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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郁闷了一节课,当下课铃一响,周围忽然多了一群人出来,那些发花痴的女生们已经围了一圈,柳絮飞顿时觉得空气变得浑浊,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是熊猫,围着我看干嘛?不过好像司徒夏白那儿也跟他差不多。
“哇,好长的头发啊,你是天天自己梳头吗?”某女伸出狼手抚摸着他的马尾。
“皮肤好好啊,是不是天天做保养?”脸颊上又被捏了一把。
天哪,这什么世界?光天化日之下女人就这么放肆,柳絮飞皱了皱眉,那跟屁虫怎么没帮他解决掉这些麻烦?
“喂……”刚想发脾气,却见女生们自动让了一条路出来,那恶魔已经站在了他桌旁,用温和的笑容迷惑着大家:“抱歉了各位美女请让一让,他身体不好,如果人一多就会呼吸不畅,会随时晕倒的。”说完立刻拉着自己就跑:“出去走走,对你身体有益。”
甩开了那些花痴,一口气冲到楼顶,关上那扇小门,柳絮飞才松了口气:“你的谎话很蹩脚,我像那种弱不禁风,随时会晕倒的人吗?”
司徒夏白笑了笑:“如果你想继续回去被那群狼女缠着就请便吧。”
呃……算了吧,弱不禁风就弱不禁风吧,总比被那群狼女生吞活剥的好,柳絮飞只得摸了摸鼻子道,闷不吭声。
“你的头发乱了,来,我帮你重绑一下。”司徒夏白边说边动手将柳絮飞的马尾散了下来,乌黑的长发立刻披散开来,指尖的柔顺和鼻间的清香让他着迷,他温柔的在那发间按摩着:“飞飞,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的头发被我编得打结,梳得梳不开,后来还是用剪刀剪掉的?”
本来还挺享受头皮按摩的柳絮飞想到小时候被这恶魔剪成足球场的头发就一阵心疼,抱怨道:“你还说,都怪你,害我一个月都没脸上幼儿园,那些小朋友看到我就会大笑。”因为头发被他剪得东一块西一块的,所以爸爸只好带他去理了个光头。
司徒夏白忍着笑,飞飞的那个光头在幼儿园当时还挺风光的,有不少小男生都学他去理了个大光头,结果上课时看到的脑袋十个有四个是光光的,站在太阳光下更是耀眼得像灯泡。
细心的替他绑好头发,司徒夏白轻轻的在那头发上印上一吻,轻得没让柳絮飞发现,轻得只有风知道……
五点半一到,学生们捧着叽哩咕噜乱叫的肚子奔向学生餐厅,那气势就像玉米地里的蝗虫,看看餐厅的位置也不多了,司徒夏白就让柳絮飞先占了一张二人桌子,然后自己去买晚饭。
尽管是在学校,贫富的差距仍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穷一点的学生在那里打着大锅饭,家庭较富裕的学生则在另一侧点菜现炒。
在拥挤的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司徒夏白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他走到哪儿身边的人就多了起来,好像全是女生往他身上挤,柳絮飞眯了眯眼,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气,他的腿不受控制的向司徒夏白走去,将他从人群中拉了出来:“我们换个地方吃,这地方太吵了!”
虽然学校的餐厅有十几个,但哪儿的餐厅都一样,全是人,两人决定还是骑着摩托到校外的餐厅解决晚饭。
“我不要吃胡萝卜,我又不是兔子!”柳絮飞将菜里的胡萝卜丝全挑了出来挟到司徒夏白碗里,调侃道:“兔宝宝,你吃!”
司徒夏白笑了笑,将胡萝卜丝吃掉,然后也从汤里捞了几片笋子放到柳絮飞碗里:“谢谢熊宝宝,喏,吃笋子!”
