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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在扬州到底是个什么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人敢去逛窑子?!要是一般人我早就废了他!也就是看你忠心耿耿的份上……”
“怎样?!您看在我忠心耿耿的份上将我打成重伤,浑身插满箭活像个刺猬?!”想起这事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好容易去趟青楼,惹出这么多祸事来,好死不死的王勉还说我破了童子之身功力大减!我真是哭的心都有了,想我当年游戏花丛,谁敢说个不字?!
李煠又不说话了,沉着脸。我翻了个身躺下,给李煠个大后背:“小王爷若没事了,就请回吧,我今夜会带太子离开,以后有什么事还是请风影给我传个话吧,在下恐怕是与小王爷八字不合,犯冲!”
李煠在我身后坐了半天,抬了抬手,又放下了,最终站起身,向外走去。
“小王爷!”我转过来在身后叫住他,“有句话洛某不吐不快。”
李煠转头看着我,我说:“小王爷,我不知道您对洛某存的什么心思,不过我知道小王爷您是个以大事为重的人,过去您做戏也好,真的也罢,总是对洛某做了些非份的举动,虽说你我都是男人,洛某本不该这么耿耿于怀,不过小王爷,为了咱们将来和和气气的共事,您还是别再动那些歪心思了。只要您对洛某不再无礼,洛某自然也会很敬重您的。”
李煠闻言脸色铁青,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攥着拳头杵在那,我似乎看见他头顶有青烟升气来。
不会吧,气成这样?!我开始低头反省,是不是说得太重了,反复想了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于是我抬起头,坦然面对他,等着他大发雷霆。
没想到李煠咬了半天牙,扔下句:“咱们来日方长!”出去了。
我有点犯傻,这就完了?这不是李煠的行事风格啊!不过管他呢,以后能相安无事不就行了么!
等李煠走了,我在床上躺着开始盘算,晚上要带太子走,他们必不敢声张,要我背着太子翻墙出去么?可外面还有看守,不太好办啊!
百思不得其解,李煠到底玩的什么花样?!
胡思乱想了整整一天,终于熬到日落西山,夜幕降临。
入夜,李煠还没来,王勉到先来了。
一进门我还没说话,他就摆摆手说:“不必说了,我都知道。”
我急道:“你都知道?那你干什么来了?别添乱了行吗,我今夜得带太子离开。”
“不必,太子我帮你带走。”王勉在椅上坐下来。
“你?!你不是不过问俗事吗?”再说我打从心里不想让他帮我做这做那,我不想总是欠他人情。
“李煠的用心你不明白?”王勉抬头看着我道。
“你是说,他就是为了引你上钩才叫我带太子走?”
王勉点点头:“应该说,他就是想让我将太子带走。”
“这个李煠!”虽然知道他定然不会放过王勉这张牌,我仍然恨得咬牙切齿。
王勉不顾我的怒火,自顾自说道“今夜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其余的交给我便是。”
不一会儿,果然听见有人靠近,侍卫们恭敬的喊了声:“小王爷!”
王勉见李煠来了,化成点点荧光消失了。
李煠推门进来,转身又将门关起,说道:“你可准备好了?”
我看着他皱着眉点点头:“不知小王爷打算如何行事?”
李煠靠近我:“我下面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一切听我命令行事!”
我正不明所以,李煠已经将我拉进怀里,伸手一抄,将我抱了起来。我刚想挣扎,李煠说:“不许反抗!”
我心里气苦,怎么每人都是这一手?!看来我得多吃点东西,把自己养得像个猪,看谁还抱得起来!
李煠将我抱到外面,侍卫们见了面面相觑,但也没人敢多言,李煠径直将我抱进他的卧房,关好了门。
进了卧房,看到太子早已等在那了。李煠将我放下,说道:“我现将太子交与你手,剩下就看你的了。”
太子见我被李煠抱进来,鼻子里冷哼一声。我走过去摸摸太子的头:“恒儿,这几日在王府还好么?”
“不劳你惦念,我好得很!看来你将小王爷伺候的不错!”太子鄙夷的看着我。
我回头瞪着李煠,李煠一派悠然自得。
我转过头来冲太子尴尬的笑笑:“恒儿,你误会了,我跟小王爷没什么。”
“没什么?!哼!”太子一副你别想骗我的摸样。
我叹了口气:“恒儿,跟我走好不好?我带你去找红玉!”
“真的?!”太子听到红玉的名字来了精神,见我点头,什么都顾不上了,拽着我就往外走,刚才那鄙夷傲慢的太子瞬间像换了个人一样。
还是红玉的魅力大啊,我苦笑着摇头,拉住太子:“恒儿,咱们这样出去不行。”
“那怎么走?”太子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
怎么走?我回头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李煠,忽然想起王勉说的话,干脆开门见山的把话挑明:“小王爷,你是想让我那朋友带太子离开?”
“你是聪明人,我知道那人一直在跟着你,他那日将你救走之时,于千军万马之中也能来去无踪,让他将太子带离当是最好的选择。”
“你就这么想将他拖下水?”
