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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柴玖娘略带感jī笑了笑,道:“乔木,学院学生还比赛,你这个校长可不能随意退场。再说了,祖母只是想我了,我回去看看就好。又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因此搅了大家兴致,祖母知道了,定会怪我不懂事呢!”
萧南听出柴玖娘话里意思,缓缓点头,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道:“路上小心,有什么事只管派人跟我说!”
柴玖娘用力点点头,她们夫妻与崔氏夫fù交好,而她又与萧南有着一层不能对外人提及关系,有些事,她和萧南已经有了心照不宣默契。
众贵fù也纷纷起身,一边故作轻松说着些缓和气氛话,一边送柴玖娘出去。
送走了柴玖娘,大家又坐回包厢里,谁也没有第一个开口,一时间,包厢里竟出现了短暂沉寂。
幸好赛场上传出一声清脆笛声,宣告中场休息要结束了,下半场比赛即将开始。
这记笛声转移了大家注意力,众贵fù也纷纷将目光投向赛场。
只见裁判走前列,领着双方球员入场。
四周看台上观众,敲鼓敲鼓,吹喇叭吹喇叭,喝彩喝彩,方才还安静赛场瞬间变得异常热闹。
按照习惯,裁判单手托着皮球,另一只手里拿着银笛,正yù鸣笛开球。
不想场外李荣却举了举手。
裁判也是京城人士,自是认得这位有名皇室任侠,知道这位任侠乃堂堂宗室、一品国公爷,见他似是有话要说,不敢耽搁,忙小跑到场地边,低声问道:“荣国公,可是有话要说?”
李荣点点头,他气沉丹田,也不用大喇叭,用洪亮声音喊道:“场诸位,比赛前,某有话要说。
上半场时,西突厥队少年比赛还不忘强身,此举让某很是佩服。其实,咱们积微学院学生平常练功时候也是戴着器具,是某担心比赛时可能会误伤旁人,这才强令他们摘了下来。”
李荣故意扫了眼阿史那嫣所包厢,继续用全场人都能听到声音喊着:“基于公平、公正原则,既然西突厥队友负重上了赛场,咱们学生也不能躲懒,是以,下半场比赛,积微学院代表大唐少年蹴鞠队将身负重十二斤铁护腕、铁脚腕上场——”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大唐队拉拉队们一片叫好声,那几个参赛队员家长是兴奋嗷嗷叫,某程姓老汉是把小几捶得山响,大声鼓噪:“好,好,李家小子,果然有一套!”
而阿史那嫣统领西突厥亲友团则变了脸sè:什么?十二斤铁质护腕?这是什么概念?
没错,大唐队少年身负这么重铁器,奔跑时候定会受影响,可、可终受害却是突厥少年们呀。
想一想,铁砂对上铁器,到底哪个有杀伤力?!
大唐队此举,绝对是报复,赤果果报复!
阿史那嫣习惯xìng站起来,凑到大喇叭跟前,大声喊了一句:“你、你们——”
还不等她喊出那句‘无耻’,李荣又开口了,“阿史那小娘子,你也不必劝了,咱们大唐人讲究公平,上半场咱们学生沾了你们便宜,是以下半场咱们就会加倍弥补,所以,你只管放心。接下来,咱们定会全力以赴,打好这场比赛!”
说罢,李荣又扭头看向场地边上五个少年,大喝一声,“是不是,小郎们?!”
五个小小少年立刻tǐng起小xing脯,举起右手,lù出乌突突黑铁护腕,大声回道:“是!”
“嗷~”
“过瘾,太他娘过瘾了~”
“好样,小郎君们!”
场观众也似是被这种jī情感染了,嘶吼得分外起劲,一时间,赛场成了欢呼海洋,吼叫、喝彩汇成声浪一b高似一b。
面对如此声势,西突厥方面有些怯然,别说场上几个少年变了脸sè,就是场外领队和隐暗中十几个护卫,也纷纷变了脸,心里不住暗骂:唐人太狡诈,太无耻了。明明是欺负人,却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纠结是,这坑是自己挖,后却坑了自己人,眼瞅着就要掉坑底了,大家还不能直言抗议。
靠,李荣,李正则,你、你真是无耻得可以!
对此,萧南却很淡定,她早就知道李荣无赖属xìng,所以今日看到他如此言行,她丝毫都不觉得奇怪。不过,唯一不同时,过去每每遭遇李荣无赖,气得跳脚是她,今日被气得险些晕倒却是她对手。
唔,不得不说,看到李荣去坑她对手,这种感觉真是爽爆了!
就全场人欢呼声中,下半场比赛开始了。
程延寿等五人,许是太jī动、太兴奋了,暂时忽略掉了手上、脚上沉重负担,一个个全都像刚刚下山猛虎,气势十足朝对手碾压过去。
而西突厥少年们呢,被李荣提前‘提醒’了一番,心中先有了怯意,对上活力十足大唐少年,还没有真正交上手,心里已经认输了。
于是,几乎没有悬念,大唐队赢得了这场蹴鞠赛。
待比赛结束时,比分是6:3,大唐小郎们用压倒xìng比分战胜了西突厥少年们。
比赛结束了,观众兴奋得迟迟不肯退场,两边贵宾席包厢里女人们也凑到了一起。
“说罢,你们有什么要求?”
阿史那嫣一脸便秘走到萧南跟前,没好气问道。既然输了,那就要乖乖认输,她阿史那嫣是说话算话人,绝不抵赖!
