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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走?”吕布拍马要追张郃等人,马忠急叫住他,“温侯,我们的部队太疲劳了,先救出军队再说吧。”吕布放眼看去,见庞德部队确实已是筋疲力尽,全靠自己带来的生力军掩护才能支撑,便大喝一声,“别追了,先往北撤。”
……邺城外围,曹操率军撤出二三十里地,不见董卓军来追,曹操不由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传令下去,前队改后队,折头杀回邺城!”
“大王为何大笑?”曹仁忙问道:“刚才我军在邺城城下为何不攻城?现在为什么又要折回去攻打邺城?”
“我笑那贾诩智短。”曹操大笑道:“孤在邺城城下不攻城,是因为敌情不明,不知敌人多寡,贸然攻城势必损失巨大,所以孤假作撤兵,若城中敌多,定然追击我军,我军也可从容而退;而今敌人不追我军,可见董贼轻骑突进邺城,兵力实在不多,所以不敢拿有限的兵力冒险,若是孤在邺城用兵,兵力再少,也要假意追赶一番,让我军误以为城中兵多将广,不敢再回头攻打城池,现在贾诩不敢追击我军,我军大可以放心回头攻打邺城了。”
“大王神机妙算,鬼神难测。”曹仁大喜,拍堂哥一句马屁,忙组织部队回头再返邺城。
不出曹操所料,曹操军再次返回邺城时,城上一片大乱,到处可以听到组织城防的叫喊声,而曹操军早已将云梯等攻城之物准备完善,曹操立即下令攻城,五千步兵抬着上百架云梯鼓噪而上,而城上只有一些稀稀落落的羽箭落下,显然对守城准备不足。
“哈哈哈哈,贾诩小儿,孤这次一定要你好看。”在曹操的大笑声中,云梯队已经冲上了城墙脚下,而曹仁与李典等将也率军扑上,准备作攻城的第二波部队。
曹操军的云梯刚搭上邺城城墙,邺城之中忽然一声炮响,城上箭矢擂石如雨点般落下,曹操军立时大乱,而在曹操军两翼也喊杀声大着,两支董卓军自两面杀出,左面当先一员大将,白马银枪,正是常山赵云赵子龙,赵云大喝道:“曹贼,你又中我家军师之计了!”而在曹操军右面,董卓军大将臧霸已经默不作声的杀入曹操军阵中,曹操两翼一齐大乱。
“贾诩小儿,孤誓杀汝!”在曹操中计后的大骂声中,邺城西门大开,董卓军大将李傕与郭汜率军杀出,曹操军三面受敌,立时大败,曹操见董卓军人数众多,不敢再战,匆匆指挥军队撤退,可曹操军冲到城下的云梯队已经被董卓军包围,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曹操身边来了。
董卓军追杀曹操军不止,直杀得曹操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直到追出了三十余里,贾诩方才下令收兵。而曹操军如同丧家之犬般又仓皇逃出数十里时,迎面撞见吕布军掩护庞德部队撤回邺城,又与吕布部队厮杀了一场,士气低落的曹操军再次大败,只得向黎阳撤退。
时过正午,曹操军终于逃至黎阳,好在昨夜许楮与曹洪偷袭黎阳还算顺利,成功控制了黎阳城,曹操军主力才算有了一处可以休息驻扎的地方,进城之后,曹操军听完了各方面的汇报,不由得再一次哈哈大笑,而且笑得更加得意。
见曹操又一次大笑,刚才吃够亏了的曹操军众将不免心惊胆战,曹仁小心翼翼的问道:“大王,何事大笑?”
“我笑那贾诩毕竟智谋不足。”曹操大笑道:“倘若昨夜他再分一军,抢在我军之前抢占黎阳,我军就只能落入袁绍与董贼大军的包夹之中,无处容身,只能束手待毙也。哈哈哈哈……”曹操的笑声就此打住,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这黎阳城是否贾诩故意让给我的?让我军替董贼挡住即将发狂报复的袁绍军?
