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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顿时大怒,崔姨娘只不过是个小妾,哪里比得上自己正经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传出去叫人知道偌大的镇北侯府居然是一个小妾当家做主,岂不是笑死气冲冲的跟崔氏闹了一场,结
果崔氏有崔家的人支持,根本就不屑与理会她。
满腹委屈的卢氏转而想南宫帆寻求支援,结果被自己的丈夫狠狠地数落了一顿,在下人面前掉了面子,恼羞成怒之下回了娘家,打定主意要是南宫帆不亲自去接的话她就不回来了,结果
这样一来可好,本来南宫帆就对于别人剩下来的黄脸婆不怎么感兴趣,见不到卢氏他反倒是高兴,家里面好几个美妾更是卯足了劲儿的争强起来,日子过得不要太好。
“父亲啊父亲,我要是你,早多少年之前就该把那位置夺下来了,空掌握着百万雄兵,居然甘心给人家做一条看门狗,还想阻止我的宏图伟业。。。。。。”南宫帆在别院前下了马,随手把怀
里的信拿出来,上面还带着新鲜的血迹,正是镇北侯八百里加急送来的那封,只可惜半道上就被聂如兰给截了下来,还打上了传令兵的一条性命。
南宫帆早就已经看过信上的内容了,居然是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向谨宣帝举报他,可以想象这封信若是落进了谨宣帝手里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虎毒不食子啊,就算是你的儿子已经不
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好歹这身体还在,真是无情啊。”南宫帆小声的嘟囔着,手上动作却不停,把信给撕成了碎片随风一扬,顿时就像下雪一样,那些碎纸屑顺着风就飞了出去。
南宫帆拍拍手,已经换上了一脸笑容,迈进了沉鱼的门,明明家里面就有不少的美人,却全都没有沉鱼的风情,或许真是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而沉鱼无疑就是那个南宫帆
背着众人偷的那一个。
小巷子里偷冒出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来,眼见南宫帆已经进了门,立即追着那些四散而去的纸屑去了,今日的风并不是很大,但是南宫帆为了以防万一把信纸给撕的极碎,那么多片一起
乱飞着实不好追,幸好几个玩闹的孩童经过此地,汉子赶紧招呼他们来帮忙,允诺等会儿一人给十文钱,小孩们顿时一声欢呼跟着忙去了。
沉鱼脸色比起前些日子显得憔悴了很多,自从太子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她就一直坐立不安,不同于南宫政所控制的其他人,沉鱼是受过南宫政大恩的,对他可以说是死心塌地,听闻太子出
事她比谁都着急,可惜以她的身份,除了探听一些底下官员之间的秘密之外,根本就派不上别的用场。
南宫帆一进门就看见了佳人坐在窗户边上形单影只的背影,顿时大感怜惜,上前几步一下子就把人给抱了起来,沉鱼毫无提防顿时惊呼一声,身体马上就落进了男人的怀抱里面,反应过
来含恨用力地垂了南宫凡一拳:“你做什么?吓死人了”
“看你孤孤单单的样子真是可怜,我好心来安慰与你,结果却换来你一阵拳打脚踢。”南宫帆那摇摇头,啧啧有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沉鱼见这个人言笑晏晏,面上并无丝毫悲伤之色,不由得心往下沉,看样子这个人对于太子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忠诚之心,否则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还笑得如此开心,是了,他是大皇子
的表弟,自然那是高兴太子爷遇难了,可是大皇子也遭了难,他却还笑得出来?
南宫帆注意到沉鱼复杂的神色,自己坐到床上,却把美人搂在腿上,伸手在那粉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莫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又跟哪家的青年才俊好上了?
这会见我回来了才这么不高兴?”
沉鱼白了他一眼,从他的腿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裳:“你个死没良心的,好长时间不来,一来就说这种伤人的话,你要是厌了我就直说,别拿那些个捅人心窝子的话来伤人。”
南宫帆不以为意的笑起来,沉鱼强作欢颜:“也不提前说一声,害我什么也没准备,我这就叫人去买些酒菜回来,不过我看这就要过年了,大少爷您恐怕是没有多少时间到我这里来了,
我就是准备多了也是白搭啊。”
“真是好浓的醋味。”南宫帆心里很是得意,大概见到一位美女为了他争风吃醋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儿:“你放心吧,就算是大年夜里,我该来还是一样来,现在的镇北侯府里面,难道
还有人能够阻拦我吗?”
以前崔家仗着大皇子和崔贵妃的势对他呼来喝去,如今那个倚仗一下子倒掉了,崔家的人目前就是那热锅上的蚂蚁,崔贵妃儿子出了事歇斯底里疯了一样,这些日子就跟皇后对掐了,两
个女人彼此都认为是对方的儿子害了自己的儿子,从后宫到前朝一团乱,根本顾不上崔家。崔家也明白贵妃没了儿子终究是靠不住了,最近正忙着寻找新的出路,根本就顾不上镇北侯府这边
的事情了。
沉鱼心下微微一盘算,抛了个媚眼:“你等着,我这就叫人置办酒菜去,你今儿要是早早的离开了,看我不闹上门去。”说着在南宫帆的大笑声中扭身出门,一出门脸上的笑容就拉下来
,急急走出几步,回身看了看,小心地拐进了一旁的小耳放里面,低声道:“怎么样?”
