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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与情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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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人们的生命活力得到了有力的张扬,男人就像男人,女人就像女人,大家敢爱敢
恨,敢打敢拼,而不像现在,满街满巷涌动着的,都是小男人和小女人。

  社会发展了,经济进步了,文化的内涵也丰富了,人们的生命活力为什么都萎
缩了呢?无他,道德的残害所致!人们热衷于先秦题材的作品,并不是炒古人卖钱,
实际上是对生命本质力量的呼唤!”

  姚江河无言以对。

  “就说我现在吧”,李新继续说,“再也不做蠢笨的缺乏阳刚气的柏拉图主义
者了。”

  他这句话说明了一切。

  姚江河有一种深深的失落,伴之而来的,是对李新的陌生和对这所整洁的白房
子的拒绝。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姚江河说。

  “不不,我们到红楼去喝点茶。那是一个新开的茶楼,挺别致的。”

  “不了,学校还有事。大家住在一个城里,以后有的是时间。”

  姚江河坚持要走,李新不便挽留,便准备送他出门。

  这时,电话铃又响了。

  李新过去接,示意姚江河站在门口等他。

  “你病了,怎么病的?……噢,那恐怕是这个原因。宁可先开空调,睡一会儿
再停;睡到后半夜再开空调,最容易感冒。……好好好,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回
来看你……不要动不动就吃西药,西药剐人。我带你到马医生那里弄几付中药……
好,好……行嘛……听话,听话,好好在家等着我。”

  李新好一阵地才放了电话,抱歉地对桃江河说:“今天不能陪你去茶楼饮茶了
。我那位病了,听她的声音,病得很重。”

  “她不是上夜班去了吗?”

  “你弄错了,不是谭A弦,是我老婆。”

  姚江河觉得不可思议,他和他老婆说话的语调,完全与对谭A弦说话时是一致
的。一个男人,就几乎被分割成两半了。这样,他就根本谈不上什么归宿感了。

  一直回到学校,姚江河都在想这样一个问题:李新到底是感到幸福还是感到悲
哀?……对李新的造访,使姚江河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覃雨。“你是要我作你的情妇
吗?……”覃雨的话像一把锥子,扎在姚江河的心上。这句话十分难听,在姚江河
看来,几乎是侮辱了他的人格。但是,他却暗暗地感谢覃雨的自持了。谁也把握不
准,如果覃雨听从了他的安排,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

  同时,他也想到了让他心痛的明月。

  可以肯定地说,明月对姚江河怀有一腔痴情。这一点,姚江河自己是非常清楚
的。如果说,明月与夏兄恋爱是一种悲剧的选择,他姚江河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是,这一切都是无法挽回的了。

  第二天,姚江河上了两节外语课,怀着一种莫名的惆怅往寝室走去。在课堂上,
明月再不像以往,与夏兄紧紧地坐在一起听课,而是远远地坐在最后一排。外语老
师是一个怀有身孕的三十七八岁的女教师,丈夫最近也去了美国,孤身一人,过得
颇为艰难。在他们所有的老师中,除了主讲闻笔教授,就要数外语老师严厉,可她
今天显得出奇的和蔼。她接连两次以关切的口吻招呼明月到前排来坐,因为自己气
力衰弱,声音不大,坐远了会听不见的。明月听从了老师的好意,可她并不坐在许
多空位的正中,而是坐在傍走廊的墙角。

  姚江河敏感地意识到她与夏兄之间发生了什么微妙的故事.他想看一看夏兄的
表情,可夏兄坐在他的后排,不便转过头去审视,否则,将会被他们两人误解为自
己正在幸灾乐祸。

  没有课间休息,两个小时的时间老师一直讲下去,实在喘不上气来,就把手撑
在讲桌上歇息一会儿。下课铃声一响,老师还没出门,明月就提前离开了。夏兄深
深地低着头,只露出一方狭窄的额角和有些蓬乱的头顶。那情形,像在认真看书,
但更像是在瞌睡。姚江河想招呼他一起走,试了几次,都没有把话说出口,独自离
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姚江河这么沉思着,迈进了宿舍的大门。

  “江河!”

  有一个孰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声音在喊他,姚江河心头咯登一跳,左顾右盼,
却没有看见人影。

  正在他寻找的时候,人影已到了他的面前。

  是他的妻子顾莲。她在值班室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顾莲提了个大包,一口一声“谢谢阿姨”地向守门的老太太道了谢,就随惊喜
得手足无措的姚江河回了乱糟糟的寝室。

  门一关,姚江河就抱住顾莲一阵狂吻,直吻得顾莲喘不过气来。

  待姚江河的手臂稍稍有一点松动,顾莲说:“我身上脏呢!”

  她身上的确有些脏,有一股汗腥味从她的肌肤里微微散发出来。

  姚江河松了手,问道:“你坐的哪一趟车,这么早就来了?”

  “我晚上三点过就到了。不知道通州大学该咋个走,就在车站呆着,天亮才搭
车来的。本来,在你去上课之前我完全可以到学校,哪知下车之后,我又走岔了路,
几分钟的路程,却左拐右拐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学校,又不知你在哪一幢楼,问
了几个人,虽然都很热心,可一个指东,一个指西,弄得我没了主张。又折腾好一
阵,才找到这儿来了。守门的阿姨说,你刚好上课去了,叫我坐在她的门卫室等。——
你说我笨不笨?”

  姚江河又怜爱地吻了妻子一回,痛心地说:“我不晓得你要来,你也不事先给
我通个信。要是我把路线告诉了你,你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也说不上受苦,只要找到你就行了。我想洗个澡,咋办?”

