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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此时非常郁闷,自己穿越一场,并没有继承前任的记忆,竟然漏过了这么严重的事情?
见钱文慧还等着求证自己的身世,郭燕更是尴尬,难道要跟她坦白自己穿越的事?
钱元脩更是尴尬,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绿,一会儿又变成青黑色,自己的妻子跟景宏生了钱文慧,那景宏好像早就知道,才会趁机把钱文慧接进府中教养,对她那么过格的待遇如今也有了解释,现在连皇上也知道了,为了掩饰这个事实,皇上才把钱文慧认到自己名下。
令人尴尬的是,自己和郭燕然还是从女儿口中听到的。
钱元脩觉得其中有个结不好解开,尤其是他看到钱文慧说完这些就眼巴巴的看着郭燕等她说出事情的真相,而郭燕却无法解释她跟景宏的“旧情”的时候,钱元脩头疼起来,其实,就连他们夫妻也是第一次知道郭燕竟然跟景宏有过关系。
“你娘被送来到我家的时候,是被灌了药的,那药大概有忘记前世的效果,你娘对以前的事情,半点都不记得了。”钱元脩见郭燕涨红了脸不知道如何跟女儿解释,不免替郭燕跟钱文慧说出当时的情况。
“可是娘?”钱文慧是郭燕的亲生女儿,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对于她有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当然是一清二楚的,当然,那种小时候的记忆却不是这个世界,而是郭燕的前世。
“慧儿啊”郭燕知道瞒不住了,她本来是不想告诉女儿的,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虽然钱文慧是自己的女儿,可是,有些东西并不是知道的越多就越好的。“娘有一个秘密,原本只告诉了你爹知道,连你哥哥都不晓得,现在看来,不告诉你,你的身世是没法解释的清楚的,而娘却是真的不知道以前的事情。”郭燕把自己穿越的事情告诉了钱文慧,然后道:“严格说起来,我并不是你的亲娘,不过的顶替了她的躯壳的一个孤魂野鬼罢了。”见钱文慧听完有些傻了的样子,郭燕又补充道:“若是七王爷说你是她的女儿,想必,是真的吧?”郭燕也无法肯定,她先前还在太上皇面前信誓旦旦的说钱文慧是桂大人的孩子,谁知道转眼间就变成了笑话,自己倒是打了自己的嘴巴,钱文慧成了皇家血脉?难道每一个穿越女主都要跟皇室扯上关系才算是穿越一场?
怎么会是这样,自己的身世已经够离奇的了,谁想的娘的身世竟然还要传奇?钱文慧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这个惊天的消息,楞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跟钱元脩求证道:“爹,娘是说笑是不是?”
钱元脩摇头,“你倒是在那里见过你娘这样行事的?”又把他从郭燕那里听到的关于郭燕前世的风俗习惯说了一些给钱文慧听了,“你娘她的思想里根本就没有这些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的概念,还有,她所处的时代,根本连皇帝都没有了,她们国家的领导人,却是她们自己选出来的。那里是依法治国,人更是不分什么三六九等,只要不做违法犯纪,扰乱社会的事情,人们言行举止,跟这里比起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为所欲为。所以,她原来做的事情有些惊世核俗,有些是被逼无奈,有些却是她根本就不懂。”钱文慧被妓女教养过的事情给她带来的困惑,钱文慧原来恐怕不懂,后来肯定是知道了的,她虽然面上没有露出来,可是在一些特定的时刻,恐怕是会怪郭燕的,钱元脩正好拿此事来跟钱文慧解释,郭燕不是有意为之,他自然不是原来郭燕母女因为她的身世而生疏起来的。
“就连那些故事和给我们玩儿的东西,娘也是从前世看来的?”钱文慧作为郭燕的亲生女儿,从小自然是享用过无数郭燕偷袭抄用前世的玩具读物等刺穿用玩的东西,这些东西她自幼玩多了不觉得,她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朋友,也很少到人家家中做,自然不会知道这个世上没有那些东西,等到了景宏府中,景宏尽力给她搜刮所有可能让她感兴趣的东西,及至后来被接进了皇宫,那所谓天下无没有的东西的地方,钱文慧却根本就没有见到过自己那些玩剩下的东西的影子。
如今细想起来,就连郭燕讲的一些童话故事都不是这个世界上东西,“那次地震?”钱文慧想到的东西越多,就越发相信郭燕所说的话,娘一直最疼爱他们,绝对不会没事拿自己的身世跟她开玩笑。
虽然钱文慧处处都是疑惑和怀疑,可是听到钱文慧依然一口一个娘的叫,郭燕还是很激动,“慧儿,你不怪我抢了你娘?”这话听着有些别扭,郭燕说出来另外的两人却都明白。
看着郭燕期盼的眼神,钱文慧道:“我为什么要怪,没有你,那里会有我?”钱文慧对她的那位“生母”根本就没有感情,说出来的话很干脆绝情,“谁又能够知道她是不是自绝于世的,”郭燕能够死而复生,就代表那位已经去了,她要么是看不上钱元脩自己求死,要么就是是被人毒害致死,据钱元脩的说法,若是她有求生的意愿,钱元脩不会坐视她死亡,所以,总体说来,她自己是不想活了的,钱文慧又如何会去在意她,她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即使活着,也不一定会在意她这个私生女。
当然,说不定她也会在乎,因为,钱文慧到底是王爷的女儿,可是,钱文慧会希望有一个用自己去换取荣华富贵的亲生母亲吗?
