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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枝死里逃生,又见到一个跟南宫帆对立的人物,心里别提多高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左大人,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出了皇宫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左占定定的看着杨金枝,后者在他有如实质的目光里面哆嗦了一下,她刚刚借着崔贵妃的性命逃离那个地方,心里不是不心虚的,左占浩然正气目光湛湛,看的她似乎有些无所遁形了。
“好吧,我带你离开这里。”左占终于还是点了头,大冷的天,杨金枝却已经背后出了一层白毛汗,得到左占的答复之后,似乎还有些不敢置信,左占却已经伸出手来拉住她的衣裳带着她绕过一些巡逻的卫士,接连几个起落就在深宫里消失了踪影。
六皇子手里捧着热茶,注视着袅袅升起的白雾,苏氏坐在他身边柔声的说着一些开解安慰的话。
杨金枝坐在椅子上,还在大喘气,活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体会腾云驾雾一般的感觉,尤其左占为了避嫌不能揽着她的腰,直接就提着她的衣领儿使轻功出来的,那种感觉可不是什么好滋味,一落地她差点没吐出来。
如初给左占递上一条热毛巾擦脸,两个人对视一笑,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的默契十足,杨金枝看在眼里顿时觉得心里酸涩,别人都是出双入对亲亲热热的,为什么自己就没这么好的命,喜欢的人另娶他人,自己成了别人的妾室,就算这样厄运还是没有结束,她都已经认命了,还把她的依仗她的男人给收拾了,现在是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连娘家都不敢回。
六皇子郁闷的把茶杯放下,瞪了一眼呆呆看着左占和如初的杨金枝:“你这会儿缓过来了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赶紧说清楚”
杨金枝吓得哆嗦了一下,她已经从左占的话里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六皇子殿下,想了想:“我知道的可能不是特别详细,前些日子太子殿下和我们大殿下忽然遇上了意外,两个人全都成了活死人,后来一个叫沉鱼的女人敲响惊天鼓状告南宫帆谋害皇子,紧接着南宫帆就发动了宫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控制了皇上,现在皇宫全都被他的人控制了,什么消息也传不出来。”
六皇子一掌拍在桌子上,要是他的兄弟们肖想那张宝座也就罢了,毕竟他们都是有那个权利的,可是南宫帆?不过是镇北侯附一个庶子,居然也敢如此贪婪,真是胆大包天:“不行,我要把父皇救出来,这恶贼,简直是丧心病狂”
左占擦完脸走过来:“我去看过了,巡查得很严,皇上的寝宫根本就无法靠近。”
六皇子闻言顿时皱起眉,困兽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苏氏满怀担忧的看着他。
如初想了想:“不如我去试试?”
六皇子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本事,闻言只觉得烦躁,左占都派不上用场,一个女人能做什么?难道出卖美色使美人计吗?她的模样倒是估计能成,可是左占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到时候父皇还没救出来就先损失了身边一员得力干将。
左占却是眼睛一亮,如果不是要把人给带出来,单纯只是探查情况的话,如初还真的是可以做的,当然想要把人救出来她大概也是没问题的,但是左占却担心聂如兰,那个女人十有八九也在皇宫里,如初一个人自然是不需要惧怕她,但是身边带个人就不一样了,这个时候还是安全为上,南宫帆现在也不敢把皇上怎么着。
“你去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小心谨慎,安全为上。”左占凝视着如初的眼睛,想了想说道:“我等着你回来。”
如初心中一暖,点了点头,没有去理会六皇子惊讶的眼神,身体化为一道红色的光芒消失不见了。
且不说第一次见识到这些神出鬼没之术的六皇子和苏氏何等的惊讶,如初进了皇宫,马上就感觉到了聂如兰的存在,自然,后者也是发现她了,并且立即作出反应,对着她所在的地方赶了过来。
要是以前满怀怨恨的如初,见到谋害自己的元凶聂如兰那是绝对不会客气的,不打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决不罢休,但是现在她有了左占,有了一群关心她的朋友,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冷漠尖锐了,想着大局为重,直接避开了聂如兰,循着龙气所在的方向而去,楚良辰在的时候这龙气就已经很是微弱了,如今更是稀薄,看着好像有种黄昏落日的感觉,谨宣帝大概是当不了多长时间的皇帝了。
聂如兰从宫殿里面追出来之后就是去了如初的气息,心里明白她若不是离开了,就是使了什么法子屏蔽了自己的气息,使得她无法追踪,恼恨之下将汉白玉的石栏一掌拍成数段:“我就不信找不到你,聂如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聂如初自然不知道聂如兰的心情,她找到了谨宣帝,这个昔日威风八面的帝王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张脸上皱纹密布,一下子不知道老了多少岁,一双眼睛紧闭着,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南宫帆只需要上朝的时候操纵着他出去表演一番就是了,其他时候根本就不在乎这个老皇帝是不是有人伺候,没人伺候更好,更不会有人发现这其中的秘密。
如初走近几步,暗影里面忽然冒出来一个黑衣人,挡在了她的面前:“什么人?”
如初看着眼前这个面谈一样的男人,皱了皱眉,疑惑道:“小甲?”
棺材脸小甲认出来人,顿时也愣住了。呆了有一会儿才算反应过来,略显激动地说道:“原来是姑娘,国师也回来了吗?”
