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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国丈爷不知道吗?那这个东西,国丈爷该有印象吧。”八王爷从袖中拿出一张纸,展开递到了漆雕冥面前。
漆雕冥将视线从八王爷自信满满的脸上移开,看向桌上那张纸。
‘秦苓!’
一看到这张所谓的密令信以及最下面那个只有自己才能拿到的漆雕府当家主印章时,他的脑子里就浮现了这个名字。
哼!看样子,为了整垮他,他们可也算了费尽了心机了。漆雕冥心底嘲讽的冷笑了一声。
“八王爷,您的意思不会是想说这个印章就是我唆使山匪劫持御赐药材的证据吧。”漆雕冥晃晃手上的纸,神色依旧沉着冷静。
看着他仍是一脸的从容,八王有些气恼的咬着牙道:“不是如此,难道国丈爷还有更好的解释的理由吗?”
“若说药材,以漆雕府的家财,又何必用劫道这样的途径,更何况还是御赐之物,小女若还是当朝皇后,难道我还会为难自己的女儿不成吗?”漆雕冥不屑的扔下那张纸,阴晦深邃的眼眸看着八王有些失控的愤怒。
“哈哈。。。。。。”八王爷听到他此话,一阵莫名其妙地狂妄大笑,“说得好,说得真是太好了。若不是为了皇后娘娘,相信国丈爷大概还不敢作出这大不敬的行为呢。”
“八王爷此话怎讲?”漆雕冥挑了挑眉。
“哼。。。。。朝中人人皆知,皇上素来身体病恙,一直很难操心政事,多年来朝中驻事几乎都是皇后娘娘在主持,而且,四年前皇后娘娘还产下了长皇子。”
“那又如何?”
“如何?”八王‘啪’的一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那身浑圆肥胖的身体随着他激动地动作颤了一下,“这还不简单吗,只要能够成功挑起我国和外邦之间的矛盾,那么皇上多年身体病弱不能主政的事情就会很容易被说成失职,到时候,漆雕族还不会联合有心之人协同上奏,让长皇子登基,虽说长皇子年幼,但皇后主持政事多年,正好可以辅佐,而且还可以让皇上作为太上皇安心养病,到时候,这我康家的皇朝还不是你漆雕一族囊中之物了吗?”
“满口胡言,八王爷这根本就是诬陷,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站在一旁在莫桤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道。
“莫桤。”莫伦给他使了个噤口的眼色。
“怎么?二国舅的意思不会是说我康家人说的话在你们漆雕一族耳中不过都是胡言乱语而已呢?”八王冷冷的睨了莫伦一眼,轻哼道:“不愧是若皇后的娘家呀,果然是口气不小。”
“八王爷,弟弟性急,不擅言辞,请八王也不要动气。”莫伦站出来一拱手道。
“哥。。。。。”莫桤还想说什么,却被莫伦的手势拦住了。
八王此来的目的明显就是父亲,而且他句句都扯上宫中的大妹,很显然是想借御药被盗案打击漆雕府,轻举妄动只会让事情更糟,不论怎么说,他都是皇上的叔叔,漆雕府并无忤逆之心,就还仍要给皇家一点面子。
“八王,那依你之见此事要如何处理。”漆雕冥冷冷的开口。
“很简单,国丈爷在皇上还没有回来以前,要先收押皇宗祠(龙康皇朝处置皇族贵戚的机构),一切待皇上回来后再定夺。”八王说着,一挥手,那些随他而来的禁卫军就都跑了进来。
“王爷,家父可是堂堂国丈,收押??似乎不合适吧。”这次出声的是在朝中担任礼部尚书的莫文。
“哼。。。。。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向狂佞的八王可根本不在乎这些,一挥手,几个禁卫军就要向着漆雕冥走过去。
“放肆!”
漆雕冥一声怒喝,一拍椅子的雕纹手把站了起来,阴鸷晦暗的眼眸扫视着八王一干人等,肃穆而威透着无与伦比的威严和霸气,瞬间控制了大厅内的局面。
“八王,我跟你走。”他冷冷看向八王,锐利的眼眸让堂堂王叔也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呃。。。。。咳咳。。。。”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胆怯,八王假咳掩饰,转而对那些禁卫军道:“立刻准备囚轿送国丈爷到皇宗祠。”
“父亲。”莫伦三人一脸担忧的看着漆雕冥。
“没关系。”漆雕冥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随着八王向外走去。
“不必管,我自会处理。”走过莫伦身边时,他以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看着莫伦在身后点了点头,他才放心走了出去。
“大哥,父亲不会有事吧?”看着坐上专为皇族罪犯准备的囚轿的父亲,莫文担心的向莫伦询问。
“不会有事的。”想起从自己身边走过时父亲唇边谋略的浅笑,莫伦放心的回答道。
§ § § § §
相反前院的喧哗,后院的菊苑中安静非常。应无梅的房间内,床上的人依然沉沉的睡着,床边,连韵文坐着看书。
突然,门被一把推开,连韵文慌忙回头,看到站在门边的水无涯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水神医,您回来就太好了,梅叔自昨天上午睡下就一直没醒,情况有些奇怪。”连韵文站起来让出床边的位置。
“是吗?”从进屋开始就敛眉垂首的水无涯声音低低的传来。
“是呀,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嘛?”
“放心,这不过是吃了药后正常的。。。。。。”走到床边的水无涯突然一回头,一股白烟从他口中吐出,“反应罢了。”他看着摇摇晃晃后昏迷倒地的连韵为,如此道。
“干得好,无涯。”屋内暗角,神秘男子狞笑着走了出来。
对师傅的夸奖没有丝毫的反应,水无涯率先走出屋子,身后,神秘男子走到了床边。
“灵落梅,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早晚还会是我的。”单手猥琐地滑过应无梅沉睡的面容,男子眼神邪恶无比,
掀开被子一把将他抗在了肩上,男子随即也走出了屋子,和水无涯一起顺着禁苑外墙从后门离开了漆雕府。
一路之上,他们的头顶总是有几只鸟雀在树枝间穿梭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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