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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莲?梅无过皱起眉毛,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很是耳熟。“翠莲?是你亲姐姐?”
“是这满翠楼以前的姐姐,现在找了好人家嫁了当老板娘了。”翠巧说着说着给了梅无过一记嗔目:“公子你这么关心翠莲姐姐,奴家可要吃醋了。”
梅无过连忙笑笑:“哪里,我是关心你。”梅无过听了翠巧的解释,觉得‘翠莲’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也没多花心思。
“我和衙门的宋皂头关系也很好,听说他前日也来了。”梅无过将歪歪倒倒的翠巧扶正。
“是,还带了一个脏兮兮傻呆呆的人,是嫣红陪的。”翠巧晕晕乎乎。
“那,也是解手之后就走了?”梅无过引导着问。
“是,不过嫣红姐姐那日正好身体不适,正合。。。。。。合了她的意。”翠巧几乎要迷糊过去了。
“那。。。。。。”梅无过正要开口,只见翠巧已经在酒力和药力的作用下,昏睡过去了。
梅无过站起身,抻了抻被她压皱的衫摆,转身离开房间往楼下走去。一路问一路走,来到厕室门口。左右看看并无异样,厕室在院角处,另一侧就是满翠楼的后院大门,此时大门正紧闭着。
喝了那么多的酒,梅无过倒真的有些内急了,于是推门进了一间厕室,如此这般地解决了一下,系好绶带正要出来,却听外面有人的说话声。
“小娘子,小娘子,呦呦,月下美人?来,跟本少爷玩玩。”一个醉汉的声音。
“你放手!我不是!”一个娇媚中带着坚强的女人说着,似乎还在拉扯着自己的衫摆。
“哎呀,董家少爷,这不是我们满翠楼的姑娘。董少爷是嫌弃奴家伺候的不好吗?怎地还找别人。”一个娇滴滴带些幽怨的声音。
梅无过推门而出,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正扶着一个醉汉,想是这满翠楼里的女子。另一个穿着素色衣衫的女子正嫌恶地趁着衫摆,不像是这里的女子。
“翠莲姐姐,你交了货就回去吧,改天我们再找时间聚聚。”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扶着快要不省人事的男子边说边向那女子挤眼睛,说完便扶着男子上楼,应该去办好事去了。
翠莲微微点点头,一侧身看到梅无过正看着自己,微微福了福,那眼睛在他身上游走一番,之后转身走去院角,那里停放着一辆板车。
“翠莲,啊不,看我这记性。”一个妈妈样的管事的老妇人走了过来。
“鲁。”翠莲淡淡地说。
“对对,该叫鲁家大姐。”那老妇人一拍自己脑门:“鲁家大姐,这是上次的猪肉钱,这次的,还是等你下次来送猪肉的时候再付。”
翠莲并未说话,只点点头,便推起空的板车往后门走去。
待那老妇人开了门,翠莲将车推出去后,有意无意地回头看了眼一直站着的梅无过,随即不着痕迹地低了头,黯淡下目光,消失在夜色里。
老妇人关好门回来时,梅无过问到:“那个小娘子,原来是这里的姑娘吧。”
“公子记得?是,现在嫁了好人家了。”那老妇人说到‘好人家’时,并无半点羡色。
“嫁了什么人家,家在何处?”梅无过装作十分感兴趣地问。
“街西的鲁猪肉家,她家男人是杀猪的,脾气可爆着呢,公子就别去惹那麻烦了,咱这满翠楼里的好姑娘多的是。”老妇人以为梅无过对翠莲感兴趣,连忙劝到。
“多谢提醒,说的是。”梅无过索性接了下来。
梅无过回到家时,洛洛正往浴桶里倒水,小小的人儿很吃力。梅无过连忙上前把洛洛换下来。“今晚吃的什么?”梅无过关切地问到。
“包子。”洛洛掸掸溅到衣衫上的水珠,歪着小脑袋问:“梅哥哥吃的什么?”
“包子。”梅无过回身便要将洛洛提起来放到浴桶里。
“哎呀呀,梅哥哥你快放下我,还没脱衣衫呢。”洛洛吓得抓紧了梅无过的双臂。
“那梅哥哥来帮你脱。”梅无过坏坏一笑。天知道自己刚才被那翠巧撩拨了一阵,心内一时痒痒的。
“梅哥哥你洗嘛,我特意给你烧的洗澡水,我已经洗过了。”洛洛讨好地扭动着小身子,做出一副娇俏状。
“这样,那好吧,听洛洛的话。”梅无过将洛洛抱在胸前,还是有些瘦,前面还要再大一些。梅无过看着洛洛的前胸,腹诽到。
“梅哥哥一身酒气,好臭,快脱下来。”洛洛捏着鼻子说。
梅无过笑着将洛洛放到地上,脱去衣衫随手丢到一旁。洛洛捡起来放到墙角椅子上,随手搬了把小杌子隔着帘子坐到旁边。
“梅哥哥,水热吗?”洛洛每天闲来无事,不需中考,不需高考,不需写作业,不需练钢琴,不需考四级,不需。。。。。。只需将一日三餐做好,烧好洗澡水,所以她很认真,只求做到更好,不然生活会好无趣。
“刚好,我的洛洛辛苦了。”梅无过舒爽地‘嘶’了一声,想是泡在了热水了。
洛洛双手捧着小脸嘻嘻笑,很有成就感,想来这古代女人的作用,也就于此了。哦,对了,还有床上的作用,那个。。。。。。洛洛两脚尖往中间并拢,晃动着膝盖,真的不能吗,真的要等到十六岁吗,这期间大帅哥可不要跑了。
好不容易等到梅无过洗完了,两人才坐在一起说说话。
“梅哥哥,你的厚中衣怎么还穿着,天没那么冷了哦。”洛洛摸着梅无过的胸肌说。
“恩,再穿一阵吧。”天,不穿得厚一点,每晚出去练功会被冻死。
小身子已经有模有样了,那里也越来越圆润了,梅无过前被翠巧刺激了一下,早已是邪火丛生,此时看着小丫头又不能吃,不禁郁闷,索性睡了不看。“洛洛,睡吧。”
“恩,梅哥哥你早点休息。”洛洛也腻歪够了,摸了胸肌蹭了大腿,未经人事的有了小女孩这些就满足了。
