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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表兄呢,那些士兵也多数都是崔家养活的,被太子看见自己跟他们关系甚笃,这个心思多爱猜疑的,说不定就会觉得自己背弃了他。
南宫政脸色不好看了,南宫帆那一句太子殿下出口之后,那些本来还堵在城门口的士兵们顿时吓得全都哗啦啦跪了一地,旁边的老百姓们也跟着跪了下来,这可是太子啊,将来那就是皇上了,他们真是好运气,能够见识到真龙天子,这是好兆头啊,说不定就是预示着他们此行去辽东是件好事,定然会顺顺当当。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们就敢随意的封锁城门,还有没有一点王法了?”南宫政心里憋屈,眼神阴冷的扫过南宫帆,这个小子果然不可靠,前一刻还在自己面前出谋划策的表示衷心,现在却马上就跟崔家的人搅和到一处去了,难不成是两边都讨好着,想到最后不管谁上位都能得到好处?
想得美
“太子殿下息怒”南宫帆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把自己的借口再说了一遍:“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丢失的东西非同小可,那可是皇上赏赐的,丢失了那就是大罪,迫不得已这才壮着胆子做出这种事情来,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是这样,”南宫政的脸色看不出好坏来:“那么,贼人找到了吗?”
“发现一个行为鬼祟的妇人,本打算把她押回去好生审问的,结果却被人给拦下了,还企图带着人硬冲出去。”南宫帆对那车里的夫人格外的怨恨,若不是那个女人生事,哪里会弄出这样的事情来。
南宫政倒是对那个胆敢冲击城门的人很感兴趣,那车夫早就已经跪在地上了,车里的女人却没有露面,崔公子跟在后头看了看,还居然怒声道:“大胆刁妇太子殿下在此,居然敢不下马车行礼,藐视储君”
车里的夫人却仿佛浑不在意,声音有点慵懒的说道:“原来是太子殿下来了,请恕臣妇无礼,早在之前因为殿下险些丧命的时候就曾经对着佛祖许过誓言,这一辈子是不愿意再跟太子见面的了,太子殿下,不如就放过臣妇吧。”
她的声音不高,距离远的人绝对听不到,距离近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听到这话的除了太子、崔公子和南宫帆,也就只有黄氏了,那车夫跪在地上,距离却也不算近,那么小的声音是听不到的。
南宫政闻言不禁一愣,这个声音听起来无比的耳熟,说这话的人听那意思跟自己还是老熟人,脑子不禁转悠开了,想着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人:“你这话好生奇怪,孤都不知道你是谁,如何说什么放过你?况且,还有人说你包庇贼人,你就想这个样子离开不成?”
“太子殿下果然是贵人多忘事。”车里的夫人冷笑着说道:“只可怜我那还未出世的孩儿,还有我这条烂命,居然被自己的亲姐姐谋害,若不是我命大,恐怕就跟那孩子一样早早的就去了,还成就了别人慈善的名声。”
她一提到孩子,南宫政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子,马上就想起来这个熟悉的声音是属于谁的了,面上不禁变得复杂起来:“原来是你,你还好吗?不是说你在庙里面修行养病的吗?什么时候回的京城?”袖子一挥,南宫帆和崔公子立即后退几步,不敢再上前了。
“我需不需要养病难道你不清楚吗?”夫人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不过也就是那么一声,马上就恢复了常态:“我已经放下那些事情了,就当我已经死在姐姐手里了,这位大姐只不过是因为脸上有残缺,遮着脸就被他们一番怀疑,见到人家真面目了还非闹着押回去审问,根本就是在胡作非为,我要把这个人带出去的话,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肯答应?”
“你要离开了?”南宫政怅然若失,实际上他还是经常在梦里梦见这个女人的:“走了也好,京城是非之地,不是你久留之处,你就把人带走吧,孤定然不叫他们再加以为难就是了。”
那位夫人闻言不再废话,提高了声音道:“贺七,上来赶车,我们走了”
车夫贺七恭恭敬敬的磕了头,跳上马车吆喝一嗓子,顺顺利利的出了城门。
南宫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总觉得那个脸上有斑的女人不简单,却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跟南宫政说什么,刚才他和崔家表哥好像无意之中撞破了太子跟一位夫人的私情,他会不会为了保密杀人灭口?
崔公子却已经想起来那位夫人的身份了,低着头一双眼睛咕噜咕噜不安分的转动,要是利用的好了,完全可以给太子重重一击啊
“南宫大人。”南宫政目睹着马车跑远了,这才开口把南宫帆叫过去:“念在你为孤出谋划策不遗余力的份上,孤这回九下就相信你,不过再有下一次,让孤知道你跟崔家的人纠缠不清,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赶紧叫那些人都散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城门口不是你家开的,胡闹”
南宫帆即便心里不舒服,明面上也不敢开罪储君,唯唯诺诺的答应了,却听到南宫政在自己耳边说道:“刚才的事情是务必需要保密的,孤可以相信你,却不能相信崔家的人,你要是想要取信于孤,这个投名状,也是必不可少的。”说着看了那边的崔公子一眼,伸手捏了捏南宫帆的肩膀:“该怎么做,你自己要想明白了。”说着松开手,对着那些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的老百姓们亲切地说道:“大家快快请起,都是孤无能,不能及时地解决大家的困难,不过孤已经叫人通知了辽东那边,你们到了那边就会得到妥善的安置了,完全不必担心。”
老百姓们又是一阵感恩戴德,对太子的善良悲悯。
南宫帆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南宫政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他杀了表哥灭口吗?
