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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左护法斗去,就会欺压一群没本事的底下人,活该他被年轻人挤下来
右护法一张阴厉地脸被幽暗的火光照的更加的恐怖,他紧皱着眉头翻看着厚厚的册子,始终找不到户籍册子的踪影。左护法明明说了东西就在这里,自己是好不容易才得到机会顶替了左护法这个任务的,只要找到册子那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不愁把那个毛头小子给踢下来。
可是,东西在什么地方呢?莫不是那小子早就知道自己会来这一手,故意拿虚假情报哄骗自己?
“诸位,你们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不如干脆出来跟我们好好聊聊?”左占看时间差不多了,站在窗口处朗声道,随着他的声音,身后一溜儿的点起了一长串的火把,加了大量油脂烧的熊熊的火把在淅淅沥沥的小雨里面仍旧把黑暗照得一片光明,尤其把左占的身影给突出的格外高大。
右护法拿着蜡烛的手微微一颤,糟糕,被发现了随即一张阴沉的好像要滴出水来的脸就转向了被着重照出来的左占:“你知道我要找什么?”
“无非就是户籍册子罢了。”左占一开口,右护法就吃了一惊,因为对方明白无误地说出了自己一行人的目的,也就是说,自己是落尽人家蓄谋已久的陷阱里面了。
可恶,左护法那个黄毛小儿果然不安好心,故意拿假情报哄骗自己也就罢了,还给这些人通风报信,跟官府相互勾结,他一定要跟教主告上一状,叫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右护法是这些深夜来客的头儿,他沉着一张脸思考对策的功夫,那些惊慌失措的属下们已经忍不住的想要跳窗户逃跑了,结果可想而知,守在外面的可不是些摆设,那些喽啰又不是什么有本事的,自然是有一个算一个的统统落了网——真的是网,窗户外面全都张着一张巨大的网,从窗户口往外一跳,十成十的落进网里面。
这些倒霉被抓的人立即就被堵住了嘴绑起来丢在一旁了,至于为什么堵住嘴,您看到火把后头那些不停地往窗户里面偷偷扇风的家伙们就知道了。
如果是小孩子这么做,可以理解为想把烟扇进去叫人挨呛,不过大人们做这种事原因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十有八九是这些火把上有古怪。
右护法只不过思考了片刻的功夫,就被鼻端一阵似有似无的香味儿给吸引了注意力,这是什么味道?如兰似麝,很是舒服。抽抽鼻子,居然禁不住又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浑身都舒坦了起来,眼睛也渐渐地开始睁不开了。
不对,这香味儿有古怪又不乏不愧是神经百战的老油子,立马在自己身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用疼痛刺激自己清醒过来,身边其他人没有他这个定力,却是如同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倒了一地。
“卑鄙”右护法撕下衣裳堵住鼻孔,又惊又怒,他身边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那个左占又是个武艺高强的,今天想脱身恐怕难了。
火把被雨水淋了这么一小会儿,已经是渐渐熄灭了,随着火光熄灭,那种香味儿越发的浓郁起来,好像随着袅袅的烟一起涌进了库房里。
“成大事者需不拘小节,再说,比起你们来,我们可算得上是高尚的了。”南宫萧也走过来,这么顺利,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本来以为会有一场恶战的:“投降吧,你逃不掉的,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右护法思量再三,他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又吸进了不少烟雾,自然是无法脱身的了,倒也光棍的很:“我自己出去,你们全都退后三步。”
左占点点头,也不怕他出什么幺蛾子,反正他已经是插翅难飞了:“退后三步”
右护法眼神一凝,嘴角边露出一个古怪之极的笑容,南宫萧一眼瞥见,来不及提醒,右护法已经手一扬,一捧银色的东西被他抖手打了过来,同时身子猫一样的一缩,对着另一个窗口撞了过去。
翘翘翅膀一扇,那些险些就把左占和南宫萧扎成筛子的银针就停了下来纷纷落在地上,拿火折子一照,还可以看见上面绿幽幽的光芒,可见是淬了剧毒的。
南宫萧顿时恼怒不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险些中了招儿,无疑叫心高气傲的世子爷很是无法接受,奔着右护法逃离的方向就追了过去,左占一把没来得及,他已经窜了出去。
“不用追了”左占伸出去的收收回来,摇摇头:“那边其实我挖了个陷阱的。”
南宫萧看着侍卫们下到深坑里面把早就已经昏迷的右护法弄上来,无语的看看左占:“你什么时候在这里弄了个陷阱?”挖的坑那么宽那么深,里面还恶毒的放置了大量**,这老家伙够倒霉,直接就跳进陷阱里面去了。
“废话少说,先把人带回去。”左占毫不犹豫的出手废了右护法的武功,又交给一遍专门搜身的侍卫仔细的把他身上可能携带者的武器全都给搜出来:“这家伙我要交给圣上亲自审理的,大内侍卫们也要赶回去复命,不跟你多说了。”
南宫萧摸摸下巴,背着众人拉拉左占的衣袖:“看在我今夜冒着雨帮你的份上,告诉我一声,我该怎么才能得到东篱的心?”
左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自己的媳妇,问别人算是个什么事儿?当下一拂袖子甩开他:“我不知道你别挡着道”
“你就跟我说说,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东篱抛弃吧?”南宫萧却似赖上了他,死皮赖脸的凑上去继续讨人嫌。
“我没什么办法。”左占一手拎着右护法干瘦的身体,像是提着一只鸡一样:“要不然你干脆白自己洗干净了送到她面前去算了,看她接不接受你。”
出了个损主意,左占提着右护法,带着一群面色古怪极力忍笑的大内侍卫们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把自己送给东篱?南宫萧深沉的摸摸自己的脸,眼睛亮了起来,好主意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遇险
第一百三十一章 遇险
“什么?失败了?”
