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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正在小吵架吗?」陈姓商人打趣的道。
「是啊!我就是太宠溺她了。」宋漓膺面露深情。
闻言,瑷玛更是要气炸了,没有察觉他眼中赤裸裸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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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刻,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令瑷玛看傻了眼,猛吞口水,然而她却被安排和陈姓商人的妻妾们同坐,只因女人的身分低贱,不能与男人们坐在一起。
她总算见识到古代男人是多么的大男人主义!
「吃啊,宋老板!我在商场上打滚那么多年,鲜少看过像你这么器宇轩昂的人!」陈姓商人赞捧着。
「不敢当、不敢当。」宋漓膺笑着响应。
「宋老板谦虚了!为了庆祝我俩有缘相逢,在下今晚做了些特别的安挂!」
这个宋老板可是珠宝的大量贩卖商,他怎能不好好招待!今晚装饰的夜明珠即是他所赠送的,价值连城,自己能与他相交真是太幸运了!
陈姓商人拍拍手,一群身穿薄纱的美女立即由两侧轻舞了出来。
瑷玛不禁看傻了眼。原来富贵人家还有这种习俗!
「陈老板,我们长安不兴这套的。」宋漓膺婉拒。
这番推辞听在瑷玛耳中却认定他不够坚决。
「我听说宋老板爱看跳舞,而宋夫人即是这样被选中的!既然你有这份雅兴,何必要拒绝呢?」难不成是在意宋夫人?
宋漓膺看着瑷玛,但她却逃避他的注视,佯装若无其事的盯着眼前一群高胖美女舞弄着身躯,极尽挑逗着,有些大胆一点的,竟靠近他喂食着。
见宋漓膺的身旁布满了如八爪鱼般的手,陈姓商人不由得乐开怀。
事实上,瑷妈的醋桶全打翻了,这颐饭她吃得很不是滋味。
宋漓膺释怀的一笑。或许这样能让那无动于衷、麻木不仁、脑筋迟钝的女人开窍。
于是他配合着她们的服侍。
这对瑷玛来说根本是一种精神的折磨,内心的煎熬!好多次委屈的泪水都在眼眶中打转,但她硬是强逼了回去。
宋漓膺,你这个大色鬼、大色魔!她再也不要理他了啦!她发誓,不再让自己的心沉沦……她在心中说服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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瑷玛气冲冲的走着,而宋漓膺则在她背后直追。
「瑷玛,妳在跟我闹脾气!」他拉住她。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他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他的命可是她救回来的,居然见色就忘了她!
「不放,除非妳告诉我,妳为什么生气。」他心平气和,唇角扯着淡笑。
傻子也看得出来她生什么气!
「你……」她猛地住嘴,使劲的甩开他。「你不用理我,我后悔跟你来这里了!」
她要离开他,收拾好包袱,二话不说就走人。
「先把话说清楚,我是哪里惹到妳了?」瞧!她气得双颊都鼓起来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要来吵我,我要独自一个人想想!你大可以回到大厅陪那些美女们尽情欢乐。」瑷玛绕过他。
「告诉我,是不是那些女人让妳生气?」他说得很含蓄。明明是要安慰她,却忍不住揶揄着。
瑷玛咬牙切齿。「我没必要生气!你回去啊!我要离开!我要去找黑暗之洞。」她指着他的鼻子,见他因她的话而陷入沉思,立刻负气的转身就
走。
她要离开去找黑暗之洞?那他岂不是会永远失去她了o
「我不准。现在外头风声鹤唳,妳一出去会有危险的。」这是个的烂理由。
「你不准?你凭什么说不准?我要去哪里由我自己作主……啊!放我下来!」他是坏蛋,怎么可以扛起她?
「妳休想离开我身旁半步!」她的一字一句都击中他的隐忧之处。
「太卑鄙了你,放我下来。」
「别忘了我们是夫妻,要同房!」他用力的踢开房门。
「不是的,你的妻子不是我!」她挣扎着。
他板着脸。「如果要立即成亲,我也没有意见。」
「哦,你这个大老粗!」竟然将她甩在床上。
宋漓膺握住她的双手放在耳侧,然后沉下身子压住她。
「做什么?放开我,你走开!」她微微的颤抖着。
「懂得害怕了吗?妳刚才说的话让我非常非常地愤怒!」他一张俊逸的脸贴向她。
她说的是实话。「我迟早都要离开的,谁也改变不了!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偏偏我就是改变得了,妳相信吗?」这美艳的小野猫,倘若不是她正在气头上,他会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可惜,目前要把话讲清楚。
「我跟你有代沟,说什么也是白讲!」她拒绝接受他的掌控,他弄痛她了。
「住口!」他起眼。「为什么生气?」他压下声音,非要弄清楚她莫名其妙的怒气是否如他所猜测。
至于那个什么黑暗之洞,只要他一找到,铁定派人封了它!
「我为何要告诉你?」她想撇开脸,却被他的大手扳住。
「我有权知道!」他霸气的道。
「你是我的谁?我的事没有必要向你一一详述。」他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好,那我问妳,那些女人来跟我寻欢作乐,妳为什么生气?」他逼着她。
「你……页厚脸皮,我才不是因为这样而生气!」她死鸭子嘴硬。
「那我告诉妳答案好了。」
瑷玛还来不及反应,只见他头一低,温热的薄唇便覆上了她,她忍不住闭上了眼,好喜欢这种甜蜜的感觉!