看着碗里的笋片,柳絮飞也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上幼儿园的时候你就喜欢抢我碗里的胡萝卜吃。”
司徒夏白在心中暗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吃。”心中想归想,但脸上却笑道:“你不也一样,专抢我碗里的笋丁吃。”
“对了,我记得你还经常抢我的苹果吃!”柳絮飞忽然又想起了他带的大苹果总是在午觉过后不见了,然后在司徒夏白的床下找到苹果核。
司徒夏白赞赏的道:“你的记性真好,上幼儿园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
“那当然!我的记性从小就好,除了一岁以前的,我什么事都记得清清楚楚。”柳絮飞骄傲的道。
“是吗?”司徒夏白嘴角扬了扬:“那你记得我的西瓜汁谁偷喝的吗?”
呃。。。。。。怎么他也记性这么好?柳絮飞干笑道:“吃饭吃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顿晚饭在宁谥的气氛下结束了,司徒夏白微笑的打开了钱包,也许他还没注意到吧,那盘有胡萝卜丝的炒菜是他点的,不是自己。
3
“没有!爹地,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好了,他出来了,就这样,拜拜!”
柳絮飞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司徒夏白匆匆忙忙的关上了手机:“你爹地啊?继续讲呗,我又不会偷听!”
司徒夏白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干毛巾主动上去替柳絮飞擦着头发:“怎么不顺便吹干再出来?”
柳絮飞趴在床上闭着眼享受着:“真舒服,唉,对了,你可别指望我一会儿帮你擦头发。”同样是长头发,要帮他擦头发还不如自己擦呢。
“放心,不会的,我会自己吹干的。”
好舒服的感觉啊!柳絮飞的眼皮开始粘在一起了:“我要睡了。”
“嗯。”司徒夏白放柔动作,小心翼翼的擦着每缕发丝,他熟知柳絮飞的各个习惯,比如擦头发的时候就会睡着、做恶梦时会说梦话……这些情报全由他的丈人和岳父大人提供。
直到整块干毛巾已经变得全湿,司徒夏白才放开手中的长发,看着那熟睡的俊脸,忍不住低下头在那滑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晚安。”
待他洗完澡出来已经十二点了,床上的人早已换了N种睡姿了,现在整个人正呈大字形霸住了整张床,全然当这张床是自己的地盘了,他忘了这床有一半是不属于自己的。
“飞飞小猪!”司徒夏白爱怜的捏了捏心上人的鼻头,后者因鼻头痒痒而翻了个身,终于有半张床让了出来。
司徒夏白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小心的将柳絮飞搂进怀里,而他的心上人全然不觉,还很自然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安睡。
“呵,我的飞飞……”
七点钟半的钟声一响,司徒夏白立刻拍了拍睡美人的脸颊:“飞飞,快起来了!”
“嗯——,爸爸,再让我睡一会儿。”柳絮飞抱着被子又翻了个身,憨憨的神情跟熟睡的婴儿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司徒夏白重重的在他脸颊上留下一吻,然后快速的掀开被子:“飞飞,快起来了,要迟到了!”
“迟到!”刚才还睡得像小猪一样的柳絮飞立刻睁开了眼睛,猛的坐床上坐了起来:“几点了?”
司徒夏白将床头的小熊闹钟拿到柳絮飞面前晃了晃:“七点半了!”
“啊,完了完了,要迟到了!”柳絮飞立刻冲进了洗漱间去洗脸刷牙,动作快得活像火烧屁股一样。
司徒夏白忍笑道:“别急,衣服在床上,早饭在桌上,来得及。”
柳絮飞呆了呆,刷牙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早说嘛,我还可以多睡五分钟。”
真服了他了,五分钟都不放过,司徒夏白叹了口气:“你忘了算上厕所的时间了。”
“啊!”柳絮飞大叫一声,牙刷又飞快的在嘴里运动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开学一个星期,明天就是周六,学生们几乎全是外地的,对于这个陌生的城市还不是很了解,所以学校为新生准备了Z市一天游。
“我为什么要去啊?我不去!”柳絮飞死抱着被子不放,对于他来说,星期六和星期天的早上就是自由日——可以自由的睡到天黑。
手中的被子被司徒夏白强行夺走,早晨的凉意让柳絮飞蜷成一团,像只虾米:“我要睡觉……”
司徒夏白邪邪一笑,把被子扔到沙发上,然后伸出手来……
“啊!你干嘛脱我裤子!”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柳絮飞完全清醒了,自己的睡裤已经到了司徒夏白手上,身上唯一的那条小裤裤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在那恶魔邪恶的眼神下穿了好像跟没穿一样,他下意识的捂住那重点部位,咽了咽口水:“你想干嘛??