“姑娘”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出来捡碎纸的矮小汉子,正在聚精会神的把那些碎的不成样子的信纸给按照字迹笔画一点一点的拼起来,因为撕得太碎,这项工程极是浩大,也
幸好镇北侯军队出身不会写什么长篇大论,统共就一张纸上写了几句话而已,这么一会儿工夫倒是拼凑出了几个完整的字体。
沉鱼凑过去一看,最上面就是一行触目惊心的字迹:南宫帆图谋皇位。。。。。。后面的自己还没有拼凑出来,却已经足够叫沉鱼浑身打颤了。
难怪,难怪太子跟大皇子两个人两败俱伤之后,南宫帆一点都不着急不担心,反而心情很好的样子,原来他们都猜错了,南宫帆并不是在为哪一位皇子效力,而是他自己在图谋那个天下
至尊的位置他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姑娘,咱们怎么办?”矮小汉子也明白事关重大,可惜太子出事太过突然,他们这些人缺少了联系人,就成了一盘散沙无法聚拢起来。
沉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一下:“你出去一趟,想法子到卢家去把南宫帆在这里的消息给传出去,务必叫卢家那个女人知道,我趁机把这封信送进宫去,这个奸人害得我们如此凄
惨,不把他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沉鱼咬着牙,一字一句从洁白的牙齿间逼出来,满含着恨意。
汉子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图:“还需要什么信物才行,以免卢家人不相信。”
信物?沉鱼脑子一转悠,马上就勾起了嘴角:“那个男人留在这里的贴身衣物不就是最好的信物?据说那些可都是卢氏亲自一针一线缝制的,她不可能不认识,你带了去,我就不信那个
女人能够忍得住”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惊天鼓声
第二百六十五章 惊天鼓声
卢氏是个泼辣的女人,一直都是,以前镇北侯在家里,加上老太太黄氏全都压在她头上,迫于无奈她只能收敛起自己的气焰来装出一副温柔和善的样子来,现在镇北侯父子不在,长辈里
面老太太和太太不在,平辈里面地位比自己尊贵的世子夫人不在,那谁还能管得了她?就崔氏一个姨娘出身的,她自己都看不上,要不然也不会不服从崔氏的管束自己起身回娘家了。
沉鱼的计策无疑是很成功的,那矮小的汉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身上揣着南宫帆一件贴身衣物就出了门,直接绕到卢家的后门那里,前门就凭他一个没什么势力和熟人的人根本就没人搭
理,到时候们比较方便,塞点银子进去就有人帮忙。
“我说你这是不是真的?”后门一个老婆子抖搂着手上做工精良的里衣,衣裳的料子极好,看着就像是透明的一样,轻飘飘的好像一阵风就能飞出去:“这真的是我们家姑爷的东西?我
要是给送进去了结果不是,银子没捞着倒被打一顿板子,那我找谁哭去?”老婆子想来想去觉着不保险,就想把衣裳还回去,已经落进衣兜的银子自然是不可能再还回去了。
“老姐姐,我能骗您吗?”那汉子陪着一张笑脸,看起来格外的猥琐:“我这不就是想着跟夫人通风报信换点赏钱花花,这真的就是大少爷的衣裳,您想想啊,夫人回娘家几天了?眼看
着要过年了大少爷也没来接,为什么呀?我告诉你,这些日子以来他可一直都在那女人那里哪,哪里还记得自家媳妇什么样?”
这说的也是,老婆子暗暗嘀咕,这卢家的人最近也暗中嘀咕呢,再怎么说没有叫媳妇在娘家过年的说法,他们姑奶奶回来都多少日子了?姑爷也没见个人影儿,保不准就是叫哪里的狐狸
精勾了魂儿去了,这衣裳的料子也好的很,不是一般人家穿得起的。。。。。。
“老姐姐,我可是镇北侯府出来的人,不忍心看着夫人这大家闺秀出身的叫一个青楼女子给比下去了,这不就想着通风报信来了。”汉子挤眉弄眼:“毕竟夫人才是名正言顺的主母,崔
姨娘那身份上不了台面不是?我还想着沾点光,以后跟着夫人好好做事儿呢。”
原来是想着攀高枝儿的,老婆子越发的相信了:“那你等着点儿,我去去就来,大根,你看着点儿啊,别叫人随便的进来了。”
不远处一个傻头傻脑的小伙子答应一声,哼哧哼哧的跑过来,双手把着门把那汉子拦在外头,两个人比谁眼睛大一样的大眼瞪小眼起来。
过了没多久,就见一个身上穿金戴银的女人怒气冲冲的带着好几个丫鬟婆子走了过来,那汉子远远地瞧见了,心里明白这来的十有八九就是卢氏了,打点气精神来:“小的给夫人请安了
小的可算是见到您了”
“就是你送来的东西?”卢氏见是一个面生的汉子,不禁有些疑惑:“你是镇北侯府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夫人,小的是在马房伺候的”汉子点头哈腰:“一个粗人,哪里配见夫人这样的贵人?”
“这件衣裳你是怎么得来的,给我仔仔细细的说清楚了,说的详细了我有赏,若叫我发现你敢蒙混我,小心你的脑袋”卢氏心里一股火气直往上冒,这些日子她一直苦等着丈夫来接,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却还是不见人影,家里边都已经好多闲话了,可要是她自己就这么低头回去了,那还有什么脸面了?正在生气底下的婆子就叫丫鬟送了这件衣裳进来,她一看就认出来了,
那就是她挑选了最精细的料子亲自做出来的衣裳。
再一听婆子转述的话,几乎气歪了鼻子,几乎是立即就断定了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真的,顿时火冒三丈,起身就往这后门来了。
汉子就把自己早就编好的托词说了出来,无非就是南宫帆骑马出行次数频繁,回回浑身酒气的回来,他觉得好奇就跟着偷偷看了一回,就发现了大少爷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