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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看你相貌堂堂人模狗样一副贵公子相,本大人不禁好奇不已,实在忍不住体内好学分子的狂枭,问你一句:小王爷吃了什么药,又因何而弃疗?”
……
琰瑾不赞同的看着她微微摇了摇头,她身为大瀚人,可以在幕后,但不能如此光明正大的跟百官较量,一不小心就会人头落地的!
竟然敢嘲笑爷!要不是为了她的钱,她至于在这被当成疯子的浪费口舌么?
玉千泷足尖轻点,越过百官的人头,顺便在每人的头上赏出一脚,利落大方的站在了皇位前方,一副君临天下宣布皇帝遗言的高级太监样。
“有请先皇遗旨,尔等快快下跪迎接,否则治大不敬藐视先皇罪,诛连九族!”
这气势,这模样,这对待工作认真的态度,唬的百官们是一愣一愣的。
最后琰砾缓缓起身:“身为大瀚小王爷,你插手北燕皇室,更是目无北燕皇权,侵我北燕皇威,玉小王爷,今日就算朕将你五马分尸了,大瀚也是不占理的!”
琰砾的语气中,布满了杀气,皇位是他的,北燕也是他的,日夜辛苦的治理了三年,他怎么甘心就这样放弃?他怎么能够将属于自己的东西让给别人?想都别想!
“就是,玉小王爷若非得参我北燕皇族一脚,可别怪我等铁面无私!”
“玉小王爷,你向百官们道个歉吧,赌场妓院什么的,你尽管去玩。”
“千泷,这事我有办法解决,你别在这待着,危险!”琰瑾蹙眉,传音入室的劝着玉千泷,因为他从她眼里看到了戏谑的神情,深怕她不知皇室肮脏,而连累了她的性命。
“你是御史林大人?”玉千泷指着一官员,站在皇位前俯视众人,不可一世的感觉让人莫名的心慌。
“正是!”林大人昂首挺胸,不屑冷哼。
“三年前五月七日,与西陵使者密谈一夜,期间金银入库十大箱,美女姬妾十八人。”玉千泷淡定的搬出一张板凳,坐下。后者闻言,冷汗直流。
“九门提督,浏河水患,朝廷拨款二百万,其中饱私囊一百四十万!”玉千泷啧啧啧的说着,眼里算是羡慕。她是无趣的拿出小刀,修着指甲,别人是越听越害怕。
“京都禁军统领,每年财政收入不下百万门庭若市,各族使者居多。”
禁军都统跟其他族的使者来往密切,是要造反么?
随着玉千泷一句一顿,不少定力差的官员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正派和表演天赋强烈的官员依旧质问“玉小王爷是管的太宽了!你如此费尽心机调查我北燕百官,是否有居心不良的倾向,是不是想要吞并我北燕!”
“哦,对了,你是丞相大人吧?”
“正是本官!”老者天不怕地不怕,他清正廉明,自问没有对不起皇上。
“你家貌美如花的三夫人又跟门房偷情去了,真的!我有证据!”玉千泷说完,扔给老丞相一本书,后者打开一看,春宫图!当时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090。给爷笑,小爷是带你去piao的!
一时间争吵不休的大殿上,犹如赶早的菜市场,乱的是一片苍蝇围着茅厕盘旋不去。
一个个大臣被拖死猪一样的拖走,太医院一堆堆的都是老不死大官。平日里一个比一个目中无人,走路都快赶上螃蟹的祖宗了,如今落在他们手里……太医们纷纷面露猥琐之笑,一双救死扶伤的手指间,夹着长长的银针,然后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啊!
阵阵悠远流长的杀猪声在整个皇宫上方飘荡,那么让人心底生寒:皇上太狠了!还好玉小王爷还没来得及说出更多的贪官污吏百官败类。
就在朝堂上,官员们战战兢兢的冒冷汗时,玉千泷接受数十双戴有色眼镜看她的视线,很是淡定的问:“刚刚我说到哪儿了?”
可是,谁敢接她的话?大殿一片沉默,人人都盯着自己的脚尖:我耳背!
琰瑾失笑,他可不希望接受一班被掏空了的朝堂,当下上前几步:“你要是累了,就去偏殿休息,等我处理完事情,再去找你可好?”
玉千泷猛的一拍脑门:“你把钱还给我先,墓室里你欠我的,救命钱!”帝王印她拿到了,把钱拿到手就要拜拜了。
琰瑾一顿,嘴角的笑僵硬着,满头黑线道:“就为了这个?”他还以为这丫头是担心他才闯的朝堂帮他出面呢,谁知……就知道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不开窍!
“你以为嘞?”真当她闲的蛋疼是么?
琰瑾头顶巨汗,本还想着欠她钱能够让她记一辈子呢,她还真好意思跟自己要啊!没办法,在百官八卦意味十足的眼神下,他只好将一直准备着的十万两黄金票子拿了出来,递给她。
玉千泷立刻双眼放光,心情美好了几分,欢天喜地的接过,当着众大臣的面,十分不优雅的往手指上抹上唾沫,一二三四五的数了起来。
“……”众大臣哗然,一阵惊悚之后,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咳咳咳……”琰瑾不自在的轻咳提醒,就算交易已经完成了,但是这女人,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当众数钞票,这不是对他人格魅力的怀疑么。
“嗓子不舒服?呐给你,这次免费!”玉千泷丢给他一个瓶子,数完后,宝贝的收好。事关于金钱的大事,她从来不含糊。
众官一致下结论:从小就被当成男人养的女人,果然不能用正常思维去看待。
得,闹吧闹吧!琰砾冷笑连连,他巴不得就这样蒙混过去呢,刚刚被拖走的大官,可都是他的人,现在这情况,对他十分不利。所以,破天荒的第一次,他越看玉千泷就越顺眼,其实,除了时常不靠谱,她也不是那么讨厌哈。
“你可真贴心。”琰瑾有些皮笑肉不笑,君子坦荡荡的接下,免费的不要白不要。
“好了,钱我收到了,走了。”玉千泷无所谓的拍拍胸脯,略显夸张的动作下,从袖口甩出一块明黄的物体,在众人惊讶的神情中,从皇位前的高台上落下,又被迅速接住。
“啊对了,差点把这东西给忘了。”玉千泷一副健忘症很懊恼的样子,将明黄的绢布展开,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定是这块玩意没错,便塞给了琰瑾:“看你那么爽快的份上,我就好人做到底了,这种织锦兰绣是你们北燕御用,别无二家,天地之间无人能够模仿作假的东西吧?”
