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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相公升职记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vip12.11.16完结,情有独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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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提刀去砍旁边的石墩。
  招数什么的洛洛不会看,但是凭她自己认识,一个声名在外的捕头,起码应该是孔武有力的,可是眼前这人却明显的有些力不从心。张捕头挥刀砍向石墩,却被石墩崩了开了,钢刀脱手震得他虎口生疼。张捕头出了气,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站在原地,脸上阴晴不定。
  洛洛偷偷缩回身,眼珠儿直转。她听马捕快和许多人说过,张捕头早就名声在外,曾经独自力战十几个山贼于坡前,也许他是因为家里的事而心浮气躁,所以才会大失水准,洛洛找借口说服自己。
  洛洛正在失神间,只听张捕头已经走来,于是连忙往院外跑去。洛洛跑了一阵总觉不妥,自己就算是四条腿儿跑也没人家快,等他走近,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也会怀疑的。洛洛急中生智,立马调转方向,向张捕头来的方向跑去。
  “哎呀,张捕头,对不住了,没撞到您吧。我跑得太急,没看到您。”洛洛扑了张捕头满怀,站稳后不好意思地说。
  “不妨事,那梅姑娘小心,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张捕头以为洛洛刚从远处跑来,也没在意。也因着徐骁庭对洛洛似乎不一般,所以对她出言甚是气。
  “多谢。。。。。。”洛洛回头看着张捕头匆匆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有些不解、疑惑,甚至有种莫名的不安。方才扑倒时被张捕头扶起,洛洛娇嫩的小手掠过他的大掌,一路掠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儿,洛洛就这么站着,不知梅无过何时已来到她的身后,大手轻轻拂上她的后脑勺。
  “看什么呢?走了,回家。”剑眉向上斜飞,有些不羁,梅无过一双眼笑起来坏坏的,但是洛洛知道,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唯有他对自己最好,唯有。
  “哥哥,如今张捕头的娘关在你这里,你要做足样子给他看,以后对你有好处。”洛洛的小手被梅无过稳稳握在大手里。
  “鬼丫头,哥哥晓得。”梅无过邪邪一笑:“你这丫头这么多鬼主意,说,平时也算计哥哥了吧。”
  “那绝对不可能,我对梅哥哥你可是掏心掏肺的好。”洛洛一拍自己的小胸,正气凛然地说。梅无过看她拍在那里,想起那晚微醉后发生的事,有些不自然,偏过头继续走路。
  “就这张嘴会哄人,今晚老老实实在马捕快家,再不许胡闹了。”梅无过故意皱起眉毛。
  “不要嘛,梅哥哥,我已经疏通好关系了,我晚上可以跟在你身边的,不会有人来管的。”洛洛得了徐骁庭的许诺,自然敢打包票。
  “是那姓徐的吗?”梅无过停下脚步,低头问。
  不好,老梅生气了,看着那上提的眉角,洛洛连忙识趣地说:“对,就是姓徐那厮,我胡诹两句为他算命才换来的条件呢。”
  梅无过见洛洛称徐骁庭为‘姓徐那厮’,心里莫名爽快许多:“以后这些人情都由哥哥来还回去,你不要被人骗了,记得吗!”
