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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月迅速的把一食盒饭菜扫的干干净净,野猫也好像满意地笑了笑。“你确信你没有遗漏任何地方了,是吗?”
“绝对没有,这万家有几个鼠洞我现在都一清二楚了。”萧月把食盒放在一边,苦笑道。
“你确定这追魂术落进了这院子?”野猫又问道。
萧月一愣,说道:“这倒没有,我感觉到它在这上空盘旋来着。”
“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确定是不是这里,只是在这片地方,你怎么就光顾着这万家呢?这附近你找了没有?”
“草,也许我真钻牛角尖了,看见这追魂术到这来就认定这万家的范围了。兄弟,真的谢谢你了。”萧月猛地跳了起来。“我再到附近找找去。”
“等等,我同你一起去吧。你说那小姑娘叫什么来着?乐晴是吗?”野猫追了上来问道。
“是。”
“乐晴!”野猫突然张口大喊了起来,把旁边的萧月给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萧月问道。
“找人啊?你看这天色都快黑了,也许她就在我们附近我们没看见她呢?再也许她此时正躲在哪里,不敢出来呢,我们喊一喊,她听见了不就出来了吗?”
“再次谢谢你,兄弟!”萧月发现自己确实遗漏了,这叫喊确实要比自己闷头寻找要有效的多。
一轮皎洁的圆月升到了空中,今天是十六,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十六的月亮,那才是真的又圆又亮。
城东一个看似普通的小院子里,风云猎头集团的掌舵人庞风正神情萧瑟地斜倚在院子中的一颗桂树下。面对头上那轮圆月,他却再也没有了平时对月当歌的那份兴致,因为此时他面前还站着一个浑身浴血的青衣蒙面人。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不,这就不是一个人,这就是个魔鬼。庞风的心又开始颤抖了起来,胸口那直入脾脏的一匕首,已经让他很虚弱了,连站立都不稳,只能靠着身后这桂花树。
这个魔鬼在月亮刚升起来时就来了,他一来,血战就开始了。是的,就是血战,因为他面对围攻他的七八个猎人,根本就不闪不避,而只求格杀对方。一开始庞风还在冷笑,哪里来的傻蛋,一个人竟然敢来同七八个人拼命。可是马上他就发觉自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的那七八个手下已经一个个地倒了下去,而那个冲进来的傻蛋却仍神气活现地站在自己面前。
庞风都有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确信他的手下都给那人留下了不少的伤口,有些还是致命的,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也不知要死多少次了,可是此时那个人却还能站在他的面前,像狼一般地盯着他。
庞风最后只有自己冲了上去,因为他觉得那人无论如何顽强,但都应该是强驽之末了,他相信自己只要一个巴掌,就能把他打翻在地。
庞风好像判断的并没有错,他一拳直直的轰在了那人的胸口,把他的整个前胸都给打塌了下去,相信内脏都已经完全碎了,就在他准备看着那人倒在他脚下,再踏上一脚时,那人却突然神奇地反手一匕首,插在了他的胸口,然后抽出后退。
庞风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如此重伤的人会有如此敏捷的身手,会有如此强的力量,他也绝对相信自己的拳头给那人造成的伤害不会假,可是,这问题出在哪里呢?
“怎么样?不服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你为什么会输吧。”几步之外的青衣人今晚第一次开口了,他的声音尖锐冷峭,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讥诮之意。
在庞风诧异的眼光中,他那被庞风打瘪下去的胸口突然慢慢地隆了起来,青衣人拿自己的匕首柄用力地在上面敲了两下,对着庞风冷森森地笑道:“看见没,一点事也没有,这才我是我真正的底牌。”
庞风的心彻底凉了,具有这样一种逆天的异能,难怪他能以一己之力与七八个人拼命了,也难怪自己一拳轰向他的胸口,他不闪不避,原来他只是为了争取一个刺伤自己的机会。
“呀!”庞风突然一声厉叫,右脚用力地跺在地上,方圆五丈内的泥土突然开始如波浪般地翻滚了起来,那青衣人脚下一脚踏空,就陷进了泥土之中,土浪仍在翻滚着,庞风身后的桂树也渐渐地倾斜,又渐渐地没入了泥土之中,踪影不见了。庞风立身于这翻滚的泥浪之上,脸上又开始浮现出一抹微笑了,一开始就施展异能力就好了,也不用挨这当胸的一刀了,不过还好,总算抓住了最后的机会,小子,你还太嫩了,对手没有躺下,你那么多废话干嘛呢?
“异能吗?其实我也会。”还是那个冷诮的声音,不过这次却是响在了庞风的身后。庞风吃了一惊,待要向前闪避,胸口那伤口却生生把他的速度拖累成了龟速。
“啊……”庞风又发出一声惨叫,身子一软,倒在了自己的土浪之中。青衣蒙面人发出一声冷笑,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拖了出来,扔在了地上。那土浪失去了操控,也慢慢地停了下来,变成了一窝松散的泥土。
“你还是控土异能者?”庞风的脸色比地上的褐土还难看了,小腿上传来的剧痛告诉他,他的双腿已经废了,现在就是想逃都逃不了了。
“要不然你真以为我这么傻,会跟你废那么多话?我这是怕你逃了,我没地找去,我昨天刚犯了一次这个错误,现在绝对不会再犯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找上我?”庞风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但是他也不甘心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我是谁?昨天晚上你们不就嚷嚷着要抓我吗?今天怎么就忘了?”青衣人冷笑道。
“你是月魔?”庞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可是昨晚要抓你的也不是我一人,你为什么单单找上我?”
