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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你这样靠近我,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的话会让每一个处在情欲中的男人克制不住欲望,头一次身体跟脑袋都这样渴望进人一个人的体内。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非常有克制力的人,现在晓得原来过去一向傲人的克制力是有选择性的。在现在这种时候,忍耐力完全消散殆尽,脑袋里除了侵略之外,没有其他的理智存在。
“那用身体感觉吧!”凤舞之前给他看的那些,早已经在脑子里忘却,是本能,本能操纵著自己的身体去体会。
“用身体感觉?”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原本在他腰上的双手穿过腰带伸到腹部下方,令凤舞呻吟。
朝阳现在对他做的,就是那些“秘籍”中前戏的部分吗?可是……他怎么不记得哪里有写?还是他现在茫然的脑袋根本就想不起?
可恶,他也一样是第一次不是吗?怎么可以只有自己一个人显得青涩,即使明知事后他不会笑自己,可男人对这种事情总是比较好强。
有点好奇地,自己也伸出双手模仿他的动作,想知道自己的双手,是不是也可以跟朝阳一样带给他身体同样的炽热与虚软。
“别!”唐朝阳不让他有太多的机会模仿,皱眉拉住他好奇的小手。
怎么了?
凤舞缩回手,疑惑与激|情同时在他脸上构成惹人逦思的美景。
“我不可以这么做吗?”
咬著牙。“不是,可是别在现在,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了伤了你。”天晓得他花了多少的意志力才没让自己变成野兽,他没试过这种事,不过这方面的事情他也大概听说过,男人的第一次,与女人同样都不好受。
凤舞半点也不晓得他的“困扰”,那本“籍”里可没有写第一次可能会有的状况,不过这也是凤扬故意避开的,怕凤舞一向怕痛的性子会让这一晚减少“乐趣”。
脑袋瓜子中依然存有好奇心,就在他想要开口询问的同时,身子突然感觉到春天的微风徐徐吹来,体内炙热肌肤更加贪恋那份凉快,可落地的一身衣服还是使他惊呼。
“我……我的衣服!”此刻就要想办法去拾取地上的衣服。
“别管衣服。”唐朝阳的大掌开始朝敏感的所在试探,惹得凤舞频频缩起赤裸的身子。
“可……啊!别……”
他碰了他那个地方?
凤舞吓得双眼睁大,无力应付他暖昧已极的动作,羞怯与激|情同时冲刷身体的每一个感官,更加敏感于两人之间的接触,甚至是空气中的动向。
“放松!”就算唐朝阳不是很懂该怎么做,不过他想这样紧绷的身体必然是会不舒服的。但怀里的凤舞似乎非常不能适应赤身裸体,隐私之处被人碰触著,身体的紧绷一再触动他的欲望,再这样下去他必然会伤害到他。
“我…我没办法……”凤舞可怜兮兮地咬紧下唇,他希望自己能够照他的愿望放松自己的身体,真心真意地想用一切的努力去取悦他,问题是他的身子一点也不愿意与想法配合,为了不熟悉的感觉而僵硬无比。
书上写的跟真正做起来毕竟不同啊!
唐朝阳俯身吻住他的双唇,探索般地在他身体每一处点起欲火,让他慢慢忘记周遭的环境与自己肆虐的大手,沉溺于激|情的感官欲望之中。
他忍不住了!看来他点燃的不只是凤舞的欲望,连自己都被烧灼得体无完肤,就在身下美好的身子一个不经意的挣动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将自己深深埋进凤舞的体内,没忽略耳闻那一声因为疼痛所发出的轻声低喊。
“对不住。”
“痛!”刚刚点燃的欲望又因为疼痛而消失。
看见他咬著双唇溢出冷汗的脸,唐朝阳不忍心疼地想将自己的分身从他身体中抽出。
“别!”凤舞抓住他想要撤离的身子摇头。
“可是……”他舍不得他痛啁!
“总是要试试的不是吗?”从来没经历过的人,想要一下子便熟练如老夫老妻必然是不可能,总是有能让彼此愉快的方法,否则书里怎么会把这事写得如此令人沉迷?
唐朝阳看著他,心疼地在他脸上轻吻,在紧炽温暖身体里的分身,很慢很慢地进出,每一次他都很仔细观察著凤舞的表情,怕弄疼伤害了他。
许多次的试探,凤舞都只感到疼,甚至是晒心,尤其深人时顶到内脏的感受,几乎让他吐了出来,可是他忍受著,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像书里写的一样,和自己相爱的人在欲望中得到合一的感受。
慢慢地,唐朝阳发现到了,这事必须要有诀窍,当他攻击到凤舞的某一处时,凤舞脸上的神情不再难过,一再重覆地在那处来回试探,突然问凤舞一阵战栗,双唇溢出诱人的呻吟声,连在彼此之间因为不适而显得颓糜的分身也慢慢涨大。
“阳?”感觉好怪。
唐朝阳试著再摩擦那一处,果然凤舞的反应又更明显些,连一双修长的双腿部不自主地夹紧他的腰身。英俊的脸上终于又露出微笑,那种带著征服与疼惜的微笑,深埋在凤舞体内的分身开始加快速度地攻击那个令凤舞不由自主之处,只听闻凤舞原本细小的呻吟,突然大声了一些,甚至轻叫出声,一双大眼变得水汪汪地,黑瞳迷茫地望著他,那沈醉的模样,迫使自己放弃最后一丝理智,猛烈地将自己埋进那火热的小|穴之中。
屋外,一个姑娘脸红通通,她本来只是想上个茅房,因为好奇而故意绕过来,然后就听见两个人完全无掩饰的呻吟,尤其是自己的主子,那叫声好像是快被愉悦感给淹没了一般,到后来连声音都沙哑了。
放两个对彼此都有情意的处男在同一间卧房里,果然是一件危险的事情,看这样子,主子明天可能下不了床了。
第八章
再简单不过的房间,一张暗沈香木做的床,雕花桌椅,还有许多个放舞衣的箱子,这就是与他相处了许多年的屋子。
“这里像家,还是哪里?”