  “记得记得,哎呀哥哥你好啰嗦,我怎么能被姓徐那。。。。。。咝”洛洛正说得眉飞色舞,忽见徐骁庭从角门闪了进来。洛洛把最后一个字咽回去,对着自己翻了个白眼,果然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洛洛明显感觉到梅无过牵着自己的手紧了紧。
  “梅公子,这是。。。。。。要回去了?”徐骁庭一副欠揍的表情,嘴上对着梅无过说话,眼睛却瞟向洛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伙,我改为每天17:00更文肿么样。。。先试试吧,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最舒适的姿势,吼吼吼。




☆、34第三十四章 匪夷所思

  第三十四章 匪夷所思
  “多谢徐公子昨日将洛洛送来;不过,以后还是莫要招摇过市,毕竟舍妹还是待嫁之身。 ”梅无过有些不悦,但对方毕竟算了帮了个忙;也不好多说什么。
  徐骁庭毫不在意;脸皮厚得已到一定程度;装作没听见梅无过的话;对梅无过说:“听说你立了大功;徐知府正不知如何赏你呢;听说你身边只有个妹妹,恐你夜间当值无人照看她,算是默认了吧,你夜间当值时可以带着妹妹。不过,此举毕竟不合礼法,莫要声张便是。”说完朝着洛洛挤挤眼睛,那意思是‘你看,我答应你的事办成了吧’。
  洛洛把一口血喷到肚子里,暗骂这个老狐狸,这哪是他帮的忙,明明是梅哥哥自己的功劳换来的,他却说得理直气壮,实在可恶、可耻、可恨。
  “多谢。。。。。。”梅无过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便拉着洛洛走开。洛洛幽怨地回头看向徐骁庭,只见那厮正朝自己抛着媚眼儿,一阵恶寒,连忙从眼睛里抛出两把飞刀。
  徐骁庭抱着膀子站在原地,看着梅无过的背影,念叨着:“哥哥?不是亲哥哥,哥哥!不是亲哥哥!”
  梅无过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一只小手连忙揉上自己鼻子。
  “梅哥哥,你凉着了吗?”洛洛心说你别是感冒了吧,这种小病在古代都是很危险的。
  “不妨事,晚上就给你多带几件衣衫去衙门。”梅无过右手将洛洛的手抓在手里轻轻揉捏,柔软无骨的感觉真是好。
  两人不知不觉来到街口,只见卖粥的大婶和算命的刘伯还在原地。
  “丫头你来了,可好久没见着你了。”刘伯站起身,收了破扇子一脸兴奋:“听说你当了衙役?真是可喜可贺啊,我就觉得小兄弟你不会长久混在鱼虾之中的。”
  洛洛偷偷抿嘴,心道真是马后炮,不过两人也算是组团忽悠过很多无辜百姓,这点儿革命友情还是有的,于是没说什么只是甜甜叫了一声:“刘伯好。”
  “好好,我跟你说啊,我上次用了你的办法,我。。。。。。”刘伯很兴奋,梅无过很恼火,这要是让他说下去,这一整日恐怕就得在这陪他玩儿了,于是打断了他的话。
  梅无过急忙对旁边的卖粥的大婶说:“大婶最近生意可好?”
  “好,那老小子一说能说两个时辰,算命的饿了就到我这喝上一碗粥,喝完了再听他胡诌。”卖粥的大婶双手在围裙上抹抹,打趣:“我说小兄弟啊,你以后要是发大了,可不能忘了这些街坊啊。”
  什么是胡邹,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精神财富!刘伯不服气,刚要对卖粥大婶的话进行一番反驳,谁想一把泛着冷光的剑轻轻放在刘伯前面的小桌上。“老伯,有否见过这个女子?”
  梅无过正与卖粥大婶闲聊,背对着刘伯和那人。洛洛看了看那把剑,泛着冷光,透着正气,再看那人大概四十几岁,眉目端正,器宇轩昂,腰板挺得直直。虽然因为赶路有些风尘仆仆,但仍不显疲惫。那人方方正正的脸,浓浓的眉,一看就是正直的人,他手里正拿着一张有些皱皱巴巴的纸,纸上淡淡的墨勾勒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女子的。纸有些旧,想是多次翻看抚摸而就。洛洛看着这个美型大叔,唉,还是个痴情人呢。
  刘伯开始时被吓了一跳,心道这是算命摊,怎么会有人到这里来找人。刘伯想了想明白过来,整天坐在大街上看看东来西往的行人,见的人自然会多。于是仔细看了那张纸,端详一阵之后紧皱了眉头,有些迟疑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梅无过。梅无过这时已结束了与卖粥大婶的闲聊,用余光看到刘伯正要说话,连忙扯了洛洛告辞走开。开玩笑,这刘伯肯定是又要找洛洛帮他算命,还是溜之大吉吧,梅无过心想。
  “啊,那。。。。。。”刘伯冲着梅无过和洛洛离去的方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回头看看画上那个气质高雅,面容清丽的女子,再看看来人:“老夫没见过,不过。。。。。敢问这位公子,画上此人是你的什么人呢?”