“随你怎么想,小王不过是捡最简单的路走罢了。”
“小王爷心思真是细密,天雅跟小王爷比起来真是愚蠢可爱得多了!”王勉的声音跟人一起出现在李煠寝室。
李煠眯着眼打量王勉,似乎觉得这人看上去也没什么,皱了皱眉头,还是恭敬地施了个礼:“请问道长高姓大名?”唐代自开国以来对修道之人一直很敬重,即便是这一代君主有些排斥道家,但世代传下来的尊崇修道之人的习惯还是难以改变。
王勉也不还礼,只淡淡的道:“不敢,我叫王勉。”
我拉着太子走到王勉身前:“你真的要带太子走?”
见他点头,我又低头对太子道:“恒儿,跟他走好不好?”
太子急了:“你刚才还说带我去看红玉!”
“红玉在终南山上闭关,你去了也见不到。”我说。
“我不管!那我就去终南山等他出关!”太子不依不饶。
“他若要去,我便带他去就是了!”王勉淡淡的道。
我蹙着眉头想了想,说:“你觉得终南山上安全么?”
王勉嗤笑道:“总比跟着你安全。”
我看了看李煠:“小王爷觉得如何?”
李煠沉吟道:“终南山距上都太近,恐怕……”
王勉打断他:“终南山上有北斗七星阵法,可御强敌,恐怕这世上再难找到这么安全的地方了。”
李煠这才展开眉头深施一礼:“如此就有劳道长了!”
太子听了,高兴的拉着王勉,王勉看我一眼,说道:“你好自为之。”然后看着李煠,双眼蹦出精光,“小王爷,天雅性情耿直,又是帮小王爷效命,还望小王爷莫再为难于他。”说完带着太子消失了。
等王勉走了,李煠走到我身边:“他对你倒是很关心。”
我看他一眼冷冷的道:“至少比小王爷要好。”
李煠沉下脸:“你也别逞口舌之快,今夜你老老实实在我这装侍宠,明日我便送你回去!”
我冷笑道:“小王爷难道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么?”
“你最好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不动你,否则咱们真的闹僵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我看不必了!我自己潜出王府,保证不会惊动府里侍卫!”
“那不可能,我府上明里暗里安插了多个守卫,你还没有那王勉的本事吧!”李煠看着我轻笑道。
我咬了咬牙:“那好,你说过不动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我这才放下心来,不客气的躺在李煠床上。好在这张床榻够大,我便缩在一角。李煠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让他保证不碰床上的人,恐怕很难。再加上我现在经常需要睡眠修补受损的精元,一晚上防着他也着实累了点。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我听见李煠也上了来,感觉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为了缓解气氛,我说道:“小王爷,我回来的路上见过风夜了,他们对付黑龙帮恐怕有些难度,你最好给他们些资助。”
“知道了,我明日就叫风影去办!”李煠说完这话,便没了动静,但呼吸并不沉稳,看来并未睡着。
但是可能因为我白天说了那些话,也可能因为王勉的警告,李煠竟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至于他是不是睡得好,就不在我考虑范围内了。
我见他还算守信,便放松了警惕,沉沉睡去了。
李煠果然不曾食言,次日清晨便将我送回了张家分号。
张守信见我回来,急火火的拉我去成衣铺。
那成衣铺刚要开张,我就被李煠打伤了,还没来得及请掌柜。
到了成衣铺,我才知道张守信在急什么,这铺子后面的作坊关了一院子的姑娘,他无法处置。
我说:“二哥,这些女孩不能放,这是小王爷的意思,如今只能让她们暂且在这里做工。”
“要如何看住她们?!”张守信急道,“这么多女孩都能开青楼了!”
“那也只能咱们辛苦一点,我想过了,慢慢把她们打发了应该也不是难事,再说咱们的成衣铺子也需要人手,不过多派几个人看守罢了。”
“那掌柜的请谁来做?”
“这……”我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了,当日真的没想到这一层。
张守信见我没了主意,愁眉苦脸的垂下肩膀:“就知道贤弟没想过这个,如今到底怎么办才好?!”
我陪笑道:“二哥,都怪天雅给二哥找了这许多麻烦,此事还望二哥帮着想想。”
“不是愚兄不想,愚兄若能想得出来,不是早将这铺子开起来了?”
两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坐在铺子里发愁。
想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分号掌柜的叫人过来找我们,我们这才看见天已经黑了。
垂头丧气的跟张守信回去,路上我说:“二哥,这成衣铺这么多女眷,找个女掌柜您看可好?”
张守信抬眼看我:“女掌柜?”
我点头道:“女人对服饰很有研究,正是开成衣铺的好人选。”
张守信盘算道:“贤弟此言也有些道理,只是找什么人来好呢,此人必须十分可靠!”
“不错,一般的外人是不行的,二哥,淮阴的水粉铺子就是香茹在照看,您看……”
张守信看着我一愣,立即转过弯来:“贤弟是说,让婷芳过来?”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