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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滴水不漏,鲁肃在荆州有庞统和马良的辅佐,也十分尽职尽力,弄得康鹏只需要在公文画上董老大的名字和盖上康王玉玺就行,压根不用操心。结果从派董崇去毒杀文丑到立夏,康鹏只主动发布了一条命令——命令荆州军团上下不许饮用生水,水必须煮沸后才准饮用,以免感染血吸虫病。
饱暖思淫欲,人闲下来的康鹏色心开始萌动了,孙尚香是肯定要吃的,但孙尚香的大哥孙策是康鹏名誉上的女婿,康鹏得先说服孙尚香放弃名份,心甘情愿做自己没有名分的情人才敢下手,但孙尚香出身名门,又性格倔强,想说服她做地下情人不是那么容易,康鹏便暂时放过孙尚香,将目光定格到俏奴隶伏寿的身上。
其实康鹏打伏寿的主意也很麻烦,伏玉已经不只一次求康鹏赦免伏寿的家奴身份,还伏寿的自由身让她找一个好人家,不良学生那里肯答应,总是借口伏完是犯官,自己身为王爷没有任何理由就赦免犯罪的亲戚是带头违犯大汉法纪,怕众人不服,懂事的伏玉不象蔡文姬那么刁蛮,没有太过强逼康鹏,只是又求康鹏将伏寿调到她房里,她也好照顾妹妹,把伏寿从动不动就拔刀弄剑的文鹭身边调走,康鹏当然求之不得,一口答应,可惜伏玉也猜到康鹏打的什么鬼主意,每当康鹏借故去伏玉房里的时候,伏玉总是把妹妹叫出去——基本上是让伏寿到文鹭借或者还些女人用的东西,康鹏又没胆子追到文鹭房间里强占伏寿,所以直到现在,康鹏都没有机会把伏寿弄上手。
不良学生开动坏脑筋琢磨良久,终于琢磨出一个缺德主意,初平五年立夏这天,长安的气候极好,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康鹏召集自己在长安的十个老婆(PS:大乔和小乔还在荆州),宣布道:“诸位夫人,今天是立夏,孤决定今天不办公务,带你们和几名王子到田野间去挑荠菜,共享天伦之乐。”
康鹏的老婆们早在家里憋坏了,无不拍手叫好,只有黄月英撇嘴道:“挑荠菜有什么意思?相公贵为康王,还需要那些野菜?不去,我今天一定要做出火枪来。”康鹏捏捏这个文鹭死党的小脸蛋,笑道:“怎么没意思?整天闷在家里,你不烦吗?”文鹭也说道:“妹妹,去吧,你要做火枪,等回来再做,晚上姐姐帮你。”
见黄月英还在犹豫,康鹏摆出一副严肃正直的脸嘴,“不错,只是想要荠菜的话,对孤来说,只是一句话的问题,可你们知道孤的用意吗?董逸、董鹏、董煌和董平他们,还有珍儿,自幼生长在蜜罐里,那里知道民间的疾苦?他们逐渐大了,孤就是要带他们下到民间,去体会百姓的艰辛,去忆苦思甜,他们将来才会珍惜百姓,珍惜天下子民。”
康鹏的话哄得她的老婆们一阵感动,黄月英也不再坚持,乖乖答应,康鹏见得计,又借口不能骚扰百姓,只带着一队亲兵保护,连‘丫鬟’都不带,一家人换了便衣乘上马车出城而去。吴馨本来也叫孙尚香同去,但孙尚香因为康鹏不肯主动去找她而赌气,说什么也不肯去,吴馨也只得作罢。
向南出城不远,已经可以遥遥看到景山,山上树木葱翠,路旁绿草茵茵,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山上流下,风景就象画中一样优美,康鹏的几个儿子早在马车上欢呼雀跃,恨不得立即跳下马车去玩耍,他们母亲只好将他们抱住,免得他们摔下马车。而康鹏这个甩手父亲根本不用理会他们,只是抱着没有子女的老婆调笑。
到得景山脚下,这里是董卓军的哨探重地,不许开垦种田,山下尽是大片大片的芳草地,康鹏这才带着老婆子女下车,几个儿子早欢呼冲到草地里嬉笑,而康鹏的亲兵四下散开,以免忽然跳出什么人干扰康王的兴致。康鹏则假惺惺先让老婆们休息片刻,又带着她们挑挖荠菜,两位公主、伏玉和蔡文姬都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笨拙的动作常招来其她姐妹善意的嘲笑,一家人其乐融融。