至此,乌巢之战告一段落,而冀州形势不仅没有明朗,反而更加混乱,曹操军占住黎阳,董卓军占住邺城,而兵力最多的袁绍军还在白马,百足之虫,死而未僵,袁绍军也还有一战之力。究竟冀州花落谁家,请看下章,《冀州混战》。
最终卷—瓜熟蒂落 第六章 冀州混战(1)
曹操军仓皇逃进黎阳城的同一时刻,白马,袁绍军大营,和历史一样,袁绍在明知粮仓遭到袭击的情况下,仍然犹豫不决的没有全力救援乌巢粮仓,只是派出少量部队去支援乌巢,主力部队却呆呆的在大营中等待乌巢消息,结果等来的,自然是乌巢粮仓被烧得颗粒不剩的消息。
“火势太猛,我等抢救不及,粮食一囤都不有保住。”淳于琼跪在袁绍军大帐中吞吞吐吐的禀告乌巢的情况,也是淳于琼运气好,昨夜的一场大火,醉卧帐中的淳于琼被亲兵及时救出着火的营帐,楞是没烧到淳于琼一根毫毛,淳于琼才有机会回来向袁绍求饶,而袁绍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瘫在座位上出气多而进气少,最后淳于琼大哭着磕头道:“主公,都怪那庞德太过奸诈,末将猝不及防才着了庞德的道,求主公饶命!”
“眭元进,韩莒子!”袁绍喘息着大吼道:“你们说,昨夜庞德火烧乌巢时,他淳于琼在干什么?叫你们小心监视庞德,为什么还让他烧了本公的粮仓?”
“回禀主公。”眭元进和韩莒子颤栗着老实答道:“昨夜天色刚黑,淳将军就逼我等至大帐与他和饮酒,开始庞德劝我等饮酒,我等怕耽误大事不敢饮,可淳于琼将军一定要我等饮,否则按违抗军令从事,我等只好饮酒,就被庞德那贼厮灌醉了,不过我们没有淳于琼将军醉得厉害……。”
“闭嘴!闭嘴!”袁绍象发疯一样抓起几上的文房四宝与如意、镇纸等物往眭元进和韩莒子头上砸去,大吼道:“全部拖下去,全部斩首!”
“冤枉啊,主公,我们冤啊!”眭元进和韩莒子一起大叫,可袁绍军的刀斧手可不管他们冤不冤枉,只是拖着他们与淳于琼往外走,而淳于琼的喊声与他们不同,“主公,末将知道难免一死,求主公把末将放到酒缸里浸死,末将死也瞑目了。求求主公了,末将只愿被酒浸死……”
不一刻,袁绍军三名渎职将领血淋淋的首级被刀斧手端进来,请袁绍验看,谁知袁绍大吼道:“抬进来做什么?拿去喂狗,还有他们的尸体,也一起拉去喂狗!”刀斧手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后,袁绍军中军主帐中一片寂静,气氛压抑得可以让人疯狂,过了良久,袁绍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张郃呢?高览呢?本公派他们去攻打曹操大营,他们为什么擅自改变军令去了乌巢?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
“主公。”郭图可算逮到机会陷害平时与他不合的张郃了,在袁绍面前磕头道:“张郃与高览二人素有降曹之心,昨夜主公遣二人攻打曹营,二人擅自改变行动就是明证,消极避战,说什么救援乌巢,分明是贪生怕死不肯为主公用命。”
“休得胡言。”沮授出列,驳斥郭图的无耻言论道:“张郃将军与高览将军对主公忠心耿耿,岂能舍主公而叛曹?分明是因为上次张郃将军获战功后不肯分赏赐一半与你,你才故意陷害张郃将军的。”
“胡说八道!”郭图一蹦三尺高,掐住沮授的脖子大骂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向张郃索要贿赂?分明是你在主公面前陷害于我!”
沮授拉开郭图的手,正想说你郭图什么时候没向获得赏赐的属下索要过贿赂,大帐外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一名遍身伤痕的传令兵,袁绍军众人见他服色,知道他是邺城守将麹义属下,那传令兵冲到袁绍面前跪下大哭道:“主公,邺城,邺城完了。”
袁绍大惊失色,腾的站起问道:“邺城完了?究竟怎么回事,麹义他人呢?”
