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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道:“你转过身去。”
何宣道一撇嘴,道:“别跟我罗嗦!”
银儿咬着唇,探头看了一下,又缩回水里去,道:“你、你、你闭上眼睛也行!”
何宣道哈哈一笑,道:“难道是,今日你妹妹在这里,你便知羞了?我没空跟你罗嗦,你出不出来!”
银儿“嗯”了一声,说道:“萍儿,给姐拿件衣裳来……”
“唔。”萍儿应了声,走向内室找衣服。
银儿道:“何、何将军,今日是银儿和元景大喜的日子,银儿即将出阁做王妃了。你、你须给银儿留些情面,过去的事情,银儿有错,银儿请你原谅……”
“过去的事!你还有脸提过去的事!不提过去的事还则罢了,一提过去的事我恨不得生吃了你的肉!一句原谅就算了吗?说的轻省!”虽然是第一次听到银儿服软的话,何宣道仍是气往上撞,迈步走进木桶,一把揪住了银儿的头发,使劲往外拽!
“哎呦呦……”银儿痛叫连声。
何宣道怒道:“你不是要嫁我么?又要给李元景做老婆啦?呵呵,你这个反复无常的贱女人!我管你今天大喜不大喜,我来问你,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溪贞老婆!”
银儿被他从水中拉了出来,赤条条水淋淋地站在木桶里。
银儿头上吃痛,倔强之性立刻萌发,瞪着他道:“你松开我!别以为你当了福王,就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何宣道哈哈一笑,道:“今天我何宣道收拾你,可不是仰仗福王的身份!福王也好,草民也罢,你害死我的爱妻,我不会轻易饶了你!”
“呸,哪个害死你的妻子了!你家死了老婆?好得很啊,谁让你当初不肯乖乖的与我结为夫妻。”银儿恶语相向。
何宣道闻言更怒,另一只手反手扇了她一个嘴巴,道:“打烂你这张胡言乱语的臭嘴!看你今后还敢不敢!”
何宣道一边打骂,一边将她揪出澡桶,摁在床上,连拳头带巴掌猛捶了一阵,边打便失控得吼道:“你还不承认!你有没有去过我家?你有没有见过溪贞?你有没有伪造休书欺骗她?……”
萍儿站在当地,愣愣地看着何宣道,她从没见过何宣道如此暴怒过。眼前的何宣道,不逊于发怒的狮子。
银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叫着:“没有!没有!”
何宣道骑在她身上捶累了,目光瞥见萍儿正双手端着一件衣服傻傻地站在身边看着自己,伸手一把抢过萍儿手里的衣服,抖开来,却是一件大红色的华贵衣装,不用问,这是她准备穿着结婚的礼服。
银儿刚才正在沐浴更衣,也许,过一会李元景就会用八抬大轿将她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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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又看了看四周,窗棂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屋里也挂着红灯和彩灯,看来今天真的是她和李元景大喜的日子。
何宣道心道:有什么事情必须赶紧解决掉,有什么话必须马上问,如果待会碰上李元景,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哼,不打你量你不招。于是将大红的婚服绞成绳子,反翦银儿的双臂,将她牢牢地捆了。
何宣道抬眼看见红色的帐幔垂下两条红布,伸手扯了过来,一条拴住银儿的手腕,一条拴住银儿的脚踝,将银儿悬挂在空中。
银儿面朝天,嘴里乱骂一通,身体横在空中,每动一下,都像蜘蛛网里的虫子一般蠕动。
何宣道笑骂:“别撅屁股啦,真是难看!”随手操起一根鸡毛掸子,反执手里,用竹棍朝银儿的后背、屁股一阵抽打,喝问:“爷今天想好了,打到你招认为止!你说不说!待会李元景来了的话,看你光着个大屁股,你觉得他还会不会娶你做王妃?你如实说了,我就放了你,不影响你嫁人!”
银儿心里果然怕了,一阵哀号,招供道:“你、你逃走后,我确实去过你家,见过你家娘子,我也伪造过休书……可是银儿当时做这些,完全出于对你的倾慕,完全是身不由己!后来你家死了娘子,与我何干?”
何宣道听她承认,怒火更盛,道:“若不是你这般胡搅蛮缠,我老婆溪贞怎么会死!”
“我,我只让她离开你,我又没有害死她!难道她活到八十岁死了,也要追究我的责任么?”银儿反驳道。
何宣道停止抽打,道:“那天晚上,萍儿救我出了裴府,你便由爱生恨,寻我娘子晦气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银儿口气又硬了起来,道,“我堂堂一品大员的千金,难道要做妾吗?你不忍心抛弃唐溪贞,我代你休了她!”
“你……你……你无耻!”何宣道气得浑身颤抖,道,“你的休书是如何造的假?如何骗过我那聪明的溪贞?”
“我叫人仿造你的字迹写的!”银儿答道。
“我的字迹?你又是怎么得到的?”何宣道仍然不解其中谜团。
好像是为了解脱自己的罪责,银儿很大声地道:“是萍儿给我的!她给了我你写给唐溪贞的一封书信!”
“萍儿?”何宣道一呆,扭头去看萍儿,见她肃然而立,低眉垂首,默默不语,更加不敢看何宣道一眼。
何宣道心下一急,问道:“萍儿,看来你姐姐说的没有错了?”
