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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古鲁德大人……?』
不知道又没有听到巫女王的声音,拉古鲁德的身体突然倾斜,倒了下去。伯斯立刻跑过去支撑他。
『长老……』
拉古鲁德闭着眼睛,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拉古鲁德闭大人』巫女王走向长老,『这是……』
她立刻让伯斯夫长老平躺下。拉克西站在那里担心地看着悌诶和拉古鲁德。
『拉克西,去跟外面的侍从说,叫人快去神殿请医师来。快去!』
『是、是!』
拉克西立刻飞奔出去。
『是心脏吗……』伯斯多少能察觉到拉古鲁德的情况。『他的心脏受伤了吧。』
『是啊。』巫女王将手放在长老的额前,『为了悌诶,他真是耗尽了心血……』
拉古鲁德因为倾注了全身的灵力,以至于引发了心脏病。很可能心血管的一部分爆裂了。
『到了这种岁数了,各方面都开始衰弱了。』
『不过,这是最直接的原因。』
巫女王将剩下的力量注入拉古鲁德的体内。虽然她也耗费了相当多的能量。
『真令人悲哀……』巫女王对伯斯说,『我已经使不出什么力量了。』
为了悌诶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能量,巫女王额头和脸颊都浮现出浓重的疲惫之色。
『我对医术不是很了解,不知道该让拉古鲁德长老喝什么药才好。』巫女王露出有些伤感的微笑。『这里明明有这么多药。』
无论是咒术还是医用都需要大量的草药,这里配备了各种草药,而且悌诶还是个药师。
『伯斯……伯斯……』
这时,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悌诶!』伯斯飞奔过去。
头几乎不能转动。悌诶慢慢地睁开眼睛。自伊路阿迪鲁死后,那张嘴唇第一次发出哽咽和动哭以外的声音。
『我的……药……』
『药……对了!』
伯斯明白了。悌诶恢复意识后,听见刚才巫女王的叹息,所以指使伯斯拿药给拉古鲁德。伯斯将药袋一个个地摆放到悌诶的面前。
『这个……和、这个……』
悌诶只要看袋子的外观就到里面是什么药,需要的药就对伯斯点头。伯斯通过他的指示调和。
这期间,巫女王继续将能源注入拉古鲁德的体内。
熬出来的药,巫女王亲己喝下。长老是维尤拉。察觉到巫女王的意图,递药过来的伯斯有些犹豫。
巫女王说,『自由战士,拉古鲁德长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为了能达成我的委托,即便不是这样,我也不会介意的。』
说着她接过伯斯的药,与水一起,通过那美丽的嘴唇注入拉古鲁德的口中。
伯斯从心里祈祷拉古鲁德早日康复。悌诶要向他学的东西还太多太多了。
发作似乎不是最差的情况,拉古鲁德保住了性命。
『忒巴悌诶』
确定拉古鲁德的情况稳定下来后,巫女王回到悌诶的身边,回来的拉克西和伯斯也围在悌诶的周围。身体还不能动,现在的悌诶只能睁开眼睛。
巫女王和拉古鲁德虽然没有悌诶和伊路阿迪鲁那样可以将接近死亡的曼莉德完全治好的力量,但也不弱。
悌诶慢慢地接受周围、接受命运的力量。巫女王、拉古鲁德、波斯、还有拉克西……确实感受到了关爱自己的人在为自己祈祷。
『巫……女……王……大人』
虽然很微弱,悌诶清楚地呼唤出眼前的人。
『悌诶』
巫女王双手握住悌诶得手。通过手心,两人的能源相互交流着。巫女王将内心的喜悦传达给了悌诶。
『伯母……大人……』
悌诶抬头看着巫女王。紫色与绿色的瞳孔是那么的清澈。就连他亲生的伯母也被他的美丽所打动,舒展了心情。
『拉古鲁德……长老怎么样了……』
『过一会……』巫女王回答,『神殿会有医师赶来。』
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现在安心还太早了。
『虽然……我、在这里……却帮不上……什么忙……』
悌诶眼中悲伤的神色在扩大。
