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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吞咽下一口口水。
天啊,这真是太折煞人了!
不由自主地,他的眼睛跟着指尖游走,贪婪地用目光爱抚着天佑逐渐袒露出来的无瑕玉肤。不只一次以舌头舔舐过每一寸,现在不需靠幻想,和平的舌头也能回味起那种紧绷、强韧、光滑的醉人滋味。
扣子解到一半,恰巧是胸肋下方。和平下望的视线,不偏不倚地捕捉到半隐半现的扁平右乳首,颤抖的突起在他饥渴的眼神下翘立,登时一般热血直冲脑门,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我受不了了。」喃喃自语着,和平扑倒还再解扣子的天佑,不顾天佑发出讶异的惊呼,整个人压上来。「你绝对是恶魔转生的,错不了!」
低头占有那两办逸出格格笑声的水润嫩唇。潮湿唾液在四唇间滑动,和平吸着他的下唇直到发疼,天佑回吻着他的上唇直到肿胀。抽离不到一秒,换个角度,两人继续相互探索彼此的口腔,舌尖与舌尖碰撞在一块儿,争抢着要再对方的口中钻动。
疯狂地吻着,在刺激到直打哆嗦的快感下,理性早被抛到一旁。
和平的手也没闲着。他已经不想再理会那些累赘的扣子,揪住敞开的两边衣料,付诸力量,强行扯开──小指间大小的暗扣,四散迸落一地。
彷佛等待已久的,和平的手指如识途老马般循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上攀到方才引得他凶性大发的诱惑之果,两指一捏。
「嗯、嗯……」天佑的身体震了一下,在和平的双唇里吐露出欢愉的呻吟。
但这样还不能满足和平,惩罚似地揪着突起,搓揉到他又红又热,以指节将它夹住,一下下地揪起、放开、揪起、放开。
「啊嗯、啊嗯……」
响要逃避开这样的折腾,天佑环在和平上的右手,移过来推打他的左手。和平反扣住了天佑的右手,压到一旁,并以腾空的手依循同样的手法折腾天佑的左乳尖。
「唔唔……」
和平双唇下的天佑开始摇晃着脑袋发出喑喑鸣鸣的哭喘。
渴望能听到他的声音,因此和平不再封锁他的双唇,边持续戏弄他的乳头,边以舌头爱抚着他向后高仰的紧张颈侧。
「不要……不要再玩哪里……好疼……」半泣半喘地,断续地说着。
「哪里?」
明知故问,和平拧着单边乳首的手指毫无放松的迹象,还故意以粗糙的拇指硬皮摩擦敏感、脆弱的光滑软珠。
「啊!啊!不要!不要!」
躺在坚硬餐桌上的身躯,像是砧板上的活鱼,不住地左扭又晃。
但和平并未错过那声声抗议、拒绝的喘息中,喜悦的色泽。希望能让他感受到更强烈的喜悦,双唇在烙上许多吻痕后,来到终于被手指释放了的两边乳首处,刻意不以手碰触天佑,和平轻轻地衔住其中一颗,轻柔地吸吮起来。
「哈啊……啊嗯……嗯嗯……」
细长的眉苦闷地扭紧,优雅美丽的五官沁出沈沦于情欲中的魅香。
天佑将手伸向和平的短发,忘我地揪紧又放松、放松又揪紧,像是在鼓励着和平不要停下来似的,频频娇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受到鼓励的男人,吐出坚挺果实,转战到另一处令人朝思慕想的甜美禁地。
在激动缩放起伏的平坦小腹上,一路烙下绵密的细吻,他拉下天佑腰间的裤带,连着底裤一寸寸地露出底下的茂密毛发与早已勃发萌芽的欲望。故意不一口气脱掉全部的蔽体物,让它要上不下地卡在腿根上方,和平爱怜地拨弄被裤带勒住的部位。
「不要……快把它脱掉……」
撒娇似地一嗔,天佑羞得双颊都快烫熟了。
「还不行,再等一下。」