萍儿“嗯”了一声,道:“那夜你宁可纵身跳下紫云楼,也不愿与我恩爱,我一时恨你,偷走了你写给溪贞姐姐的家信……”
何宣道失声惊叫,他随李元景去雍州之前,曾经给唐溪贞写过一封信,交给曲江流引里的执事人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亲手交到唐溪贞手里,想不到,竟然半途被萍儿偷偷截了下来!
“罢了罢了!”何宣道一声喟叹,当时自己并非真的跳楼,那只是意外而已,一切都是巧合,谁知未放在心上的巧合偏偏造成后面的可怕的结果!
何宣道问道:“萍儿,你偷了书信,来到裴府给你姐姐看了是不是?”
萍儿低声道:“是,萍儿当时只当何郎是无情之人,一时心痛,跑到姐姐这里,与姐姐诉诉苦罢了……谁知,姐姐后来拿了信去,做下那种事情……”
何宣道苦笑一声,道:“不要急着撇清自己的责任,谁知道你们姐妹是不是由爱生恨,合伙害我!”
“你!你冤枉我!你连我都不相信了么!”萍儿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反驳他。
何宣道冷道:“自从我认识你以来,你就变来变去的,谁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也许你比你姐姐更恨我老婆!”
他一时气恼,口无遮拦,说了气话,萍儿最受不了任何委屈,此刻宁愿死了,也不愿意被他劈头盖脸乱训一通,说道:“你、你这样说我,我、我不管你啦!”说着,整个人奔出门外……
萍儿负气走出,何宣道也不管她,扭头看向银儿,蔑笑道:“千不该万不该,都是你的错!你如果不是在溪贞生病的时候拿着休书羞辱她,她万万不会含恨死去!我的娘子死了,说真的,我不想活了,哈哈,还容你这贱女人活在这世界上干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银儿见他目光十分凶恶,很是害怕,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如何逃得掉呢?
何宣道见她的胴体不停扭摆,圆润的臀部轻轻动着,黑漆漆的绒毛掩盖着隐私之处,心头不由闪现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贱人,去死吧!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何宣道心里恶恼,骂了一句,解开裤带,露出勃然而怒的活儿,朝着银儿私密处的缝隙里刺去……
“你、你要干什么!不,不可以……”银儿一声惊叫,接着是不停地讨饶。
“咣当”!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谁?”何宣道惊疑地回头看去,不是萍儿回转,而是一个身着蟹红袍的俊逸男子走进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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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抬高声音说道:“银儿,准备好了么!罩好盖头啊!呵呵!”
当他与何宣道目光相对的时候,立时愣在了那里,脸上好像爬满了毛毛虫,表情万分尴尬。
“你在干什么!何宣道!”来人大声呵斥,声音像极了敲破的铜锣,极是难听。
何宣道也已认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赵王李元景!
李元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何宣道提好裤子,讪讪一笑,道:“赵王。”
他这是才听到外面吹吹打打,鼓乐喧天,却原来是李元景接亲的队伍到了。
“元景,救……我……”银儿气息奄奄地哭泣。
眼见自己的新娘子被人剥光衣服,眼见自己亲如手足的干哥哥将男人的活儿指向银儿的两股之间……
李元景一阵眩晕,他站在当地,气得浑身剧颤,面皮紫黑而且不停抽搐,牙齿打颤,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指着何宣道骂道:“你、你、你侮辱王妃,欺人太甚!”
何宣道梗直脖子道:“活该!是她罪有应得!”
李元景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伸手向腰间,做拔剑之势,当他发现自己今日并未佩剑之后,双臂一张,屈指如勾,如大鸟一般,合身扑向何宣道,看样子誓要将他拿下!
何宣道怎肯屈服?“呼”地将身体转向一边,躲过李元景的一扑之力。
“呔!”李元景势如疯虎,看样子无论如何不肯放过何宣道的。
何宣道辗转腾挪,步生莲花,竟然不自觉使出了萍儿当初在紫云楼教授他的轻功,功力虽不及萍儿一成,却也令李元景一时奈何他不得。
李元景又气又急,恶道:“当初你本可以光明正大地聘娶银儿,为何屡次推三阻四!到头来临到我迎娶之时,又干下此等龌龊勾当!你存心戏辱本王,是也不是!”
何宣道冷哼一声,回道:“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我不想和你解释什么!要问,问你的宝贝王妃吧!”
李元景气得哇哇乱叫,道:“你我相识一场,可谓惺惺相惜,我李元景待你怎样,你自己清楚!而今异姓封王,功勋彪炳,哪一点不是我李元景在背后扶住你!你今日这样待我,你与那些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有什么分别?我必杀你而后快!”
何宣道隔着木桶与他对峙,脑袋早被热血冲撞混乱了,心下虽然知道李元景一向待己极好,这下可是把他得罪个彻彻底底!当下也不惜与他反目成仇,道:“你的恩义今日还你便是,我娘子的性命又有谁能偿还!”
李元景只听了他前半句话,不知银儿与唐溪贞之间发生的纠葛,大声斥道:“那你现在便还吧!我这就去禀明皇兄,对你革职法办!是你自寻死路,哼,休怪我李家对你不留情!你……你是我大唐第一贱男!”
何宣道不以为意,道:“你们恩赐我何宣道的,自然可以随时收回去,我并不吝惜。不消麻烦赵王殿下亲自禀告陛下,我自己去便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