萧南微微一笑,道:“也没什么要求,我听说瑶池有好马,若是可以话,请小娘子送给我们学院几匹上好骏马。”
阿史那嫣一怔,她还以为萧南会提什么过分要求,没想到几匹马就能打发掉,于是很爽点头,“没问题,我来时候就多带了十几匹马过来,匀出十匹给你们吧。”
萧南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这场比赛算是正式画上了句号。
临行前,阿史那嫣实受不了史晼那副得意洋洋笑脸,咬着牙说道:“阿晼,明日咱们大球场不见不散!”哼,抽死你丫!
阿晼也不惧,笑着回道:“好呀!”
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明天那场马球赛到底没能举行,因为宫里传来了消息,皇太后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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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心病难医
没错,皇太后病了,且病得很重,连皇帝都要辍朝shì疾,其它长公主、亲王是随shì留宿宫中,不敢轻易离开。唯恐自己前脚一走,他们母亲就会闭上眼睛。
见不到母亲后一面,那绝对是大悲哀。
不是众长公主、王爷诅咒自己母亲,实是皇太后病来势汹汹,如今连太医院医正都不敢下药了,而且看他哆哆嗦嗦又有些惋惜神情,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
皇太后病危,她几个亲生儿女又是担忧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尤其长乐长公主,自从得到宫里消息,她第一时间杀进了宫,一看到母亲昏í不醒样子,她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晕过去。
对于长乐长公主而言,今年绝对是她灰暗一年,年初疼爱她父皇驾崩了,接着,她唯一女婿因为帝与魏王较量而身赴险境,还不等长公主缓过劲儿来,她敬爱母亲又病重……
连番打击下来,只宫里待了一天一夜,长公主就憔悴了许多,她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平日里保养得好,又有女儿时不时‘孝敬’,长公主看起来顶多像三十多岁样子。
而如今,不眠不休守母亲榻前,担心、疑虑以及愤怒等种种情绪包围着她,让她一夜便似老了十岁。
鬓边竟也长出了几根银丝,这让赶来换班皇后很是心惊。
“阿姊,您、您……”
皇后一把扶住长公主手,很是心疼说道:“您也是有春秋人了,不能再这么熬下去了……待会儿阿娘醒了,见您如此形容,还不定怎么心疼呢。”
说着,皇后半是搀扶半是强拉要拽长公主起来,“您去偏殿榻上歇一歇,阿娘这儿有我呢!”
长公主却难得强势一把推开皇后手,一双凌厉双眸死死盯着皇后,冷声道:“发生了什么事?阿娘怎么会突然病倒?”
“……”皇后头一次看到长公主如此骇人样子。
她认识长公主也有小三十年了,说实话,她印象中,长乐长公主一直是个优雅、贤惠、温柔又有些体弱女子,就是不高兴了,也只是抿着net不说话。从来没有这般犀利。
此刻长公主绝对是气场全开,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森寒气息,那黑幽幽双眸,仿佛饥饿困兽,瞧她模样,皇后毫不怀疑,若是她说错了什么话,长公主绝对敢下手抽她!
别看皇后已经是这个国家女主人,除了病榻上皇太后,她是整个大唐帝国尊贵女人。但当她对上长乐长公主时候,却不敢这么想。
长公主身份特殊,先帝去世时候,担心儿女们受委屈,临终前还特意拉着当今手,一遍又一遍叮嘱他,要厚待手足同胞,不令姐妹兄弟受人折辱。
当今圣人呢,为了安先帝心,也为了安抚皇室宗亲,当着先帝面儿发誓,定会善待手足。
先帝崩逝后,圣人给众亲戚升级时候,还特意擢升了几个姐妹品级,其中长乐长公主是圣人嫡亲长姐,被封为超一品长公主。
这是个什么概念呢?只要不是正式大朝会,长乐长公主见了皇帝都不必行礼,不用说是皇后了!
其尊贵程度不言而喻。
所以,哪怕苏氏已经成了皇后,且皇太后眼瞅着也要不行了,她长公主跟前也不敢托大。皇后不管出于什么目,对长公主是亲近中透着尊敬,这让皇帝和宗室们看了都非常满意。
而皇后呢,她做出尊敬长公主样子,也不全是演戏,实是多年养成习惯下,她很难长公主面前摆皇后架子。
这会儿看到长公主如此模样,皇后心突突直跳,良久,她才压下心底惴惴,强笑道:“阿、阿姊,并没有什么事呀。阿娘身子一向康健,您前日不是还进宫陪阿娘聊天……一切都好好,阿娘忽然病倒,圣人和我也、也都——”
皇后这话说得有些心虚,皇太后为何病倒,她虽不知道真正原因,但y因她却有所听闻。
不过,事关自己夫君,且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她不敢随便乱说。
长公主见苏氏结结巴巴样子,心知也问不出什么,只得压下心底疑h,不再说什么。
虽然有句话叫‘病来如山倒’,但真正生病人,病倒前都会有预兆。
可事实正如皇后所言,皇太后身体一直很好,平日里连个咳嗽都没有,四周人服shì得也心,所以,皇太后这一病,实太意外了。
如果不是相信自己阿娘能力,长公主都要怀疑到有人暗中下毒或是后宫yīnsī之事上了。
闷声坐榻前,长公主静静守着皇太后,大脑却飞转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使得向来强势阿娘瞬间病倒?!
其实不止长乐长公主纳闷,京中听闻消息权贵们也都心生疑h:以他们品级,他们是能经常见到皇太后,根据平日观察,皇太后实不像个体弱多病人呀,好端端一个老人家,怎么说病危就病危了呢。
说到这里,不得不赞一声皇太后好人缘,自她病危消息传出后,听闻消息人,几乎绝大多数都感到难过和惋惜,期望她些康复人是数不胜数。
萧南作为皇太后外孙女,自是希望老人家病愈人。为此,她还想办法把玉lù混到皇太后汤药里。
但,一向无往不利玉lù,这次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