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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叔点点头,由於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由他们一前一後夹带著我离开。
我们小心地爬下楼,小心穿过静谧的花园,一路上竟然没有看到那些执勤的保镖,看来钢叔他们进来时已经‘扫清’过了。钢叔托著我翻过了丈余高的围墙,沿著一条窄路走了一段,上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汽车上。
… …
我们的车子慢慢地停在楚竟方私人别墅旁;这座独立的别墅寂静无声,不象是有人的样子。
“小凡,你身体还不行,我进去看看就可以了,你和你师傅在外面等著就好。”老刘,不应该是称呼刘森师叔才对,从驾驶座回过头来对我说。
“没关系,刘叔,我有这里的钥匙,不用费什麽力气的。。。刘叔,你真要进去吗?看样子不象有人的样子。”我看了看车窗外的别墅,还是有点犹豫,想劝他不要进去了。
老实说,我的心情很复杂,我现在还不能相信宋天翼对楚竟方说法,不能相信楚竟方是那种为了权利不择手段、心机深沈的人。可是,刘叔好像对楚竟方也抱有一种不信任的想法,特别是这两天,趁刘叔不在的时候,李伯伯被楚竟方不知送到哪里去疗养了,还以李伯伯需要好好静养为缘由,拒绝刘叔去看望李伯伯。
刘叔──也就是李家的管家老刘,和我的师傅钢叔之间竟然大有渊源:两人的父辈是同门师兄弟,因为师傅这支门派同门人极少,所以刘叔和我师傅钢叔自然就成了‘师兄弟’,也就成了我的师叔。这也是几天前为了我那金锁片特地请了假,去拜访收著我锁片的蓉姨後,大家一番谈论下来,这才发现的。
而且,刘叔确定我的这个锁片正是原来李家少爷那个锁片。李家少爷不离身的锁片怎麽会从小带在我的身边──祖传的东西,本来就不会轻易失去,那时到底发生了什麽?刘叔一心想追查缘由,而钢叔也想为我溯求身世,他们的两人正要追查其中的渊源,却传来了我因‘绯闻’而退出方氏的消息。
钢叔不放心,就和刘叔两人回来找我,可是,这时候我已经被带到了‘宋园’,和他们失去了联系。忙无头绪追查了几天,最後还是在给我定期复诊的医生那里得到了消息,他们这才得以趁著夜色潜入‘宋园’把我带了出来。。。
从宋天翼那里出来,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马上找到楚竟方,解除我心中的疑惑。可是听说这两天他都不露面,连刘叔也见不到他。
在听说楚竟方这里还有个别墅後,刘叔竟然比我还要心急地撺掇我来看看。
这个别墅看来是楚竟方私下置办的,李家竟也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不过这好像更加坚定了刘叔来一看究竟的决心:
“就算没人,我也要进去看看,也许能找到点什麽。”刘叔目光炯炯,并没有因我前面的话而打消念头。
我们下了车,钢叔留在了别墅外,我和刘叔悄无声息地开门进了别墅。
“刘叔,好像有人,我到楼上去看看。”来到别墅内,我发现里面竟然亮著几盏壁灯,壁灯的灯光不亮,但足以说明有人来过。
“书房在哪里?”刘叔点点头,又四处张望了一下问。
我指了指楼梯拐角,然後和他分开;各自察看。
轻声上了楼梯,楼上没有灯光,就著楼梯旁壁灯昏暗的灯光,我穿过楼道,正要察看两边的房间,却好像听到走廊那头隐隐有声音传出,我加快了脚步走向顶头的房间。
“嗯。。。哈啊。。”时断时续地我好像听到有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我放慢了脚步,轻轻靠近。。
“啊啊。。。。。嗯,啊。。。嗯嗯。。。”
“嗯,呼呼。。”
高高低低辗转难耐的呻吟声从门内传来,伴随著呼哧呼哧一声高一声低的喘息声。
这。。我的脸一红,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这种春意无限的声音代表的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只是,我没想到,会撞到这种事情,一直以来楚竟方给我的印象,实在难以和这种情形联系起来。
“啊。不。。不行了。。啊。。竟。。快。。。啊。。”断断续续的阴柔声音,听著竟有说不出的急切,听到这种迫切的索求声,我的心‘突’的一跳,耳根也一下子热了起来。
看来我靠门口太近了。。这种情况下,实在不适合留在这儿,找楚竟方还是以後再说。。
“好了。。再一会儿。。若诚。。就 。。好了。。”低沈的声音响起,随後是更加急迫的喘息声。
“啊哈。。
啊。。。!”极点後破碎的呻吟声传来,同时还伴有一声低沈的闷哼声。随後,声音就变得低不可闻,像是越过高点後,突然的无力,使得激|情一下子断了。
门内的声音逐渐平静了下来,可我的脑袋却变得浑沌,要跨出去的脚也突然停住。
‘若诚?’没听错吗,那低声承欢的阴柔声音?
是,宋。。若诚?和。。楚竟方!?
42、
我就这样呆呆的愣在原地,直到嘴里的水份蒸发变得干涩,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了心头:
他们若是这种关系,那之前楚竟方为宋若诚在宋家所受‘不平’待遇的忿忿之辞,岂不是‘另有深意’?他激|情热切地要为各大家族出头的做为,是否还能真象他所说的那样‘坦荡无私’?
