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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南郡,十二王爷奉上的锦盒里装的是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本来有些灰暗的宫殿内瞬间亮如白昼,众人不禁啧啧称奇。
轮到西平了,众人倒想看看西平送的是什么贺礼,西平国的太子殿下——燕青朝手中并无任何锦盒,见众人有些唏嘘的神情,燕青朝不疾不徐的道:“我西平国虽然地处西方,但也不是什么穷乡僻壤,奇珍异宝也不少,但是这次我父皇送的贺礼却比任何一件礼物都珍贵。”
龙椅上的印丛痕倒是勾起了兴趣:“哦?”
“我父皇决定将他的心头肉——二皇子燕青暮嫁给陛下。”此言一出不仅众大臣哗然,连司徒夏白都差点被吓着,燕青暮才十五岁,还小了点。
二皇子嫁过来肯定会是皇后了,这样两国联姻,自己的皇位肯定会更牢固,印丛痕对这个贺礼满意极了,他笑道:“朕不会委屈二皇子,但不知西平王准备何时将二皇子嫁过来?朕也好多多准备。”
燕青朝道:“还是陛下挑个黄道吉日吧。”
“那就一个月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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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郡别馆
柳絮飞刚去洗澡,守卫就来通报:“西平太子求见!”
“快请!”
语音刚落,就见一条黑影扑向了他:“白白哥哥。”
“暮暮?你也来了?”司徒夏白把挂在自己身上的清秀少年拉了下来:“暮暮要嫁人了,以后不能随便往人身上扑了,知道吗?”
那张略嫌稚气的脸忽然荡起两片红云,他害羞的道:“知道了,暮暮要嫁给痕痕。”
痕痕?敢情这小家伙认识印丛痕?司徒夏白试探的问道:“暮暮愿不愿意嫁给印丛痕,如果不愿意的话,哥哥帮你跟你父皇去说情。”
燕青暮急了:“不要不要,暮暮喜欢痕痕,就要嫁给痕痕!”
“是他自己主动要嫁给印丛痕的!”燕青朝走了进来:“本来父皇他们也不同意,可暮暮整天闹,也就随他去了,希望他以后可别哭着说后悔。”
司徒夏白说道:“你才十五岁,是不是小了点?”
燕青暮睨了眼他哥哥:“朝朝十五岁时已经有了太子妃了!”
燕青朝尴尬的清咳一声:“咳。。。。。。你说归说,别扯到我身上!”
“对了,飞飞去洗澡了,等他回来,你可别往他身上扑!”司徒夏白点了点燕青暮的小鼻头,这小家伙一见漂亮的人就喜欢往人身上扑,跟小色狼一样。
燕青朝问道:“你们怎么被那印越翔抓了?”
“是这样的。。。。。。”
刚泡了个舒服的澡,柳絮飞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刚走到房门前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司徒夏白在跟谁说话?
“飞飞,快进来!”
这家伙耳朵真灵!柳絮飞刚推开门就被一个不明物体袭击,身体上重重的。
燕青暮像个小狗一样在柳絮飞身上乱嗅着:“好香啊!”
“你这小子,快下来,别粘着我的飞飞!”司徒夏白硬是把那小鬼拽了下来,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扔给了燕青朝:“看好他,我的飞飞任何人不能碰!”
“白白哥哥真小气!”燕青暮朝他做了个鬼脸。
司徒夏白不理会这小鬼,拉着柳絮飞的手热情的替他介绍:“他们是我干弟弟,这个你见过了,西平的太子——燕青朝,那小鬼是二皇子——燕青暮。”
柳絮飞微笑道:“你们好,我是柳絮飞!”
哪知燕青朝和燕青暮竟齐声道:“大嫂好!”
大嫂好?柳絮飞嘴角微微抽搐,这里的人从来不用大嫂这两个字的,大概是司徒夏白这个混账教他们的,他不着痕迹的在司徒夏白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哼,让你胡说!
“白白哥哥,你怎么脸抽筋了?”
我这是疼啊!司徒夏白干笑道:“没事,我气管炎、气管炎!”
