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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凤你后笑。“景谷。”花沐颜白着脸吐出两个字,声音也不自觉的颤了起来。无法相信,凰爵的阴谋竟是从凤天吾登基前就开始布局的!这个人太可怕了!
“可惜景谷那个傻子,竟然会真的爱上梅疏影,一再与本尊作对!”凰爵冷冷一哼。
“把他“逼”到绝谷的是你?”花沐颜几乎是吼了出来的,“凰爵,你好算计!就因为你,梅疏影才以为是凤天吾对景谷下了毒手,才会生出恨意,一日复一日,那恨终于酿成了果子……毁了凤氏,也毁了西凤……”
“没错,都是本尊。哈哈哈……”凰爵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猜中全盘,不愧是咱们凰氏一族啊!凰颜,若我们合作,这天下定是我们的。怎么样?考虑一下?”
精明如梅疏影,也会着了凰爵的当,那这宫中,这江湖还有多少人是凰爵的?或者,她的身边……纤长的身子陡了陡,她看着凰爵,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要怎么做才能扭转局面?
“怎么样,决定好了吗?”凰爵步步紧“逼”,根本不给她谋划的时间。
银牙暗咬,花沐颜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凰爵一愣,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问。抿抿唇,他道:“本尊说话算话,只要你助我打开地宫之门,分你半壁江山!”
“好。”花沐颜似乎吁了口气,“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凤离歌活着。”花沐颜的声音很轻,却非常有力。
凰爵拧了拧眉,终归还是点了点头:“本尊答应你就是。”
“什么,还是没有找到?”
已经整整一天了,花家能调动的人手都派出去找了,还是没有消息!花有为急得满头大汗,他昨天才告诉了颜儿她的身分,怎么今天她就不见了呢?
“老爷,要不报官吧?”管家提议道,这事太诡异了,昨晚上巡夜的家丁护院全部都已经询问过了,竟然就没有人察觉到异样。
沉“吟”了好一会儿,花有为道:“去通知安王吧!”
正巧花以枫走进来,闻言阻止道:“爹,为什么要通知安王?”
“因为……”花有为停顿了一下,看着花以枫目光变得哀伤起来,“以枫,你的意思是?”
“安王现在也自身难保,不如直接找君王帮助。”花以枫道。
花有为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以枫,这事交给你去办。”说罢,他从怀中掏出御龙令,“这个给你吧!”
“御龙令?”花以枫顿时两眼放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块令牌——那可是传给历代花家主人的御龙令啊!
“爹老了,有事些力不从心,就由你代劳吧!”花有为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在一夕之间,他就老得没用了一样。
花以枫没有察觉到父亲的异样,一心扑在这令牌上,喜滋滋的接过令牌走了:“是。”
“老爷……”管家些着急,想要说什么,被花有为抬手打断。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花有为苦笑着摇了摇头,“去吧,派几个人跟着他。另外,我要去见一见安王,你安排一下。”
“是!”
紫宸殿里,凤天吾像生了一场大病,焉焉的什么精神也没有。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花沐颜会是一个祸害!
“凰颜!”凤天吾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朕……错留了你!”
“可是怎么办才好呢?”殿门陡的被人推开,梅疏影缓缓的走进来,美丽的容颜上泛着嘲讽的笑意,华丽的凤服在身后迤逶如花,“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皇上,凰爵已经找上了凰颜,你确定你还能杀了她吗?”
“你说什么?”凤天吾脸“色”大变,忘了追究皇后冒犯君王的罪名,只听到凰爵二字就心里发寒。
“因为凰爵已经和凰颜相认了——毕竟是叔侄嘛!血脉传承。”梅疏影轻笑起来,“西凤的令牌是在皇上手上丢的,如果大漠地宫被打开,放也蛟龙,那么天下苍生……”说到这里,梅疏影刻意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着凤天吾。
凤天吾瞪大眼睛看着梅疏影,一个面“色”凌利,一个轻松的笑着,就这样互看着。空气中仿佛有两股气流在波动。许久,凤天吾败下阵来,他无力的瘫坐在龙椅上,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连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皇后可有逆转的办法?”
“办法是有,就看皇上愿不愿意了。”梅疏影清冷一笑,斜睨着凤天吾,心里爽快极了。多少年没见过他这怂样了,她又找到了当年帼国女英雄的感觉。
凤天吾的脸“色”刹的变成了青“色”:“你不会是想朕的江山吧?”
“你还想留给凤笑歌吗?你恐怕还不知道,凤长歌已经秘密入京,作了凰爵的走狗。如果你再不珍惜,你将什么也留不住!”
正文 113、禅位凤离歌
“什么?”凤天吾瞪大了眼睛,看着梅疏影。暗蓝“色”的凤服称得她的皮肤更加白希,纯金的凤冠哲哲生辉,耳垂上一对红宝石耳环随着她的动作摇晃不休。这么多年了,她依旧年轻美丽,充满斗志。在她的称托下,凤天吾第一次感到了自惭不如——为着凤笑歌,他已经心力交瘁,可是她怎么还能这样充满活力呢?
狭长的凤眼慢慢的眯了起来,梅疏影笑得花枝“乱”颤:“皇上,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了吗?呵呵,臣妾没想到,皇上的消息竟是如此不灵通啊!”
