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老爷闻言,眉头几乎可以夹死蚊子,谨宣帝一直都是个勤勉的好皇帝,到了晚年却也开始步上历代皇帝的后尘,准备寻求方法长生不老了?听东篱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们一群人无意间为了拯救苍生破坏了谨宣帝的好事,所以南宫萧才说他们得罪了谨宣帝,日后怕是会遭到报复。
“我也不问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反正你们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莫老爷起身转了几圈,一拍额头:“正好这个时候你们出来了,那就不要再回去了,萧儿,你父亲知不知道这些事儿?”
“我离开之前已经告诉父亲了,他也已经开始准备应对计划。”南宫萧很坦然的回答:“我想,大概用不了多久,父亲也会找到机会离开京城,那个地方那个越来越乱弄了,离开一段时间正好避避风头。”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及笄成人
第二百零三章 及笄成人
莫老爷略一沉吟,捻着胡须:“如果是你父亲的话,大概会在北疆那边动手脚,到时候逼得圣上不得不把他派出去,正好趁机会脱身。”
南宫萧但笑不语,镇北侯在北疆军中威望极高,说句不客气的话,就算没有虎符,他也可以调动大军,这也是为什么谨宣帝一直那么顾忌他的原因,明知道他没有反意,却也不敢小看了他。
看着他的表情,莫老爷心里就明白的差不多了,松了口气:“你们既然早有计较,那我就放心了,对了,眼瞅着就是东篱及笄的日子,可商量好要怎么过了?”
一说到这个话题,某人就是一脸的荡漾,东篱撇过脸去,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莫悠然憋着笑,吭叽了几声,到底没忍住:“照我说,也别请什么当官的撑门面了,刚不是说了吗,眼下就是该低调一些才是,就怕被上面那位看着不顺眼了,咱们一家人过了就是,晚上就给他们小两口布置洞房,有些人估计早就忍不住了。”
“哥”东篱一张脸扭曲着,一巴掌盖在了哥哥脑袋上,谁说古代人含蓄的?谁说的?看看这身边的臭男人们,就没一个像话的,嘴巴里面不干不净的话多了去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那就是装出来的。
莫老爷不厚道的笑了出来,可能觉得自己这么个样子不好,会伤了儿女们的心,赶紧背过身去,可是肩膀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抖动,看的东篱倍加无语了,这不就是俗话说的掩耳盗铃么,话说你背过身去我就看不出来你是在笑了吗?
关于莫东篱一辈子的大事就在这一天里面被敲定下来了,不敲定也不行了,因为日子眨眼就到了,他们再磨叽就不用过了。
那天早上东篱很早就被丫鬟从床上给挖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洗漱穿衣,完了还有些不知道身在何方的样子,好在这一回她没有把那低血压综合症给发作起来,要不然到时候还得先把几个丫鬟送去看伤去,自打嫁人以后她那超级起床气已经好很多了,不会动不动就打人了。
东篱之前跟本就不知道原来这个及笄礼会是这么的隆重,这还是没有请那些达官贵人来观礼,就自己一家人关起门来做的,居然还是这么的繁琐,她穿着丫鬟们给准备的鹅黄短衫,朱红罗裙,梳着双鬟髻走进去之前还以为就是把头发散开,梳好了重新上了簪子就行了,结果进去之后看着一脸严肃的父母、兄弟还又南宫萧,个个都是慎重其事不苟言笑的样子,心里先就感染到了一股肃穆的气势,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心里惴惴的由丫鬟引着走进去,面向西的跪坐在早就放置好的垫子上面。
徐氏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白岑捧过清水罗帕,伺候徐氏净了手,这个时候东篱已经被身边的人教导着转过身来面向东正坐,白岑捧着罗帕和银簪,徐氏走到东篱面前,高声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跪坐下来,亲手将东篱的头发打散了,拿着白玉的梳子动作轻柔的把头发梳理整齐,手法娴熟的将女儿满头的黑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圆髻,簪上银簪,然后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东篱被身边的人小声提点着起身,对着几人拜了一拜,莫老爷象征性的为她正了正发髻,就叫人陪着东篱回东房去了,进去之后以为已经完成任务的东篱被几个丫鬟拉回来换上了素衣襦裙,一脸茫然地得知原来这个及笄礼还需要好长时间才行。
于是,某女提线木偶一般身着襦裙出来,对着父母跪拜,表示感谢父母养育之恩,再次向东正坐,徐氏再一次净手:“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在一次重复前面的流程,不过这一次梳了相对比较复杂一点的倭堕髻,换了一支并蒂花开造型的金簪,然后起身,东篱无奈的再次拜谢之后回到东边的房间,换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曲裾深衣,再次出来拜谢正宾,表示对师长前辈的尊敬。
然后是第三次,东篱木着脸向东争做,徐氏净手后念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然后接过白岑送上玉簪钗冠,为东篱梳好了同心髻,仔细地簪好发簪,微微一笑,起身回去,然后早就已经满心疲惫的某女再一次拜谢,回屋,换上大袖礼服,再一次出来拜谢。。。。。。等到及笄礼结束,她感觉自己都已经退了一层皮,好像比起成亲那会儿也不遑多让,女人真是辛苦。
最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莫老爷和徐氏看着完成了及笄礼的女儿那是满眼的欣慰,加上身边有一只狼一直都在用幽幽的目光盯着自己,那眼睛里面似乎都在冒绿光了,东篱整个晚饭时间都心神不定,吞下了自己最讨厌的苦瓜都不自知,莫悠然满怀同情的看着妹妹心神不宁的样子,一边夹了好些苦瓜给她,败败火气,别气坏了身子。
吃完饭一群人在南宫萧狼一样的眼神下很识相的纷纷找理由撤退,南宫萧嘿嘿贱笑的拉着满脸通红的东篱回了房间,白岑不愧是徐氏的得力助手,居然早早的就在这卧房里面点上了龙凤双烛,床上也换上了崭新的被褥,大红的被面上绣着榴生百子,硕大的石榴裂了口,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石榴子儿来,看着格外的诱人。
南宫萧看着那个情景就忍不住的笑,满脸开花,这就是洞房花烛啊,当初那个洞房夜就那么糟蹋了,现在总算是补上了。
东篱不自在的抽回自己的手,白了傻笑的某人一眼:“去洗澡要是洗不干净,今晚上你就睡地上。”说着一脚把某人给踹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南宫萧摸摸鼻子,媳妇这是害羞了吗?转过身来把门拍的震天响:“媳妇儿,洗澡不是在隔间儿里头吗?你把我赶出来算怎么回事?”