“那是因为你表现在太积极了!”青衣人还是冷笑。“我为什么找上你,难道你心里不清楚么?”
“我清楚什么?我是猎人,当然是贪图赏金了,这有什么错吗?”庞风哭丧着脸道。
“别装可怜了,龙四,你还想躲么?你如果不记得二十年前你们做的那件丧尽天良的事,又怎么会那么积极地去抓什么月魔呢?嘿嘿嘿……”青衣人突然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可是笑到最后,又让人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袁老大的后人?不可能的,我们已经仔细检查过了,绝对没有留下活口的。”庞风突然象抓狂般地嚎叫了起来。
“不错,你总算还记得。老天有眼,让我活了下来,我为什么能活下来,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你当年那一刀,比起你刚才那一拳如何?”
“好,老夫认了,当年灭你满门,今天当有此报,来吧,给我个痛快!”庞风引颈道。
“痛快?你还想要痛快?你痛快我,我又到哪找痛快去?”青衣人发出一声如野兽一般的嚎叫,伸手一把撕下脸上的那块面巾。“我让你看看我是谁!”
借着天上皎洁的月色,庞风很清楚地看清了那人的脸,他脸上立时露出了如见鬼般的神色。“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你?你怎么可能是月魔?”
“嘿嘿,就是我,不要说你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那个计划太完美了,完美的连我自己有时都会忘记自己到底是谁了。”青衣人这次是真正的得意了,一个如此完美的计划,眼看就要圆满地结束了,如果再不找一个人倾诉一下心中的得意,还真憋得慌。“现在,你就老老实实的把那东西交出来吧。”
……
城北,此时萧月和野猫正一边呼喊着,一边扩大着搜索的范围,象这样的搜索也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了,乐晴还是没有一点儿踪影。一直持续的叫喊,令他俩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萧月,我可不行了,得休息一下。”野猫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背靠着身后这棵碗口粗的小树,也不管脏不脏了。
萧月也停了下来,习惯性地抬头看了眼面前这颗小树,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经过这里了,这路边的小树是棵柏树,现在正是郁郁葱葱的季节。“哗啦啦”树叶突然摇晃了起来,发出一阵响声。
“他妹的,这风怎么一点也不凉。”野猫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抱怨道。
“根本就没起风,哪来的凉?”萧月感受了一下,并没有察觉到丝毫的空气流动。
“没风?那树叶怎么会摇?”野猫顺嘴反驳道。突然她像是被人在屁股上扎了一针般的跳了起来。
“你是说刚才没起风?你确定?”野猫瞪着萧月道。
“好像是没有。反正我是没有觉察到有风。”萧月想了想,也不敢肯定,毕竟树叶的摇晃是实实在在的。
☆、真相
“哗啦啦……”那树叶好像就是为了验证他们的判断似的,又摇晃了起来。
“你感觉到了风没有?”野猫问萧月。
“你呢?”萧月看向了野猫。然后两人同时摇了摇头,没有风,这次他们确定了。
两人都把狐疑的眼光投向了那棵碗口粗的柏树,柏树还是柏树,平平常常的,除了那无风自动的树叶外。
萧月围着柏树转了两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野猫迎了上去,猜测道:“是不是有人在操控这棵树?”
萧月感知了一下周围的空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能波动,摇了摇头道:“不是,没有人在操控。”
“难道这树自己会动?”野猫说出了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猜测。
“这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树,就是一棵普通的柏树,怎么可能呢?”萧月不信道,但还是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树干。
“天呐,还真是树在动呢?”萧月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从手掌上传过来的轻微振动告诉他,这树真的是自己在振动。
野猫也围了过来,同样用手感知了一番,却把眼光移向了树的根部。“下面有东西。”
“挖开来看看!”两人对视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
十几分钟后,萧月终于把那棵小树连根拔了起来,小树的根系特别的发达,竟然奇怪的围成了一个巨大而且密实的圆球状。
破开圆球,三个紧挤在一起的人从里面滚了出来,看到那个头上扎着数个小辫子的小姑娘,萧月兴奋的发出一声欢呼。
另外两个,却是从城主府神秘失踪的山熊和木姬这对极品夫妇。不过此时他俩显然是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人事不醒。乐晴也很虚弱,不过倒没有昏过去,一出来,就扑到萧月怀里,嘤嘤地哭着,抱着就是不肯放手,显然是吓坏了。
“好了,别怕,没事了!”萧月用手轻拍着小姑娘的后背,轻轻地安抚着。
野猫看了他俩一眼,转身去察看山熊夫妇的状况。一会儿回过头来向萧月道:“重伤,不过还有一口气,估计死不了。”
萧月让乐晴哭了一会儿,见她情绪稍稳定了,这才开口问道:“乐晴,告诉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那个女人干的!”提起这件事,乐晴声音都颤抖了。
“哪个女人?”萧月把眼光投向了木姬。
“就是那天跟她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乐晴却把手指向了野猫。
“方雅柔?”萧月一惊,“是不是那个头上插着一支木簪,长得很漂亮的那个姐姐?”
“就是她!她很坏,坏透了!她想要杀死我们!”乐晴惊恐地道,双手又把萧月抱得更紧了。
萧月怜惜地摸了摸乐晴有点散乱的头发,安慰道:“好了,不怕了,快跟哥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
“今天下午,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刚好看见那女人从前面走过,我跟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