康鹏等人正兴致勃勃间,远方奔来一匹快马,奔到康鹏等人附近停下,一名传令兵飞奔到康鹏面前单膝跪下,抱拳道:“禀告大王,凉州有要事来报,太傅大人请大王立即摆驾回城。”
康鹏看看旁边玩得兴高采烈的儿女,肥嘴唇微动,仿佛很为难,通情达理的文鹭立即说道:“相公,你先回城吧,姐妹们和孩子们有我在这里照顾,等逸儿他们玩够了,我再带他们回城。”
蔡文姬悄悄又恶狠狠的瞪一眼文鹭,也对康鹏说道:“夫君,公务要紧,你还是先去办公务,将来我们再一家人出城游玩。”要换以前,蔡文姬才这么好说话,只是事事以辅助康鹏政务为重的文鹭出现后,蔡文姬发现康鹏对文鹭的宠爱越来越深,为了争宠,蔡文姬不得不收起她那些小性子,向文鹭学习。
于是乎,以国事为重的康王殿下放弃与家人共享天伦的机会,留下一队亲兵保护妻子儿女,与妻儿告别匆匆回城而去,但康王殿下的方向感似乎不怎么好,回城不是直奔李儒所在的官厅,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奇怪的是,康王殿下的亲兵也没有及时提醒康王殿下,一回到康王府就四下散去。
康鹏马不停蹄的溜到伏玉的房前,稍稍整整自己的衣冠,咳嗽一声便推开房门,房中伏寿正在和一名伏玉的丫鬟聊天,见康鹏忽然进来,伏寿与那丫鬟慌忙过来行礼,“奴婢见过大王。”
“免礼。”康鹏摆出一幅威严的模样,朝那丫鬟挥挥手,“没你事了,你回房休息去吧。”那丫鬟忙走出房门,伏寿也想跟着出去,康鹏却拦住她,声音中带上某些怪怪的味道,“你留下服侍孤。”伏寿娇小的身躯一震,可康鹏已经迅速关上房门,将伏寿推到房中。
伏玉俭朴而又温馨的房中,伏寿象一头受伤的小绵羊一样缩到墙角,而康鹏敲着腿坐在椅上,流着口水打量眼前的美人,伏寿今年仅有十五岁,身体正在发育阶段,胸脯比她姐姐的为小,仅有苹果那么大,但以不良学生的经验,这样的胸脯加上伏寿那白皙嫩滑的皮肤,手感反倒更好;细长的嫩腿如果盘在男人的腰间,无疑是所有正常男人梦寐以求的;红润光泽的樱桃小嘴,不仅吻上去唇齿留香,如果能乖乖含住那儿,更是能让男人疯狂。
“孤渴了,给孤倒茶。”康鹏决定立即下手,再拖下去一旦文鹭那只母老虎忽然回来,那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不说,眼前的这名美人也永远没有机会吃到,只有把生米煮成熟饭,生性善良的文鹭为了伏寿的名声着想,才会和伏玉一起劝伏寿永远服侍自己。
伏寿端着茶盘走到康鹏身边,双手颤抖之巨,让茶壶和茶杯都不住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好在康鹏没有急色,伏寿这才给康鹏满上一杯茶,可伏寿的柔荑刚离开茶杯,康鹏的肥手就伸了过来,伏寿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收手,险险躲开康鹏的肥手,又缩到一边,眼泪立即浸满了清秀的大眼睛。
康鹏没抓住伏寿的小手,又心生一计,抿口茶起身走到床边,平静的说道:“孤累了,想午睡片刻,替孤更完衣,你就可以出去了。”
伏寿大喜过望,不知是计,果真过来替康鹏宽衣解带,可除去外衣后,康鹏又叫道:“孤喜欢脱光了睡,难道你不知道?”伏寿羞得满脸通红,还是颤抖着去脱康鹏的内衣,薄薄的一件上身内衣,伏寿足足替康鹏脱了一盏茶时间,康鹏那长满黑毛的肥胖上身已经看得伏寿心惊胆战,面红耳赤,但仅着一件内裤的康鹏又冷冷道:“还有裤子。”
“大王。”伏寿忽然给康鹏跪下,哭泣道:“求大王看在奴婢的姐姐份上,饶过奴婢吧,奴婢来生来世给你做牛做马,报答大王的恩德。”
康鹏弯下腰去,肥手捏住伏寿小巧的下巴,抬起伏寿那张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康鹏淫笑道:“孤不要你来生来世,孤要你现在,别以为有你文姐姐护着你,孤就动不了你。孤再问你一次,你从不从孤?”