  “学校澡堂每周只开两天,今天恰恰不开。我们的盥洗室你又不能去,剩下的
就只有一个办法了:用电炉烧热水,我去给你提凉水来兑。”

  顾莲将窗帘拉得严严的。姚江河将半盆净水倒进锅,就提着红塑料桶到盥洗室
提了满满一桶水来。

  烧水的时候,顾莲不声不响把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鞋子统一地成一溜儿摆放
到床脚,桌上凌乱的书本码成摞,东一张西一张的稿子叠在一起,随手乱扔的衣服
叠起来,或放箱子里,或挂在墙上,再将地板上的灰尘杂物扫至墙角,房间顿时宽
敞了许多,明亮了许多。

  姚江河看着妻子这在这儿忙忙碌碌,顿时觉得无限的温暖,颠三倒四地问妻子
一些话,顾连笑着—一回答丈夫。

  水烧好了,顾莲却感到为难,说:“这怎么洗呢?水不都泼到地板上了?”

  姚江河想了想,把洗脸盆往地上一放,说“衣服脱了坐进去。”

  顾莲咯咯地笑着说:“你把我当成婴儿了!”

  “你就是我的婴儿!”姚江河动情地说,又抱住妻子吻起来。

  顾莲当着丈夫的面脱光衣服,有些迟疑,有些害羞,脸上红润润的,腿紧紧地
夹着,双臂交叉着护住饱满的乳房。她按丈夫的吩咐双脚踏进盆里,却无法坐下去
。小小的洗脸盆,是无法盛下她宽肥的臀部的。

  “好,就这样站着。”姚江河说。他在塑料桶里把水兑好,就用漱口的瓷盅往
顾莲身上浇水,边浇边帮她搓洗。

  完毕之后,姚江河水也懒得倒,抱起妻子横陈到床上,就脱净了自己的衣裤,
跳上去和妻子缠在一起了。

  他忘记了夏兄,忘记了覃雨,忘记了李新,忘记了明月,忘记了所有的人。

  “你为啥突然想到要来看我?”

  “我能不来吗?”顾莲柔情万种地说:“前些时,我一直在外面出差,回到单
位,人家给我一封信,见是你写来的,别提有多高兴,在外面累了大半个月,你的
一句话就足够给我解乏了。我在单位上没拆那封信,怕自己太激动了,支持不祝好
不容易等到下班,急急忙忙回家去,把门一闭就拆信读。可是,这一读却把我吓了
一跳!”

  “吓了一跳?”

  “还不是!看一句紧张一下,每一句紧张一下,把信读完,差点儿把我吓死了!”

  姚江河迷惑道:“为啥呢?我信上没写什么嘛。”

  “还没有呢!
  姚江河笑道:“我真的写了这些?我怎么没有印象呢?”

  “好哇,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结果是你随便整我!你不知道把人家急得
好惨!我立即向单位请了假,涎着脸把该自己干的工作交给别人,把那个腊圆尾肉
和腊猪肘带上,就来看你来了。一路上急得我想哭。”

  姚江河感动着,幸福着,把妻子往怀里抱了抱,嗔怪道:“我春节过后离家就
只剩下一个圆尾肉和一个猪肘子了,你还没吃?”

  “我一个人吃不下,准备留着等你暑假回家吃。”

  “你真是个傻子!”姚江河说着,伸出手来,用手指细心地梳理妻子散在枕头
上的青丝,边理边说:“莲子,我没有随便哄你。我太想你了,昨晚上,我还做了
个关于你的梦。梦中,我们结邻而居,但你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从来也不愿意出来
见我。我的心一直沉沉的,一直到我大声地叫你的名字把自己叫醒。醒来之后,更
加想你,恨不得立即回家来看你。”

  姚江河说得很动情,带着哭腔。

  “江河,不要这样。”顾莲安慰丈夫道:“以前,我听你讲起过古代乐羊子妻
督促丈夫求学的故事,我很感动。我虽然比不上乐羊子之妻的贤惠,更缺乏她的眼
光,但也希望自己的丈夫不要因为儿女情长坏了正事。”

  姚江河没有言声,只是更加细腻地抚摸着妻子嫩白的富有弹性的肌肤。他在自
愧的同时,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好妻子而感到自豪。

  小夫妻温存着,沉浸在无言的幸福里。

  “你说你出了大半月差,是到哪儿去了?”

  “到区上催款去了。每到半年或年终结算,我们都要派人下去。

  以前我没去过,今年,单位上有两个人退了休,该上的人又没上齐,人手紧,
大家都出动了。”

  “以后遇到这类事,你要写信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做啥呢?你又不能帮我忙,还为我干着急。”

  “让我知道你的去处,也好放心些。不然,我天天都在思谋你正在做什么了,
结果你根本就不在家,我会觉得自己像受了骗的。”

  姚江河说得很坚决。

  “好吧,我听你的。”顾莲顺从地说。

  “到乡下催款,没遇到什么麻烦?”

  “大的麻烦倒说不上,反正都是那些事,一提到钱,再好的人都不大亲热。但
基本上还是顺利的。新鲜事倒遇到不少,一时也说不过来。最有趣的是,到土黄乡,
我还听到乡民们唱你以前教过我的那些背二哥唱的歌呢!”

  “现在不往陕西背盐了,他们还唱?”

  “虽然不往陕西背盐,但他们主要的运输工具,还是常年不离身的背篓。那里
太穷了,不说与通州城、我们的县城比,就是与我们县城的其他乡比,简直都各是
一重天地。那里山高路险,没有公路,只有一条疙疙瘩瘩低洼不平的机耕道通到乡
政府,别的地方,几乎连人行道也没有,左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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