在小甲心里,国师那就是无所不能的神,这些歌跳梁小丑也就只会在趁着国师不在的情况下才敢兴风作浪,国师只要一回来,马上就会把他们打回原形的。
可是让他失望了,如初并没有给与他想要的答复,而是摇摇头:“楚良辰不会再回来了。”已经投胎转世了,还可能回来吗?以后那个人就成了南宫家的子孙了。
绕过满怀失望的小甲,如初走到谨宣帝面前,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造成谨宣帝失魂症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妹妹聂如兰,挥手解开了谨宣帝身上被下上的符咒禁制,老皇帝咳嗽了两声,睁开了眼睛。
如初明白,自己解开了聂如兰的禁制马上就会惊动她,不等谨宣帝回过神来就快速说道:“我是左占和六皇子派来的,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告诉我吧,楚良辰不会回来了,那个女人马上就会赶过来,南宫帆手里没有兵权现在正在打镇北军的主意,很快镇北侯就会秘密归来,你有什么话要告诉他们吗?”
谨宣帝也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皇帝的,虽然事出突然,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女人能解开自己身上的东西还能得到小甲的信任,绝对跟国师有关系:“去国师的住处拿虎符,调遣军队勤王”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免死金牌
第二百七十三章 免死金牌
虎符,这个东西如初知道,凭借那小小的东西就可以调动军队。
南宫帆手里最短缺的就是君权,他不可能没有打过虎符的主意,可是照眼下的情况来看,他没有得逞。谨宣帝居然把虎符放在了楚良辰的住处,南宫帆大概是想不到这一点的,军权何等重要,否则谨宣帝也不会一门心思的想要收回镇北军了,这样的东西哪个皇帝放心交给别人,自然是会自己收着的。
如初耳朵一动,聂如兰似乎已经赶来了,当下不再耽搁,对着谨宣帝点点头,化为一道红光消失了。小甲随即重新回到暗卫该呆的地方,谨宣帝闭上眼睛,努力的喘着气。
聂如兰的到来使得紧闭的门扉被直接打成好几块碎片飞了出去,黑衣赤脚的女人一脸煞气的出现在屋里,结果却发现自己又来晚了一步,自己的对头已经先一步离开了,那个老皇帝也没有被带走,只是被揭开了禁制,现在正在苟延残喘一般的大口呼吸。
贱人跑的倒快,聂如兰手一伸,暗中的小甲就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一样的被拉扯了出来:“说,刚才来的女人到哪里去了?”
小甲棺材脸上并没有因为她的凶神恶煞就有什么反应,很平静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尤物,那种恍如轻蔑的眼光使得聂如兰心火陡然升起来,收拢了五指,小甲顿时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呼吸困难起来。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了?”聂如兰轻蔑的笑:“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就尝试一下被搜魂的感觉,可别撑不住变成傻子了。”说着一只手抓在小甲头顶上,双眼冒出有如实质的血色神光,直接动用自己的力量强行搜索小甲的灵识。
被搜魂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饶是铮铮硬汉也是忍受不住的,小甲面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却咬紧了牙关死命的承受着,心里想着只要自己多拖住这个女人一段时间,如初那里顺利得手的可能性就会更大一点,只要把这些乱臣贼子清除掉,自己一条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聂如兰的灵识顺利地探入了小甲的脑海里面,还没等她看到什么,忽然一道金光从小甲脑海里面陡然散发出来,强大的威势逼得势力退步不少的聂如兰连忙退了出来,不敢硬抗,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小甲,面色惊疑不定。
那分明就是属于楚良辰的力量,这个暗卫的脑海里面怎么会有他不下的防护禁制?他跟这个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护着他?
小甲捡回来一条性命,浑身无力的倒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浑身的衣裳都被汗水浸湿了。
既然是他要保住的人,那就先留着好了,或许以后还有用处。聂如兰脸色几番变化,终究是甩手而去,留下一个半死不活的皇帝还有一个重伤昏迷的暗卫无人理会。
如初很顺利地找到了虎符,这还要感谢聂如兰其实对世俗中事并不怎么上心,帮助南宫帆也不过是因为后者对她有些用处罢了,至于帮忙找虎符或者是争夺天下,那个女人才不会有丝毫的兴趣,所以,在楚良辰的寝室里如初只是神念一扫就找到了那块巴掌大的小牌子。
拿到这个东西之后六皇子显然是很兴奋的,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兵权啊,镇北侯为什么那么被人顾忌,不就是因为他手里掌握着镇北军吗?谁得到了军权,谁就离着那个位置更近一步了眼下正是非常时期,正是大展拳脚的好机会。
左占看着六皇子欣喜若狂的样子,微微皱了下眉头,这个时候更应该担心的不应该是自己父亲的身体状况吗?据如初所言谨宣帝的情况可不怎么好,难道真的是天家无亲情?得到了权势,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弃如敝履?
“殿下,侯爷大概这几天就会到了,殿下如今也掌握了虎符。”左占看不惯这个人的样子,以前的六皇子待人和善温文如玉,自打遭遇了贬黜流放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早就已经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人了:“侯爷在军中威望极高,又加上虎符,我们应该可以顺利的调动军队勤王。”
“你说得对。”六皇子收敛起自己的心情,手指摩挲着虎符上面的纹路,眼睛里面满是难以克制的兴奋,他自己也明白,现在他身份上还是一个庶人,就算拿到了虎符,想要调遣军队也很困难,那些将领们根本就不会相信他,但是加上镇北侯就不一样了,只要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