他的唇辗转吸吮,彷佛要吻她长达一辈子似的。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蛋,轻轻的捧着她,爱怜的品尝她的甘甜,小心翼翼的模样像在对待稀世珍宝般。
久久,他才离开她的唇。
「这就是答案,妳满意了吗?」他的眼含着笑。她逐渐接受他了,由她响应这吻的情形就能知道。
「不满意!」她口是心非。「为什么吻我?事前没有告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她满脸通红,心慌意乱。
「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况且,妳不是崇尚浪漫吗?告知妳不就失去了意义?」他盯着逃至梳妆台前的她。
「听你这样说,你是一时兴起才吻我的?」
他耸耸肩,不再多作解释。
然而,两人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大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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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轿子里,瑷玛的视线虽然落在窗外飘然而逝的风景上,但她的心思却不在那儿。
昨夜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都是因为那个吻!彻底扰乱她平静的心湖,直泛涟漪。
坦白说,这里的生活真的很吸引她,既不用担心经济的来源,也没有考
不上地理教师的烦忧,还能肆无忌惮的游山玩水,对于穿越时空的这件事,她已不再那么排斥、介意了。
更重要的是,她内心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影子!
相较于瑷玛内心的纷乱,宋漓膺倒是颇惬意的玩弄着她一头长发。今早他特地请人将她妆点了一番,美艳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这样会把我的头发弄乱。」其实是个的手会让她的心更乱。
他笑笑的住手。「在想些什么?瞧妳眉头深锁!」
「没有,我只是有点闷。可以下轿了吗?」为何他要对她这么温柔?这
样会让她更加走不开呀!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我们只是出来逛逛,并没有要下去!」
「那你何必带我出来?」瑷玛转头凝睇他,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有人心里闷啊!说,现在妳比较好了吗?」
「不好,你耍我。」她漾开了笑,接受他的体贴举动。
「我们回长安后立即成亲!」他丢下令她震撼不已的话,当场轰得她脑袋一片空白。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觉得他懂得温柔,没两三下就又露出霸道的个性!况且,她……她也还没决定到底要不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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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收到的密旨说明金钥匙就在这山林附近,可是宋漓膺却是百寻不着,他当下决定退了出来。
「宋老板找得如何?」陈姓商人问。
「毫无下落!」宋漓膺张开风扇漫步着。
「怎么会这样呢?那金钥匙到底有什么重要性?」陈姓商人追问着,彷佛要找金钥匙的人是他。
宋漓膺漫不经心的耸肩。「那把钥匙是我宋家的传家之宝,我太祖父却不小心弄丢,因此我父亲临终前特地交代我要打听到它的下落。」
由于金钥匙的重要性牵连到整个国家社稷的安危,所以他撒了个谎。
「原来是这样!」陈姓商人若有所思。
「陈老板似乎对我宋家的传家之宝颇有兴趣,莫非陈老板……」宋漓膺面不改色的试探。
陈姓商人毕竟在商场上打滚多年,早已不是省油的灯,岂会听不出宋漓膺的弦外之音,他连忙摇摇手,「不是的,我只是想了解这把金钥匙在宋老板心中的重要性,既然金钥匙对你如此重要,不如让在下也加入寻找的行列?」
金钥匙?他如何知道?而且兴致还那么浓厚。他记得自己只说是钥匙,可没说它是什么材质。
「不烦劳陈老板了,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陈老板是如何得知钥匙是镀金的?」他咄咄逼人。
惨了,被他抓住尾巴!「因为宋老板从事金银珠宝的买卖,所以,在下才会如此大胆的猜想,总没有人钥匙是以珍珠合成的吧!」陈姓商人讪讪的干笑。
「那可说不一定,天下事无奇不有,也许那把钥匙正是以珍珠合成的。」
宋漓膺收起风扇,锐利的目光直视他的不知所措。
怎么?这么快就让他逼到走投无路了吗?
「宋老板真是爱说笑。」他忍不住擦着额上冒出的冷汗。
「忘记询问陈老板一件事,真是人不好意思了,打扰你这么多天,还不晓得你的祖籍是哪里!想必不是中原人吧!因漏你的口音听起来似乎不太
像。」
「宋老板真是厉害!我是几年前才从东北渡海过来的。听说这个小岛有很多的金矿,所以,便携家带眷的在这里落脚。」他一直处在挨打的地位,再如此下去,宋漓膺肯定会找到些蛛丝马迹,一把掀了他的底。
他总算亲自领教到宋漓膺的厉害了!本以为以他号称是长安城第一风流公子,应该不难应付,谁知他的判断力不容小觑,武功更是一流!
「东北?那地方高丽商人充斥,社会动荡不安,看来你是作了正确的选择!」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高丽人」就这样被提了出来。
陈姓商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接口,「托宋老板的福,日子是好过多了。」
宋漓膺跃上马,暂时打住这个话题,「陈老板,这样打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和内人已找到合适的落脚之处,预计明晚就会离开。」
根据他的判断,金钥匙在这个小岛的机率不大,但陈姓商人不得不防,他得给瑷玛一个安全的环境。
「宋老板要离开?不多待久一点吗?」陈姓商人极力挽留,没成功他铁定死路一条。
嘿,看来有人被逼急,快跳脚了!
「我心意已泱,陈老板就别再强留。」
宋漓膺腿一踢,马儿即奔向前。
接下来呢?他就等着看陈老板要如何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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瑷玛百般无聊的等着宋漓膺回来,她发现自已有些想念宋漓膺五个娘亲的幽默风趣……她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