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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脸色,我觉得他有点被我说动了,可是下一秒他就翻脸,一副大爷我豁出去了的模样,阴阴地说:「想逃?休想!」
他自己僵硬地贴上我的嘴唇,僵硬地贴著我的嘴说:「你不是会上青楼寻欢?把本事拿出来啊!」
我……我……我去都是花钱当被伺候的大爷,又没伺候过人!可是你说,我老婆这么凶地逼我,我能不照做吗?
闭上眼,不去看到他,想象他是我的老相好晴芳,开始……
吻上他……
鼻里充斥著老婆清凉的味道,我不得不承认,他比晴芳的味道好多了,没办法想象他是晴芳啊。而且他的嘴唇好软,凉凉软软甜甜的,好像胡同口卖的绿豆凉粉,我舔了舔,觉得意犹未尽,便啧啧地吸著他的唇瓣,撬开他的嘴,对他想闪避躲开的舌头又舔又吸。
他、很、僵、硬,还别开嘴凶我:「你吻够了没?到底要吻多久?!」
呜……冤枉啊!是你要我吻你的,我怎么知道要吻你多久,不是该吻到你不僵硬为止吗?
「快点往下做!」老婆命令,原来他等不及了。
老婆这么想要,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啊。可这个……洞房耶,难道不享受一下敦伦的乐趣?「……大爷干麻这么猴急啊?」
「猴急个屁!我恨不得快点结束这该死的圆房!」
锵!你们听到没?我的心像跌碎的高级瓷器,洒了一地,好痛啊!我又不是帮忙生孩子的机器,当然要顾虑到老婆的舒服,什么叫我做快点,他根本就不在乎舒不舒服吗?还恨不得快点结束这「该死的」圆房咧!我们是夫妻了耶,跟我嘿咻很委屈吗?!啊……他确实是很委屈啦,我刚刚还为他的委屈有点心疼呢……
哎!我是猪!他当然委屈啦!他跟我同性相斥,又得当个花街柳巷里那种小倌的角色,被男人……
「老……你别生气,我尽量快点就是……」怎么办?我很怕我办不到速战速决耶,晴芳老拿我跟别的恩客比,说我那个又大又持久……
他从他枕边摸出一个小盒子,丢到我身上,就转过身去背对著我,闷闷地带点不情愿、带点尴尬地说:「把这个……抹进……我后面……」
我坐起身、拾起盒子、打开它,一阵媚香扑鼻,闻得我都兴奋起来了……老婆说要抹……后面?后面哪里?
「老婆,抹后面哪里?」
他马上跟我急了,气得转过头来骂我:「你猪啊!后庭啦!」
第三章
天色昏暗。
快戌时了吧?
室内没掌灯,老婆幽幽暗暗的身影就背对著我侧躺在床上。
刚才他又转过头去,眼角余光像要杀死我似的。就算没灯,我也感觉得出来那股杀意。
老婆,你不能怪我啊,我去青楼只找过女人,又没找过男人。我也知道那些小倌是被OOXX的,可他们如何被OX我又没见识过……
我有些颤抖地从那盒里挖了满手温润的膏液,这样的量够不够?
看了看老婆的侧背影,从我这个俯视的角度看,老婆的身材真好。三十岁的男人通常都大出肚子来了,老婆竟然还有腰,而且还是纤腰。他侧身直挺挺地架著,侧躺在那浑身僵直得像根铁,顽强刚硬的个性全都散发在紧绷的肌肉肌肤上了。
我看不到他的正面,不过刚才他脱光时我有看过,记得有层很坚硬的肌肉盘结在他胸腹间。
他的手臂细细长长的,却青筋纠结,很有力的样子,臂上肌肉精劲,线条很漂亮。
唉唷!要命的是他的屁股!我的妈妈呀!他的屁股真漂亮!微翘的臀肌上一点肥肉也没有!当然连接下去的双腿就更不用说了,又长又细又直,理肌完美的匀称。
我有点呆了。
这是我老婆吗?怎么没人告诉我我老婆脱了衣服这么漂亮?
「你还在磨蹭什么?!」他急。
「喔……就来了……」哼!来就来,谁怕谁……
欺身贴上老婆背后,另一手撩开盖著他脸侧耳边的长发,吻了他耳后一下,他也惊讶地弹了下上身。知道他才要发作骂我,就把他的耳垂、耳廓给含进嘴里,又吸又舔的,感觉他一阵哆嗦要骂,也没骂出口的话却变成含怒的呻吟溢出唇边。
趁这时,探指进他后庭,把满手的膏液徐徐地推抹进去,我想这应该是我等等要进来的地方吧,好小的洞啊,我那里满大的耶,进得去嘛?
他全身僵硬得不得了,他的后庭抗拒我手指的前进,不过大概是那个膏液润泽度高,而且我也借著膏液缓缓地按摩他的内里,他那里总算开始有点放松了,但还是很紧。
堂堂顺来发的大当家,他当妻子确实太委屈他了,我不希望他为了生孩子又弄得他自己身心痛苦……所以,我得努力著让他放松下来。
只是啊……怎么我对他亲亲舔舔摸摸了半天,他还是僵硬得像块石头,我自己那一根也一点站起来的迹象都没有……这样要怎么做啊?
我越过他的身子,幽暗中看看他的下身,他两手倒是捂得严实,也不知道他兴奋了没……
「那个……老……大爷,我胯下还没动静呢。你哼两声给我听听吧,好不好?我要听叫床声才会激动一点……」我好声请求,不然老婆想快也没办法啊!
