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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把柄?」他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能有什么把柄?
「你爹要逼你成亲,这次回来,你插翅难飞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五姊妹也认为该是你讨媳妇的时候了。」
「五娘,我还不急。」宋漓膺不厌其烦的道。
「你跟我讲也没用!谁让宋家只有你这脉单传?你娶妻后,最好生十二个孩子!我们每人带两个,这样你娘跟你二娘就再也没有时间吵吵闹闹了,
岂不天下太平?」享儿说得一脸轻松。
「十二个?」他的脸色泛白。
「没错!」享儿点头。
「天,我头好晕!」他低喃。
「头晕?病又犯了吗?怎么会这样?不是许久没犯了吗?」享儿大叫。
突然,四周全静了下来,随即又是一阵喳呼
「我儿啊,你怎么了?」倩儿立即呼天抢地起来。
「娘,我还没死!」宋漓膺忍不住翻翻白眼。
「都是妳啦,漓膺一定是被妳气病的啦!」花儿借机找碴。
「我哪有?是妳,是妳才对!」倩儿反驳。
「你们别这样啦!」其它三人劝阻。
宋漓膺摇摇头,叹气的消失在大厅。
他不要再待下去了,一定要策画个法子逃走才行。
★☆★☆★☆
四周一片黑暗,瑷玛只觉得好痛苦,她一直逃不出黑暗的深渊,也一直摆脱不了那四肢百该要支离破碎的感觉。
她到底怎么了?为何感到身子如跌下万丈深渊般的沉重?
「老爹,她要多久才会清醒啊?」刘大娘擦拭眼前美艳女子的额头,她不停的冒着汗。
「我也不知道,大夫说要听天由命。」刘老头着急的走来走去。
「万一……她死了怎么办?我们为了救她,把我们的银两都花光了,要是她再不醒,那可怎么办?」这可是人命一条啊!
「我也正担心着,如果她死了,我们就把她埋在后院,好不好?反正这里是荒郊野地,不会有人知道的。」
「老爹!」刘大娘忍不住战栗。
这倾城女娃睡了近半把月了,就是不醒。
近半个月前,这女娃昏倒在他家门口,穿著奇装异服,手脚还微微烫伤。他们不想惹麻烦,却无法见死不救,于是就一直照料她到现在。
「唉!活不活得了得靠她自己,希望她可别是红颜薄命。」刘老头长叹了口气。
「上天保佑!」刘大娘低声道。
「嗯……」一声痛苦的嘤咛自瑷玛口中逸出。
「姑娘,妳醒了吗?能不能听到我讲的话?」刘大娘惊喜的问。
她自己育有一女,本以为女儿够美,够令人神魂颠倒了,可一和这女娃相比,显然失色多了。
瑷玛努力挣脱那压住她的沉重。她一定要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到底怎么了?
终于,她缓慢的张开眼,柳眉蹙起。
「谢天谢地,妳醒了!」刘大娘感动的双手合十朝天猛拜。
她是陷入中东战火了吗?不然身子为何彷佛遭坦克车压过般?
「对不起,我怎么了?」这大娘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地朴素,难道她已到了令人向往的外蒙古了吗?
「妳受伤了!半个月前,妳昏迷在我家门口,是我家老头背妳进屋,治疗妳的伤的,妳的四肢都灼伤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瑷玛垂下眼,不适的感觉慢慢消退了。
「姑娘,妳来自哪里?我看妳的衣着跟我们的不相同……妳怎么会受伤?」她想到就问,毫无顾忌。
姑娘?现在都公元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用这样的称呼吗?瑷玛乌黑的眼珠蹲了转。这儿的摆设陈旧,贫乏得可怜,她一个台北都会女子已经够穷了,没想到他们更惨!就连简单的家具用品也没看见。
好怪异!瑷玛越想越不对,身子碰触到冰冷的床,是石子床!
「大娘,这里不是外蒙古吗?我的其它伙伴呢?」她不懂,自己是如何受伤的,她最后的记忆只停在她坐在机椅上看着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层的那一刻止,其余皆是一片空白。
「外蒙古?那是什么地方?我们只发现妳一个人,没有其它人了。」光是她就快救不活了,拾到更多那还得了。
「那……这里是哪儿?」大娘的口音好奇特。
「长安的城郊。」
「长安?」她有没有听错?
「没错!妳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现在的长安已经不是叫长安了吧?大娘,妳说错了。」瑷玛纠正她。
「我哪有说错,本来就是长安啊!不过这儿是人烟稀少的荒郊,没有长安城里的热闹。」刘大娘语气坚持。
「可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还有长安?」太可疑了。
「什么?妳说什么世纪?咱们现在可是万盛的唐朝,有名的贞观之治,没想到妳都不知道。」刘大娘取笑着。呵呵,连她这个不识字的老妪都懂,
她却不知。
「唐朝?!」她的头皮开始慢慢发麻。
「是啊!我们太宗皇上可是人人景仰的天可汗呢!」
唐朝?唐太宗?天可汗?「不……不可能!」瑷妈的胸口剧烈起伏。
「姑娘,妳怎么了?醒醒啊!」刘大娘慌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只见瑷玛再度陷入昏迷,宁愿自己永远别再醒来了。
★☆★☆★☆
才五更天,宫中的早朝却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
宋漓膺在旁聆听,暗自嗤道,贞观之治是成功的,这点他在今天总算真正见识到了。天下若不太平,皇上不会无聊的把所有矛头都射向他。
「皇上,宋漓膺屡次违抗圣旨,他早该罪该万死!盼望皇上能早日定他罪,以免他更目中无人。」
又来了,他就这么惹人厌?那些守旧大臣只要每次他一出现,就定会奏他一本。
唐太宗龙颜平和,笑笑的道:「爱卿,宋王爷目中无人之事,朕自会定裁,但今日要研议的是他的婚姻大事,其它的以后再论。」
「皇上,臣的婚事不必如此公开议论。」干脆为他举办场拋绣球招亲不更好?宋漓膺神情嘲弄的想。
「嗳,都已经是堂堂的王爷了,却还未延续子息!你不急,你父亲可急死了。」哼!杀你个措手不及。
照这情形看来,他似乎已没有说话的余地,连反抗的权利也都丧失。
「臣也认为这事确实要好好商讨一下。」魏征这时站了出来。
他一出口,其它人立即点头。
「看!连魏征都有话说了。」唐太宗可乐了。
宋漓膺了一下眼。魏征?没想到他竟与皇上同一鼻孔出气。
「前些日子朕曾问过宋王爷有无心仪的可人儿,他说没有!可将公主指给他,如此亲上加亲,又会有落人口实之嫌,这该怎么办才好?」令人头痛啊!
