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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小姐的日子。
薄雪被队伍踏过,全成了泥泞,泥泞上洒满了喜纸和鞭炮碎屑。小孩子们在队伍后面跟着笑着闹着拾着喜糖。
只是马上的人,和窗前的人,全都看不见,听不见,心里只有对方的面容。
林秋穗转了身,倚在窗户边上,不敢再看他,生怕会喊出什么,说出什么。已经结束了,就不要再纠缠了。
吴正胥看见她转身的背影,又失了神,突然觉得,为何此刻的她散发出的全是悲伤,他开始埋怨自己,为何不肯先告诉她事情原委,为何非要为了该死的面子。
现在这个心痛的自己,分明告诉自己,自己是爱那个女人的。
一旁的清风看自家主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恨不得停在芙蓉小姐窗户下,赶忙小声喊“爷,今日是成亲的啊。爷。”
吴正胥睁开眼,吐了一口气。
骑着马加快了脚步,早点离开这条街,她便好受点。等晚上抽了空他便跑过来,便来找她说明白。吴正胥心道。不气她了,不晾着她了。
到了孙将军府,那府门前,已经热闹非凡,孙府的亲戚好友,还有守在门口看稀罕的人们,都被今日这个英俊潇洒唇红齿白的新郎官迷倒了,长得真是帅气啊,还能干,这孙府小姐真是上辈子积德太多了。
一切程序都在下人和婚娶行家的操作下有条不紊。
在放完鞭炮,喂了新娘子上轿饭,新娘子总算被孙续祖这个兄长抱着上了花轿。
孙将军站在门前笑着,孙夫人却是真的哭了,她很高兴女儿嫁了户有钱有势的人家,长得还一表人才。
吴正胥看见新娘上轿,象征性地笑了笑,可其实心里一点也不高兴,没见过面没说过话的女人,皇上逼着娶的女人,害芙蓉伤心的女人,他怎会喜欢。
吴正胥令清风挑了远路回去,不再走林秋穗所在的那条街。
轿上的扶柳,却不知什么这路那路,只知道,从今日,她便是那个男人了。那个男人,虽是没和她相处过,可她相信,他总有一日会爱上她的。
吴正胥回了吴府,折腾来折腾去费了好长时候才与那新娘子敬了茶拜了天地,便被送入洞房了。
外面的亲朋好友人声嘈杂的很,平日就不喜喧闹,今日听着更是心里厌烦,便留给父亲母亲应酬吧。而且今日韩啸也来了,根本不需应酬,那些人也会很欢乐吧。
入洞房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因为韩啸在这里,也没人敢闹洞房,倒是十分清净。
吴正胥坐在圆桌旁,看着桌上的桂圆花生什么的,没有一点兴致。
这时喜婆咧着大红嘴道“新郎官,该挑盖头了。”
吴正胥看了喜婆一眼,不耐烦地从喜婆手中接过了杆子。
吴正胥走到婚床那里,慢慢掀开了那女子的盖头,却见那副面容有些熟悉。他坐在床边想了想,是了,这个略施粉黛的蛮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正是那日庙会遇见的,卫家小姐的朋友。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日只听了名字觉得有些熟悉,并没有看画像,如今看来,那日大概是她回家求了她的父亲把。
吴正胥有些心烦,如果只是孙将军选中了他那便罢了,可竟然是因为他自己,才导致了这场婚姻。
扶柳轻启红唇准备说些什么,这时喜婆过来赶紧递上了交杯酒,“新郎官,新娘子,快喝交杯酒了。”
喜婆尤其热忱,她是收了孙夫人一大笔银子的,自然要做事做到家。
扶柳满脸含羞地接过了酒盅,吴正胥也接了过来,不过是交杯酒,这么多形式都走过了,还怕这一个么。他已经想好,今夜是绝对不会碰她的。
吴正胥喝了酒,冷冰冰道“你便歇一歇吧,我出去一会。”他起了身把酒盅往喜婆怀里一扔便走出门想要在门口吹吹风,待新娘子睡着,宾客散去,他准备去找芙蓉说一说,说一说他是有苦衷的,说一说让她等一等,他好像爱上她了。
吴正胥走后,喜婆便走到扶柳旁边道“新娘子,孙夫人让我再叮嘱你一句,新婚夜一定要抓牢新郎官。”
扶柳笑了笑,“那是肯定的。”虽然从那个男人的态度上能看出来想要走到夫妻恩爱这一步很难很难,可她一定会努力地。从小到大不受父亲待见,日后这个男人一定会爱护她的。
喜婆叮嘱完,也出了房门,看见新郎官在旁边的走廊坐着。心道,“你再怎么吹风,也抵不过孙夫人给你下的药的,还不赶紧去婚房里疼爱你的美娇娘。”
吴正胥坐了有半个时辰,本想去看看外面宾客闹得怎么样了,出去说几句话,谁知道脸却越来越热了,刚刚就有些热,他还以为是这杯酒劲道太大了,可现在身体也开始发烫。
吴正胥扭扭脖子,眼神竟然开始有些迷离,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觉得领子束缚着真的碍事极了。
吴正胥赶紧推开门回了婚房,准备喝两杯凉茶。
扶柳看见吴正胥面色赤红,心里一跳,难道母亲找那喜婆给他下药了?
