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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身还朝,还是带兵归来?”御轩直接揪了重点出来。
孟达摇头:“此事极为隐秘,属下还未知晓。不过,大将军神速归来,若带重兵,自然不可能。”
御轩忖了忖,深以为是。
这时,秦羽接下来禀报道:“庄妃又找上魔煞门,看样子是想对王爷不利,王爷可得谨慎着些。奇怪的是,皇上居然会派精锐之师保护王爷,并交代势必让王爷顺利大婚。为此,皇上和庄妃似乎还闹得不愉快,两人的意见出现了很大的分歧。”
御轩挑眉,脸上波澜不惊,只有眼中泛着几丝涟漪。
听完秦羽的话,孟达不由猜测:“莫非皇上召大将军回朝,就是为了让他保护王爷,令大婚不出纰漏?”
“不!”御轩一口断定。
试想,天子保护自己的儿子大婚,用朝中老将并不为过。倘若皇上真是有意让钟进回朝以保御轩大婚无错,那么,这事根本就用不着隐瞒,大可以公告天下,明明白白地召老将回来,干嘛偷偷摸摸,神神秘秘?
是以,御轩觉得,钟进回朝定然不是来帮忙的。
那么,父皇之意,究竟意欲为何?
稍后,秦羽也不免疑惑:“皇上一边派重兵保护王爷,一边又将大将军放在一头,究竟是想干什么?而且,据属下所了解的情况,庄妃找上魔煞门对付王爷,这事皇上是知道的,而且未曾加以阻拦。这样一来,皇上和庄妃,行为不是正好相反,背道而驰了?”
“这倒好理解。他们是想一个扮白脸儿,一个扮黑脸儿,演双簧,双管齐下。”孟达肯定地道。
秦羽却不认同:“不,皇上派人保护王爷的事并未声张。他若只想做做样子,装好人,一定会大肆宣扬,这样方能让人觉得他爱子心切,不偏不倚。”
这事儿,总是太过矛盾,横竖说不过去。真不知道,皇帝心中是作何打算?
御轩三人各自在心中默忖着,却都没有再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待孟达和秦羽退下,御轩走到窗户边儿,面朝着窗户,目光从窗户缝儿中望了出去。
﹍﹍
待晌午已过,青青“午睡”完,来书房找御轩,已然不见御轩的身影。
很奇怪,书房乃是王府内的禁地,一般人是不让进的。而且,正值这等敏感时候,不是更该谨慎,更该加紧防备么?
但是,今日的书房,房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就连往常守在房外的侍卫也全都不见了踪影。
青青固然明白,依着御轩心思缜密,处事老练的行为作风,自然不可能马虎到将书房疏于防备的地步。此刻书房出现异样,定然是他有意为之。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决定探探底。
不足半盏茶的工夫,书房的房顶便掠过一道白影,如疾风般迅捷,“咻”地一下闪入书房。
那道白影进了书房,便胡乱翻找一通,似乎没得手,失望地飞掠而出,准备逃之夭夭。
此时,青青眼尖地瞄到,早已躲在暗处守株待兔的某人欲出手去捉拿白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御轩的心腹孟达!这小子,岂不打草惊蛇?
青青玉手轻弹,当即从房顶上掉下一匹琉璃瓦,正好从孟达的眼前落下。
孟达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捏,竟厉害地将瓦片紧紧地攥在了手中。也就是在瓦片掉落,孟达将心思放在瓦片的分秒之间,白影成功逃脱。
“哎!”孟达泄愤地将手中的琉璃瓦,“啪”地一下砸在地上,砸得满地都是碎瓦片,发出好大的一声响。心想,这恼人的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白耽误了他的工夫,以至于让歹人逃脱。
他急忙追上去,却被突然而至的青青拦住了去路。
青青佯作被瓦落地上的响声吸引而来,“怎么了?”
“太子妃请稍后,属下去去就来。”说着他便冲了出来。
“不许去!”青青陡然加重了力道,不似平常在人前那般柔弱。
孟达一惊,赶紧将视线收回,道:“适才有人擅闯书房,定是奸贼无疑!”
“即便是奸贼,你现在捉住了又怎样?他不过是个喽啰!”青青厉声道。
孟达豁然开朗,自叹弗如:“太子妃以全局为重,着实令属下叹服。”
青青也不跟他多啰嗦,径直往房内而来。
“太子妃殿下,王爷不在房中。”孟达一边儿说话,还一边儿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青青的去路,不让她靠近书房。
青青道:“你们王爷说了,王府之内随我行走,难道这书房不属于王府的领地?”
“书房重地……”
“孟达,让她进去。”
孟达正极力找借口拦下青青,一道中气十足的磁性男音响起,立即打断了孟达的话。
青青转头看向门口,原来是秦羽。这俩能人,今儿都留在王府了,想必正是御轩有意计划的。
秦羽快步走来,轻声对孟达道:“王爷几番交代,不可违拗太子妃之意,你难道忘了?”
“这事……罢了,太子妃请进。”孟达有些无奈,按照他的规则,不喜欢在处理紧要事情之时,有女人在旁。然而,既然王爷有命在先,这挂着太子妃名号,却即将要成为睿王妃的百里青青,不是他和秦羽可以阻拦的对象。
青青心里突然甜滋滋儿的。哎,她不由暗骂自己,真是肤浅,真是虚荣!居然会因为御轩为她预先设想周到而感到荣幸和得意!女人,真是小女人,此刻她仿佛感觉自己翘起了高高的小尾巴!