“你问我。”她不知道,她不知道所谓的家该是什么样的感觉。
坐在椅上,指尖放在桌面上的雕花,一圈一圈绕著画著。“是安心的感觉,家,有安心的感觉。”记忆很蒙胧,不过他遥遥记得当年,很穷、很饿也很寒冷的时候,只要身边有爹娘,就一点也不怕。
凤扬放下整理到一半的舞衣。“想流泪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听起来好像很悲伤。
“因为至今以来,我想到家,都是眼睛酸涩,想到家就想到当年他们是怎么放弃我卖掉我……但,我所说的想流泪,并不只是这个意思。”笑了一下,继续整理手中的衣物,这次是要到京城的王爷府做表演,和在太后面前表演一样要慎重,该准备的舞衣及饰品琳琅满目,不是她这个照顾凤舞已久的丫头,换了人还没法子准备齐全。
凤舞坐下来,等待她继续说下去,不是他不帮忙,而是到时候上场帮他打扮赶场的是凤扬,什么东西该放哪里她才清楚,多一个人帮忙,只会把顺序弄乱了而已,到时候那可不是帮忙了,两个人会一起手忙脚乱。
“可能是因为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因此我常常想,要是将来我有一个家的话我会怎么做,像白日梦一样想了很多很多,然后现在你这么一问我,我才想到,在我想像的那些画面里,好像都少不了流泪的画面,出嫁时的泪,孩子出生时的泪,吵架时的泪,孩子长大离家、出嫁时的泪……最后是携手白头到最后的泪,这些泪水,只有家才能给不是吗?”
泪水源自于快乐悲伤,换而言之,家就是一个圆满你快乐悲伤的地方,对一个从来不曾真正拥有家的人来说,她只能这么想。
“听起来真好。”可是是因为自己际遇不同,所以他从来不曾想像过这些,一个只能喜欢男人的男子,哪有什么出嫁、生孩子的想像,甚至是携手白头都很有可能是奢望。
想到出嫁、生娃儿,凤舞一张俏脸红了起来,昨天告诉阳要回来阁里练舞之前,他们还温存了一下,被他抱在怀里疼惜的感觉真的好好。
唉!看看他的想法,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像个男子汉。
“想什么?想到脸都红了。”
“你管我。”
“喔——”凤扬饶有兴味地直直盯著他,把原来粉色的脸颊看成了苹果色的红。
“原来是想情郎啊!怪不得脸这么红,我就说昨儿回来前,两个人怎么会在房里待了那么久的时间,原来啊……”
“臭凤扬,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喷喷!这么凶,不过是说说闺房乐趣而已……不过,你们两个也该节制一点吧?
三不五时我就要送饭到房里,挺累人的耶!”拿个饭而已,会累才奇怪,单纯想消遗那个常常因为“闺房之乐”而下不了床的人。
怎么会不知道她想些什么,哼了一声不想理他。
不过……说也奇怪,他是个练舞的人,每天运动身子的时间绝对比阳还要多,可是怎么隔天早上起不了床的人总是他?腰酸也就算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有点红肿,难不成是方法不对?
可……都已经不痛了阴!
“是做太多了。”
“啥?”惊觉地抬起头,凤扬暧昧地瞧著他,刚刚褪下的红晕再度升起。“你一个女孩子家,乱说些什么?”
“我说老实话,呐,之前我在那书上写的是怎么进行,有几件倒是没写,就是次数太多的话,连女人事后也会受不了,你们两个整个晚上……”
“喂!你还没嫁人耶!”
“有什么关系,你没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我啊!在这阁里的时间可比你久,该看该听的都听过了,荤腥不忌。”
差点没翻白眼,天哪!有这样一个侍女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
“有!有!有!怎么没有,你说做太多了是吧?”瞧瞧他,都被一起感染了。
“没错!所以节制一点就成了。”
“你说的我也晓得,只是……”
“只是?”瞧他脸蛋突然黯淡下来,凤扬又放下手边的工作。
“只是你知道,现在你忙著准备这些舞衣是为了什么。”
沈默片刻,凤扬抚摸这些绣工精细的舞衣。“我知道,要给王爷献舞的。”她早该想到凤舞不是不懂克制的人。
“我不知道到时候王爷会怎么对我,可是……不难想像,我希望在这之前,可以将自己的每一分每一寸都给他,毫无保留。”
因此,他放纵。
“凤舞……”
“我问你哪里像家……是因为我已经开始想家,想那个有他在的地方,在他的身边我好安心,几乎忘记了所有的不好……我真的希望那会是我的家,将来我可以永远待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