没错,孙夫人还专门挑了发作晚力度强的药,这不,荷尔蒙上来了。
吴正胥灌了两杯凉茶,可还是没有用,他索性拿起茶壶把水喝干了,可还是口渴难耐,心火难压。
这时扶柳却走上前来,扶着他的胳膊说,“夫君,我给你更衣。”
吴正胥内心虽是还有些神智,不想让她碰,可还是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她站了起来走到床前。
扶柳弯下腰给他把喜袍的扣子一点一点解开,然后把袍子脱下,他穿着灰色绸缎中衣躺在床上,可还是热的翻来覆去。
扶柳去了梳妆台把头饰去下来,把自己身上的嫁衣也脱下,小心翼翼地叠起来,虽是不好意思,可还是上了床。
吴正胥此时已经没了什么理智,神志不清,整个身体都被欲望占领着,叫嚣着。扶柳的手摸上他的手,他就立刻把扶柳拉了过来压在身下。
如同饿虎扑食一样撕掉了扶柳的肚兜和亵裤,扶柳浑身□面若桃花地颤抖在他的身下,还有些冷,可吴正胥却顾不得,身下已经坚硬如铁,正准备提枪进入的时候,扶柳虽是听母亲讲过这种事情,母亲也教过她鱼水之欢应该做什么才能让男人高兴,可因是初次遇见这事,吴正胥又太心急什么前戏都没做,扶柳不禁喊了声“我怕疼。”
扶柳说完那句,原本咬着牙准备接受并不期待吴正胥有其他反应,她也知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没有理智思想可言的,更不要说体谅风度。
谁知吴正胥却停了下来,亲了亲她的脸上因为激动和害怕掉下的泪,温柔极了。
吴正胥摸上扶柳的两座山丘,轻轻揉捏,两片薄唇在她脸上蹭啊蹭,在耳垂处含啊含,这都是一年来他养成的习惯,耳垂是林秋穗的敏感地。
吴正胥强忍着□的疼痛,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然后伸下手摸了摸扶柳的下面,看有些湿润了,这才实在忍不住了。
腰上用力挺身下去。
扶柳一阵娇呼,虽然疼,可却找到了归属感。
可就在这时,身上那个正在上下伏动卖力的性感男人,却说“芙蓉,不疼了啊,乖。”
原来,他是把她当做那日庙会上遇见的那个女扮男装地芙蓉所以才突然温柔了。
扶柳有些伤感,身上的男人还在进进出出。
无妨,在她的努力下,这个男人的心总有一日终将是她的。
吴正胥的技巧娴熟,虽是迷迷糊糊可还是在竭尽全力讨好身下的女人,九浅一深的工夫芙蓉最是受不住了,吴正胥的大脑深处暗暗地想。
扶柳也无心再去想其他的,只是抱住身上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大饼真的在很用心的写文。
写的不清楚的地方,还有不合理的地方,大家尽管提~~么么
☆、柳二公子
窗子吱悠吱悠打开一条缝,林秋穗朝外看了一眼,雪越下越大,如今已经一天了,地上白茫茫一片,下午的炮竹残骸也都被大雪掩盖。
林秋穗关上窗子,现在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挑起头纱,一睹新娘子的美丽摸样了吧。她坐在桌子旁,脸色差的不得了,原来这样就算是说了再见了。
“姐姐,方才阿六传话来,说是一会卫公子和孙公子过来,想让你与他们说会话。”阿六是卫肖饶的随从,憨憨厚厚的。
林秋穗恩了一声。
“姐姐,您若是心情不好,便早早睡下吧。那卫公子看起来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最近那卫公子经常来找姐姐聊天说话,相谈甚欢,其实那卫公子比起吴公子来,虽比吴公子官职低,可却是更体贴,更细心。姐姐虽心系吴公子,可吴公子已经娶妻了,再怎样也是徒劳无功了啊。
“无妨,今日我也有事相求。”林秋穗决定跟卫肖饶借些银两,如今那吴正胥也离开她了,她也没什么留恋的乐。
庆儿很希望林秋穗能和卫肖饶发展感情,欢天喜地蹦蹦跳跳地去了后厨点菜去。
林秋穗也出了房门,站在栏杆处踮着脚尖张望张妈妈在哪,想问问赎身之事,只见从门口进来两个人。
头一个进来的人长得倒还可以,当然比起吴正胥还是差远了,林秋穗心道。那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可是却散发着一身戾气。后面跟着的那个人似乎是前面那个男子的手下或是亲信,因为点头哈腰地,不知怎的,林秋穗很讨厌他,总觉得他像是只黄鼠狼,心中居然出现了狡猾无耻这个词。
那个黄鼠狼抬起头,恰巧瞅见了林秋穗。
林秋穗也感觉到了他在看他,心里觉得很膈应,不是色迷迷地眼神,却觉得,很恶心。她决定一会庆儿从厨房回来的时候让庆儿去喊张丽华,转身进了屋。
那个黄鼠狼,可不正是吴书俊,前方那个脸上都是怒气的就是柳太师的二公子,柳英。
今日柳英去那吴正胥的婚宴,真是憋了一肚子火,今日皇上竟然亲自过来了,还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到了傍晚才回去,这是何等的殊荣,全场的人都像个摇尾乞怜的狗似地,都巴着想与那吴家攀上关系。
看着那吴正胥不可一世的样子,从小到大都是那么讨厌。
其实这梁子是从小就结下的,打小,柳太师看吴正胥被送入宫中与韩啸相伴,便也把大哥送了进去,谁知那两人处处给大哥冷眼,给大哥坐冷板凳,大哥那次竟然还被陷害从假山上摔了下来,活活摔成了半身残废。后来还是柳太师看大哥是在没希望了,便又想了主意把小妹送了进去,这才帮助韩啸登了基。本来柳太师只是想让柳家在皇上面前脚跟站的稳一些,可出了了这件事,柳太师已经下定决心要左右朝政,这样才不用再看别人脸色。看王的脸色,不如柳家称王。
这父亲努力拉拢了很久才和那孙将军亲近了关系,可如今,一纸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