富丽堂皇的屋子里面,女人尖锐的声音回荡起来,像是要刺破人的耳膜一样:“那人呢?人有没有撤回来?”
“夫人,所有去了的人全都被抓住了,右护法更是被直接送到皇帝老儿那里去了。”回话的仆妇一脸惊恐:“据说还死了人,夫人,少爷也在里面啊,这可怎么办?”
层层叠叠的华丽织锦帐子后面转出一个身着大红色牡丹缠枝纹拖地长裙的夫人,长相不是很美丽,一张尖尖的脸上最出彩的地方就属那张嘴巴,红艳艳的格外诱人,一双眼睛里面满含着煞气:“还能怎么办?赶紧找人把人给我弄出来,这个死小子,就不会叫我省点心。”
且不说这个妇人就是朱修文的姐姐朱氏了,朱修文是她唯一的弟弟,姐弟两个父母早逝,一路上相依为命长大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在朱氏看来,朱修文一半是弟弟,一半是儿子。
“姓莫的贱人那边处理好了吗?”朱氏长长的指甲上修饰着小巧的花朵,染着红艳艳的颜色:“男人么,玩个把女人不稀奇,但是要知道收敛,最起码不要胡乱在外面留种。”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也不知道凶手就是他正在说的莫云霄,这会儿她坐在精致的红木椅子上,姿态雍容的喝着顶级的大红袍,这个时候的她是姿态雍容的贵妇人。
“夫人,夫人不好了”没过多久,外院就开始喧闹起来,朱氏的心腹一路擦着汗水冲进来,顾不上礼数的:“夫人,少爷出事儿了”
朱氏手上一个哆嗦,保养良好的长指甲顿时磕在桌上的盆景上面,顿时长长的指甲齐根而断,她却顾不上去看自己的指甲了:“怎么回事?少爷出什么事了?”
等到下人们把朱修文惨不忍睹的尸身抬上来,看着那具血肉模糊浑身是伤口只能隐约辨别出朱修文模样的尸体,朱氏直接一个白眼晕了过去,众人顿时大乱。
东篱却已经早早的睡下了,这一夜她睡得无比安稳,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心境变得格外的平静,压根就不知道因为妹妹的陷害,自己即将面临着更加严峻的形式,而是兀自睡得昏天黑地。
所以当某个夜归人偷偷的脱了衣裳爬上她的床时,她也丝毫没有感觉到,还因为雨夜寒气重,不由自主的靠进了那个散发着温暖味道的怀抱里面。
他早就该这样的抱着妻子娇软的身躯,南宫萧内牛满面,自己就是太愚蠢太纠结了,才会任由这个傻女人缩在自己的壳儿里不肯探出头来,早就该看出来这个家伙骨子里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一味的顺着她两个人的关系猴年马月才能确定啊
东篱咕哝了一下嘴巴,把脑袋靠在南宫萧赤luo的胸膛上,不满的蹭了蹭,丝毫不知道因为她小猫一样的动作,身边的男人一下子浑身僵直,某个关键部位顿时处在了强硬状态上。
真是甜蜜的负担啊,南宫萧坚持了没多长时间,感觉身体越来越热,那个地方像是要胀裂了一样,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把人从怀里移开,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去洗凉水澡去了。
东篱再过个把月就满十五岁,及笄了,再不把人拐到手,他自己都快忍不住了,又不想背叛她去找别人,只能靠着凉水消火终究伤身体。
第二天一早,当京城厚重沧桑的大门被缓缓开启的时候,等待已久的人们纷纷开始了一天的活动,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汇集成一曲早间交响曲。
东篱上了马车,南宫萧没有等到谨宣帝的旨意批复下来就径自做主陪着媳妇回娘家了,昨儿夜里才抓到了那些人,谨宣帝说不定会有任务派给他,还是趁机先逃吧,还有那见鬼的指婚,他才不要娶林家那个刁蛮丫头呢
马车一路上问问的行驶着,出了城门就是一望无际的原野,已经有农人趁着天还凉快出门干活了,他们的马车一路上畅通无阻的上了官道,直奔清水河而去。
到了清水河就要弃车登船,顺流而下一天就能赶到清河镇,到了晚上大概就可以回到莫家了,莫悠然早就已经定好了船,这功夫早就已经在等着了。
马车在拥挤的码头上慢慢地停了下来,南宫萧下了车,早就先行一步赶到这里的莫悠然看见他,已经快步迎了过来。
东篱微微站起身子,想要随在后面下车,那车夫却猛地一拉缰绳,一鞭子抽在了拉车的马身上,马儿受惊,马上就撒开四蹄飞奔起来,才略略站起身来的东篱不禁一个后仰,跌倒在马车里面。
事出突然,等南宫萧和莫悠然发觉,并且开始追赶的时候,那马车已经疯跑出去了一段距离,车夫还在快马加鞭,车在本来就不是特别平坦的路上左右颠簸。
东篱一手紧紧地扒住车窗,努力地试图固定住自己的身体,随着马车的剧烈颠簸,她的脑袋上已经被撞出了好几个包,身体已抓住窗户的手为轴心,左右来回的晃动。
出什么事了?她的脑子混乱成一片,一面在满头直冒金星的情况下极力的思考,她得罪的也就只有镇北侯府那几个人了,是谁策划了这件事情?
南宫萧和莫悠然紧急之下根本就找不到马匹可以骑乘,只能依靠两条腿在后面狂追,南宫萧还好,莫悠然却是没跑多远就不行了,文弱书生一个,就算近来经常下地,身体素质还是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