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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愚山见他喜形于色,脸上一红,心里却也是暗自高兴。
喜丸笑道:“如此正好,倒省了我们的盘缠。”
连愚山带云珞回家。云珞见府第朴素大方,陈设简单优雅,只是诺大的几个院落,仆役却只有三三两两。
连愚山道:“家父不喜铺张,又好静,所以除了管家陈伯,家里没有几个仆役,只怕服侍不好你。”
云珞不在意地道:“哪里有那么多事。”
喜丸忙道:“不是还有我么。”
陈伯出来迎接客人。这是除了阎志,连愚山第一次带朋友回来住,不由上下把云珞打量了一番。
陈伯和这些仆役,都是连家这几年在当地找的,不识得云珞的身份。但见云珞一表人才,气宇不凡,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贵气,也知道是位贵客。
云珞被安排住在连愚山的小院里,房间就在他隔壁。二人用过晚膳,连愚山带他来到住处,道:“我家里比较简陋,怕你住的不合意。”
云珞毫不在意,上前拉住连愚山的手,轻声唤道:“小书呆,今天我好高兴。”
连愚山又红了脸,小声道:“太子殿下还记得我,我、我也很高兴。”
云珞细细看着他,道:“你变得比以前好看了。”
连愚山道:“又不是女孩子。”
云珞嘻嘻一笑,道:“让我抱抱,看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说着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伸手就抱住。
连愚山窘迫得不行,却又不舍得推开他。想说些什么话打破这种暧昧的气氛,偏偏此时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云珞闭上眼,将头埋在连愚山颈间,喃喃道:“小书呆,我很想你。”
连愚山突然眼眶一红,心里发酸,回臂揽住了他。
两人静静抱了半晌,连愚山突然抽了一口气,道:“你、你做什么呢?”
“……嗯?”云珞漫不经心地应着,渐渐将唇向上移,从连愚山白皙的脖颈来到耳旁,口一张,将他饱满圆润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别、别闹……”连愚山浑身剧颤,双腿发软。
云珞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插入他浓密的发中,锢住他的身体。双唇挑弄之间轻道:“好像瘦了点,我不喜欢……”
“放、放开我……”连愚山虚弱无力,头晕目眩。他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男孩。自从六年前与云珞分别那一夜开始,他就明白这个高高在上、骄傲任性的小太子对自己有多么大的影响力。他今年已及弱冠,对于情事虽然没有经验,却也知道云珞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由有些惊恐。
云珞手一掀,轻松地将连愚山抱了起来,走进内室,将他放到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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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珞手一掀,轻松地将连愚山抱了起来,走进内室,将他放到床榻上。
云珞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连愚山紧闭着眼,瑟瑟发抖。云珞停下手里的动作,仰起脸来,问道:“你不愿意?”
连愚山睁开眼,看见他面色略沈,双眸深邃之中隐隐露出失望与紧张之色,心里一紧,猛然醒悟到自己害怕,其实云珞又何尝不是?
连愚山鼓起勇气,摇了摇头。云珞神色微变,以为他拒绝了自己,黯然的抬起身子,却见连愚山面红耳赤地从衣襟里缓缓拽出一块暖玉,不是自己当年送的那块又是什么。
云珞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含笑,亲了亲他的面颊,再不客气,手一勾,床幔轻轻落下,将床上与床下,分成了两个世界。
两人的衣服落了满地。云珞细细抚摸着连愚山细滑白嫩的皮肤,看到胸侧和背脊有几处瘀青,恨声道:“下回再让我遇到那几个混蛋,必要他们的好看!”
连愚山还未说话,云珞已伏下身去,以唇轻吻,在淡青色的肌肤上辗转舔舐。
连愚山颤个不停,忍不住嘤咛出声。云珞受不住他这声音,将他搂得更紧,手指灵活地向下,握住了他的脆弱,缓慢却热情地挑起了他的情欲。
连愚山闭上眼睛,颤抖着释放了自己。黑黑的长睫轻颤,上面还湿漉漉地带着湿润。云珞心下说不出的怜惜,吻着他的面颊,就着他释放后的爱液,轻轻向后探去。
虽然云珞小心翼翼地做足了准备,但连愚山仍在他进入的那一剎那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感,忍不住痛呼一声,抓紧身下的床单。
云珞停下动作,有些紧张无措。连愚山睁开眼,冲他笑了一笑,把他轻轻拉向自己。
云珞柔声唤着:“连愚山,小书呆……”点点轻吻不断落下,最后终于来到红唇之上。
二人口舌辗转,柔情蜜意。
云珞的吻技似乎生来便十分高超,加上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少不了有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他虽然继承了云珂云夜的专情性格,但到底出身皇家,于宫闱之中长大,对男女情事岂会如连愚山一般无知。想当年云珂虽未纳妃,身边却也少不了怜惜、宫嫔等人的伺候。因此这番恩爱,自是驾轻就熟。
连愚山却实实在在是白纸一张。他家教严谨,生性纯良,对这等情事虽然隐隐明白,却没有半分经验。便是接吻,他此生也只吻过云珞一人,一切经验都是从他而来,又是心之所属,根本不堪挑逗。
初时的结合之痛慢慢退去,连愚山在云珞怀里软成了一团,轻哼出声,渐渐迎合起他的动作。
云珞只觉得连愚山的肌肤说不出的滑腻诱人,让他爱不释手,在他全身上下不停地抚摸游走。
连愚山其实骨骼匀称,骨架不大,只是因为体质原因,身材比别人来得圆润,兼之他又不曾习武,因而腰间和大腿的肌肉丰盈柔软,弹性适中,伸手抚摸手感甚好。
云珞在他身上流连忘返。若不是顾及他初次承欢,身体也不甚健硕,只怕要与他欢好一夜。
但纵使如此,二人久别重逢,情深意切,云珞还是忍不住与他做了两次才罢手。
连愚山简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虽然知道自己男儿之身与太子欢好,有背伦常。雌伏于同性之下,更有失祖父与父亲多年来的教诲。但他对云珞实在已用情至深,不能自己。何况男风在云国悉数平常,连当今皇后都是个男人。在他心中,十年前云珞拿着延命果来给他续命时,他便已经是云珞的人了。
云珞吻着他白玉一般的面颊,问道:“疼不疼?”