和平一手隔着裤子捏握着双囊,一手则握着露出来的硬挺半身,摩擦他又红又肿的顶端。
双管齐下的刺激,隔靴搔痒的疼与直接刺激的快感,让原本已经被挑逗到欲火焚身的男人,发出更加高亢、难以自持的喘息。
低头含住颤抖、抽搐着前端,苦涩的前导液盈满口腔。像是品尝琼玉液般,以舌头在不断收缩的小穴边缘舔刷着,不放过任何一滴。
「够了……和平……」以全身述说着「我要」的男人,仍未能放弃自尊地将它说出口。
其实和平自己也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了,若是不想在一进入的瞬间就败阵下来,他必须牺牲一点欣赏天佑羞涩又压不住狂乱、矜持却止不了放荡的撩人媚态,快点占有这一手掌握了他的喜怒哀乐、支配他的人生,却也给他更多他想都不曾想过的精采挑战的迷人恶魔。
脱去天佑最后的遮蔽物,和平也解开围裙、褪去自己的衣裤,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和平蓄势待发的欲望映入天佑眼中,他红了红脸,但无言地在餐桌上敞开了身体……
宛如有一条无形的绳子将和平拉向了他。心甘情愿被引诱的男人,在天佑完美的瞳体前屈膝,以双手膜拜,以双唇示爱。
谨慎小心地以口水沾湿了指尖,突破尚未完全软化的花芯,缓慢而有耐心地转动、抽插,帮助还很不习惯这种性爱方式的他,能更轻松、更不痛苦地迎接自己的欲望进入。
「哈啊……哈啊……」
箝住他长指的花芯,不再紧紧密闭,开始环着他蠢动、张合。
「……和平……快点……」噙着泪光的黑瞳心蒙胧地望着他,全身激动地颤抖着。
他不再迟疑地抽出指头,天佑一喘。
和平迅速地将自己的身体安置在他修长匀称的双腿间,而且为了能更贴近他,和平架起天佑的单边膝盖,自己一膝移上了餐桌。赤裸密合着的身体热度直联机升,俯身与天佑交换了短暂急促的热吻后,和平向前一挺,打算叩关──
就在这一刹那,轰隆的巨响遮掩住两人的惊呼,他们狼狈地摔到地上。错愕、呆愣地,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看彼此,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半晌,和平发出了哈哈大笑。
天啊,这真是蠢呆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桌子居然被他们弄垮了!这是和平的错,他为了省点钱,不想花大钱购买可能用没几年的家具,因此趁回收场在进行二首家具拍卖时,买下了这张餐桌。
谁知道他外表看来挺坚固的,结果居然经不起两个大男人的重量。一压,椅脚便自动脱离地面。连结处的几根弯曲生锈钉子,说明了这一切。
糗毙了!和平正想转头对天佑道歉,蓦地,天佑的唇压了过来,急切得像是讨糖吃的小孩。
「唔?……嗯……嗯……」
吻得他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的天佑,松开他的嘴,舔舔唇说:「笨蛋,你就是不懂得时机的重要性,还要拖拖拉拉到什么时候?你不来,我就自己来!」
咦?但是……
推倒和平,天佑跨坐到他上方,尝试着让身体接纳硬挺。几次因为抓不到诀窍而失败,但当他大胆地以手固定住和平、一手拨开臀缝的惹火、羞耻姿势,缓缓坐下去,终于成功地突破这道关卡。
「嗯、嗯……」闷哼。
紧咬着下唇,忍耐内脏受到压迫的痛楚,黑瞳半合地虚弱喘息着。
「何必这么勉强自己……」嘟嚷。
一样半皱着眉,却因为截然不同的理由在忍耐的和平,一方面对抗着想要爆发的欲望,一方面又深深地感觉到──也许,我比我自己以为的,更被殿下所爱?
