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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但和我在一起,她还是我从水牢里救出来的。懂了吗?”
钱凌愣了好一会,然后严肃地说:“哦,我懂了,是你和陈大哥去水牢把那小美女救了,是不是?”
李柁笑了一下:“算你还有脑筋!”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楼兰人都说一共三个要犯,抓了一个,跑了两个。原来是说你们的啊!”
“现在明白了吧,要不你把我绑上,交给娘娘也能奖赏些银子!”
“这话说的太不人道了,咋说我们也是兄弟呢,损害兄弟的事情,我钱凌坚决不干。”
“那就好。哎,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李柁奇怪地问。
“嗨,别提了!说出来你可能还不会相信,太悬乎了。”
“怎么了?”李柁问。
接着,钱凌算命卜卦一事原原本本地给他讲了一遍。末了还说:“你说神不神,他竟然知道我的前生来世,还说什么下辈子托成什么猪和猴子,太奇怪了。”
李柁皱着眉头嘀咕道:“难道是他?”
钱凌急忙凑了过来,问:“他是谁?你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不过我见过一次,和你刚才描述的形象很相近!”
“哦,在哪里见过他,是不是也给你算了卦?”
“不是算卦,是前几天我和公主刚从楼兰城逃出来的时候,后面的追兵眼看就追上来了,正好遇到一个白须老人,是他救了我们,当时他就带我们来到这里,还说会有故友前来探望,当时我太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后,公主和老者都不见了。”
“太奇怪了!”钱凌说:“对了,我们现在返回楼兰城,到铺子里问他一下不就得了嘛!”
“你以为现在他还会在那里吗?”李柁说:“肯定走了!”
“那不一定,我回去看看!”钱凌又一想:“不行,我走了你咋办?”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回楼兰城!”
“使不得啊,这样太危险了!”
“不怕,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钱凌点了点头,说:“那好,就这么定,我也不怕什么了,反正下辈子托成一头猪,早死早托成。”
李柁笑了笑:“我还是一只猴子呢。别想的太远,现在好好睡一觉,等天黑了,我们再动身。”说完,而人就地而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李柁气的直骂:“你真是头猪,昏迷了一天还是这么能睡,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要不是我醒来,恐怕又要睡到天亮了。”
钱凌揉揉眼睛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赶紧起来,马上就天亮了。”李柁说。
“哦!过的可真快。”钱凌慌忙撅起了屁股。二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趁着月色,朝楼兰城而去!
随风潜入夜,来去细无声。俩人犹如幽灵一般,贼头贼脑地窜进楼兰城内。他们先来到算卦地那条街上,昏暗的夜空显得异常诡谧,空荡的大街上死一般的寂静。
“快看!”钱凌躲在墙根,激动地朝李柁说:“那个算命的铺子还亮着灯呢。”
李柁顺着钱凌手指的方向看去,可不是,那朦胧的灯光在夜色的笼罩下特别显眼。“你确定是算命铺子?”李柁问。
钱凌十足地把握说:“肯定没错,走!过去瞅瞅!”
二人来到铺子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半天不见有人开门。钱凌慢慢一推,门竟然开了。二人急忙钻进房间,又小心的合上门。
“老头!老头!”钱凌轻轻地喊了两声。
李柁拽了一把钱凌,说:“有你这么没礼貌的人吗?一边去,我来!”说完,他朝里面连叫了好几声“老前辈!”仍然不见回应。
“人去哪里了?”钱凌嘀咕着。
“真的没人啊!”李柁说。
“不对啊,如果没人,为何灯还亮着呢?”钱凌说。
“你傻啊,要是有人的话,这么晚了谁还亮起灯啊!人肯定不在这里!我们等一会吧!”李柁说完,找个凳子坐了下来。
钱凌的屁股钉了钉子,起坐不定,在房间走来走去。
“你晃个球啊!能不能消停点!”李柁骂道:“看着你晃我心里着急!”
钱凌说:“这老头会去哪里呢?深更半夜不在家,难道去红楼了?”
“红你个头啊!就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咦?这什么?”钱凌突然看到窗户的柜台上放了一封书信,他伸手去拿。
“别乱动别人的东西。”李柁的话音未落,钱凌已经把书信拿在手中了。
“你看,是写给我们俩的!”钱凌惊叫道。
李柁过来一看,信封上还真写着很醒目的字迹“一封家书”,右下角写着“猴子和猪(啓)”字样。
李柁骂道:“你他娘的,明明写给猴子和猪的,我看你才是畜生!”
“唉!你忘记了,这老头曾经卜卦给我,说我们下辈子托生为猴子和猪!你说,不是写给我们还能写给谁?”
李柁盯了他好一会说:“他娘的!那就拆开瞧瞧!”
钱凌慌忙打开,上面写道:“二位好!
你们很荣幸来到这里,当你们打开这封信的时候,窗外开始下雨!”
二人急忙朝窗外看,完好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哗哗地落起雨来!
“神了!”钱凌大叫道:“刚才还好好着呢,怎么忽然下起大雨了呢?难道这老头是神仙下凡?”
李柁为之一震,忙说:“快往下看!”
信中接着写到:“现在,请你们转过身来,朝前走三步!把跟前的柜子移开!再移开!移得远一点!好的,就这样!”
钱凌和李柁按着信中所说一步步地做着。
“柜子移开后,你们站到放柜子的位置上,这时你会发现眼前出现了一道门,在门的正中间有一个红色按扭,现在不要去碰他,你先将按扭旁边的字迹读上三遍,并牢记它。”
“字迹?”钱凌惊诧地问:“没什么字迹啊?李柁,你看到了吗?”
李柁瞅了好多遍,摇摇头说:“我也没有看到狗屁字迹!不管它,往下看!”
