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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洗刷污名』想过头?」
听他这么问,东方煜微微苦笑,道:「前两回都让你那般难受,所以想趁这次让你好好舒服一下。没想到却不知不觉……」
不知不觉给那入耳的声声喘吟蛊惑了心神……说实在,要不是满心的愧疚与自责唤回、维持着理智,方才冽解放时那凄艳无助的模样只怕会令他二度失控,当场就……
「你呢?」
正自思量间,低幽音色传来。稍显突然的一问让东方煜怔了下,一时有些摸不清情人的意思:「我?怎么了吗?」
「不需要纾解一下么?都已经……」
白冽予没有说白,只是轻触了触打方才便抵着自个儿大腿的硬挺,神情平静,双颊却已添了几丝微红。
「我应该还……可以。」
「不了,没关系。」
强忍下因那明显的暗示而起的躁热,东方煜苦笑着摇了摇头。
「今日只是想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情事而已,倒没打算做到那种地步。」
「那你——」
「等会儿冷静一下就好——就当作是方才那么对你的惩罚吧。」
「煜……」
白冽予本还想说什么,可见情人神色坚决、眸间愧意又深,便也不再多言、于他怀中静静阖上了双眸。
瞧着如此,东方煜神色一柔,又自抚了抚那优美的裸背后,方拉过锦被包覆住彼此、就着相拥的姿势卧上了床榻。
之二,沉沦
交错着规律涛声,雨声簌簌,自微启窗隙泻入舱中。
「下雨了……」
为那入耳细响攫获了心神,攀附着上方温暖的双臂未松,青年侧眸轻声道。明显分神的话语叫上方听着的男人微微一怔,面上苦笑浅扬:
「比起那些,你不觉得自己还有更应该专心的的事?」
「是吗?」
反问的音调带着几分戏谑,视线却已重新拉回了男子身上。无暇指尖沿着背骨来回抚划,微张的双腿轻夹想紧实腰臀。是挑逗亦是挑衅的举动令男子眸光一暗,一时竟添上了几分少有的深沉。
「难道不是?」埋于情人体内的指回应般轻轻搔刮起那已充分润泽的紧致内里:「都已经……这种状况了……」
「那就该试着让我更专心些……才……呜、手指……嗯……」
语音初落,便因体内乍起的扰动而转为低吟。同样悦耳的音色,却因那鲜明的异物感而掺上了几分难受。不论几次都是无法习惯的侵入带来阵阵不适,纵已强自忍耐,却仍不免因情人的搅弄爱抚而……青年缓了缓呼吸试图平息自身的反应,可微微蹙起的双眉却还是映入了上方的男子眸中。
「抱歉,我太过分了。」
才刚沉下的神色立时转柔,男子缓下动作歉然道,双唇轻印上青年眉间:
「很难受么?」
「没关系……只是不大习惯而已。」
轻摇了摇头示意对昂无须担心,青年仰首回吻上情人,同时略挪了挪腰肢以减轻身子的不适。十分细微的动作,却反而将罪魁祸首的两指吞得更深。越发鲜明的触感与随之而起的细细湿声叫他面色一红,却有旋即沉沦进那于焉展开的炽烈深吻之中。
唇舌摩挲缠绵,相互撷取着更深的甘美。纵方解放不久,这过于激|情的一吻仍是挑起了原本平息的热度。攀附着的双臂因而收紧,肌肤与肌肤相叠合,于交缠着的唇舌进一步贴近那醉人的温暖。
待到唇分,宽厚背脊之上已是薄汗微泛,落于耳畔的喘息亦随之转为粗重。
「可以吗?」
他低声问,交染着情欲的音色喑哑惑人,却仍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听着如此,青年没有回答,只是将指尖又一次自情人头骨轻抚而下,而后夹紧了缠于男人腰际的双腿……形同应允的爱抚换来了洒落脸庞的绵绵细吻,深埋入体内的指亦此时配合着抽离。感觉到那取代着抵上下身的贲张,青年一阵轻颤,神情间已不由自主的添了几分紧张。