伏寿眼泪浸湿衣衫,不敢挣脱康鹏的肥手,只是哭泣道:“大王,奴婢身份低微,配不上大王。”
“胡说。”康鹏淫笑着拍拍伏寿的泪脸,淫笑道:“你姐姐不是孤的妃子吗?你们姐妹同侍一夫,不是更好吗?你如果再敢一个不字,孤就把你父亲从软禁的地方揪出来,关进长安大牢,让你父亲去体会黑牢的滋味!”
“什么?”伏寿大吃一惊,连哭都忘记了,可她素来知道这个姐夫的为人,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出,一时间,伏寿芳心有如一团乱麻,正犹豫不决间,伏玉的房门忽然一声大响,房门顿时大开。伏寿大喜,康鹏却顿时吓软了,再看门前时,却见双眼红肿的孙尚香站在门前。
孙尚香三步两步冲到康鹏面前,先在康鹏的肥手臂上狠狠咬出一排牙印,这才伏寿吼道:“你出去!”伏寿得逃大难,连忙哭着跑出房门,孙尚香一言不发,过去又将房门关上,转身就脱自己的衣服。
在康鹏的目瞪口呆中,孙尚香很快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露出一具粉雕玉琢的白嫩躯体,因为这几年在康鹏家中很是补充了一些营养,孙尚香那娇小秀气的雪白乳房,还有那微微颤动着的妖艳坚挺粉红色乳菽,无比证明她的发育程度甚至比伏寿还要成熟些许,再往下,稀稀落落的花丛并不茂盛,看起来倒像是半透明的海藻,而且柔软滑顺的有如婴儿般的胎毛,仿佛在告诉不良学生,眼前的佳人还是未经人事的清醇少女。
孙尚香板着脸走到康鹏面前,冷冷说道:“你不是要女人吗?我就是,我也不比她丑。”孙尚香的坚挺的鸽乳几乎贴到康鹏半裸的身上,可康鹏反倒去碰了,一屁股坐在床上,颤声道:“香香,你不能这样,你的孤的晚辈,孤不能,你快穿上衣服,孤向你保证,今后不骚扰伏姑娘了。”
“你将来碰不碰她不关我事!”孙尚香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你的晚辈?你现在当大王了,就计较辈分了,那天晚上你让我用嘴服侍你,还把你的脏东西吃下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晚辈?”
康鹏哑口无言,孙尚香忽然又扑到康鹏怀里,抱住康鹏大哭道:“我不要当你的晚辈,我喜欢你,虽然你又老又丑,可我就是喜欢你,从我杀了你一刀、你却放过我还给我喂饭上药的那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做你的妻子,那怕是一个没有名份是妻子。”
康鹏轻轻捧起孙尚香被泪水浸得一塌糊涂的小脸蛋,柔声道:“香香,你可要考虑清楚,一个女人做没有名份的妻子,会被世人看轻,甚至蔑视的,就象你的文姐姐,当初在黄家庄未婚生女,受尽了多少白眼,她心中有多痛苦,你知道吗?”
“文姐姐现在不是很幸福吗?”孙尚香哭着反问道,又使力抱住康鹏,用她柔软的乳房与两颗坚挺的小小乳头摩挲康鹏的胸膛,“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只是你担心我背上不好的名声,所以你一直没去看我,但我不在乎……”
“香香,你真不后悔吗?”康鹏压在孙尚香的身体上的时候,最后问一次孙尚香道。
“不后悔。”孙尚香虽然已经羞得耳根都红了,可还是坚定的点头道。
一声娇呼,红光闪现,殷红的血液缓缓染红床单,喘息低吟,肉体撞击,喘息声逐渐加粗,呻吟声也越来越娇柔,随着一声破锣似的粗吼与一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