“现在,可以按红色按扭了!”
钱凌谨慎地问:“现在可以按按扭了吧?”。
李柁点了天头说:“好的,按吧!”
钱凌的手指刚触摸到红色按扭,只听到“轰”的一声,二人的身体突然坠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是哪里?怎么这么黑啊,李柁你在哪里?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在哪里?”钱凌大喊大叫。
“你喊个鸟啊!快起来,你压着我了!”李柁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问:“我们好象掉到一个窑坑里了!”
“他娘的,我们上了那死老头的当了,糟糕!这下完蛋了,黑不拉及的,怎么出去?”钱凌说着,竟然哭出声来。
“你哭个球啊!”李柁骂道:“赶紧想办法啊!”
“怎么想办法?”钱凌哭道:“没想到,我就这么完蛋了,竟然死在一个黑洞洞里,也没人为我送葬,真他娘的该死啊,我该咋办啊!?”
李柁伸开手臂,四处摸了摸,感觉这里空间很大,他试着超前走了几步,路很平坦,又走了几步便触摸到前面的墙体。他摸索着墙根一步步往前挪动,突然,不知道自己触动了什么东西,眼前一亮,出现了一盏灯火,灯火亮了以后,火苗随着洞穴的墙壁蔓延起来,宛如一个火圈,瞬间将整个洞穴照的通明发亮。
钱凌被眼前的奇观惊呆了,一屁股爬将起来,大叫道:“这是怎么会事?”
李柁也闹不明白,张着大嘴巴四周张望:这里象一个圆形窑洞,窑洞的整个空间装饰的金碧辉煌,经火光照耀闪闪发光。
“李柁!你看,这墙壁上贴的都是金子吧!我们发财啦!哈哈哈哈!”钱凌说着,用手去挖墙壁。
“慢着!”李柁呵住他。
“怎么啦?”钱凌瞪大眼睛问。
“先不要动!”李柁四周看了又看,说:“钱凌,你过来!”
钱凌颤颤兢兢地走了过来问:“怎么啦?”
“你有没有发现这里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刚才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按理说应该有个从上而下的洞口才对,可现在,你看,我们头上的圆形顶部,竟然没有任何痕迹,你不觉得奇怪吗?”
钱凌一听,直觉得脊梁冷嗖嗖的,面色苍白,哆嗦道:“大哥,你别吓我!”
“我没有吓你,你自己也能看到啊!”
钱凌一屁股摊了下来:“彻底完蛋了,我们该怎么出去啊?”
李柁仔细地查看着墙面,希望能发现点什么。折腾了半宿,也没发现什么。李柁有点失望,坐在地上说:“那老头究竟是什么来头,难道真是传说中的神仙?既然他有意让我们来这里,就一定有他的目的。”
“对呀!我们和他无冤无仇的,他不会就这么困着我们不管了吧?”钱凌说。
李柁点了点头,突然发现墙壁上有闪光的字迹出现,他慌忙站了起来,自己看了看,上面写着“时光隧道”四个金字。
“时光隧道?”李柁惊讶地问:“什么意思啊?”
就在这时,在“时光隧道”四个大字的下面裂开了一道洞口,里面电闪雷鸣,狂风呼啸,一股股强大的气流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朝李柁二人扑来,二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巨大的气流卷进了洞中……
第五十四章 佛塔解缘
从水牢被娘娘抓获后,陈袆就被娘娘软禁到圣佛塔内已有一个月之久了。每日的活动范围在塔里塔外方圆不超过五十米的地方,日子过的枯燥无味。日出而起,日落而休。从寂寞到担心,到害怕,到伤心,到憔悴,这大约是等待中必然的消蚀。
蹬上塔顶,迎风而立,遥望着古老的楼兰,仰望苍天,看那袅袅烟起、看那红砖黑瓦、看那铜钉厚门、陈袆哭了,泪儿滑下。
穿越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陈袆仍然不知道自己寻找的那个千年爱人到底是谁?所遇的事、所遇的人,在他眼前一桩桩一个个闪闪而过。张骞出使大月氏了,晋容死了,巴莫迩大人死了,阿塔齐也死了,公主和李柁怎么样了?
连日里,陈袆一直做梦,老梦见一个女孩儿凄凉地呼唤自己的名字,却又看不清她的面孔。每当梦醒来的那一刻,那个凄厉的声音还会在他耳边回绕片刻,令陈袆神情惶恐。
陈袆慢慢起身,透过佛塔的窗户看了看天气,已经是下午时分了。他走出佛塔,却看到一位白须道士在佛塔外面的台阶上盘腿打坐。陈袆急忙走向前去,轻声问道:“前辈,请问您是从哪里来啊?”
老道士无动于衷,好象根本没听见陈袆的话一样。
“老前辈!佛塔四周都有楼兰士兵把守,您是怎么进来的啊?”陈袆又问。
半天,道士慢慢睁开眼睛,说:“施主就是陈袆吧?”
陈袆心里一惊,急忙回答:“正是!前辈是来找我的吗?”
道士起身,捋了捋发白的胡须说:“一国之王落得如此下场,实在可叹可悲啊!”
“老前辈,你是在揭我的短吗?”
“千年一次的轮回,无须贪恋尘世的东西太多,你眼中是一个翻腾颠倒的世界,平静过后也并非一无所有。握紧拳头,你的手里是空的;伸开手掌,你拥有全世界。合上手掌,你无需拥有全世界;放了拳头,你能包容一切。”道士叹口气说。
“前辈,你是在教导我吗?尘世间的一切我并无贪恋,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就连千年的爱人也未曾找到,在这个世界上,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让我眷恋的了{ txtsk }。爱的人却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找到人却不是自己千年的爱人,这世界是怎么了?如果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想问:上天都以捉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