南宫政辞别了这些百姓们,登上了不远出一辆外观低调的马车,一上车,马上就有一只素白的小手倒了碗茶递上来:“别生气,喝杯茶消消气,不值得跟那些人置气不是?反正你早就知道那个人是靠不住的。”
南宫政就着那只小手喝了茶,顺手摸了摸身边甜姐儿滑嫩嫩的脸蛋一把:“说的是,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
身边坐的是一位看起来十五六岁的美*女,娇媚可人的模样青春勃发,很是惹人注目:“政哥哥真是的,明知道人家猜不出来还故意这么问”
“哈哈”南宫政把美人搂进怀里,亲了一口:“那可是你的表姐呢,当初不是说跟你关系很好?倒是想不到我那位太子妃表面上温柔大度,背地里却如此的阴险狠辣,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肯放过。”
原来是她,少女眼睛里面划过一道光彩,把脸埋进南宫政怀里,掩饰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太子妃表姐已经是越来越不成器了,姐姐,你等着,我早晚是要给你报仇的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红杏的发现
第二百四十七章 红杏的发现
就在大批难民开始涌向辽东的时候,被视为最后一片乐土的辽东,却也在面临着一场灾难。
南宫萧匆匆忙忙的吃过早饭,顾不上擦嘴,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同样神情严肃地左占商讨着眼下的情况,来来往往的下人们都是一个样子,神情严肃里面带着点惶恐,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来,紧张麻木的忙着自己的事情。
辽东前几日开始,深山老林里的野兽在一次发生暴*野兽们趁着夜色出来袭击村庄,那些没有听从劝告搬进高墙里面的小村落损失惨重,几乎每个村落里面都有人员伤亡,这还是幸好镇北军闲暇之后帮着垒建了不少的高墙用于抵御野兽,要不然,恐怕情况会更加严重。
“冬天很快就回到了,我们这里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寒冷了。”左占忧心忡忡:“到了冬天,那些野兽们缺少吃的东西,我担心这样的暴*还会再次发生的。”
他们现在正在大肆吸收流民进入辽东,要是到时候无法遏制山上的野兽们,那些平民百姓到了这里却喂了野兽,那他们就不是在积德行善,是在祸害苍生了。
“我也知道,可是我们还没有找到那些野兽们发狂的原因。”南宫萧很是头疼,野兽们要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下山来攻击人类的,尤其像这样不分种类的野兽一起出动,那更加的不可能发生:“可惜楚良辰那个混账东西不知道是死是活,要不然他引起了这么大的乱子,就该把他找来扔山上跟野兽作伴去。”
一提到楚良辰,就不可避免得想到如初,左占沉默了片刻,他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感觉那个人就在自己身边,可是却一点痕迹都没有,只弄得自己疑神疑鬼的,晚上睡觉都不安稳了,明明感觉到她已经出现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来找他们呢?
东篱目送南宫萧他们带着高墙里面近一多半的的人离开,他们最近都在忙着奔波救人,不少遭受攻击的村落里面都是缺少食物和药物的,这些日子他们起早贪黑的四处寻找还有什么地方存在着遗漏的村落,救回来不少人,眼看着高墙已经容纳不下了,莫老爷夫妻两个最近正在商量着要在另一个地方再筑一圈高墙,已可以以保证纳足够多的人,日后也可以发展成多一座的城市,最近似乎已经选定了地方,正在烧砖准备开工呢。
“你既然担心,为什么不跟着去看看?”如初出现在她身后,神情淡然地看着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的天空:“与其在这里瞎担心,还不如去帮忙呢。”
“我现在还怀着一个呢,哪里能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东篱倒是想去,不过所有人一致反对,由不得她任性,再说,她的肚子已经鼓起了一颗小皮球了,行动上多有不便,就算为了孩子考虑,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了:“倒是你,我看得出来,你对左大哥还是有情的,这么多日子了,你究竟是个什么想法啊?”
如初茫然:“我也不清楚,可能还没有考虑好吧,算了不说他,你难道不觉得这所谓的兽乱其实很蹊跷吗?那些野兽为什么会在并不缺乏食物的前提下跑出来攻击人?”
东篱早就在怀疑了,她的宠物疾风被留在了山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这场乱子席卷进去,她觉得疾风其实很通人性,应该不会失去理智的跑出来攻击人类的,可是这事儿拿不准,那些平日里你死我活的野兽们都可以一起出来攻击人类了,有灵性的动物失去理智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儿了。
“我觉得,我应该到山上去看看。”如初忽然说道,眉毛皱起来:“我总觉得,那里似乎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你去这合适吗?”东篱迟疑着,倒不是不相信如初的本事:“你现在可不是个剑魂了,是个活生生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在乎的,很多方法虽然伤不了一个魂魄,但是对一个人来说却是致命的,别的不说,现在的你要是身上受了伤,绝对就会感到疼,会流血,这跟以前是不一样的。”
“这些我都明白的。”如初笑笑,疼又怎么了?能够感觉到疼痛这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证明她自己还活着,是个真正的人:“你放心吧,就那些野兽,是绝对伤不到我的,要知道,就连你身上的雪铭,见了我都要称一声前辈的。”
东篱无话可说,如初便起身离开了,她站在自己房间理发了会儿呆,扶着肚子小心的坐下来,低声道:“宝宝,其实你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