挂着笑,青青找了张椅子坐下:“你们不去保护你们的主子,在这书房呆着,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太子妃说笑了。属下和孟达,正是奉王爷之命,待您午休之后,护送您回丞相府,准备三日后的大婚。”秦羽恭敬地道。
“护送我?御轩呢?他去哪儿了?”青青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儿小失望。原本,她还在惦记他那匹大白马啊,以为可以骑着他的大白马在街上溜达一圈儿的,那样才够微风,才够招摇啊!
可现在,御轩没在府中,那他那匹白马也肯定没在。哎,又只能坐轿子回去了,真够闷的。
俩人见青青一脸的沮丧,不由替王爷高兴。原来,太子妃并非对王爷无动于衷嘛。
“王爷有要事处理,今日便不能陪您回去了,有属下二人护送你。”秦羽故意将语气放缓,以自认为最柔和,最没杀伤力的口气对青青道。
别以为他是见了女人就软的窝囊男人,实在是王命不可违,王爷三令五申交代,不可对太子妃无理,他也没办法。毕竟习武之人,话糙语粗,平素又总与恶人角斗,他要扮演憨厚可欺的男人确实很困难,也就只能在语气上下点儿工夫了。
哪晓得,两人这么辛苦地扮着善良好男人,居然压根儿没能得到青青的赞成。
“你们为何说话口气怪怪的,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是不是有什么难题?说出来,我指不定能给你们出出主意。”青青巴不得多探点儿消息呢。
“太子妃只要安稳无恙,属下们便能向王爷交差,没什么难题可言。走吧,太子妃,省得到了晚上,路上也不安全。”孟达说话要直点儿,比秦羽还要硬点儿。
青青瞄了瞄窗外,白煞煞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这么大的太阳,出去还不得晒掉一层皮。晚上再说吧,反正从睿王府到相府也没多长时间。”青青很想知道,方才白影偷偷放在书房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孟达和秦羽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摆了摆头,脸上都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他们得将太子妃送回相府,然后他们还有其他的要事待处理的。
“王爷的马车给您留下了,您坐马车回去,路上有翠儿给您摇扇,不会太热。”孟达安抚道。
马车?她还稀罕马车?
她想的是,骑马!马儿跑起来多拉风啊,坐马车太没劲儿。其实她自己会骑马,可这不是不方便么?她现在的身份,乃是相府内被疼宠至极,柔柔弱弱的大家闺秀,哪儿能策马飞奔呢?
“那好吧,给我套匹彪悍点儿的大马,跑快点儿的,别在路上磨磨蹭蹭的。”青青妥协地道。
秦羽当即动身去马厩,孟达却原地不动。
于是青青吩咐孟达在书房内找找,看看有何异样。
孟达很放心地摇摇头,表示书房内最近没有放置任何敏感的东西,根本不值得那道白影偷取。
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亏得你还是王爷身边的能人,连这点儿都没想到?人家拿不到什么,难道还放不了什么?”
“太子妃何意?”孟达不由一愣。
青青打开书柜,一边寻找着蛛丝马迹,一边道:“先找找再说吧。”
孟达半信半疑地,查找着房内任何可疑之处,但凡有被翻找痕迹的地方,他都细细勘察。果不其然,在一叠书后找到了个包袱,用明黄的宫锦包裹得好好的。
他拆开一看,“这……”
哟!不得了了!居然是……是玉玺!
私藏玉玺,等同于谋反!敌人太狠了!
三日后的大婚,到时朝野重臣都会来王府,若王府内有什么不规不矩地地方,岂不是正好昭告天下,证明御轩有谋反篡权之心?
秦羽套好了马,回到书房时,便见孟达捧着一枚玉玺,呆愣愣地站在屋中央;而青青在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对这样的情况并不太意外。
“我去禀报王爷!”秦羽神色凝重。
青青唤住了他:“不用了,你们主子若不知有人使坏,也不可能将你们俩全都留在府上。先把那玩意儿给我,重新打一枚假的睿王印原处搁好。记住,是假的‘睿王’印章!”
“太子妃这是何意?”二人皆猜不出青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二人紧张什么?这不过是个假货,那帮人哪能将真的玉玺给你家主子送来?倘若那样,岂不助你家主子登上皇位?人家有那么傻?私藏玉玺,与私刻玉玺,罪责等同,若你们是对方,会选哪一种?”青青不以为意地道。
“不错!”
正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御轩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进来时一脸的欣慰和赞赏。望着青青时,他那一双鹰目简直噌噌发亮,眸光里充满与有荣焉的自豪。
060 激动,大婚'手打VIP'
当夜,还是御轩亲自送青青回到相府。
此时,相府内灯火通明,显得很是闹热,毫无夜里的寂静气氛。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都没有入睡。
各个院落,人来人往,忙得不亦乐乎。
丞相百里荣浩和相府三公子,全都挤在前厅等候消息。
“老爷,公子,小姐回来了!”
翠儿抢在御轩和青青进门前,乐呵呵地冲进相府,直奔相府正厅而来。人还没进门,远远儿地便吆喝起来。
“青青回来了?”
三兄弟异口同声,简直激动地无以复加,就跟几千年没见过小妹一样。话音还不曾落下,三个高大的身影便已经冲出了门外,往相府大门而去。
丞相百里荣浩身为一家之主,又是朝廷重臣,自然不会同三个儿子那般将内心的激动表现得淋漓尽致。不过,从他站得笔直,双手背在背后,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