那是迥异于手指粗细的、炽热而硬挺的存在。虽已非初次,可热楔抵上|穴口的瞬间,仍是让青年起了分就次逃离的冲动。拥着情人的双臂因而有紧了些许,吐息亦隐隐急促了起来。只觉得细吻连绵间,温热双掌握上腰臀,下一刻,那炽热的前端已然撑开秘所、缓慢而确实地没入体内。
「呜……哈啊、煜……!」
纵已经做了充分的润泽,可随着那热楔被一寸寸打入体内,身子被强撑开来的不适与强烈的排拒感仍教青年不禁呻吟出声。容颜微白,他急剧喘息着试图让自己尽快习惯体内的存在,那贲张的欲望却已又挺进了几分。一时间,舱房内只剩下了彼此交错起伏的喘息,以及结合时勾起的淫靡响声。
片刻后,男人才终于停下了侵入,给予身下青年短暂地缓和。
「好了……吗……」
察觉到情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青年喘息着轻问道,额际却已微微泛汗。明显流泻着痛苦的神情教男子一阵不舍,强忍下焚身欲火轻拂去已然结起的汗珠,柔声道:
「完全进去了……还好吗?」
「嗯……抱歉、呜……」
知他忍得辛苦,青年勉强笑了笑歉然道,几个吐息放松身子缓下痛楚。
体内的存在感依旧鲜明,初始的不适却已减轻许多。知道自己已稍微适应,青年略一颔首,示意情人可以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瞧着如此,男子苦笑了下,积蓄已久的欲望却已再难按捺。强撑着最后几丝理智握住情人腹间的疲软后,他已然缓缓挺动腰肢、展开了压抑许久的掠夺。
由规律的浅动而始,炽热欲望一次次擦过内壁直顶至深。包围吸附着的紧致温软带来阵阵叫人疯狂的无上快感,纵而牵引出更深的渴求。他依旧怜惜地轻吻着情人,下身的律动却已逐渐转剧。有缓而急、有浅而深,纵情需索间,残存的理智渐去,只余下满心的情意与渴望……
「冽、冽……」
「呜……煜、我……哈啊……」
仿若呢喃的呼唤粗哑,撞击着脏腑的顶刺越渐狂烈,再搭上腹前套握搓揉着的宽掌,交错着袭至的痛楚与快感叫青年几乎难以禁受。他阖上双眸耐下一波有一波的冲击,却只有让整个身子更添敏感……宽掌的粗糙、欲望的硬挺,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样清晰,而一如那耳畔落着的粗喘诉说出男人的渴盼。他感受着这属于男人的情热,心神恍惚间,只觉那硬物又一次深深挺上,某种陌生却强烈的快感已骤然贯穿了全身——
翌日。
当青年自沉眠中缓缓醒转,已是日上三竿了……身旁叫人眷恋的温暖已去,取而代之的,是过于灿暖的春阳。
眨了眨眼让自己习惯那过于明亮的阳光后,白冽予撩开床帷起身下床梳洗。
昨晚情事过后,他身子疲惫,也没处理便靠在煜怀中睡熟了。只是眼下一身里衣齐整,身子也不觉粘腻,想来是煜趁他熟睡时为他拭净身子、换上新衣了。
瞧着已不存半分红痕的肌肤,若非腰间仍隐透酸麻、体内亦残留着为之深深填满的触感,只怕他都要忘了昨夜曾有一番云雨的事实……头一次为身子自愈的能耐感到些许无奈,青年微微苦笑,取过水盆布巾开始梳洗。
可心思,却仍不由自主地飘到了昨晚、甚至自彼此相守以来的几次情事上。
打离开山庄至今,一个月来,二人虽几乎夜夜缱绻厮磨,可像昨晚那样真正做到底的次数却是极少——以煜的性子,既然知道彼此结合带给他的几乎只有难受,自不会舍得毫无顾忌地索要他的身子。也因此,彼此间的情事多停留在相互抚慰上头,只偶尔才会进行到最后一步。