『那你就努力早点恢复,』巫女王坚定地说,『就算为了拉古鲁德长老!』
『是……』
悌诶的下颚微微地动了动。
不能在这里久留,不久巫女王就离开了洞窟。很少走出神殿的巫女王,要再来塞卡?阿库姆岩屋,除非是悌诶再次陷入危机。不过,悌诶一旦恢复了气力,可以来月亮神殿拜访她。
悌诶身体顺利地恢复。即使为了拉古鲁德,也要快点恢复健康。刚开始只吃麦粥和蔬菜煮的食物,两天后就可以起身了,五日后可以慢慢做行走练习。
巫女王请来的医生,每天都来为悌诶和拉古鲁德进行诊断。悌诶一可以行动,就开始维拉古鲁德治疗。不过体力可没那么容易恢复的。他有好几次试着为拉古鲁德输入真气,均告失败。反而伤害到自己的身体,陷入半昏睡的状态。这样的悌诶,让拉克西看着伤心,
伯斯尽力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在背后支持着悌诶。他感到悌诶只要恢复生命力,所有的一切都会开始一点点地运转起来。
是的!世界在运转,以悌诶为中心运转着。
曼莉德和巴利凯会经常带新鲜的食物来。曼莉德很擅长做菜。悌诶也会非常高兴地吃下。对曼莉德来说,悌诶是救命恩人,因此做菜时会更加用心。
拉古鲁德三天后恢复了意识,虽然只能躺着,但还是跟已经起来的悌诶谈了很多很多。只要他活着一天,就想把所有的一切都传授给悌诶。
因为这种心情太过明显,让伯斯觉得不安。即使摆脱了死亡的威胁,拉古鲁德的病情还不是很乐观。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下次还不知道悌诶能不能帮上忙。毕竟,伊路阿迪鲁已经不在了。
『不用太勉强。』
悌诶有时候也会注意太过热心教导他的拉古鲁德。
『您的病害还没有完全好。』
『我已经活了很长时间了。』拉古鲁德笑着说,『在人生的最后时刻,邂逅了世界殿下,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这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啊,我心里只有对神明的感激。』
『但是,如果您还想继续引导不成熟的我,就一定要好好恢复体力。』
『你也差不多该自立了。』拉古鲁德认真地说,『必须要好好考虑,为什么左右世界命运的钥匙会掌握在世界之相的手中。』
『但是……我……』一谈到这个话题,悌诶就陷入深深的迷惑当中。即使跟伊路阿迪鲁两人一起承担,也觉得是个过重的负担。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好。我觉得这个负担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去自己思考,而不是靠别人引导你。这是跨出成人的第一步。』
『是!』
悌诶率直的点头。
阿度利艾市,玛蕾茜昂娜继位典礼已经迫在眉睫。各种准备活动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当然,为她积极着手准备的是巴鲁顿。扎鲁伏特因为讨厌繁琐的事,除了军务之外,都把自己关在官邸里。
曾一度失去实权的巴鲁顿,权利上也出现了很大的漏洞。从这几年地方合并国的独立运动频繁就能看出预兆,不仅如此,从伊路阿迪鲁治世以来……不,从他父王尼莫斯阿迪鲁晚年开始,阿度利艾的治安就开始慢慢恶化:海岛、山贼横行,袭击旅人、物资的概率在逐年上升。两次大地震,也给农业和渔业造成了影响。
渔业处长官卡斯克鲁虽然跟古拉乌鲁秘密内通的事情没有被揭穿,但是他还是开始跟扎鲁伏特派的大臣接触,其他的大臣当中,像卡斯克鲁这样的人也相继出现。
新的王位继承人是女王,而且还不满十八岁,是正值花季的少女。比其她来,对军人出身、拥有极高威望的扎鲁伏特呼声更高。在年轻的军人当中,已经出现拥立扎鲁伏特的动向。