连愚山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云珞疑惑:“到底是疼?还是不是疼啊?”
连愚山小声道:“初时有点,后来就不、不怎么……疼了……”
云珞放下心来,又问:“喜不喜欢?”
连愚山涨红了脸,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
云珞嘻嘻一笑,在他耳旁轻道:“小书呆,你身体好了,真好。总算在浩瀚那几年没有白待。”
连愚山恨不得缩进被子里,抓过锦被使劲往身上盖。
云珞轻轻去拽,连人带被子抱成一团。
两人在床上笑闹了一阵,直到连愚山架不住疲惫,慢慢睡了过去。天亮醒来,吓了一跳。不知何时屋里已经备好了浴桶等物。
“这是谁准备的?”连愚山抱着被子紧张地看着云珞。
云珞道:“你放心,是我让喜丸准备的。”
“这、他……”
云珞安抚他道:“喜丸是宫里人,从小伺候我,不必避讳他。再说,你早晚是我的人,别说这些下人,就算你爹连太守知道了又怎么样。”
连愚山默不作声。他隐隐知道家里人似乎都不太赞同此事,不过他心意已决,倒并不畏惧,只是怕到时候伤了父母的心。
云珞则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别说他是一国太子,身份尊崇,便是身无分文的普通人,他想做的事也没人能阻止。
云珞伸手将连愚山抱了起来,笑道:“今天本太子亲自服侍连公子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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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珞伸手将连愚山抱了起来,笑道:“今天本太子亲自服侍连公子沐浴。”
二人在连愚山的小院里甜甜蜜蜜的住了下来,也不会有人来打搅。
平日连愚山恪尽地主之谊,陪着云珞去宾州的各处名胜古迹游逛,带他领略江南风情。到了晚上,二人便在房间里恩爱缠绵,真比神仙还快活。
云珞这些年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对宾州的兴趣其实一般。但因为有连愚山陪同,便觉得宾州比他去过的任何地方都美好。
这一日来到城郊外的神光寺,因为赶上逢十,还愿求神的女子比平日多上许多。
神光寺立于烟湖边上的羊角峰下,内有石洞壁窟,蜿蜒至岸边。
连愚山进去庙里上香,云珞觉得寺里气闷,便顺着石洞来到湖边的出口,见一旁的石壁下有一方大石,香火缭绕,数名男女围在那里。
云珞见都是一对对的成亲男女,不由奇怪地问一旁的老者:“大爷,他们在做什么?”
那老者道:“公子是外地人,不知道吧?这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卜子石。”
“卜子石?”
“是呀。传说上古时代,女子因为战乱灭绝,水神赐下诞子丹可以使男人逆天生子,延续血脉。这块岩石便是当年水神用来卜算人间阴阳之数何时可以恢复协调。后来水神返回天界,这块岩石便遗留了下来。你看见那大石中央的凹处和下面的小孔没有?男人去烟湖中打上一桶鱼倒入里面,鱼会顺着下面的小孔游出去。然后妻子点上香,二人在石前虔诚祈祷,待香燃尽后,数数石上的凹盆里还剩几条鱼。若是双数,将来便得男孩;若是单数,将来便是女孩。”
云珞大为好奇,道:“准吗?”
那老者得意地点点头:“有水神庇佑,自然十分灵验。你看不只我们宾州人,还有许多外省外县的人特意赶来这里卜子呢。”说着侧头看了看云珞,笑道:“公子真是一幅好相貌。若是和心仪的姑娘一起来的,可以趁此机会卜上一卜啊。”
云珞嘻嘻一笑,没有说话。
他在卜子石旁站了半晌,见石前来来往往虔诚求卜的男女络绎不绝,不由心动。
连愚山顺着岩洞来到湖畔,没有看见云珞的身影,正在疑惑,却被突然窜到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咦?你做什么去了?”连愚山见云珞赤着双脚,裤腿挽到膝盖上,衣袖也掳得老高,身上还湿漉漉的。
云珞举起手里的木桶笑道:“你看,我打鱼去了。”
“打鱼去做什么?”连愚山看着他滑稽的模样有些好笑,低下身子帮他把裤腿挽好,拿过他的鞋子帮他穿上。
云珞没有说话,拉过连愚山。连愚山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一手拎着木桶,一手拉着自己走到卜石岩边。
云珞把桶里的鱼倒入石上的凹盆里,拿过一炷香点燃。
连愚山结结巴巴地道:“这是做、做、做什么?”他在宾州生活多年,自然知道这个‘卜子石’的传说。
云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