  那人也望着梅无过的背影愣了愣神,似乎想起什么,随即却又自嘲地笑笑。那人听了刘伯的问话,眼神黯淡下来,有些落寞地说:“是。。。。。。是在下内人。。。。。。”说完小心翼翼地收回纸张,轻轻放入怀中,抬眼看了看刘伯的幡,带着一些希冀:“你能算出来,她在哪里吗?”
  “敢问尊夫人的生辰八字?”这可是刘伯的看家本事。
  那人嘴唇动了动,随后惨然一笑:“我没问过。”
  “那这可。。。。。。”刘伯现出为难之色。
  那人摆摆手,拿起剑,一句话没说,向着巷子深处走去。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希望,朝气蓬勃,那人却越走越远,直到淡没在巷子里,不见踪影。
  “啧啧,肯定是不知道珍惜娘子,你们男人就是活该,等到吃苦的时候才后悔,哼!”卖粥大婶收回目光,对着刘伯假啐了一口。
  “你这无知妇人,你。。。。。。”刘伯和卖粥大婶陷入胶着战。
  刘伯和卖粥大婶继续嬉笑怒骂着,洛洛却失了魂般地站在马大姐家院子中间。梅无过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两人虽然对这一天的到来都早有了准备,但真的面对它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
  马大姐抹了一把眼泪:“我得去看看,虽说都埋了,但家里肯定还有好多事,表姐她忙不过来。”
  “惜胭姐姐。。。。。。埋在哪里?”洛洛吸吸鼻子,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那表姐竟死也不说,还说什么马上就要一家团聚,我看她还怀着身孕,这一天天的神神叨叨的,我不放心。”马大姐说话间已准备好出门。洛洛和梅无过怕她出事,便也跟着去了。
  三人推开虚掩的门,张捕快家院子里一片凌乱。木盆小杌子随处摆放,纸钱散落在角落里,述说着这家人遭受的惨变。
  “表姐,表姐。。。。。。”马大姐边喊边进了厢房,洛洛跟进去,只见张大姐正坐在屋内的小椅子上,对着一面铜镜梳妆。铜镜边上是两双新做好的布鞋,整齐地排列着,好像饭后牵手散步的夫妻。
  “表姐,你的命可真苦啊。。。。。。呜呜。。。。。。”马大姐抱着张大姐的肩就开始哭起来,她认为张大姐是痛失亲人导致的精神错乱,可洛洛却知道内情。那两双布鞋定是给惜胭的二叔做的,这女人死了女儿,死了公爹,却还惦记着自己的小叔子。洛洛一阵恶心,觉得这看似贤惠的女人其实是最肮脏的,虽说作为现代人,对感情一事秉承自由自愿的原则,但是这种没有道德的乱论之事,洛洛还是不能接受。
  张大姐呆坐不动默不作声,等马大姐哭完后只轻轻说了一声:“我无事。”说完便拿起桌上一把木梳,缓慢地、认真地梳起自己的头发。洛洛往铜镜里看去,张大姐面无表情,嘴唇干瘪,双眼空洞无神,虽然没有眼泪,但是却红肿异常。
  张大姐就那么梳着,很认真,她虽不说话,但洛洛感觉她内心很轻松,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诡异的笑。洛洛心里更气,她从没看到一个母亲可以如此心狠,惜胭刚刚死,她却如此淡定从容,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惜胭姐姐埋在哪里?”洛洛问。
  张大姐在听到‘惜胭’两字后,手上顿了顿,随即便微微勾起嘴角:“她很好,她现在应该很好。”
  洛洛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这是惜胭的娘了,往前一步冷声问到:“惜胭姐姐埋在哪里了,你是做娘的,怎么这样对自己女儿!”
  “洛洛,表姐她是,太伤心了。”马大姐打断洛洛的话,低头轻哄着:“表姐,你到底把孩子埋在哪里了,你怎么了,为何不告诉我们?你不说,我们问问邻也会知道的。”
  “没人知道,谁也不知道,不论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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