“慧儿,”郭燕跟女儿坦白了身世,她可以说是没有半点秘密的人了,尤其是阴差阳错的又知道了钱文慧的身世,一家三口算是久别重逢后大喜大悲,简直是不知道如何言诉心中的愁苦,母女两个两两相望,不由自主的又抱头痛哭了一刻,钱元脩心里知道她们母女心中的郁结,只等在一旁想着自己的心事。
等她们把心中的郁气都散发出来,母女两个终于是擦干眼泪开始商量以后的事情,郭燕道:“看来皇上也是知道了慧儿的身世了的,他借这次的事情认下慧儿,却是不想让皇家的丑闻曝光。”要不然就会把钱文慧认到景宏名下,何必多此一举的把她破格升为公主?郭燕跟钱元脩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告诉钱文慧道:“慧儿你以前做的很好,以后继续装不知道,他们或许会因为内疚,才会多体恤你,至于景钰那里,他以前没有说,以后恐怕也不会透露你知道此事的消息。”
钱元脩却是担忧另一件事:“慧儿和亲的事情恐怕是逃不了了。”他怜惜的看着钱文慧,自己捧着长大的女儿离开自己短短的时间就变成了别人的女儿,还是自己根本就无法比拟的皇家公主,她还有可能被他绝情的生父和伯父送去和亲,和亲的公主下场如何,就是史也有记载的,自己怎么忍心看她也过那样的日子?可是知道了钱文慧的身世,就连他们原定的想要用钱展鹏跟钱文慧已经订婚的事情来推脱她和亲的命运恐怕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如今只能够求皇上还有一份仁心,不要让钱文慧去承担所谓的“景氏”女儿的“责任”。
钱文慧却已经想过了这件事,“我去和亲也未尝不可。”钱文慧知道郭燕和钱元脩舍不得自己,急忙分析道:“以咱们的家世,找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谈何容易?与其受婆家的刁难,还不如去做一位和亲的公主,至少,还会有表面的风光。”郭燕在益州给钱文慧和钱展鹏先后挑选联姻对象的事情,钱文慧也略有耳闻,那些人嫌弃自己和母亲的样子,她自然也是看在眼里,若是嫁进那样的家庭去受他们的白眼,还不如去做和亲的公主,至少,表面上自己代表着君王,婆家了作为臣子,却是不敢给自己脸色看的。
“慧儿,你可知道公主们的结局?”钱元脩呵斥钱文慧道:“即使你心里不痛快,却也不能够拿自己的后半辈子来赌气。”钱元脩并没有因为知道了钱文慧的身世就跟她生分起来,跟以前一样,把钱文慧楼进了怀里安慰道:“即使你爹娘没有本事,却也尽量在想办法让他们打消这个主意,让你不要去和亲。”
钱元脩虽然把钱文慧带回了家中,存的就是逐渐远离皇室的心,可也不知道皇帝是个什么心思,宫里的大宴小宴却没有拉下她,即使住的远,每次都有专人来接,也因为住的远,钱文慧参加一次宴会,就要在宫里耽搁三天甚至更久。
原来钱元脩和郭燕还想留在城外自己的家里,不搬去皇上赐给他们的宅子里住,可是随着钱文慧频繁被接近宫中小住,他们两口子不放心,只好厚着脸皮,忍着心痛,住进了皇帝赏赐的豪华所里。
光看土地面积,这所房子就有五六亩大小,院子就有五进,其中大院子套着小院子,正房偏室,正厅侧厅,花房小榭一样不少,房屋的布局一看就是五行相合,不仅采光通透,还处处都显示出其尊卑有序,便宜起。大小花园,名贵花木,亭台楼阁,假山泉水,池塘桥梁等一应俱全,连房间里面的家具摆设也透着一股奢靡之气,即使郭燕不懂这些东西的价值,打眼一看也知道这就是富贵人家的住所。
“这算是补偿还是交换?”郭燕心里难受,让人收拾了最外面的一套院子,跟钱元脩搬了进去,其余的依旧让这房子里原本留下的人照看着,自己只使唤自己带来的丫鬟婆子们,她们还是当初从益州带回来的人。
“走一步看一步吧。”钱元脩也无法,南诏王的事情已经结案陈词,其实皇帝早已经抓到了南诏王谋逆的罪证,大殿里公审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钱元脩这个活证人证明了南诏王心叵测,他的属臣们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也一个个的争相举报南诏王的谋逆之事。
皇帝很干脆,公审完毕之后就把南诏王推出午门斩首示众,一旦牵连人等,根据涉案深浅,各有惩罚,此处不做详述。
南诏王认罪服法以后,皇帝又重新封赏了钱元脩,李应,林冲等一批有功之臣,这次倒是没有给钱元脩封侯拜相,却是赏赐了一个三品的闲职,以病重疗养的名义,一直呆在家中不用上朝听差。
皇帝摆了个乌龙把活人当死人安抚了,却也有群臣垫背,此事在众人一致的沉默下渐渐的被人忘却,除了不肯收回钱文慧的公主封号以外,原来给钱展鹏的三品中侍郎封赏因为他不在国内,并没有颁布出去,倒是当做没有此事,并没有人提起。或许是因为尴尬,虽然钱元脩新有了职务,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人让他去上班报效国家。
俗话说的好,无官一身轻,钱元脩也不是贪恋权势之人,尤其是郭燕此时身怀六甲,心绪也不算稳定,钱元脩如何舍得离开她半步,巴不得可以赋闲在家,干脆当起了全职保姆,亲力亲为的伺候怀孕的郭燕。
要不是他们夫妻惦记经常入宫的钱文慧,他们也是不愿意住到城里来的,说到钱文慧的公主身份,钱元脩和郭燕自从知道了钱文慧的身世,也不敢在皇上那里强辞钱文慧的公主身份,生怕弄巧成拙的让皇帝撕破了脸,公布钱文慧的身世,至少,不要让皇帝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钱文慧身世之谜。
钱元脩先前也替钱文慧请辞过,皇帝就是不松口,想必是有确凿的证据,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