当然,此话一说,屁股上又挨了两下,司徒夏白哀怨的看了柳絮飞一眼,亲爱的,你快把我的肉肉拧掉了!
8
因为燕青朝兄弟要急着赶回西平去准备大婚事宜,所以第二天清晨便硬是架着司徒夏白和柳絮飞上了马车。
柳絮飞郁闷极了,一大早被人吵了好觉:“为什么要去西平?”
“我要嫁人,白白哥哥当然要去!”燕青暮理所当然的道。
“那为什么我也要去?”柳絮飞的脸臭臭的,因为那小鬼死粘在他身上。
燕青暮眨了眨眼睛:“你是大嫂,当然要去!”
大嫂……又是这个词!柳絮飞的脸臭得不能再臭了:“别叫我大嫂!”讨厌的小鬼,老是把“大嫂”这两个字放在嘴边,估计再过两年他会叫自己“大妈”也说不定,哼!
“不叫大嫂?那……叫……小嫂?”
……
那小鬼像又像八爪鱼一样的附在自己身上,柳絮飞气得横眼睛竖眉毛:“你从我身上下来!”
“我不要,我要闻香香!”燕青暮皱着鼻子东嗅嗅、西嗅嗅,那神情宛如一只小狗。
“你这个臭小鬼,下去!”
“呜……不要打我的头嘛……会变傻瓜的!”
“你本来就是个傻瓜!”
马车内吵吵嚷嚷的声音让前面骑着马的两人齐声叹了口气,司徒夏白摇了摇头:“暮暮还是个小孩子,我倒是有点同情印丛痕了,他将来的日子估计不会太好过了。”
燕青朝耸了耸肩:“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反正把这烫手山芋交给他就是了。”
正在北原皇宫中的印丛痕莫明其妙浑身起了一股寒意,最后终于忍俊不住了:“啊……啾……”
坐了一天马车,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拆下来一样,本来刚上路的时候马车还算走得平稳,可一出了城门就开始一路颠簸起来,好不容易挨到天黑才找了家客栈。
“再用点力!”柳絮飞只穿着一条底裤趴在床上,舒服的呻吟着:“嗯,就那里!”
司徒夏白努力“侍候”着心上人,双手不停的上下用力的按压着:“痛得很厉害吗?”
柳絮飞无精打采的道:“明天换你坐马车试试,先不谈这骨头快散了,我这脑袋上都快撞出几个疱疱来了。”
“那明天你坐我后面。”
哪知柳絮飞猛摇头:“我不要!”
司徒夏白笑道:“骑马可不会把头撞出疱疱哦!反正坐我后面就像坐摩托车一样抱住我就行了。”
柳絮飞说得振振有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它够可怜了,要被你骑着,如果再多一个我,那岂不是要累死它?这叫虐待动物!虐待动物——可耻!”
……司徒夏白翻了翻白眼,他自己都折腾成这样了,还来保护动物?他无耐的道:“随你吧,大不了我明天晚上再帮你按摩了!”
“那你还不快点帮我再用力按!”柳絮飞瞪了他一眼:“别偷懒!”
司徒夏白丝毫不敢怠慢:“是是是!”
“往上……嗯……对对对,就是那里,再用力!”
“这样?嗯?舒不舒服?要不要再用力点?”
“嗯……好爽哦!”
刚走到这房门口的燕青朝一听到这声音,脸一红,立刻拖着燕青暮往回走:“我们还是回去吧,他们在忙。”
燕青暮不解的道:“忙?忙什么?明明我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啊,还说好爽,肯定他们有好玩的东西!”
这个傻瓜弟弟!燕青朝再次在心里叹息。
马车继续走了五天,柳絮飞就觉得用僵尸来形容自己应该是很贴切的!浑身的肌肉已经僵得快不知道什么叫疼了,这什么鬼地方?前面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难道就没有一个地方给人歇一歇吗?哎哟,腰快酸死了!