我的脑中各个念头飞转,原本想要挪动的脚跟,提起又放下,变得沈重,抬不起来。
房内的喘息声已经消散,四周悄无声息,只有从这间房里传来的依稀可闻的话语震动著我的耳膜:
“。。怎麽,那个人。。。你不管了。。?”宋若诚冷清的语调低低响起,话语听似平淡却隐隐带著酸意。
“你怎麽还不放心。。。和他。。只是方便我用。。。李方两家。。现在不是。。到手。。了?”回复的声音依旧低沈更带诱惑,然後是缠绕亲吻的声音响起。
简单入耳的话语让我的心堕入冰点以下,嘈杂的大脑一下子变得静止,瞬间前的矛盾犹豫一下子解散,我就象中了魔法一样被定住了身形。
结束了亢长的亲吻,里面又传来了他们的对话。原本低不可闻的话语,在我大脑真空的现在,无比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中。
“你。。舍得?。。真心。。?”那阴柔冷清的低语冷淡中带著期盼。
“就当。。补偿。。。你侄子好了。。!把他。。给宋天翼。。够。。放心了?这麽多年。。。你还不相信我!。。看我。。马上就会。。叫你。。知道。。”那种不象是楚竟方会有的不在意的语调到了後面突然变得轻浮、挑逗。
“啊!你。。”
“怎样。。嗯?。。怎样?。。”
“啊呀,别!。。。好。啊哈。。啊。。”
低声调笑和轻声惊叫、呻吟混杂在一起,声音犹如针刺,我胸口的憋闷实在难受,再也呆不下去,提起脚快步冲下楼去。。。
冷风吹动了我湿汗的发稍,夜晚的冷风让我回神,抬头一看,我已经跑到了别墅外的路边。抚著额头,我感到浑身已经湿汗层层。
‘李润凡你真是个大笨蛋!’憋闷难忍的我痛骂自己,一种难以言表的抑郁之气直冲向我的头顶,让我浑身无力!
“小凡?怎麽了?”正当我感到再也无力支撑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我,我抬眼,看到师傅担心的眼神。
“钢叔!”我眼睛一热,回身紧紧抱住师傅的肩头:
几年以来只为求得真诚和温暖而奔波,以为已经远离了陷阱和欺骗,想不到。。此时此刻我只觉得满身只有沈重的疲倦,感觉就象小时候第一次被人欺负时那样:彷徨、无助。
钢叔愣了一会儿,虽然有些僵硬,但还是笨拙地伸展著的手臂轻轻把我拢在怀中。他的个子不高,可他不强壮的身体却挺直不动,完全支撑著我。
还好!还有钢叔、还有蓉姨,还有玲玲、豆豆。。还有他们!
好一会儿,我才从钢叔的肩上抬起头,恢复平静的我,努力朝钢叔微笑了一下:
“钢叔,我办坏了事情,现在要去补救。对不起!不能跟你回去了!” 这是我刚才经过短暂的思考後,做出的决定。
“小凡!你要去哪?外面不太平!现在那个姓宋的肯定已经在到处找你!”从来感情不外露的钢叔眼里满是担心。
我的心里不好受,我知道钢叔疼我;蓉姨更是如此,我现在这种情况,不知他们会有多担心。
现在我很疲惫,也想回和师傅回去,在他们的臂膀下求得庇护。可是,我不能就这样逃走,楚竟方对我的欺骗和利用的背後意味著什麽,我很明白,我不能放著李、方两家在狼嘴里而自己独自逃走!
“我,我要回‘宋园’!”我看著钢叔的眼睛,坚定地说。
“钢叔,您常说做人要敢作敢当,所以,我不会逃避责任!”看著钢叔不能置信的眼神,我接著说。
“你要怎麽做?”又看了我半晌,钢叔终於点了点头。
“您放心吧,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给您丢人的。”我没有说明我的打算,只给了老人一句承诺!
“好,我让你去!不过那姓宋的小子要是过份为难你,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师傅知道!我会。。”钢叔露出难得一见的冰冷眼神,捏紧的拳头,关节咯咯作响。
“嗯!”我心里一热,不由点了点头。
不能在外面过多停留,刘叔从楚竟方的别墅里不知揣了些什麽东西出来,我想不久就会被楚竟方察觉,而且刘叔也急著要去查办带出来的东西。所以,我们简短地商量了一下今後的打算,就各分两头离开。
夜很深了,应该也找不到上山的出租车了。没有马上回去,‘宋园’应该会‘鸡飞狗跳’了吧?
哼,我不由得嗤笑出声──何止‘宋园’!以他宋家的权势、宋天翼的脾气,我想,今天晚上连整个香港都不得安宁了!
不知怎的,想到宋天翼此时难看的脸色,我心里倒一点也不著急了。索性找了家通宵营业的路边店,坐下来点了几个菜,叫了一弯海鲜粥,笃定地吃了起来。
大概是我穿的这身全套保镖的黑衣,路边店的老板和夥计不时地看著我,也难怪,大半夜来吃饭,还穿了一身黑,不是来混吃霸王餐,就是个意图打劫的。
霸王餐?我这才想到,我身上应该没有付帐的钱,那这些饭菜。。。?
看来,‘宋天翼,你还是早点找到我比较好!’我暗自叹气,否则我真要做实了吃霸王餐的罪名。
一碗海鲜粥,几个小菜,我吃了快三个小时,天都快亮了。。
宋天翼,看来我高估了你的本事呢!若再找不来,我可就要向老板‘自首’了!
正想著,外面‘啪啦啪啦’散乱的脚步声响起,‘来了!’我嘴边逸出一丝微笑,舀出碗里最後一口海鲜粥。
还没等我吞下这最後一口粥,一个人就已经从外面直冲到了我的面前,不等他自己气息平稳;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小凡!别吃了,快!跟我离开!”我一愣,来人竟然是江启明!
“启明?怎麽是你?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我没有动;奇怪地问他。
“别问了!表哥的人到处找你!还好我有兄弟在这附近,先看到你。快走,说不定表哥也已经知道了!” 看著我不动,江启明急得一把拖起我。
我有些迟疑,没想到他会来,况且不管他以什麽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