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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仿佛渐渐脱离之时,脑中瞬间闪过一道突兀的白光,我收藏已久的那个东西腾的脱了出来,硬得好像要爆了,白虎温柔的在上面舔了两下,我就射了,射在白虎黑亮的鼻子上,它好像吓了一跳,嗷的一声跳了开去。
三年寒暑之功毁于一旦,我终于真正的晕了过去。
“缩阳功,乃存精固本之法术。习练者必克制心魔,杜绝女色,以存精血,逆运小周天搬运至膻中气海,集一月之成,阳物内敛,三月之成,体现女形,一年之成,可缩可放,可益肾固本,增益内功修为……”
里阳合上书,冷笑一声。
“若为人所破,不可再练,否则体成女形,而男根不缩,不容于世,举步唯艰,切忌切忌,小心小心。”
里阳转回卧房,看着床上沉睡的人,淫功被破后,刚才妩媚的女形已然退去,眼前是一俱坚韧修长的身躯,莹白的肌肤紧贴着结实的肌肉,被束缚已久的欲望中心萎靡地瘫在他两腿之间,看来软软的一团惹人爱怜,胸口微微隆起的胸肌,仿佛两个肉色的小丘,虽然没有女人那份柔软的触感,却坚实而富有弹性,手感相当的好,顶端就是他最爱的那两粒小小的红珠,已经褪成美丽的淡粉色,软软的懒立着。
目光再向上逡巡,就看到那张令人痴狂的俊脸,洗去炭黑的修长剑眉微蹙,睫毛不安分的颤动着,不知做着什么噩梦,连秀丽挺直的琼鼻也皱了起来,而那美丽的刚刚被疯狂劫掠的樱唇,肿胀红润的唇瓣紧抿着,嘴角还渗着一丝白液。
里阳伸出手轻轻抚过他光滑秀致的脸庞,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昏睡中有什么东西在身上不断的蠕动,我不耐烦的转了个身,那软软热热的东西又移到我的背上,渐渐滑了下去。
我将那只手拿开,闭着眼睛轻声劝道:“睡吧,宝贝,我很累了。”
那只手移到我的命根子上重重掐了一把。
我叫了一声想坐起来——没叫出声,也没坐起来,回应我鲁莽动作的,是自己下体麻软的虚弱感和沙哑难听的哼哼声。
“又把我当成他了?扰了师父好梦真是罪过。”
我正开粘涩的双眼用力对准焦距,眼前是那张可恶之极放肆招摇的笑脸。
“里阳,”我哑着嗓子恨恨的问,“好歹你我一场师徒情分,你又何苦……”
“好歹我也是钦差大臣七省巡抚,奉旨查访为民父母,怎能纵容采花淫贼作恶不法,有负师父教化。”
我被这一串顺口溜噎得两眼金星乱冒:“你……你……咳咳咳咳……”
“师父喝水。”
我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水,嗓子舒服了一些:“不许再叫我师父,我要把你逐出师门。”
“徒儿谨尊师命。”
奇了,过去用鞭子打也打不走的苍蝇怎么这么听话……正疑惑间,不提防他悄悄坐在我的身边,一只手抚上我的胸前。
“你干什么!”我怒喝,嗓子一阵生疼。
“我们已无师徒名分,可你现在还是我的囚犯!”他邪笑着说,“乖乖的给本官听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愣住,无言,十分迷惑。
是他师父的时候,他一次次用这个名分来羞辱我,不是他师父,他好像更有权力为所欲为,那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他不安分的魔爪。
他并未用强,闻了闻手,眉头微皱,起身离去。
我这才注意到身上是白虎难闻的口水味道,中人欲呕,还是白虎救了我,一时之际喜怒交集。
第二章
半刻左右。他走回房间,用那床锦被将我一裹,转身出房。
开什么玩笑,这种样子怎能被人看到,我又踢又踹,死命撑住:“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可惜缩阳功刚刚被废后毫无气力。
他并不姑息,抱着我穿过整个庭院,我看见一个个丫鬟侍卫都吓的瞠目结舌,于是放软声音:“我自己走……”
他不作理睬,定要我丢脸丢到底,我狠狠对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下。
他手臂一抖,我用力一滚,正欲站起,他却拖住锦被用力一拉,被子被他拉走了,我赤身裸体的滚在地上,拜倒在一双长腿下。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怒喝:“都低头,不许看!”