刚掀起马车的帘子,一个颠簸又差点摔下车去,幸好手扶住了桌子,这桌子是钉在马车内的,倒是很牢固,他闷声问道:“还要走多久啊?”
骑马跟在马车后面的司徒夏白看着他那张酸苦样,也着实心疼:“再忍忍,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坐我后面吧!”
燕青朝说道:“晚上就可以到码头了,等出了海就过了北原了,我们的船在码头等着呢!”
既然晚上就可以解放了,那现在就再忍一下吧!柳絮飞放下帘子,继续在里面“坐牢”。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空气中已经有了潮湿的气味,看来离码头不远了,柳絮飞沮丧了几天的心一下子变得明朗:“要到了吗?”
“是啊,前面已经能看亮光了。”司徒夏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太好了,终于要解脱了!
一刻钟之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柳絮飞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哇,好热闹的地方!”
码头本就是人来人往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个小的集市,小商小贩什么样的人都有,吃的用的更是叫卖不停。
司徒夏白也已下了马,他瞅了瞅那群紧张兮兮的侍卫:“看样子船还没到,我们先去逛逛吧,你饿子一定肚了吧?”
柳絮飞还未回答,燕青暮倒是粘了过来:“我也要去,我饿了!”
“还有我!”燕青朝也来凑热闹。
这下又多了个大灯泡,司徒夏白翻了翻白眼:“少吃一顿不会饿死你们!”
燕青暮拍了拍单薄的胸膛:“可是我还在发育中!”
“怕了你们了,走吧!”司徒夏白拉起柳絮飞的手就往飘着香味的摊子走去,后面的两个电灯泡紧跟其后。
可怜了那些护主的侍卫们,只能远远的站在一旁闻着香味咽着口水,他们要到船上才有饭吃。
在吃了五个摊子后,码头终于传来了大船抛锚停靠的声音,燕青朝擦了擦吃得油腻腻的嘴巴:“船来了!”
四双筷子一齐搁到了桌上:“老板,算账!”
9
若问柳絮飞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他现在一定会说坐马车和坐船,若再问他坐马车和坐船哪个舒服一点,他一定会说是坐马车。
以前他也坐过船,不过是坐的的豪华游轮游览风景,那种船平稳的像在陆地上一样,而现在——“呕……”自开船以来,他已经吐了无数次了。
“我不行了,我要下船!”柳絮飞已经吐得眼冒金星了,整个肠胃像是被掏空一样。
燕青朝离得远远的,免得他吐到自己身上:“不行,不能下船,你忍忍吧,吐啊吐的就习惯了,就当是清肠胃。”
这是人说的话吗?柳絮飞真想狠K他一顿,无奈身体软绵绵的,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朝他瞪眼睛。
燕青朝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你身体怎么这么差啊?坐车浑身疼、坐船晕乎乎,将来怎么替我白白哥哥生孩子呀?”
这小鬼说的更不是人话!柳絮飞又一阵恶心涌了上来:“呕……”可肚子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司徒夏白赶紧替他拍着背:“吐不出来就别吐了,再吐的话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他转过身对燕青朝道:“叫太医熬点晕船药过来吧。”
想到那黑乎乎、浓稠稠的药汁,柳絮飞又吐了几口苦水出来:“呕……你们别再说了,快点了我的|穴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对哦,忘了有这一招!早想起来用这招,飞飞也用不着受这么多苦了,司徒夏白立刻点指如飞,点了他的昏睡|穴。
“哎……”
柳絮飞下船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睡了几天了,双脚一着地的感觉就像从狱里爬到了天堂一样,虽然脚步有些虚浮,但总比在船上好上千千万万倍了:“天哪,我的受难日已经过去了!”
“启禀太子殿下,马匹和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侍卫的一句话又将柳絮飞从天堂打回了地狱:“还要坐马车啊?”
燕青暮朝他扮了个鬼脸:“你该不会以为下了船就进了皇城吧?这里只是西平的边缘,还要走上好几天的路才能到。”
“啊???我不要坐马车了!打死我我也不坐了!我要骑马!”
司徒夏白戏虐道:“这下不虐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