白冽予不过初历人事,此前对男女之事无甚了解,这床第之事自然全由对方一步步教起了……他本就是十分好学的人,随着次数渐长,不但亲吻、爱抚的动作越渐熟练,也逐渐「了解」了情人的身体。虽仍难免给对方撩拨得浑身酥软,可像初始那般任凭采撷、全无抵抗之力的情况却是极少……回应之时也逐渐能令煜难耐失守,让那张俊朗面容展现出叫人心乱的恍惚之色……简单来说,除了在真正结合时有些问题之外,他二人的「闺房之乐」还称得上是令人满意的。
只是……
回想起昨晚承下他侵入时、那依旧难耐的痛楚,白冽予不由得一声低叹。
煜虽说过他二人同为男子,本也不必做到那等地步……可若只互相抚慰,这情事好象少了什么,只沦为为单纯的泻淫寻欢了。
——也或许,是他的想法仍为寻常的男女交合所囿,认为非得彼此结合才真正称得上灵肉契合吧。
他二人同为男子,那处所本也不是用来行房的,自然不可能如男女结合那般顺畅。只是……他对世俗礼法不甚在乎,可棉队行房这等「实际」的问题之时感觉到彼此同性相恋的反常了。
当然,他真正烦恼的,还是在于如何减轻彼此结合时的痛楚,能否获得快感倒还是其次。毕竟,克服了这点,二人结合的问题便已小上许多。而他就是想要煜,也比较不会——
于脑海中浮现的景象让青年身子一热,而旋即苦笑了下、内功运起,熄去了本已隐隐窜起的火苗。
也在同时,熟悉的足音传来,不到片刻,那占据了他所有心神的男子已然推门入房,手上还提着个食盒。
瞧情人已起身梳洗完毕,东方煜神色一柔,将手中食盒往案上一搁后,自柜中取出薄衫披上情人肩头。
「冽。」他柔声一唤,双臂顺着披衣的姿势轻环住对方:「怎不再多睡一会儿?」
「不了……你去买早膳?」
「嗯。我带了几样小菜回来,就看你是要配清粥还是馒头了。」
「粥吧。」
「好。」
应是应了,却是在俯首吻了下情人侧颈后才松了双臂行至桌前布置。偷袭般的轻啄叫青年心下莞尔,胸口已是丝丝甜意泛起……将他为已披上的薄衫系好后,青年于情人身侧歇坐,接过清粥同他一道用起了早膳。
见不着分毫疲态的容颜让男子稍微放下了心,可夹了夹菜后,却仍忍不住启唇问:
「身子还好吗?」
「嗯……没事。」
知道他是指什么,白冽予摇了摇头表示无碍,却因体内仍残留着触感而微微红了脸庞。昨夜的情事再次浮上脑海,回想起彼此的裸裎相拥与深深结合,青年身子一热,忙又调息着让微起的情欲平复下去。
不知是内功性质转为吻凉较难「降火」,还是已品尝到情事欢偷的缘故?他总觉得自个儿近来似乎有些血气过旺,只些许刺激便——
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地想出了神,青年抬眸向情人正想为方才分心道歉,可哈没来得及开口,便因入眼的情景而怔了一怔。
眼前,情人俊朗的面容之上同样泛着薄红,深眸间隐透炽热,显然与自个儿想到了一处去……
「咱、咱们快吃吧。粥都快糊了。」
言罢,也不待青年反应便自用起了清粥,同时还不忘往对方碗里添菜。像是要掩盖什么的举动叫青年又是一阵莞尔,回敬般给情人夹了些脆瓜后,这也才真正用起了早膳。
瞧他没有追问,东方煜送了口气,心思却又不禁飘回了方才惦记的事。
——他确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可让他脸红的原因,却远不止于此。
昨夜,当他又一次深深挺入时,身下的冽却突然反常一阵剧颤……掌心套握着的欲望瞬间解放,承受着自身的后|穴亦猛地一紧,湖泽连环剧变让毫无预警的他同样受了刺激,竟马上紧随着解放在冽身子里。
他本是极有经验的人,一番思量后自然大概猜出了前因后果,就只差向冽求证一番了……只是情事过后,冽却没两下便沉沉睡了去,他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