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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慨然不解道:“你们哪里错了?这真是奖赏给你们的,收着吧。”
我的爷,四个下人面面相觑,手里的金条足有一两,折合成银子就是十两,折合成铜钱就是十贯共一万枚,折合成人民币就是四万多元……对于下人,这样的封赏也太丰厚了吧!没人敢相信,不是向慨然疯了,还能是什么?
向慨然不觉得给多了,重复道:“看我做什么,给你们就拿着,我这里银子还多着呢!”转头看两个厨师站着半天了,当然是在等赏银,于是按约定每人给了五两。
毕妍在一边斜眼看着,嘟囔道:“钱我都给完了,对你们仁至义尽了,你们还不快走啊!”
“哦?你嫁给我这么多年,我也该赏你的。”向慨然笑着对毕妍说。
毕妍一笑,道:“不管你是真情还是假意,我都不稀罕。”
“要的要的,不得不赏。”向慨然说着,钻车里翻钱。
唐溪贞正站在车边,轻声道:“她吃里扒外,把相公害成这样,你赏她做什么?”
向慨然明白唐溪贞的意思,五百两银子转眼折腾掉五十两,她心疼了,女人有时候终究不懂男人的行为。
向慨然从车里下来,走到毕妍跟前,道:“这是留给你的,把我用过的那个地方修补一下,将来嫁个好人家!”说完,把一枚铜钱扔在了地上。
那铜钱在青石地面跳跃着,嗡嗡地响,十分刺耳。
“你什么意思!”毕妍脸色涨红,好像稍稍一触就会鲜血暴流。古人贞洁观念极重,毕妍自然知道他在讽刺自己的不光彩行径和下贱身子,气得真要疯了。
向慨然哈哈大笑,此番羞辱,多少出了胸中一口恶气,转身而走,对下人挥手道:“咱们走。”
四个下人忙过来扶少爷和少夫人上车。向慨然说:“我们不要人扶。”示意下人自己上车,然后扶着唐溪贞上车,与她并排坐下来。
马鞭一响,三辆马车鱼贯而出,出来何府大门……
向慨然看着身边的美人,缕缕青丝在温柔的阳光下随风飘摇,像一卷迷人的诗画。
“感谢何宣道把你送到我身边,呵呵,我说的不对,从现在起,我就是何宣道了吧。”向慨然无限感慨又心满意足,自言自语地说。
“什么?相公本来就是!该不是又犯病了吧……”
显然,大老婆怕我犯病,怕我卖房子的决定是病发时的疯狂行为,更怕跟我这个犯病的人闯未来,呵呵,我向慨然没有病,现在起我就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一雪前耻把我当成垃圾股的那些婆娘统统都要后悔D……
向慨然故作神秘地说:“我是有病,一种美丽的病,并且已经并入膏肓……”
“相公,你不是说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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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溪贞的手已经搭在向慨然的额头,担心地摸着他的体温,不知相公是不是烧糊涂了。
“相思病嘛!笨笨。”向慨然把她的手拿下来,握在自己双手的手心里,温柔无限地说,“根治我这病的,只能是个美丽善良的女子。这个女子终于被我逮到了。”
向慨然说完这些话,觉得自己好酸,生怕再叽里呱啦说下去,又把大老婆吓着了,索性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唐溪贞羞得别过脸去,怕他再来,连声说:“相公是个登徒子。”
向慨然呵呵一笑,胳膊轻轻抱着她的腰,说:“子曰:食色,性也。你说我色吗?”
“色。”唐溪贞清爽地一笑,“咱们去哪儿?”
爱一个人不是因为她是谁,重要的是和她在一起有感觉。如今,我终于找到了这样的人,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她。向慨然暗暗下着决心。
“我早有打算,呵呵……司机,呃,错了,阿三,车开的不错,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爷您去哪儿啊?”阿三在外面回头问。
“老婆,你说你想在哪儿定居?”向慨然问,他心里明白,下面要做的事,该是买房了。这个在二十一世纪无法完成的壮举,即将在唐朝一件件的实现。
“全听相公的,妾身要是贪图享受的人,就学妍妹妹那样做啦。”
“这不是和你商量吗,这个家里男女平等,懂吗老婆?”
“别叫我老婆,听着怪怪的,好像比你年老不止四十岁哎……”
“晕,就这样叫,你以后别叫我相公,叫老公。”
“啥?老公?哈哈,等你六十岁就有人叫你老太公了。”
“嘿嘿,你说咱们到首都,那个长安住好不好?”
“这里就是长安啊,我看你不是老公,是老糊涂。”
我又晕了,没想到我穿回的是长安啊!还真不知道!坐在马车里一路观景,长安城没有想象的那样繁华,就想当然认为这里不是。看来老天还是很眷顾为我的,虽然没机会和王公大臣对穿,也没和猫狗太监对穿;虽然生在破落贵族家庭,可咱毕竟与生俱来就有首都户口啊。
甩掉破落家族的包袱,我可以安安心心地在长安城做何宣道了,感觉真的很轻松!对于未来,何宣道(向慨然)不但信心十足,也做好了充分的打算。
看着身边温柔可人的妻子,禁不住用力抱紧她的纤腰,让她更有安全感。自从有了她,心情就格外的好!
