人家摘,有一种刺激感。
聂吉说的李家那小子,叫李铭,据说他是黎明出生,所以取名李铭。
聂祥显然是想起来这件事,兴奋的嚷嚷:“当然记得了,后来李铭还来咱家找咱们,说如果不带他玩,他就告发咱们。”
聂如很想知道结果,就问道:“那结果呢,你们带他玩了么?”
聂祥喝了一口水,然后说道:“带他玩还没有带你玩有意思呢,他身体不好,所以他家里就看着他,天天喝药,我们有一次带着他玩,结果他一直咳嗽,咳个不停,你看你吧,虽然你那阵缠着方策,可你没个病没个灾的,玩的时候也不会有家里人找你回去喝药啊。”
他的一番话下来,屋里的三人都变了脸。
人人都说,老大傻,老二尖,家家有个坏老三。
可在聂如看来,这套说法在聂家完全不对。
虽然老三那条对上了,因为小时候老是捉弄二哥,但老大老二那两条完全对不上。
聂吉很聪明,一点都不傻,虽然聂祥也很聪明,但在聂如看来,他就是傻。
聂如小的时候就知道,如果犯错想要隐瞒的话,只能告诉大哥,大哥心思缜密,会妥善的处理,可二哥藏不住事,说着说着就抖落出去。
他有时候会不经过思考就直接说出了口,就像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个朋友,他的耳朵就是特别敏感,有一次我们一起走,有一个人就让我吹他耳朵,然后那个敏感的朋友就说:不行,你要是吹得话我就得躺这。
ps 第一章有一处应该是丑时 还希望看到这的朋友们不要拍我。。。
我理解你们了
看看其他的小说在看看我的,这写的都是什么玩意
但我真的很。。。的写了~~~
嘤嘤嘤~~~
☆、第二十二章
萧睿尧倒在了石桌上,看着眼前放大的脸,说了句,别闹。
聂田呵呵的笑开了,笑的笑眼弯弯。
萧睿尧看着眼前的笑容,想的却是远在聂府的聂如。
她好像还没对自己笑的这么开心过呢,什么时候她能对自己这么笑呢?!
想到聂如,他原来挺明朗的心情有些抑郁。
聂如,我想你了,你快回来~
聂田伸手在萧睿尧眼前晃晃,声音清脆,“皇上,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啊,没什么。”边说着边后退躲着她。
不知为什么,他现在一看见聂田,脑中就会响起聂如的那句话,连带着,一看见聂田就会觉得她很可怕。
现在他的想法就是,聂如都说你不好,那你肯定就不好。
聂田有些吃惊,在她看来,皇上之前是对她有好感的,怎么突然躲着她了。
女人的心是敏感的,可能你的一个不经意的小举动,就会让她猜出你的心思。
聂田垂下眼睛,不再说话了,有时候做一个懂得闭嘴的女人比一个恬噪的女人好的多。
聂田是现代人,她也谈过恋爱,她想,现代人心思花花似的我都能搞定,何况你是个思想老旧的古人。
萧睿尧看着低头的女人,有些后悔,自己那么对她是不是让她觉得朕在讨厌她?!
现在他一团混乱。
聂田这时又突然俯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皇上,臣妾喜欢你,今天陪陪臣妾好么?”
男人都很难拒绝女人的这种要求,更何况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
果然萧睿尧一愣,像是在思考。
聂田又加上了一把火,“臣妾有好的东西要给你看。”
聂家客厅弥漫着尴尬,聂祥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一个劲的想往回兜。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在夸你…对夸你。”
聂祥喝了口茶压了压惊。
聂吉看了眼方策,他眼里对自家妹子的那种炙热不是能装出来的,况且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方策是什么人,他怎么会不知道,认准一条路就会跑到黑的那种,太犟,他认准的东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以前聂如黏着方策时,他都会很愉悦的被聂如各种吃豆腐,那阵他甚至都想过,如果他俩要真是成了,自己就是大舅哥,方策也得叫自己一声哥哥呀。
当知道聂如要进宫的消息之后,方策来找到军营找自己,喝醉了之后倒是讲了很多话,那时候才认识到,原来他对聂如的感情已经那么深了。
聂如瞪了一眼不断喝水的聂祥,眼神透露出的信息让聂祥更加憋屈了:看你那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方策隐藏了眼里的波涛,对聂祥说:“你还记得小时候的那么多事呢?”
聂祥忙接上:“嗯,我记得。”
“那你还记不记的以前有一个小女孩一直追着你,要把你娶回家?”
