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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心里真叫个爽啊,暗暗叫道:李世民,你娘咧,你真给中国人争气!
“莱斯,你都会点什么啊?”
“我们波斯人能歌善舞……”
“太好了!莱斯,你就留下来吧。”何宣道高兴得简直有点手舞足蹈。
“相公。”唐溪贞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使劲拉了拉他的衣襟,“你要纳妾,也得跟我说一声吧!”
女人真是小心眼,我几时说要纳妾了,我眼睛发光就是要纳妾么?何宣道趴在夫人耳边,开玩笑说:“这个莱斯我留下,那个厨子留下来伺候你……”
“你坏死了!我才不要。”唐溪贞使劲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哎呦呦,疼,我和你开玩笑!你想什么呢?我说留下来给咱家做饭,不然还得我每天下厨。喔,我的生意忙起来怕是没时间没你做饭,不过我一有时间就会做饭给你吃。真的,不骗你。”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唐溪贞转怒为喜,红着脸,好像对刚才的拧人行为略带悔意。一日来,在何宣道带动的,激发了她少女之活泼本性,已经不似别人家的闺秀那样拘谨了。
何宣道见老婆不再生气,也不再玩笑了,郑重其事地对厨子说:“你举荐人才有功,你也可以留用。你是大唐人,你妹妹怎么是波斯人呢?你叫什么名字?”
厨子回答:“她是我的义妹,我们不是亲兄妹嘛。我父亲姓王,母亲姓罗,我名叫王罗昉,他们都叫我胖子。”
“王罗昉,你和你妹都留在酒楼里为我做事,你负责咱们一大家八口人的饭菜,喔,还有,喂好那几匹马。勤快点,有赏的。”何宣道打心里希望这个新收的王罗昉,能够比其他三个下人聪明一些。
“行哪,谢谢少爷。”胖厨子王罗昉爽直一笑。
“我姓何,夫人姓唐,记下了么。”
桌边的阿三又开腔了:“何少爷,咱家一共才三匹马,现在胖兄弟一来,马更少了,不对不对,是人更多了……”他又开始冒傻气,掰着手指头算,“四个人喂三匹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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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说我到忘记了,你提醒我没必要养那么多闲人是吗?好啊,我就拿你开刀吧,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仆人。”何宣道朝阿三努了努下巴。
“啊,少爷,你不能这样做啊!刚才你还要赏赐给俺酒楼,还把霏烟妹妹许配给俺,咋一顿饭的功夫就变卦呢?”阿三一脸苦笑。
“只有聪明的人才不会被淘汰,我炒你鱿鱼因为你不够聪明。”何宣道笑道,“我听说霏烟姑娘喜欢聪明能干的人,你如果不死心,你可以问问她,她愿意不愿意嫁给你?”
阿三闻言,痴情地望着霏烟,俨然在等待丘比特射箭。希望她的眼睛能告诉他,他是优秀的。
霏烟先是轻轻摇摇头,然后把头低下了。
阿三胸口大痛,狼嚎一声,一副爱而不得、失恋后痛不欲生的样子。
何宣道怜悯地说:“老婆,拿一贯铜钱给他。”
唐溪贞取出一贯铜钱,放到桌子上。
何宣道把银子推到阿三面前,话里带着揶揄,说道:“这钱是你的,你可以拿去到怡红院花光,也可以拿去买房买地做生意,我管不着。”
阿三把“遣散费”搂到怀里,不肯离去。给他这么多钱,可以说何少爷待他不薄,但他却半点笑不出来,因为他不知离开少爷和夫人,该去往何处。
何宣道见他不走,笑笑说:“如果你能用这些钱,买一千个坛子回来,我就奖励你十贯铜钱。”
十贯?阿三眼睛一亮,问:“要什么样的坛子?”
“最好的瓷器,每个都是五升大小,用来装水的,一定要清洗得干净才行。”何宣道补充着。
“小的这就去买,保证让卖主洗得干干净净,而且送上门来。”阿三说完起身,堂堂堂下楼而去。
酒店老板终于拿着契约过来了,何宣道接过来,看着满纸的繁体字,头有些大,递给夫人看,“还得有劳夫人。”
唐溪贞接过仔细看了,点了点头,然后从包袱里取出纹银一百两,交与酒店老板,这笔交易就算完成了。
老板笑嘻嘻地说:“在下吴多为,祝少爷生意发财!希望咱们今后有机会一起做生意。”
何宣道笑着拱手:“祝你也发财。”
吴老板很快打发走了酒楼食客,也遣散了店里的伙计,整个酒店很快安静了下来。
堂堂堂脚步声响,阿三又回来,红着脸说:“天黑了,明天再买。”
“随便你。”何宣道欲擒故纵。
随后吩咐丫鬟霏烟、莱斯去后院打扫出几间房,给阿大、阿二、胖厨子分派了任务,然后说道:“待会我检查,偷懒的遣散。”
五个下人领命去了。
何宣道牵着夫人的手,在后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散着步,他自言自语道:“这院子挺大的,应该够了。”
“够干嘛?”唐溪贞忍不住问。
何宣道坏坏的一笑:“和你做野鸳鸯呀,天当被,地当床……”
“又胡闹,相公,你要这么大的院子做什么?”