向慨然的车队,其实就三辆马车,来到长安最豪华的街道,毗邻六部口的一家酒楼。所谓六部口就是唐朝尚书省下设的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可以说是今天部长办公居住的地方,是个标准的“贵族部落”。
“为什么停在这里?”唐溪贞不解地问。
“天快黑了,先吃饭。”向慨然接着问,“老婆,你说他这个二层酒楼值多少钱?”
“少说也得一百两吧,问这干吗?”
何宣道轻轻对她说,“其实我想盘下这个酒楼,自己经营。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地方倒是不错,咱们这六口人,真得找个营生做……不过妾身可没做过商人啊,相公懂得经营么?”
“什么六口人?明明是七口才对。”
唐溪贞一怔,默默念叨:“你,我,霏烟,阿大,阿二,阿三,明明是六口。”
“将来我娶了你,不得添个娃娃么。”何宣道得意地笑了起来。
唐溪贞又羞又急,看他笑得样子,好像捡到了多大的便宜,情急之下,用手拧了一下他的胳膊,“叫你再笑。”
“哈哈,哎呦,不闹了,刚才说道经济学问是吧,毕妍都会,你比她聪明多了。只要你有兴趣,我就把这店买下来,咱俩好好干。”
“妾身愿意。”唐溪贞松开了手,自信地点点头。
何宣道下了车,又搀扶着唐溪贞从车上下来。二人刚要往酒楼里面走,围观的人哄堂大笑起来,有的指指点点,有的掩着嘴笑,好像看到了马戏表演。
何宣道确定这些人是在取笑自己,十分不解。有什么好笑呢?他看看自己,又看看大老婆,也没发现哪里乌龙。
唐溪贞明白这些人取笑什么了,急忙将手从他手里甩脱,急道:“妾身都被你宠溺坏了,忘记这里不是家里。”
何宣道依然不明所以,看着路边的人傻笑,自己又笑不出来。
唐溪贞急道:“他们笑你刚才搀扶妾身下车,妾身又不是公主,哪儿有那么尊贵,应该妾身扶相公下车才是!”
哦,原来如此,就为这点事情,这些闲人就笑个没完么?何宣道心头忿忿,你们这些自诩风流倜傥的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狎妓风流,有几个懂得尊重女性?所以,会有几个女人真的爱上你们?
你们笑我吧,可惜你们不会知道,我和你们是不同的!
何宣道全然不看众人,拉起大老婆,领着一个丫鬟三个马夫,大摇大摆走进这家“迎宾楼”,只把旁人的嗤嗤笑声,当成热烈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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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不像大唐的人哦。”
“我像外国人么?”
“不是,当然不是。”唐溪贞着急地说,“我说为人行事,跟别人很不一样。”
“我、我。”何宣道不知如何回答,说出来她也不会明白。我虽然衰,但我在努力做人。假如我没有穿越,而是流落到了非洲、东南亚、或者美国,我将面对各种新奇的诱惑:如果这个国家可以娶一百个老婆,我的追求就会变成娶一百个老婆吗?如果这个国家强奸杀人不判死刑,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强奸杀人吗?
不是,肯定不是,我还是我,无法复制、不可替代的我,我不会颠覆原来的我,我会保持我的为人行事和理想追求,我会用我的方式适应,更会用我的思维方式去改造周围。有一天,当我站在峰巅之上,被人认同和尊敬的成就感,要远远比和女人随便上床爽得多。
“相公不说话?妾身说错了么?”
“不是,是我病了多年,不谙人情事故吧。”何宣道只得如此替自己解脱。
“哈哈,妾身见过的病人多了,也没有相公这样的呀。”
“你是说刚才我不用下人服侍等车,而你下车时候却搀扶你么?”
“是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有手有脚身体健康,为什么要别人搀扶?”何宣道心里嘀咕着,天赋人权,人人平等都喊了多少年了,真看不惯唐朝的这些束缚生产力的制度,“我搀扶你,是因为我爱你嘛,没啥,很自然的。”就像每次乘出租车,我都给王雨玥开车门。
“爱?呵呵,妾身不明白,那笑我们的那些人,都不爱自己的妻子么?”
“不管他们,你慢慢会适应我的。”何宣道拉着她走到楼上,找了座位坐下。
早就说晚上奖励吃大餐的么。赶快点菜,十个,打算胡吃海塞一顿。
丫鬟和三个仆人不敢与主人同桌,站在一边,等着何宣道安顿饭食。气得何宣道叫了起来:“不吃不是浪费了么?我对你们一视同仁,没有尊卑贵贱之心,从今以后,我吃什么,你们跟我吃什么,我让你们一起吃,你们就乖乖的一起吃,不然不给你们工钱。”
主人发火了,丫鬟仆人这才不得不坐下,尴尬地笑着,也不敢看眼前这位“时常疯癫”的男主人。
仆人阿三瞄了一眼菜单,直吐舌头:“我的妈呀,一盘牛肉赶上一头牛的钱了。”
给爷丢人,何宣道真想拿筷子敲阿三的头,训斥他开导他,一个人的消费观念太落伍了,不会花钱又不敢花钱,如何懂得去赚钱?
唐溪贞看出他有些不高兴,却不知道因为什么不高兴。想要说什么,又怕被下人听去,动了动嘴,什么都没说。
丫鬟霏烟忍不住说话了:“少爷,少夫人,要是觉得我们做下人的碍眼,我们到楼下随便吃些。”说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