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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嘛,很正常。”楚良辰完全不在意自己随口的胡说八道会给两个胆小的姑娘带来什么样的惊惧,自己凑过去一根手指戳了戳红杏的脸颊,后者已经完全瘫在地上没有力气了,感觉到有人戳自己的脸也没什么动静,只能凭借她还微微起伏的胸口判断出来她还活着。
“中邪了?”东篱倒是不怎么害怕,见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天天见:“她这些日子苍白虚弱的厉害,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不像是中邪。”楚良辰把她攥在手里的簪子用力地夺出来,她攥得很用力,楚良辰没有夺过来,扬了下眉头,很不怜香惜玉的一根一根把她的手指给扳开,把簪子顺利的夺到手:“什么玩意儿,神神秘秘的,这东西就是那个什么青莲的?”
东篱看了一眼,伸手想要借过来,却被楚良辰给躲开了:“慢着,先别着急,我先看看这玩意儿再说。”
红杏到了辽东以后被限制的很严格,根本就得不到机会外出,她是怎么被这种邪术给控制的?这种邪术又是怎么施加到她身上的?这根簪子就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东西,貌似红杏出现这个情况,就是在得到这个簪子之后。
仔细看这根簪子,并没什么古怪之处,拿在手里掂量一下就可以感觉出来分量不对劲,应该是镀金的,不是纯粹的金簪子,楚良辰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来上面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能够让接触过它的红杏变成这个样子。
瘫在地上悄无声息了的红杏忽然睁大了眼睛,一双本来妩媚的眼睛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布满了血丝,因为努力的瞪大了眼睛显得有些恐怖,双手十指用力的扣进了自己的血肉里,僵硬着身体爬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拿着簪子的楚良辰,双手张开就对着楚良辰的脖子掐了上去。
“哎呀,国师小心啊”几个女人惊呼一声,楚良辰虽然听到了,无奈他那个病弱的身体实在是不争气,想要躲开根本来不及了,只得当着两个丫鬟的面儿,五指一拢,仿佛肉眼可见的气流在他的五指间聚拢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毫不犹豫的打向红杏的面门。
虽然被邪术控制之后没了痛觉和恐惧,但是红杏仍旧是被打的倒飞出去,大口大口的吐血,一双眼睛居然恢复了一丝丝清明,似乎很惊讶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可惜她受创过重,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荷荷的发出声音来,焦躁的对着楚良辰眨眼睛,似乎急于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楚良辰怜悯的看着她:“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中的招儿,可是很明显,你是被什么人给算计了,你这些日子以来经常会看见恐怖的东西吧,导致心神不宁精神恍惚,刚才更是失去理智的向我动手,你已经被别人给控制住了,继续下去就会变成行尸走肉,完全失去自己的思想。”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黄氏发难
第二百五十五章 黄氏发难
红杏是什么感觉别人不知道,但是楚良辰那句话一说完,其他几个女人倒是打起了寒战。
真是可怕,好端端的居然就无法控制自己了,一举一动全都受到别人的控制,那样还不如死了的干净。
红杏似乎极为不甘心,也极其的愤怒,眼睛睁得老大,眼角都有血迹流出来,她死死的盯着楚良辰看,然后又用无比怨毒厌恶的目光看着那根簪子,若不是那根簪子,自己怎么可能落到这个地步?最后,忍不住看了一眼东篱,她看起来气色很好,肚子已经隆起来了,再过几个月就会有一个小生命呱呱坠地,那是世子爷的骨血。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没有那样好的命运?红杏直到死前的最后一刻还是满满的不甘,小的时候家里穷,父母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给卖掉,在人牙子手上卖来卖去,进了府之后从底下的小丫鬟做起,屡屡被上面的大丫鬟和婆子们欺负,后来好不容易凭借着出众的相貌得到了太太的看重培养,最后如愿来到世子身边了,却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得到就结束了。
她不甘心啊,好不甘心,究竟是谁在暗地里加害她?就算是做鬼,也绝对不要放过这个人
采薇壮着胆子过去试探了一下红杏的呼吸脉搏,像是烫到了一样赶紧收回手:“夫人,国师,人已经死了。”
红杏倒在地上,脸上还是满满的血,一双眼睛睁的极大,似乎在控诉这个世道的不公。
楚良辰刚才的一招很重,别说一个弱女子,就是一个习武的汉子都未必撑得住,况且红杏的身体早就因为那个邪术被毁的差不多了,再受一击明显是撑不下去了,结果一条小命就这么葬送了进去,还不知道害死自己的究竟是谁。
东篱摸摸肚子,暗暗在心里对孩子说着不怕不怕,手指紧紧地攥着衣袖:“叫个人把她抬出去,好歹主仆一场,好生葬了吧。”
卿染出门叫了两个侍卫过来,见到夫人房间里有个死了的丫头,两个侍卫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意外情绪来,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直接就抬着红杏的尸首离开了,楚良辰不禁暗暗赞叹,不愧是镇北军,这纪律,可不是那些纨绔弟子的御林军可以比拟的。
“你看出什么不对劲来了吗?”东篱看着自己的两个大丫鬟忙忙碌碌的擦洗着地面,绝对不容许一丝血迹留下来,一面对着皱眉思索的楚良辰道。
“簪子呢?”楚良辰答非所问,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我记得明明在我手里拿着的,怎么不见了?”