他这么一说,除了聂祥,剩下的三个人都笑起来。
其实那个女孩叫什么大家都已经忘记了,这么说只是单纯的想打趣聂祥而已。
聂祥蹭蹭脖子,心想自己这张破嘴,能圆过去的话你们怎么说我我都认了。
喝完了茶,方策提议四处走走。
这种提议自然是不能带聂如的,要是让别人围观了皇上的女人,想必也是一件丑事。
聂如心里有些痒痒,好久都没有出去溜达了,这种周围人都能出去玩只有自己看家的感觉真是让人伤感。
她津津鼻子,将不爽压下了。
方策看了一眼她,声音一如既往的让人沉迷,“聂如和我们一起么?”
聂如禁不住出去玩耍的诱惑,不过又不想显得自己特别的期盼,于是头一仰,说道:“哼,你胆子真是大呀,竟敢直呼本宫的大名,不过本宫今天心情好,给你个机会将功补过,去给本宫寻一套男子的衣服。”
方策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这样子和她之前真是没两样,心好像又开始跳得剧烈起来。
“那臣谢娘娘。”
最后出发的队伍,聂家兄妹三人,方策,还有那个一直一身白衣的白玉。
聂如虽然在女生中看着挺高,但在这几个高的像柱子似的男人中间,显得格外的小只。
聂家兄弟和方策走在前面开路,聂如在后面磨白玉。
“白玉,我们那么久都没见了,你想我不?”
前面三人听见这种让人害臊的话,一点异样都没有,这才是聂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对于她来说,不亲那是因为不熟。
白玉虽然没什么太大的表情,不过看他此时放轻松的眉眼,他并不反感聂如的问题。
于是他轻轻点头,聂如收到之后又问,“那你们天天都练习不无聊么?”
他和大哥一起去了军营,小时候瘦的风一吹就倒的小孩子也长成了可以让人依靠的少年,聂如回家看他第一眼时想说他怎么还是这么瘦,不过一摸他健壮的胳膊,她也就欣慰了。
“那是一种学习,不会无聊。”白玉眨眨他有些泛蓝的眼睛,笑着说。
“白玉你看你也是会笑的对吧,不要老摆着一张冰山脸。”
“可我觉得那样会觉得我是一个稳重的人。”
聂如一听,一下停下了脚步,扑到白玉身上,手在不断的揉着白玉脸。
“你告诉我,你是谁,白玉呢?”
白玉任她搓了一阵,然后提着他的脖领子让她着陆,无奈的说:“我是白玉。”
聂如不信,冲到前面哥哥阵营里,问聂吉,“哥,白玉他怎么了,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竟然会开玩笑了。”
聂吉隔空望了望白玉,后者又没有了表情,做起了冰雕。
“可能是最近和聂祥呆久了,被带傻了。”
聂如像是接受了这个答案,摸着下巴走到白玉身边,聂祥则在前面炸了毛。
白玉有些落寞,“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的。”
聂如不知怎么有种吾家有儿初成长的感觉。
还记得他刚到家里时,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不和人说话,独立独行。
后来,可能是他体质弱,没过几天,就发烧了。
那时候谁都不知道,他一个人在房里硬挺,烧的迷糊了,就叫人打来一桶水,然后他泡在浴桶里,睡着了。
如果不是自己找他玩,他好像就会一直自生自灭。
现在的她还记得那个场景。
他裸着上身,头发散在水中,眼睛像是安详的死去一样的闭着,她推了他一下,他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
那时她虽然小,诈一看吓了一跳,不过她马上找人,把他给捞了出来。
白玉在家不是仆人,按照聂吉的说法,白玉是聂如的人。
找来大夫开了几副药,吃了之后终于有些好转。
聂如问他,“为什么生病了不告诉大家。”
现在聂如还记得他那时说话的表情,他喝着煮的姜茶,说道:“我以前跟着那人的时候,他带着我们长途跋涉,有一次在船上,遇到风雨,甲板被淋湿了,但我们只能呆在甲板上,后来有几个人都发了烧,被那人发现,就直接抛到海里去了。
也幸亏我在最里面,他扔下好多病弱的之后看到了我,我说我没病,他才没扔我。”
聂如又问,“他怎么舍得扔啊,那不是他花钱买来的么?”
“不是,他是偷得。”
一番话下来,聂如对白玉心中充满了莫名的保护欲。
一行五人在一家酒楼吃饭,老板认出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