那传令兵大哭道:“昨日傍晚时分,一军手执高干将军的兵符印信赶到邺城,说是壶关有变,高干将军派他们来搬救兵,麹义将军命我军打开城门时,那军中冲出一员大将,自称常山赵子龙,只一合就刺死了麹义将军,贼军乘机攻陷了邺城,小人好不容易才冲出邺城,到主公这里报信。”
听那传令兵说完,袁绍双眼翻白,翻身晕了过去,众人急将袁绍救起,掐人中,揉胸口,袁绍半天才清醒过来,第一句就是,“董卓,**你娘!”第二句话是,“全军拔营,一定要拿回邺城!”邺城不仅是袁绍的大本营,城里有袁绍的家小,更有袁绍附庸风雅收集的古玩画籍,还有冀州最多的人口和粮草储备,没有了邺城,袁绍就永远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这一回,袁绍军文臣武将再没有一个人迟疑——他们的家小也全部在邺城,当下,袁绍军全军行起来,拔营起寨,收拾兵器马匹,正忙得不亦乐乎间,袁绍军派去增援乌巢的蒋奇败兵逃回来了,向袁绍哭诉了蒋奇被马忠所杀及张郃、高览二人率军与夏侯敦联手包围庞德军的事,袁绍闻讯更是大怒,对天发誓要亲手杀死康鹏,为自军报仇雪恨。
“主公,小人没有说错吧?”郭图乘机下烂药道:“张郃、高览二人未经你的允许,就擅自与主公的敌人曹贼军队和解,这简直是谋反啊,罪当不赦。”
“非也。”沮授立即反驳郭图的话道:“主公与曹贼仅有私仇,与董贼乃是国恨,张郃、高览二位将军知轻重,明是非,当机立断与曹贼化敌为友,联手共讨董贼,有功无罪/而今董贼大军手执高干将军兵符骗开邺城,证明高干将军已丧于董贼之手,董贼彻底与主公撕破脸皮,主公正是与曹操和解,联手共战董贼之时,二位将军与夏侯敦联手,证明曹操也有意与主公和解,主公千万不要放过这个机会啊。”
沮授的话字字珠玑,理正言直,连郭图都无法反驳,谁知袁绍摸摸缺少一块肉的屁股,想起往日与曹操的旧事,大怒道:“曹贼,董贼,都是国贼,本公誓将他们碎尸万段。郭图,你派人去叫张郃与高览回来,本公当面问他们的罪。”
郭图大喜领命,出帐后,郭图叫来一名心腹,对他耳语道:“你快去乌巢以北寻找张郃与高览,告诉他们,就说主公要杀他们,让他们速速回来。”郭图的心腹吓了一跳,失声道:“那他们还不杀了我?”郭图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是主公要杀他们,不是你要杀他们,张郃他们就算向谋反,也只会让你回来给主公送信,你不会有危险的。”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与郭图被徐庶耍得团团转一样,那郭图心腹也被郭图骗过,真的策马出营去乌巢以北寻找张郃与高览,一路疾弛,那郭图心腹在乌巢以北十五里的地方找到了正在与夏侯敦部队告别的张郃与高览。
“二位将军。”那郭图的心腹一见面就大叫道:“主公要杀你们,要你们赶快回去。”
张郃、高览和夏侯敦三人大吃一惊,左肩包裹着染血布条的高览历声道:“主公为什么要杀我们?”
“不知道。”那郭图心腹老实答道:“主公只是要你们赶快回去,然后把你们杀掉。”
“很好。”高览点头,右手忽然拔出宝剑,手起剑落刺死那郭图使者,张郃大惊,“高览,你这是干什么?”
“袁绍听信谗言,陷害忠良。”高览慢慢在那郭图使者身上擦去剑上血迹,转身对夏侯敦拜下,“元让将军,高览与张郃被奸人陷害,无路可去,欲投往魏王手下,为魏王效犬马之劳,请元让将军不吝引见。”张郃一咬牙,也对夏侯敦翻身拜倒,“元让将军,张郃也愿为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