朝堂上的人无不昂首挺胸表示默认,什么人都喜欢听好话,别人奉承为毛不高兴,是吧。
琰瑾蹙眉,这种织锦兰绣,不仅仅是宫廷御用,而且,收针和章法,都是先皇所属,她怎么会有?
琰砾更是心中一紧,在玉千泷展开的那一瞬,明眼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先皇的圣旨!
织锦兰绣做不得假,而且,老皇帝到死都没有立下遗嘱,所以身为太子的他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可若是有那么一道传位圣旨在的话,他还剩下什么?
此时的琰砾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当中,谋杀自己亲生父亲的一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老皇帝到死时,意味深长的笑,还有不知所踪的相师,成了他三年以来最可怕最担忧的梦魇。
“哎,一点都不知道淡定!”玉千泷对于膛目结舌的诸位发表最后的言论,把那一块从墓室里顺来的先皇遗旨塞给琰瑾后,十分潇洒淡定的走了。
可她在众人眼里,却是高调的无与伦比,那么凶悍的疯子式出场,再如此高调的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三年不见踪影的先皇遗旨,他们早已无法淡定!虽然表面上一言不发,可谁知道他们内心早已万马奔腾一发不可收拾了!
琰瑾看着她潇洒略带兴奋的背影良久,才展开绢布:“朕自知命不久矣,成王琰瑾德才兼备,实乃皇储最佳人选,奈何天公不作美,成王自小残疾,故,传位于烈王琰烈,成王摄政,皇后殉葬,太子守陵——北燕二十九代皇,咕裕皇琰坞茳,燕五百四十三年立……”
琰瑾念完,又有史官老臣们上前,一一过目验明真伪,最后都捋着胡须,点头表示绝无虚假。
支持琰砾一脉的,犹如世界末日降临,台前幕后的故事,这些人心里有几个是不明白的?他们似乎看到了自己丢官送命的场景了。
老天,为毛你要让成王站起来了?为毛要天降先皇遗旨?这不是天要亡我么!可他们心里恨归恨,不能说出来的呀!而且,他们得表忠心,才能活命呀!
朝纲更替,一代新人换旧人,他们不要被换下去的说,还没活够嘞!
所以,他们一群人刚刚还在不要脸的对骂,现在难得团结一致的下跪高呼:“先皇英明,我等绝无抗命之意,新皇万岁,摄政王千岁!”一时间,磕头声是惊天地泣鬼神,那叫一个刚烈正直一心一意为吾皇为北燕,不惜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更是配合着声泪俱下,吾等忠心不二天地可鉴呐。
最高兴的莫过于中立派,好在他们没有做没把握的选择呀,不论鹿死谁手都跟他们没有关系的呀!
琰瑾一派的大臣纷纷感叹,生命无常先皇英明等等,多年来,他们处处被压迫排挤,在朝堂中立足是多么困难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三年了,他们又默默的送走了多少同僚,其艰辛痛楚谁又明白?现在好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琰砾颓废的坐在地上,如今,除了这一身龙袍,他还有什么?兵权没了,见风使舵的拥护者也没了。可最后一句:太子守陵,他失了权势,没了荣华富贵,但也算是保他一命了……
朝堂上百官一致,为了活命的,感叹自己没站队形的墙头草,还有苦尽甘来的,哭声震天……犹如奔丧之感呐……
唯独琰瑾,拽着回到他手中的遗旨,看着殿外白雪飘飘的天空,他突然记起,在先祖棺椁前,玉千泷那一个小东西。
说父皇偏心他跟烈儿,可是,将遗旨放入先祖皇陵,又作何解释?说到底,终究是为了北燕王庭的延续。若他们没有那个能力去皇陵,没有能力再活着出来,他是不是就宁愿让北燕依靠大瀚,宁愿舍弃他们兄弟也要保北燕存活?
他何其心狠,又何其偏心,他的心狠可以给任何人,他的偏心,却只给了北燕,这一座肮脏而又富丽堂皇的宫殿……
这是他们两兄弟的悲哀还是荣幸,都不重要了,他忽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仅凭这一点,他永远都输给了褚天歌!
褚天歌有能力为她撑起一片天,而他却只能依靠她,来获得所谓追求了一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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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千泷已经出了皇宫,可似乎隐约能听到宫里天地哭瞎的声音,当下便加快了步伐:尼玛,这群疯子,太特么可怕了!
湖蓝的身影在厚厚的积雪上,飞行了数百丈,这才停下了脚步。下着雪吹着刺骨寒风,在空中施展轻功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双手捂着红彤彤的脸,一张嘴便是白腾腾的雾气:“赵七,我知道你在,赶紧的滚粗来!”
一直被罚,一直充当下人,一直拿着一份工资,包揽了所有的活,还一直没有被原谅的赵七,一直很低调潜入幕后,此时听到召唤,犹如听到了天籁之音,立刻现身,都不带犹豫的:太好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