“噗”躲在角落里面看热闹的莫悠然忍不住喷了,身边碧树一脸茫然不知所以然,傻傻的看着自家大哥张着嘴却忍住了不发出声音来,趴在地上对着地面一顿猛捶,那样子像是得了病似的,看得他格外的担心。
东篱红着脸把门打开,凶巴巴的瞪着外面可怜兮兮的男人,咬牙切齿道:“闭嘴你再嚷嚷就睡在外面好了”
南宫萧立即伸出手指堵住嘴巴,讨好的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媳妇,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只流浪小狗。
东篱瘪了瘪嘴,让开身子让他进了门,随后把门关好了:“你赶紧去洗澡去,洗干净点儿啊要不然我可是说到做到,你就得睡在地上”
南宫萧做了一个保证完成任务的姿势,脚下打着飘儿的跑进隔间儿去了,贴心的白岑姑姑早就叫人准备好了热水,洗白白了正好上床睡觉。
东篱心里感觉烦躁不安,两辈子她就没跟男人滚过床单,心里说不紧张是假的,心脏跳得好像要蹦出来一样,坐在椅子上定了定神,哆嗦着双手给自己倒了一碗茶,一口气儿灌了下去,才算好了一点,瞄了一眼喜气洋洋的龙凤双烛,咬咬牙,怀揣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走向那张大床,好像要英勇就义一般爬到床上,快速地把外衣脱掉,只穿着贴身小衣钻进了被窝里面,闭上眼睛祈祷自己赶紧睡着。
可能大家都有这样的感觉,当你急于想要做到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越是着急越是做不成,欲速则不达,就像你在路上等公交车,你不需要它的时候只看着它一辆接一辆的过去,你需要它的时候往往心急火燎的等半天也看不到它的影子。
东篱就是这样,她以前倒在柔软的床上不消片刻时间就能睡过去,现在可好,越躺越是精神,心里杂七杂八的想了一大堆的事情,数绵羊数到一千多只还是了无睡意,倒是感觉房间里面好像格外的热了,浑身都是一股燥热的感觉。
南宫萧快速的洗了一个战斗澡,草草的擦了一把就走了出来,进来之后就没有看到人,床上的帐子已经放了下来,心里顿时一阵燥热,好像多年的愿望马上要成真一样,浑身上下都激动起来,快步走向那垂着帐子的大床,轻轻的撩起一点,里面裹着被子侧身背对着自己的娇小身影立即就占满了整个视线。
东篱耳朵里听到软履踏过地面的声音,紧张地一下子屏住了呼吸,随即想到,自己这么憋着气,岂不是告诉他自己压根就没有睡着吗?想到这里又赶紧装出熟睡的样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南宫萧耳力过人,早就从中听出了那呼吸之间的小小慌乱,顿时会心的抿唇一笑,面上浮现出几丝狡黠,故意的用手拉住被子一角慢吞吞的掀起来,东篱感觉到他的举动,顿时浑身就是一阵僵硬。
男人带着一脸坏笑慢慢的揭开了被子,露出里面玲珑曼妙的身体,东篱虽然才十五岁,但是发育上却已经上来了,女性特有的曼妙曲线顿时呈现在南宫萧眼睛里,本来还带着一丝逗弄的心思的男人顿时呼吸一滞,眼神逡巡在仅穿着无法蔽体贴身小衣的身体上,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丝贪婪之色,忍不住伸出手,落在了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
他的手掌火热,落在东篱略觉凉意的肌肤上,顿时两个人都是浑身一个微微的哆嗦,南宫萧的手重重的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游移着,赞叹道:“常听人赞美女子,冰肌玉骨,清凉无汗,你在夏天到是个容易出汗的,可是怎么也这么的清凉入骨?”声音低沉,犹如情人间唇齿间的低喃,东篱然不住的红了脸。
紧接着,一个柔软炙热的东西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明白那是什么之后,东篱整个人忍不住微微一颤,心脏跳动的越发激烈起来。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两只菜鸟的洞房
第二百零四章 两只菜鸟的洞房
少女干净的身体,青春无敌,就算不用什么熏香香露作为修饰,也一样充满了诱人的魅力,更何况,这是他心心念念已久的心上人。
南宫萧的表情狂热之中透着一股虔诚,俯下身子用嘴唇轻轻的滑过妻子裸露在外的肌肤,东篱似乎感觉有些不自在,也顾不上自己正在装睡了,随手拉起一边被南宫萧掀开的被子盖在身上,缩了缩身子,蚕蛹一样,连脑袋也给埋了进去。
南宫萧哑然一笑,声音里面已经透出一股沙哑来,带着微微的性感:“藏什么?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吗?你还打算藏一辈子?”说着用力拉扯着被子,东篱到底力气不如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