彷佛当他宋漓膺是个不存在的人似的!「皇上,臣宁可马上回塞北,那里的局势很有可能再度动荡不安。」宋漓膺文不对题地说。
「宋王爷,皇上正论及你的婚事,你的话未免转得太硬了。」魏征调侃道。
怪怪,他宋漓膺是招谁惹谁了?众叛亲离不说,连这个老古板都要嘲笑他!
女人是用来玩的,像青楼里的那些妓女,只要有银两,就把客人服侍得服服帖帖!七皇子娶了土番公主,泼辣得很,难怪每次到青楼他都流连忘返。
那些妓女多听话啊!为什么一定要娶呢?
何况,宋王府已经有五个女人了,够吵了,没必要再添加麻烦。
「塞北的事朕自当和魏征再议。眼前只需烦忧你的婚事。」定要有个结果。
「臣不敢让皇上烦忧。」拜托,从古至今,哪个人像他一样歹命的在早朝上,被一群无关紧要的人一起商量决定婚事?这摆明就是逼婚嘛!
「那就顺从些。朕问你,你中意哪一类型的女子?」
「目前还没定数。」他决定反抗。
唐太宗瞠大眼,大拍龙椅,「放肆!你这是在逃避。」
「皇上息怒。」宋文世赶紧道。这不肖子,不要命了吗?
宋漓膺倍感进退两难。想逃,却逃不了。谁来救救他?
「有了!臣倒有一个方法。」魏征脑袋动得快。
「爱卿请快说。」唐太宗一脸雀跃的表情。
宋漓膺瞅向魏征。臭老头,真多嘴!难道他不知道皇上最听他的话吗?
「不如将各个地方上公认的美女送往长安,在下个月初筛选,剩余的女子再由宋王爷挑选。」美女如云,就不信宋漓膺不心动!
「好法子、好法子!朕的殡妃大选也即将到来。睽可以让你先选,剩下的再给朕挑。」唐太宗深深的笑了。够大方了吧!
「皇上,千万不可。」宋漓膺意图阻止。
然而,他的话如同轻烟吹过般的不受重视,只听见唐太宗决断的下令,「就这么决定了,地点选在宋王府,由七皇子和魏征陪同。朕会即刻发布圣旨,举凡各地美女,一律上京任君挑选!退朝。」
唐太宗等一伙人谈笑风生的离开了。
独留宋漓膺站在原地,不悦的抿着唇。这样的消息对他来说,简直风云色变、天昏地暗。
★☆★☆★☆
已经过了三日了,但瑷玛的神志仍停留在惊吓当中,内心不禁感到五味杂陈。
欲哭无泪,痛不欲生……这种荒谬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不要!她不要接受这一切。
出口?回去的出口在哪里?既然能来,就一定能回得去。
瑷玛记起靖慧所说的黑暗之洞,她一定是掉入那个洞,才会时空逆转的回到唐朝。她下定决心要找到出口,她会回去的!思及此,她才稍稍安心。
突然一道尖锐的叫声由远而近的飘进屋内,瑷玛忍不住站在布帘后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爹、娘,救我、救我!」
「女儿,妳怎么了?」刘大娘搂住兰蕊,只见她吓白了一张脸。
「县太爷带着官兵在山岭上看见我就狂追!他说我是地方上的美人儿,要把我献进宫。」兰蕊颤抖着,呜呜咽咽的道。
「怎么会这样?」刘老头抱住女儿。「别怕,兰蕊,妳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兰蕊摇着头,泪如雨下。
「县太爷为什么突然间要抓人?我们又没犯罪,这太没道理了!」刘大娘抱怨着。
「娘,我不要,妳要救我,要救我啊!」兰蕊抵死不从,因为她已经有心仪的良人了。
「兰蕊,妳别怕,娘一定会护着妳!妳别怕、别怕!」刘大娘以话壮胆。
「可是他们要来抢人了!你们看,他们来了!」
兰蕊慌张的奔入房内,却冷不防的撞上了瑷玛,但她一声道歉也没有,一心只想要赶快躲起来!
「刘老头,你女儿呢?」县太爷领着官兵,跨入那会降低他格调的小屋。
「县太爷,小女身体不适,在内室休息。请问县太爷有什么事?」刘老头小心翼翼地道。
「宋王爷招亲,皇上下旨,要将各地美女送进宋王府挑选。你女儿的容貌一等,我会挑上她,是她的荣幸,你们别不识好歹,快把她交出来!」县太爷一脸恶霸的模样。
「可是小女跟隔壁村的江小郎是郎有情、妹有意,恐怕她会不肯!求县太爷能另觅合适的人选。」刘大娘哀求着。
「你们两者可真笨,要是你们的女儿当上了王爷夫人,可是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居然还敢推辞!」县太爷半点情面都不留。
「不要啊!小女她……」
「啰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