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梅无过直睡到后半夜,这才渴醒了。不想点灯吵醒了小丫头,于是摸黑下了地,桌子上是一杯晾好的茶,梅无过捏在手里暖在心里。
初春冻人不冻水,雪虽然渐渐化了,但还是很冷,何况是天亮前那一段时间。梅无过掠到城郊,那人早已等候在那里。
梅无过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两声缓解尴尬,正要上前却听那人说:“今日不过招,我来讲讲为人之道。也许我没有资格说这些,但你我既有这机缘,就。。。。。。”
“前辈请讲,我看得出前辈并无恶意,是有心栽培。虽无师徒之名,但却有师徒之实,我梅无过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梅无过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觉得要不要虐虐梅哥哥,大家决定。
50
50、第五十章 初露端倪 。。。
第五十章初露端倪
“谁说我并无恶意!”蒙面人蒙脸的布微微动了一下;想是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他用处理过的声音缓缓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自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首要就是修身;身正则行端,行端则意驰,意驰则广达。”那人说着说着看向梅无过,眉头微微一皱。
梅无过感受到那道让人浑身紧绷的眼神;赶忙站直。
“以色立于世;得其废;以利立于世,得其财;以道立于世,得其法;以信立于世;得其义。”那人站得笔直;腰背直挺,慢慢向梅无过走近两步:“不论身在朝堂还是江湖,只有以信立于世,方能绵延长久。你可懂了?”
“懂了。”梅无过只想学功夫,不想听这些长篇大论,敷衍着说。
“你不懂,你身在泥淖,随泥污浊,公堂之上自有王法,岂是他人能左右的?”那人越说越激动,似乎忘记处理声音。“流连烟花之所,私腻女子之物,岂是大丈夫所为!”
“你,是你。”梅无过早就有些怀疑,忐忑地问。
“是我。”那人突然出招直取梅无过肩头。
梅无过慌忙中接招拆招,险险接了他二十几招,终于一个不注意,被他打了一拳。那人皱皱眉头,显然是对梅无过的表现不甚满意。
那人揭下蒙面的布,掷向一旁。“我已没有时间多等,两月后,若再不能在我手下过上五十招,我就把她带走。”
“你休想!”梅无过彻底怒了。
“我能不能办成,要看你。”轩世典一脸肃容:“还有,休想逃。不论你们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梅无过头上冒了汗,他知道轩世典做得到,他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半天,直到天际吐了鱼肚白,梅无过才往回掠。
梅无过回到家里还有些心神不宁,来到小丫头的房间,趴在床边轻轻摸了摸洛洛的脸蛋。
“梅哥哥,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洛洛揉了揉眼睛。
“你再睡会儿,今晚也不要等哥哥了,自己先吃饭,我会晚些回。”梅无过把被角掖了掖。
“哦,还有事啊,那明晚呢?”洛洛有些不乐意了,自己吃饭实在是件很无聊的事情。
“这个说不准,就看能否办得完。”确实说不准,谁知道能否问出该问的东西呢。
“哦。”洛洛压下不悦,没再说话。不能耽误梅哥哥的正事,这点儿思想觉悟,洛洛还是有的。
梅无过去了衙门,洛洛在床上翻滚了一阵,赖够了床,这才穿衣起来。起得早了没什么事情做,天还冷,所以这不是洛洛懒惰想赖床的,这确实事出有因,洛洛为自己找借口。
烧了水洗脸,梳妆,挽一个简单的发髻,轻施淡粉,年轻就是好。做了饭菜端给门口的老乞丐,洛洛回到院子里洗衣衫,昨天梅无过换下来的脏衣衫还丢在院落里。
咦?洛洛将鼻子凑到衣衫前襟处,衣衫上虽然盖着浓浓的酒味,但是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香味,轻易闻不出来。女人心思缜密,洛洛对梅无过身上的味道又很熟悉,这点蛛丝马迹肯定逃不过她的鼻子。洛洛继续翻检,在衣领内侧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一点疑似胭脂红。
梅无过回到家之前自觉身上的香粉味都散去了,只剩酒味,没想到还是残留了一些。离开满翠楼前,也检查了周身有无可疑之处,确定无误后这才回来,没想到还是被洛洛发现了蛛丝马迹。此时洛洛正坐在院子里发呆,那厢里毫不知情的梅无过已与马捕头坐下聊了许多。
“你说,这两人死前都去过满翠楼,这应该是个重要的线索。”马捕头大手拍打着椅子扶手:“我也怀疑过,可是这两人都是在街西被发现的,那可离满翠楼相当远。死者死于心力衰竭,这有一个很长的过程,如果是在户外死的,死者不可能还这么淡定吧。如果是在户内死的,那么将尸体运出去,这需要很大体力,想是男人所为。”
“所以可能是这样,死者在满翠楼里遇到些什么事或者什么人,使得他们离开了满翠楼,前往了某处,被杀,被抛尸。”梅无过思考起问题的时候很有魅力,两道剑眉紧皱。“不过我倒是同意你的观点,凶手有可能是男子,最起码,要有男子参与其中。这两名死者都是粗壮身材,一般女子绝不可能搬得动。”
“死者死前有行房迹象,莫非是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