凤天吾被她抢白得脸一阵青一阵红,狠狠的瞪着她,却又无可奈何。
笑了半晌,梅疏影才停下来,眉眼一凛,她又变回了那个说一不二的梅疏影:“皇上现在写下遗诏,臣妾马上派人诛拿凤长歌与凰爵,永绝后患!”
“这不可能!”凤天吾直接摇头,用非常怀疑的目光盯着梅疏影,“朕都难以做到的事,你不可能做到。”
“是吗?”梅疏影冷冷一笑,有些发白面容泛起一丝异样的红晕,她慢慢从袖中掏出一物,“不知道无极门与禁卫军,哪个更神通些。”
“无极门主?”凤天吾大吃一惊,手指着梅疏影无法相信的颤抖着,“你……你……你竟然是无极门主!”
“没错!”梅疏影大方的承认了,寻了把椅子坐下来,“当年你以为你凭什么赶走凰爵?哼,若非臣妾为你铺路,你能有今天吗?凤天吾,你手“摸”良心好好的想一想!”
似乎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凤天吾看着梅疏影,半天,他颓然的瘫坐到龙椅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一直以为他能“逼”走凰爵是得了凤笑歌生母梅悦然的力,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梅疏影。
原本高大的身影顷刻间就失去了帝王的霸气,凤天吾慢慢的抬起头来,声音低沉而无力:“既然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朕?”
“有用吗?哈哈哈……”梅疏影嘲讽的放声大笑起来,一滴泪无声无息的滑落眼角,她起身,走到御案前,隔了御案俯身看着这个她曾经爱得不能自拔的男人,一字一句的问,“凤天吾,你什么时候像重视梅悦然一样的重视过臣妾?”
凤天吾无言以对。在他的心里,梅悦然才是第一位。所以他后悔,后悔当年听了梅疏影的话过早的封凤笑歌为太子,在太后的压力下以祖制赐死了梅悦然。所以他一直想弥补梅悦然,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凤笑歌。没想到,正因为他的偏心,促成了今日的局面。
“如果朕早知道……”
“臣妾自小“性”如男儿,不似悦然乖巧懂事,当得了皇上的解语花。便是你早知道了,又能如何?”
凤天吾才张嘴,就被梅疏影无情的打断了。这么多年了,她对他已经绝望到底,再也不抱一丝希望了。与其等待君王的临幸,依赖君王的恩宠保全孩儿“性”命,倒不如站起来,自强不息来得可靠。
“影儿……”
“写遗诏吧!”
梅疏影迳自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空白的圣旨,铺到御案上,像个女皇一样居高临下的等候着。
御案的另一端,鎏金香炉里浮起丝丝青烟,名贵的龙涎香在空气中悬浮不休。可是现在,再名贵的香,也平不了他们的心。
大势已去!凤天吾认知到这一点儿,他靠着龙椅慢慢的笑了,笑得苍凉,笑得讽刺:“影儿你真厉害,朕算计了一生,到头来还是没有算计过你啊!栽在你手上,朕……认了!”
唇角抽了两抽,梅疏影硬是压下心头的话,沉默的等待着。
事到如今,他们的缘分也走到了尽头。不过没关系,这辈子她成全不了自己,能成全儿子也是一样的。
慢慢的抬起手,拿起“毛”笔,凤天吾的手颤得厉害,爱去无法落下。笔尖的墨汁凝得太重,啪嗒一声掉了下去,在洁白的圣旨上洇出一大团黑,十分刺眼。
么什不摇称。梅疏影眼“色”一变,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等等!”凤天吾疲惫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她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如果你能保证不杀笑歌,朕就答应你。”凤天吾说。
一股怨气自胸臆间涌了上来,梅疏影紧抿着唇,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深深的吸口气,她转过身来,缓缓点头:“臣妾可以保证不对他下手,其它的……臣妾也保证不了。”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了。凤天吾站起来,重新拿出一张圣旨,一字一句的填写起来。最后,盖上朱红玉玺交给梅疏影。
梅疏影接过来,打开确认了一遍,再小心的收起:“皇上就等臣妾的好消息吧!”
目送她离去,凤天吾只觉得精疲力尽,“揉”“揉”太阳“穴”,他脚步虚浮的朝屏风后的龙床走去。
“安王,凤长歌日前找过花以枫。”
夜“色”来临的时候,天渊终带回第一手消息。
凤离歌猛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抓起宝剑就往外走,被天渊一把拉住:“你要去哪里?”
“救颜儿。”凤离歌面无表情的说,实则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颜儿竟然落到了凰爵手里,想必是凰爵已经知道颜儿的身分了,他必须要赶紧把她带回来才行!
“安王,现在还不是时候。”天渊有些无奈,怎么一遇上花沐颜的事凤离歌就一点儿也不理智了,“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在等你自投罗网。”
凤离歌抿抿唇:“本王知道。”
“知道你还去?”天渊快被他给打败了,“太子入狱,若没有了你,就西凤便只剩下一个凤长歌。所以,你不能去。”
“我必须去救颜儿。”凤离歌一字一句的说,瞪着天渊的手,“放开。”
“不放。”天渊也跟他卯上了,“他们现在已经布了天罗地网,你去就等于送死。”
“我不管,颜儿在那里……她在等着我!”凤离歌大声吼了起来,眼睛像冲血一般红了起来。
“她没有在等你。”天渊忽然说。
凤离歌一愣。
“以她的聪明才智,绝对不会眼看着你自投罗网。”天渊苦笑,“你以为花以枫为什么让我们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他这是在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