当然,巴鲁顿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打压这种动向。巴鲁顿现在才察觉到:伊路阿迪鲁才是这个国家真正需要的人。只有他才能让这个由于巨大化、已经失去了活动自由的阿度利艾王国统一。但是现在后悔已为时过晚。虽然实际夺走伊路阿迪鲁性命的,是撒达纳非放的毒箭。但是,巴鲁顿派去的刺客也参见了袭击行动。巴鲁顿等于合谋暗杀了伊路阿迪鲁。
不过,就连巴鲁顿也不知道,这个叫撒达纳非的男人是玛蕾茜昂纳派去的人。
撒达纳非的母亲,就迪姆共和国的市民阿纳丽思现在在自己的家中,虽称作是“家”也实在是太简陋了。到处都在漏雨。经历了两次地震虽然没有倒塌,但实在是有必要重新整修一下。
今天,基塔高高兴兴去了塞卡?阿库姆的岩屋。他终于可以去看恢复健康的悌诶了。
黑影团解散后,反阿度利艾组织开始活跃。现在的市警备队没有足够的力量对付他们。巴鲁顿的私兵也是,虽然没有停止监视悌诶和拉古鲁德他们的动向,但也分身乏术。
『妈妈……』
偷偷来拜访阿纳丽思的,是最近一直销声匿迹的儿子撒达纳非。
『妈妈……您一个人?』
『基塔出去了。』
双目失明的阿纳丽思发觉在外面窥视的好像是撒达纳非的气息,微微皱了皱眉。迅速地让他进来把门关上。
『妈妈,您身体好吗?』
确定到安全了,撒达纳非走进母亲想抱住她。阿纳丽思却侧身躲开了。
『怎么了?』
撒达纳非惊讶地问。面对长期不在家的儿子回来了,母亲不应该高兴地飞奔过来抱住自己吗。他已经将近一个多月没回来了。暗杀国王的实际上是撒达纳非。而且,他还被一个近卫军官看到了脸。这段时间他不停地在东躲西藏。
『撒达纳非,你去哪儿了?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阿纳丽思问,『为什么一直不联络。』
『对不起,妈妈……』
他对到底要不要把下面的话说出口感到犹豫。
『我去为阿娜伊娜报仇了……妈妈』
撒达纳非再次确认一下外面没有人后,才低声说:『我杀了伊路阿迪鲁王。』
『你在说什么……撒达纳非?』阿纳丽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杀了那家伙!』撒达纳非声音压得很低,却骄傲地挺起胸膛。
伊路阿迪鲁王虽然对外宣称是坠马而死,其实谁都知道是被暗杀的。
『玛蕾茜昂娜王女大人……不,是女王陛下秘密受命的。女王的使者告诉了我王的所在地。』撒达纳非说,『巴鲁顿也派刺客去袭击,当时的场面很混乱,我就射了他一箭。』
撒达纳非在阿纳丽思耳边轻声说:『王是被我射死的!』
像箭头涂了剧毒这种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果没有毒的话,伊路阿迪鲁不过是轻伤而已。
『所以,我至今为止一直到处躲藏。有个人看到了我的脸……不过,今后就是女王的天下了。』
『撒达纳非……』阿纳丽思用异常平静的声音说,『你……知道阿纳伊娜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被伊路阿迪鲁杀害的吗?』
为什么现在还提这件事,他就是想被母亲夸奖才挑明这件事的。
『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
『阿纳伊娜是自杀的。』
『自……自杀!胡说,她怎么会自杀?!』
『三头前,有个叫曼莉德的女战士带着悌诶的口信来拜访这里。』
『女战士……』
『就是伯斯先生的同伴。』阿纳丽思继续说,『来转告我们阿纳伊娜死时的情形……她是在王的面前自杀的。』
『王的面前……』
撒达纳非越听越觉得难以置信。
『那孩子啊……她喜欢王。』
『虽然她从来没提起过,但是我能感觉到那孩子好像爱慕着谁。伊路阿迪鲁陛下是个非常俊美的人吧。』
『您在说什么啊?妈妈!』
『阿纳伊娜被王女派到陛下的房间准备行刺陛下,但那孩子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那当然,像她这么温顺的孩子、』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