再怎么迟钝,眼前这副景象也总该点醒了和平。况且和平对殿下的了解,不亚于殿下对他,他不认为殿下会为一个「不爱」的男人,主动这么做。
「罗……唆。」红脸。
臀部稍微动了动,在要坐下去或乾脆放弃之前,犹豫不决。
「真是的,就是这么顽固,偶尔让我一点也没关系吧?反正,我是你爱的男人。」不逊地回嘴。
两手扣上劲瘦强韧的腰肢,为夺回主权作准备。
「你、你……谁、谁说过这种话?你少臭美,你只是我的奴才!」死不认帐。
「那就让我这个奴才做我该做的,别跟我抢工作。」向上一顶。
倒抽口气,不成声的呻吟自细颈中窜出,坐在男人身上的腰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而含纳着热源的甬道瞬间紧缩。
「游……和平……」怨瞠的眼,瞟瞟他。
和平绽放顽皮喜悦的笑容。「你不肯说也不要紧,我一样爱你,殿下。」
心里被这句甜蜜蜜的话逗得心花朵朵开,但天佑还没想好要取笑或政经面对他的告白之前,和平已经展开连绵不断的攻势,由下而上地穿刺、顶撞着天佑腔内每个敏感、快乐的角落。
「啊……啊阿……哈啊……」
无数的星点在天佑的眼里一闪而逝,被男人催逼到欲望之颠,自己高胀的硬挺抢先在男人强悍、温柔两者并蓄的攻势底下被击溃。
他在和平的胸腹上撤下白浊体液。
在天佑高潮的一刻,和平被他绞得又紧又热,几乎跟着去了。抱着身子软摊下来的天佑,再度改变两人的上下位置,和平从正面再一次缓缓地进入。
「哈啊、哈啊……」
射完后,反而对碰触更加地敏感,更加地有反应,不论是和平抚摸自己胸口或是亲吻自己的双唇,都让天佑敏感到不住啜泣、呻吟,呢喃着不知所云的话语。
「说你爱我,殿下。」
一下又一下的抽动,试着逼出他的真心话。
摇晃着脑袋,全身颤抖、吞着硬挺的花蕊不规则地痉恋收缩,早已经陷入疯狂快感中的天佑,就是不肯说。
不得已,和平一波接一波地加速在他腿间冲撞的力道与节奏,不顾失速坠落的危险,拼命地想让他感受到自己排山倒海的爱意。
「我爱你,天佑。」气息粗喘,喑哑地嘶喊着。
「不要、不……啊啊啊啊……」
「我爱你──」和平呐喊着,将所有的爱与情灌注在他最深的地方。
「啊啊……不许……再……离开我了……」双手紧抱着和平的男人,将潮红、喘息个不停的脸蛋,埋在他的胸口,轻轻地这么说。
「……绝对……不许!」
拥着嘴硬而坚持不抬头的他,和平微笑了。虽然,自己还是没能听见那三个字,但是起码天佑肯说这句话,代表他有多么地在乎自己。
不满意,但能接受。和平希望有一天,在经过一番努力后,天佑会主动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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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外头突然间铃声大作,本来在冲澡的和平,火速地套上一条短裤,冲出浴室,赶往大门。
「是谁啊?」在开启大门门锁前,顺口一喊。
「游大哥,是我。哥哥在吗?我来找你们玩。」娇滴滴的女声应道。
是范姜天华?!她怎么来了?
有一秒钟,和平考虑是否该谎称天佑不在。但这么简单的谎话,只要天华打手机给天佑,马上就会穿帮了。因为天佑的手机搁在家中,而且天佑在里面的卧室睡觉,难保不会被手机声给吵醒。
不希望天佑被吵醒的和平,叹口气说:「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开门。」
换上比较合适的家居服,朝着进屋里来的少女,歉意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刚刚让你在外头等,因为我刚好在洗澡,所以身上没穿什么衣服,得先去换衣服」解释着和平在她面前放下茶杯。
好奇地左观右望的少女,礼貌地谢过他。「哥哥呢?」
「天佑在睡,我们别去吵他。」和平起身网厨房走去说:「我记得冰箱里还有蛋糕,你喜欢吃草莓蛋糕吗?」
「啊,游大哥,不用麻烦了!」少女立刻起身说。
「没关系、没关系,你也是难得来玩。」和平边准备蛋糕,边问:「你今天来找天佑,是有什么事特地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