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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追了过去。
「把他们两人丢在这我不放心,所以我要留在医院陪伴他们,你先回去吧!」办完手续後,逍枫略显疲惫的揉了揉眼皮,但他强行打起精神对澐瑞表明他的诉求。
「医院有护士会照顾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担多馀的心!」澐瑞看他很累的样子,实在於心不忍,但又无法直言坦白他的关心,怕又再碰钉子,只有拐弯抹角的说。「你又没有护理经验,待在这也只是碍事而已!看看你一副快倒下去的样子,连自己都顾不好了还想看顾他们?孩子们可不需要一个累倒的母亲!你想加重他们的病不成吗?」
「你说得一点也没对,我留在这的确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只会乾著急,也不能为他们分担病痛。」逍枫双眸黯然的俯下脸,「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见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澐瑞真是懊悔莫及,他是不是把话说得太重了,可恶,他明明只是担心他太累,想劝他早点回家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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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到最後会演变成在谴责他似的?
可是话一说出口,有如泼出去的水,无法再收回了,澐瑞只有摆酷的背过身去,不忍面对那张令他垂怜的脸庞,「你能听话是最好的,省得我多费口舌,走吧!」
空茫的目光投注在那宽厚英挺的背上,逍枫默认的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後,再坚持下去有什麽用呢?那个男人从不会遵从自己的意愿,只会让他嫌自己烦罢了。
走出了大门口,接送的车子已经停在两人的正前方迎接,他跟著澐瑞上了车,车门一关上,司机立即发动车子,往关住逍枫华丽的牢笼呼啸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语,任凭沉默的气氛在彼此间环绕,逍枫无所适从的咬著指甲,不时分心偷偷的窥视著澐瑞倨傲的面容,居然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朝自己的方向端倪著,眉间微皱,双眸在一片深幽的光线中泛著淡淡的忧郁,似是在懊恼些什麽,他不懂他藏的是什麽心思,为什麽会用那苦不堪言似的表情瞧著自己?他很想问个清楚,却没来由的心生胆怯,不敢开口。
「别咬了!」澐瑞率先打破了沉默,眉间皱得更厉害了,「你发出的咬指甲声音吵死了,再咬下去我就把你手指砍下来。」他抓住了他放到嘴中啃咬的手指,蛮横的夺了过来。
「住手!」逍枫反射性的缩回了手,畏惧似的离他远远的。「我不咬就是了。」
「我有这麽可怕吗?干麻坐那麽远?」澐瑞是怕他会把手指咬烂才会出声警示,却造成了反效果,让他更怕自己了。「如果你再坐这麽远,我就…。。」
逍枫打断他的话,「你就怎样?是不是又要用威胁的语气逼我听令吗?」
澐瑞愕然得张口结舌,他是这样想他的吗?他的关怀、他的担忧在他看来都只是逼迫他的武器吗?黑眸不经意闪过一抹难言的沉痛。
「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吧,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你根本就用不著威胁,我也不会有所反抗。」逍枫云淡风轻的说,像是在谈论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心不在了,我也只有这副躯壳可以供你予取予求!」
「想怎样就怎样?」澐瑞笑了,笑得痛心,笑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既然你这麽想当任我摧残的道具,我就成全你!」一股几近呕血的疯狂令他将他扑倒在柔软的椅垫上,狠狠撕裂了他身上的衣服,残暴的啃噬著他的唇、蹂躏著他的每片肌肤,就像是要发泄他的苦痛似的。
逍枫静静的躺著任他操弄,不管他多粗暴的对待自己都忍著不出声,犹如灵魂脱离了躯壳的活死人般,在他的身下顺从著他的袭击。
「出声啊!你为什麽不出声?」澐瑞粗暴的揉著他的全身,心在滴著血,他声声的呐喊著,为什麽他们会走到这一步来?为什麽他对他的爱到後来总是成为伤害彼此的利箭?
「枫、枫!」在整个过程当中,逍枫浑噩的无法计算经历了多久的时间,但男人始终没有插进他的体内,只有在他的两腿间持续的抽插,就像他是自蔚的道具似的,他的浑身上下遍怖了显目的痕迹,分不清楚是咬痕亦是泪痕,只蒙胧的记得男人不断喊著他的名字,那声音就像要哭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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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的只把他当成了Xing爱辅助的道具,连插入都懒得进入吗?逍枫心思俱疲的想著,感到疼痛的竟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以为死去的心,难道他依然爱著这个男人吗?难道经过了男人巧设的骗局与不共载天之仇,他还无法打从心底厌弃他?
当澐瑞在他身上吐出了高潮,逍枫在睡眠不足与精神的自我煎熬之下,他早已疲倦的昏睡了过去,所以他没有看到男人悲痛的眼神,没有听见男人沉痛的呼唤,也忽略了男人伸手触摸他秀发的不舍之情。
逍枫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他起身坐了起来,赤裸的身上已被裹上一层保暖的衣物,先前代表情事的湿黏液体早已被擦拭得乾乾净净,全身完好无缺的躺在了寝室的大床上,他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想不起来他是什麽时候回到这里的,也或许是害怕去回想。
昨夜种种、恍然如梦,逍枫慢慢站了起来,目光四处游移,偌大的房里见不到其它的人影,也不见澐瑞的踪影,只有在床边雕刻精美的高材质木桌上摆上了精致的菜肴,汤匙与筷子整整齐齐的排列餐盘上,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逍枫苦笑,这算是养狗的饲料吗?把他关在笼子里每天用丰盛的饲料喂养,以养成他的依赖之心,一步也无法离开这个人造的圈圈里,这就是男人的心态吧,可他永远不会知道他最想要的并不是物质上的供给。
由於担忧尚留在医院的孩子们,逍枫并没有胃口吃下太多的食物,但是他却发觉到餐点上摆了一张字条,上头写满恫吓的字句:我不喜欢瘦巴巴的道具,如果你不全吃完,我就把负责烹煮的厨师推到海里喂鲨鱼!你不想害他丧命的话,就给我吃!