“刚才红杏扑上来的时候,你随手一击把簪子给丢出去了。”东篱倒是看得明白,估计那个时候楚良辰一个慌张早忘记了自己手里拿着什么了,随手就给打出去了:“在地上吧?找找看,应该不会丢掉的。”
卿染正好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擦洗着地面,暗暗惋惜地上铺着的上好的长毛地毯,被那些血给沾上了,这东西算是毁了,眼睛却瞄到一根簪子滚落在自己脚边,莲花的造型,只是那朵莲花因为掉在地上了已经摔得成了两截了:“夫人,在这儿呢,只是那莲花已经摔下来了。”
说着就想把东西捡起来给他们看,被楚良辰及时的制止了,自己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来,小心翼翼的把簪子的两截都给捡起来:“奇怪,这簪子是铜的,外面镀了一层金而已,怎么可能掉在地上就断了?这又不是玉簪,何况地上还铺着地毯。”
“要是不会跌断,那么就说明这东西本来就是分开的。”东篱目光一闪,已经看到了簪子中空的部位里面露出来一点点小小的白边:“里面似乎有东西?”
“嗯,好像是张字条。”楚良辰眯着眼睛瞅了瞅,伸手从采薇脑袋上拔了根银簪子下来,用尖端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纸卷给挑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把纸卷捡起来,就发现那用来挑出纸卷的银簪子一端居然开始泛黑了。
“有毒”采薇一时不备被一个男人随手拔走了簪子,正在恼怒,一看自己的簪子居然变黑了,顿时惊呼出声:“这纸卷上面有毒”
东篱微微坐直了身子,卿染赶紧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夫人小心一点,还是离那个东西远一点的保险。”
楚良辰用帕子垫着手,小心翼翼的把纸卷展开,上面写的居然是一首诗: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很有名的一首诗,可是为什么会写在一张有剧毒的纸上,还藏在一根中空的簪子里面?绝对另有玄机。
这首是描写的是女子的寂寞幽怨之情,难道是青莲写的?只是抒发一下自己满心的寂寞缱绻?可是那上面的剧毒该怎么解释?还有,红杏是不是因为接触了这种剧毒才会被莫名其妙的控制了神智?
一时间几个人都有些糊涂,偏这个时候东篱最不希望见到的人毫不客气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嚷嚷道:“我还以为你怀了身子以后会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好歹替孩子积德,没想到你是变本加厉的为祸后院了,我不过给了萧儿两个丫头伺候着,这才多长时间就被你全都处死了七出之条里面写的清清楚楚,你这就是犯了妒忌,小心我把你休出门去”却是黄氏气冲冲的来了。
却说黄氏风尘仆仆的赶到辽东,简单的洗了澡换了衣裳,好歹吃了顿热乎饭食,又小眯了一觉,醒过来之后就听说侯爷过来了,正在跟世子爷密谈什么,自己想起来儿媳妇还怀着孩子呢,难得的想主动过来瞧瞧她,结果就看见两个侍卫抬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丫鬟从儿媳妇的院子里出来,顿时吓了一跳,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结果仔细一看,那个丫鬟很眼熟,可不就是自己给了儿子的两个丫鬟之一?
这丫鬟是打算给儿子当通房的,怎么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再仔细一打听,乖乖不得了,原来另一个丫鬟青莲早些日子就已经没了,自己送过来的两个丫鬟居然是一个都没剩下,红杏还是在自己到这儿的当天被处置掉的,这不就是明着打她的脸吗?
黄氏本来脾气就不怎么好,更加是火冒三丈,毫不犹豫的就冲进了东篱的屋子,也没看看有什么人在场就开始破口大骂,骂完了才注意到旁边居然还坐了一个男人,再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不是国师楚良辰吗?
东篱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婆婆黑着脸冲进来就是一通叫骂,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母亲这是什么话?儿媳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说出来就是了,只要有道理儿媳妇一定会改,只是您说媳妇因为妒忌就把两个丫鬟处决了,这个罪名我可不敢认。”
当着楚良辰的面儿黄氏不敢太放肆,但是却还是阴阳怪气道:“你不认?难不成青莲红杏两个不是已经死了吗?别人都好好的,就只有我送过来的两个没了性命,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分明就是你嫉妒心作祟,担心萧儿宠爱两个丫头,这才先下手为强的”
“黄太太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情。”楚良辰不喜欢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所以说起话来也不怎么客套:“你要说刚才那个丫鬟嘛,那是我杀的。”
“这。。。。。。”黄氏顿时哑然,心里却压根不相信,堂堂国师犯得着跟一个丫鬟过不去,分明就是故意包庇莫东篱“国师大人,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您就不必插手了吧?”
“家务事?”楚良辰冷笑一声:“黄太太是说,你送给南宫萧的丫鬟行刺本国师,是家务事?难不成是太太你指使那丫鬟这么做的?”
行刺国师?黄氏瞪大了眼睛,有些懵了,红杏那个丫头,居然胆子那么大?
“母亲,红杏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居然想要掐死国师大人。”东篱懒得给黄氏好脸色,给了也不会被人家念一句好,反而会觉得她是虚伪做作,既然如此干脆就别给面子了好了:“国师大人为了自保只能击杀红杏,这件事情我们主仆几个都是亲眼目睹的,需要跟您仔细说说过程吗?您要是不相信,大可以把我们几个分开来一个一个询问,看看证词是不是一样。”
黄氏有些讪讪的,还兀自硬着头皮:“就算红杏是死有余辜,那青莲呢?你别告诉我她也行刺什么人了。”
“青莲倒是没有行刺别人,”东篱一句话没说完,黄氏脸上就露出胜利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