司徒夏白好笑的看着他:“帮你穿衣服啊,你以为我想干嘛?”他那副待宰小羊羔的模样还真令人“食欲大增”,自己还真想扑上去!
柳絮飞一看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立刻抽出一条裤子往身上套,一边穿还一边抱怨道:“我为什么要去逛Z市啊?你跟大家一起去不就行了?”
司徒夏白挑了挑眉:“谁说我们跟他们一起去了?”
“呃?不是吗?那你叫我起来干嘛?”柳絮飞又一头栽到床上,抱起一个枕头就睡。
“你这头小猪,快起来!”司徒夏白不怀好意的道:“你再不起来就准备大刑侍候了!”
柳絮飞用手遮住耳朵,嘟哝道:“得了吧你,又不是在南郡,还大刑呢,在这里用私刑可是犯罪的。”才刚说完,一股温热的气息已经靠近了他,危险!脑中自动竖起了黄牌!
可是……晚了!
唇上粘着不属于自己的软软的唇瓣,自己甚至能看到他低垂眼帘下那两排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眨动,他温热的鼻息在自己鼻间流淌,自己呼吸的空气都带着他的气味……被吻了……
司徒夏白趁着柳絮飞发呆的那会儿已经攻城掠地,柔软的舌头强行闯入了他的口腔,分享他甜蜜的津液。
可恶!为什么自己总是处于劣势?柳絮飞暗恼自己,舌头却自动的“抵抗外敌”,与他的缠在一块,柔软而狂热一齐涌向脑间……好爽……
男人总是忠于自己的欲望,更何况是十八岁的少年,根本禁不起欲望的诱惑。
清晨的性欲被轻轻的撩拨而起,司徒夏白的手滑进了柳絮飞拉链未拉好的牛仔裤中,轻松的握住了他已勃起的分身,呵,已经热成这个样子了。
火热的脆弱被略微显凉的手掌包围,柳絮飞不由发出一声呻吟,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却意外的被那只手掌圈套了几下:“嗯……”青涩的情潮浮上了脸颊,粉红一片。
司徒夏白将炙热的吻慢慢转移,在那纤细的脖子上啃咬、在那圆润的耳垂上吮吸,看着柳絮飞越来越迷蒙的眼睛不禁加快的手中的速度,天知道他的心上人现在有多可爱、多诱人!
一只手掀开他的睡衣,将雪白的美景映入眼帘,那两抹朱红像落在雪地里的樱桃一样诱人,他已经忍不住将它们纳入口中……果然是世间最美、最甜的果实。
隐忍的欲望快要冲破极限,司徒夏白的额头渗出了点点的细汗,拉开拉链,让柳絮飞轻轻的握住,他沙哑而性感的声音如魔鬼般迷惑着他:“帮我!”
柳絮飞的手不由自主的随着司徒夏白手的节奏而运动,手中那滚烫的硬物在掌心中越来越大,两人的分身在不经意间的触碰更是让人倒吸一口长气。
司徒夏白轻轻包住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让两人的欲望在一起跃动,火般的唇舌继续在那迷人的身躯上点火,那漂亮的身体上已经覆着一层薄薄的汗。
……
“……我……我快要……”柳絮飞的情潮已经涨到了最高点,全身的肌肤泛着粉红色,媚人至极。
“等等。”司徒夏白硬是用手指堵上了柳絮飞的泉眼。
得不到发泄的硬挺快要爆裂了,柳絮飞的眼里渐渐浮上一层水雾,双手也往私|处探着,想要挣开他的禁锢,那恶作剧的手终于放开了他的,脑中白光一闪,身体终于得到了解脱,好像他也是。
|乳白的液体喷洒在两人的腹部以及身上,那衣冠半褪的暧昧有着说不出的堕落,柳絮飞呻吟一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