虽然没有署名,但逍枫想都不想就知道是澐瑞留的,真像那男人的作风!他除了会恐吓他还会做什麽?
实在不想害可怜的厨师丢了小命,逍枫坐了下来,勉强动起筷子,囫囵吞枣的吃了起来,放进口中咀嚼时才惊觉每一道菜色的味道出奇的美味,令他不知不觉间食欲大增,本以为吃不完的食物,全都进了肚子里。
在很短的时间内餐盘已见底,逍枫用餐巾擦了一下嘴,便离座去拿过外套,准备求门外的护卫让他外出去医院探视双胞胎。
一踏出房门外,竟未看见平日阵守在两旁的两名护卫,逍枫困惑的歪著头,怪了,照理说澐瑞外出不在时,进出门都会由澐瑞的手下来看管,不可能会没人守著的,今天却一反常态,实是前所未有。
不止是门前无人看守,就连房间延申到客厅的通道都空空荡荡的,恍若闹空城似的,一个人都没有,任他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要找个仆人来问也找不到,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从隔壁房间传来了婴儿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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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吃了一惊,难不成宝宝们已从医院被接了回来吗?不管三七二十一,他马上冲进婴儿房去一探究竟,当他一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妇人,长相是亚洲人的脸形,体形拥肿,年约三、四十岁,身上穿著简仆的衣服,正在哄著婴儿床上的两个哭泣的婴孩。
「你是谁?」逍枫走近她和宝宝身前,一开口就问。
「我…。是陈先生请的保姆,来照顾孩子的,」妇人一见到他连忙紧张的站了起来,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您一定是陈先生所说的太太吧,我叫玛莉亚,今天第一天上工,我一定会尽其所能把您与先生的两个孩子顾好的。」
「你是他请来顾孩子的?」逍枫看她误认自己的性别,也没有纠正她,毕竟他是怀胎十月生下孩子的人,由世间的眼光来看就是生母了,但又有多少人能接受是由双性人所诞下的?「宝宝什麽时候从医院被带回来?」他怎麽都不知道?澐瑞又为什麽要特地请保姆?
「是的,太太,」玛莉亚不敢得罪他似有问必答,「听说是医院方面打电话通知先生说两个宝宝检查之後没什麽大碍了,烧也退了,可以准备出院,先生便吩咐管家去医院把小孩带回家,并请我看顾!」
「这样,」听到宝宝们复原的消息,逍枫终於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那你知道先生和这宅里的其它人都到哪去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先生只有打电话回来交待我说太太身体弱,没办法看顾小孩,要我代太太好好照顾,其它什麽都没有说。」
「是吗?」逍枫脸色一白,身子发凉的无以为继,澐瑞这麽说是什麽意思?是不相信他有看好宝宝们的能力吗?宁愿请不认识的保姆也不要他来顾孩子?明明是他的孩子们,为什麽委托他人来照顾?澐瑞竟狠心到连他唯一拥有的亲子权都要剥夺吗?
「太太、太太,」玛利亚忧心的说,「您脸色看起来很差,还是快回房休息吧,孩子就交给我,请您放心,别看我这样子,我在家乡照顾孩子也有二十年的经验了!」
「你误会了,我地位没那麽高,太太这个词实在是太高估我了,我连仆人都称不上,」逍枫绝望的低语,「你无需对我如此称呼,这两个孩子就拜托你了。」语毕,他最後望了一眼婴儿床上的双胞胎,身子摇摇欲坠的走出了房门。
「太太?」玛莉亚满脸都是问号,太太的话好高深,她一个字也听不懂,为什麽太太会说不要称她太太?该不会太太是患上了精神上的疾病??
恍恍惚惚的返回了房间,逍枫靠在落地窗前发著呆,心情慢慢沉殿了下来,孩子恢复健康已是最大的福音,他不应该再强求什麽,澐瑞果真实行得很彻底,视他为一个没有灵魂的驱壳,什麽都不准管、什麽都不准做,就跟废人没两样,只能待在床上等著他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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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拒他於千里之外的下场吧?是他不给他留一点情面,履次当著他的面前不给他好脸色看,对他的关爱毫不领情,男人终於忍受不住尊严一再受挫,再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了吧,可他真想不通男人宁可强留这样的自己也不愿放他自由的理由何在。
是舍不得丢掉他这个随时可供发泄的道具吗?还是觉得他是他用3亿元买下来的、不剥削到最後一渺钟怎麽划算?
逍枫有些凄然的放下了窗帘,转身走回了床前,以沉重的心情坐下的那一瞬间,从馀光瞄到了床柜上摆放的一束散发著馨香的文心兰,他诧异的停住了视线,奇怪,他明明记得刚才他醒来时并没有看到这束花,是什麽时候出现在床柜上的?是他没有仔细注意的缘故吗?又会是谁放的?
备感纳闷的想来想去,他理出了一个结论,大概是冷管家趁他到隔壁房探望宝宝的时候进来整理床铺时放的吧,冷管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