「你真想死啊?!学会得寸进尺啦?!你做完我会让你死快点!」老婆是在骂、我威胁我没错。可是他的声音软腻得真像叫床声,我那儿立即有了反应。
难不成……我努力按摩他里面,他也有感觉?
「老婆!你再骂我几句!」我也来劲了!
「谁让你叫我老婆的?!」
「老婆!」
「做完你给我等著瞧!啊……」啊……?老婆真叫床了???!!!我刚刚戳到了什么?
伸长了我的并起的中指、时指,在老婆洞里往刚才那里猛戳一下。
「啊……你干什么?!啊……」
我戳一下,老婆就叫一下。真好听……
我开始由缓而快,戳刺著那个特定的点。
「啊……嗯……嗯……啊……别……别再……啊……啊……」
老婆的叫声让我小弟弟都站起来了。
老婆的手甚至不捂著他自己下身了,越过他的身侧想来抓出我那只活动著的手。
他的分身都已经高高站起。
我让他抓住我的手臂,抽出了手指,另一手不做二想地就扶著我粗大的兴奋源头送了进去。
「啊————!痛死我啦!」老婆吼著。
我也痛死啦!老婆抓在我手臂上的手掌像要捏碎石头似的,紧捏著我用力。
但老婆体内的紧桎让我下一秒如在天堂!手臂上的痛我已无暇理会,我现在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老婆紧箍著我的小洞,我的手钳著老婆的骨盘开始抽动。
「老婆……你好紧啊……你里面好热啊……老婆……好舒服……啊……啊……」
我在老婆的小洞进出著,那美好的滋味与快感胜过女子几万倍!
「唔……痛……你等著受死……啊……啊……很痛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呜……」
老婆连威胁我的话都说得这么媚腻,让我更是冲动啊!卯起劲来全速抽动著!
「啊……喔……老婆你好棒!喔……喔……」
「你……当我什么?!痛……啊!停!那里不要……啊……啊……」
老婆的请求好销魂啊!不要还绞得我快爽死了?真快飞上天了……
「哪里……什么……不要?啊……喔……老婆你真的……太棒了……喔……」
眼前一片白光……喔……舒服了……舒服地喷发了……啊……畅快!
我绞尽了全身的力气,深深顶入老婆深处。老婆真是太棒了!棒得让我没办法持久!
我抱著老婆的腰,在他身后喘著。
「你还不快退出去!」他没什么元气地低声怒喊,估计他是痛的。
「别这样嘛老婆……在你里头好舒服的,让我多待一下嘛……」我耍赖。
「你想死啊!快放开我!」他的声音一点也不硬朗,没起到威胁作用。
「不要……你就让我抱一下嘛,你刚才不好受不是吗?」
老婆沉默了。
我抱著他的那只手,往他胯下罩去。学晴芳对我做的那样,开始搓揉他。刚才都是我在爽,他在痛因为他说痛的嘛……,所以我也想让他舒服,我很体贴老婆的。
「嗯……你干什么?!」老婆惊问。
「乖乖老婆,我让你舒服……」我在他耳边耳语。
「你……嗯……住手……」
「你舒服了,我才住手。」我继续搓揉著老婆的命根子。
「嗯……嗯……辜英……」为什么这男人喘著叫我名字的声音这样好听啊……
「什么事?老婆?舒不舒服?」
「你给我记住……啊……」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媚。
「好的,老婆。」遵命!老婆!你这么美妙的叫床声我一定会记住!
「我一定要……嗯……杀了你……」这句虽媚却透出阴狠……
……不要啊!老婆!这样你会变寡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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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客楼。
二楼辟了好大一个隔间,胡翟设宴,庆祝辜英与胡兴的成婚,也款待今天帮忙抬礼的人手。这些人是前些天胡翟出的主意,从码头上临时请来的搬夫,每人给一天工资,等会儿吃完饭就散伙的不认识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花轿里坐的是何许人。
胡嘉方才才从粮铺下工赶往辜英宅第,与胡翟、左逢春一块过来。
左逢春、胡嘉、胡翟三人又与那一大伙儿搬夫隔了老远,还隔起屏风开了个小桌,菜色精致丰富。
「左大人,请。」胡嘉敬酒。
「请。」
「我大哥本该亲自来敬丞相这杯水酒的,多谢丞相出计玉成其婚事。」胡嘉初见左逢春,一会面便生好感。
「好说好说。」
「人皆道左大人为玉童良相,今日一见,果名不虚传。」胡翟也敬了酒。
一般人确实没啥机会看见当朝丞相,只能听听宫里传出的传言。因为丞相上朝办公的交通工具是盖著帘幕的马车。路上马车多,就算知道那是丞相座车,也看不见里头的人,更何况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哪辆才是丞相座车。
「世人谬赞了。」左逢春亦举杯回敬,坦诚笑言:「咱省了这番客套吧,明眼人不说瞎话,两位大当家的,想必有事问我,不是吗?」
左逢春当初草草两封书信,才有今日好事促成。一信呈予胡翟,直言自己知晓金玉楼活动的用意,想必收信时,辜英已去店查帐,于是直示诱婚辜英之法;一信飞报谊州辜英双亲,谓婚事事急从权,万望勿念,来日辜英将携从妻回乡探望。
左逢春料想那封给胡翟的书信,定已经兄弟三人之眼,三人必对自己将辜英推入此桩婚姻的动机有所疑惑。
他原就想对胡家兄弟开诚布公,且与胡翟在辜英宅第会面后,他时时能感觉到胡翟隐在无所谓的笑容下,那个刺探的目光,干脆自己起个开端,坦诚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