“明天就知道啦。”何宣道拉着她回房,轻道,“住在这里委屈你了,我发誓将来一定让你住上世上最好最好的房子。”
“最好的?难道住皇宫不成?”唐溪贞打趣道。
何宣道一呆,继而道:“皇宫就皇宫,到那时候也许皇宫都不喜欢了呢,咱喜欢住哪儿就住哪儿!”
唐溪贞只是笑他痴。
这一夜,两个有情人说不尽的缠绵话语,仿佛时间万物皆不存在。
恋爱中的男女,哪怕是一句非常普通的话,听来都是那么的有诗意。可不是,瞧瞧这对男女,男的显得那么意气风发,女的听的那么专心致致,爱情就是那么简单,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最后,唐溪贞靠在何宣道的身上睡着了。
何宣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醒来,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至少在这一刻,他是幸福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唐溪贞醒的早,温柔的目光看着熟睡的丈夫,忽而柔柔地一笑,懒懒地朝何宣道的怀里钻了钻。
何宣道被她轻微的蠕动弄醒,睁眼看她,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很是依赖的样子。何宣道不由得怦然心动,轻轻抱了抱她。
唐溪贞知道相公醒了,抬头看他,四目相对,默默对望,谁也不说话,眼里都是充满了柔情蜜意。
“相公,你脱了衣服睡吧。”唐溪贞说着,轻轻去解他的衣服。
“不了。”何宣道有些慌忙,伸手阻止她,不小心触到了她丰腴的乳房上。微一怔忡,赶紧缩回,抓住她的手,柔和地说,“天都快亮了。”把她的小手捏在手里,轻轻握着。
“相公你脸怎么红了?害羞啦?和妾身有什么害羞的。”
“不,不,有点热。”何宣道口干舌燥,吞吞吐吐,心理的防线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热?我怎么不热?”唐溪贞挣开手,来摸他的额头。
“不是发热,是……内、热……”何宣道一时把持不住,冲动地翻个身,将唐溪贞压在身下。
唐溪贞一声惊叫,继而知道相公想要做什么,羞赧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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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轻轻探下头去,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眼眉、鼻尖,最后贴在她的樱桃小口之上,喔,好甜,唐溪贞的丁香巧舌送进他的嘴里,纠缠着……
唐溪贞显然没有和男人亲热过,闭着眼睛,略略紧张,很快就陶醉其间。
意乱情迷之间,何宣道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衣服上,好不容易才解开扣子,一件肚兜一样的内衣小衫露了出来。
橙色的小衫,映得她雪白的肌肤更显粉嫩,十分诱人。
何宣道坐起,正为她轻解罗裙,忽而呆住了。这样算什么啊!她心甘情愿给的是那个人,其实不是我啊,她,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唐朝某衰人,我不得不说,你老婆真好!我一定要把你老婆变成我老婆!然而转变,不能霸王硬上弓的强迫,不能花言巧语的欺骗玩弄,而是真正的转变,真真正正地和她结为夫妻,给她一个真诚的相公,一个幸福的家庭。
我早就决定,等赚了一些钱,要光明正大地再娶她一次,这样才没有轻贱她、辜负她。
为什么现在的我这么无耻呢,真的这点定力都没有?非要这样无礼地对她呢?因为她不知道真相,也许她不会在意,可我这样做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真对不住这个善良待我的小姑娘,真的。
我忍,我再忍,我决定我忍了。
何宣道想着心事,唐溪贞已经觉得有些异样,睁开眼睛看他,轻轻问:“相公,你怎么了?”
何宣道颓然无语,忽地转身倒下,躺在她的身边。
“相公嫌弃妾身了么?”唐溪贞目光里有些委屈。
“没有,小傻瓜。”何宣道温柔地握住她的手。
“那相公为什么肯和毕妍妹妹亲热,从来不理会妾身……”
“男人的有些想法,你是不懂的,我喜欢你,所以我不能辜负了你,你等我。”
唐溪贞叹了口气,心情更加悲凉,扭转过去,背对着他。
何宣道忙从后面搂住了她,劝慰说:“我是说,我身体还没好,太累了,要康复一段时间才行,我没骗你。”
唐溪贞这是不知他善意的欺骗,信以为真,这才不再黯然伤神,转过身子,温柔地看着他,问:“相公心里,会永远都有妾身么?”
“永远,永远不变。”何宣道斩钉截铁地说。
“误解”消除了,两个人又拥抱在一起……
此时天色仍尚早,下人阿三就隔着门窗大声叫喊:“何少爷,坛子买回来了,整整一千个。”
“卸到院子里,码放整齐。别忘了留几条小路出来,便于我能拿到任何一个。”
何宣道和唐溪贞起床,相携着来到外面。
天气真好。
一千个坛子摆放得真整齐,正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没想到,一个原本傻乎乎的马夫,卖起命来,还算是伶俐。何宣道愉快的说:“干得不错,下去休息吧。”
“何少爷,小的赏钱……”
“什么赏钱?钱钱钱,就认得钱,你是何家仆人,每月领取工钱,什么赏钱?”何宣道一副赖皮赖脸的样子。
“爷,你要小的命了,这些坛子我花五贯买的,都是顶好的瓷器。我交付一贯做订金,答应人家将货送到府上再付剩余四贯……”阿三额头冒汗了。
“哈哈,我答应你的,当然会给,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