我抬起头来,抱着那双腿想爬起来,正看见一张清秀的有点孩子气的脸,圆圆的眼睛正惊讶地看着我。
“你!抬头!”又是那个不孝的家伙,指着那个孩子大吵大嚷,也不怕把嗓子喊裂了,那个可爱的孩子抬起头,一滴东西却落到我脸上,我擦了一下——鼻血……唉……现在的孩子真没礼貌。
那个不肖徒走近我们用那床脏兮兮的被子裹住我,然后给了那个孩子一个重重的耳光,可能用上了内力,那孩子被打得晕了过去。
里阳把我带到一间浴室,浴池大得我可以在里面游泳,只可惜池里的水只刚没脚面。被子被他远远扔开,然后将我抱在怀里,走进浴池,我认真挣扎了一次,失败,于是不再徒劳。
里阳坐在池底,把我放在他的膝上,两位少女走了进来,我忍不住又挣扎一次,再次失败,长叹一声。
那两个女孩子长的都很嫩,却被强迫看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我实在同情她们。
只是那两个女孩自己到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们,好像十分兴奋。
里阳从一个女孩手上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用池中的液体沾湿,在我的脖子上缓缓擦拭。
不是水。
我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身体下意识一弹,里阳却就势将我推到酒里。我狼狈地打了个滚,那两个女孩吃吃笑了起来。
“你干什么!”在美人面前出丑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里阳微笑,上前摁住想要挣扎的我直接用手往我身上撩酒,还胡乱抚弄,我身上很快被烧成浅红色,这酒真是够烈。
“喜欢吗?这可是30年的烧刀子,最是上劲儿,烈酒配美人,真是相得益彰啊。”
真是奇谈怪论啊。
我冷哼了一声,竭力忍住那种炽热的烧灼感。
他撩了一捧酒在我胸口,开始着意揉捏我的胸部,又没有女人柔软丰满的Ru房,有什么好摸的?他掐了我的||||乳尖一下,我哼了一声。
“这是惩罚你的不专心。”他用拇指和中指捏住我的||||乳头,另一只手轻轻往上泼酒,食指开始在||||乳尖上来回抚触。
“啊……”我仰起头轻轻的呻吟着,好痛苦……,又……好舒服……
也许是我的错觉,酒气渐渐熏蒸起来,温润如白玉的浴池渐如少女的肌肤一般有了体温,配上炽烈的烧刀子,一股热意不可遏止的蔓延。我的眼神有些飘忽,自然地落在一个女孩丰满的胸脯上,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你改改你这个毛病好不好,师父?”
“改了就不算男人了。” 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嗤!”里阳轻笑出声,“练了那种功还以为你是男人吗?我虽说过要你做我的人,没叫你做得那么彻底呀?”
我气得半死,此时酒水越来越烫,我酒量不佳,更是早有些醺醺之意,也不知打哪儿来的一股力气和勇气,一个骨碌翻身爬起,踉跄走向那两个姑娘。
“你才不正常……”我愤愤地道,“老子就让你看看,老子还是不是男……男人……”
还未等我走到两位少女面前,脚踝已被他拉住,他稍一使力,我狼狈地摔了一个狗吃屎,那只大手已拽住我的一条腿,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方式用力后拉。我清晰的感到那粗糙的手掌顺着我敏感的大腿内侧滑了上来,有些惊慌失措,我用力向旁滚开,竟而逃脱魔掌。
我喜出望外,爬起来就向反方向跑去,不料我们已在池边,我这个毫无方向感的笨蛋猛地撞上了池沿,腰腹交界首当其冲,我顿时趴在池畔痛得连声哼哼,两个女孩清脆如银铃的笑声带来更大的羞耻感。
我全身气力尽失,气急败坏却爬不上去,好不容易将一条腿搭上岸的时候,一根恶劣的手指突兀地顶入我的后庭。
“啊!”我忍不住惊叫一声,痛得我瘫了下去,可我被他用身体夹在浴池与他之间,只得保持一条腿搭在岸上一条腿站在水里的怪异姿势。
他左手亵玩着我的后庭,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我惊得倒抽一口冷气,用力向后拱去,想将他拱开。不提防他正加了一根手指想要进来,这一下两下对榫,只痛得我一口咬破舌头——这家伙也太粗鲁……
“呜……”
那两根恶劣的手在体内勾玩起来,并且开始一次次的抽出、插入,我满心羞愧缩紧内壁,想要拒绝他的入侵,身后却传来一声不期然的轻笑,像是在嘲笑我无畏的挣扎。
他开始在我故意紧缩的臀部轻揉起来,动作轻得仿佛是一根羽毛在我的后臀轻轻刮搔。手法渐渐加重,我因为臀部夹得太紧甚至开始出现一波波诡异的快感,终于肌肉用力太过,一个松神放松下来,他的手指立刻触到我的秘蕾,我吓得。又一次夹紧。
我悟出他在玩的时候,已经是不知第几次的放松了,再也无力夹紧臀部,他顺利的分开我虚软的臀瓣,四只手指凶狠的刺入。我用力咬住嘴唇不再发出示弱的声音。
听到他得逞的淫笑,我才知道自己又被玩了,想必刚才我用力夹紧、放松的屁股,一次次的努力、失败的紧张,为这家伙和那两位少女提供了不少娱乐。
他一只手嵌在我的身体里,另一只手得意地揉捏着我软成一团的屁股,我竭力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不发一声,冷不防他在接近禁门的嫩肉上掐了一把,我终于哼出声来,眼泪同时流下。
我本就不是什么坚强的人……只是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被自己视若己出的孩子这样糟蹋?
意识缥缈的瞬间,我开始回想自己的孽因……
我自幼父母见背,难得师父肯予收留,只是师父自负风流才调,少肯顾我,十二岁以前的记忆,除了练功,最清晰的,就是默默站在孤崖上的自己,望着深谷中的千载不散的烟云变幻,更衬得我满心孤寂。
那时候,一个声音总在心头响起:
跳下来吧……
跳下来吧……
你就不会……
再寂寞啦……
没有跳下去,只是因为等待已成为了我的习惯,长久的等待也许只是为了看见师父回来时的笑脸,只是为了让他抚着我的头问一声:“小彦独个儿孤单吧,功夫练得怎样了?”
然后我在他又一次离去后,开始另一段漫长的等待。
“师父……”我哽咽道,“救救小彦,师父……”
“师父……”背后传来充满情欲的嘶喃,我回转头,泪眼对上那双欲火中烧泛着红丝的眼睛。是了,这就是我的报应,我曾对师父怀着莫名爱恋和下流的情欲,不知多少次我想象着他的样子迸射欲望,我曾想在他身上做的一切如今分毫不爽变本加厉地由我的徒弟用在我身上。
里阳的四只手指用力撑开我的秘||||穴,强烈的撕裂感令人痛不欲生,他把最后一只手指也塞了进去,五指并成一个锥形,开始用力向里钻去。
我想躲,但扭动臀部带来更多的痛楚和诱惑,我想逃,然则前无逃路后有追兵,里阳将另一只手嵌入我和浴池壁之间,用力按住我的小腹,向后压去。
曾经见过女人带手镯,仿佛也是这样,将纤纤五指并拢,向前钻,一旦过了最紧的部分,就可轻松享受昂贵的首饰带来的美丽。我想象着里阳在我后面钻动的手,撕裂的剧痛让我觉得一定被他撑裂了,男人的手总是比女人大些的,我的秘||||穴和手镯的圆径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最宽的部分已经通过了,是女人可以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