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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坡的生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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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当说,进去吧!”小坡透着很精明的样儿说。“没有人不从那边出来,而能进到这里来的,糊涂!”“大脑袋”的神气很骄慢,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小坡因要进去的心切,只好咽了口气,便往白帐子底下钻。
  “别那么着!你当我们影儿国的国民都是老鼠吗,钻窟窿?”“大脑袋”冷笑着说。
  小坡也有点生气了:“我没说你们是老鼠呀!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怎样进去!”
  “碰!往帐子上碰!不要紧,碰坏了帐子算我的事儿!”“碰坏帐子倒是小事,碰在你的头上,你可受不了!你大概知道小坡脑袋的厉害吧?”小坡说。
  “呕!”“大脑袋”翻了翻眼,似乎是承认:自己的头是大而不结实。可是他还很坚强的说:“我试试!”“好吧!”小坡说完,立起来,往后退了两步,往前碰了去。哼!软忽忽的好似碰在一片大蘑菇上,大脑袋完全碎了,一点迹渣没剩,只是空中飞着些白灰儿。“怎样告诉你来着?我说我的头厉害,你偏不信,看看!”小坡很后悔这样把大脑袋碰碎。
  忽然一回头,哈!“大脑袋”——头已经不大了——戴着眼镜,草帽,在小坡身后站着笑呢!
  “真有你的!真有你的!你个会闹鬼儿的大脑袋!”小坡指着他说,心中非常爱惜他。“你叫什么呀?大脑袋!”“我?等等,我看一看!”“大脑袋”把草帽摘下来,看了看里面的皮圈儿:“啊,有了,我叫嗗拉巴唧。”“什么?”
  “嗗拉巴唧!”
  “噜行不行?”小坡问。
  嗗拉巴唧想了一会儿,说:“行是行的,不过这顶帽子印着嗗拉巴唧,我就得嗗拉巴唧。等买新帽子时再改吧!”“那末,你没有准姓呀?”小坡笑着问。
  “影儿国的国民都没有准姓。”
  “呕!呕!”小坡看着嗗拉巴唧,希望问他的名子,他好把为什么叫“小坡”的故事说一遍。
  嗗拉巴唧把帽子戴上,一声也没出。
  小坡等不得了,说:“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呢?”“不用问,你没戴着帽子,怎会有名子!”
  “哟!你们敢情拿帽子里面印着的字当名子呀?”“怎么,不许呀?!”
  “我没说不许呀!我叫小坡。”
  “谁问你呢!我说,我的帽子呢?”
  小坡哈哈的笑起来了。他初和嗗拉巴唧见面的时候,他很想规规矩矩的说话行事;而一看嗗拉巴唧是这么一种眼睛看东,心里想西,似乎明白,又好象糊涂的人,他不由得随便起来;好在嗗拉巴唧也不多心,嗗拉巴唧原来就是这么样的人:两眼笑迷迷的,鼻子很直很高,透着很郑重。胳臂腿儿很灵活,可又动不动便摔个嘴啃地。衣裳帽子都很讲究,可是又瘦又小紧巴巴的贴在身上,看着那么怪难过的。他似乎很精明,可又有时候“心不在焉”:手里拿着手绢,而口中叨唠着,又把手绢丢了!及至发觉了手绢在手中,便问人家:昨天下雨来着没有?
  小坡笑了半天,嗗拉巴唧想起来了:帽子在头上戴着呢,赶紧说:“不要这样大声的笑!你不知道这是在影儿国吗?我们说话,笑,都不许出声儿的!嘿喽!你腰中围着的是什么玩艺儿呀?”
  “这个呀?”小坡指着他那块红绸宝贝说:“我的宝贝。有它我便可以随意变成各样的人。”
  “赶快扔了去,我们这里的人随意变化,用不着红绸子!”“我不能扔,这是我的宝贝!”
  “你的宝贝自然与我没关系,扔了去!”
  “偏不扔!”
  “不扔就不扔,拉倒!”
  “那末,我把它扔了吧?”
  “别扔!”
  “非扔不可!”小坡说着,解下红绸子来,往帐子上一摔,大概是扔在戏台上了,可是小坡看不见,因为一进到帐子里面去,外边的东西便不能看见了。
  “我说,你看见钩钩没有?”嗗拉巴唧忽然问。“谁是钩钩?”
  “你不知道哇?”
  “我怎会知道!”
  “那么,我似乎应该知道。钩钩是个大姑娘。”“呕!就是跟你一块儿,抱着小狗儿的那位姑娘!”小坡非常得意记得这么真确。
  “你知道吗,怎么说不知道,啊?!”嗗拉巴唧很生气的样子说。
  小坡此时一点也不怕嗗拉巴唧了,毫不介意的说:“钩钩那儿去了?”
  “叫老虎给背了去啦!”嗗拉巴唧似乎要落泪。“背到那儿去啦?”
  “你不知道啊?”
  小坡摇了摇头。
  “那么,我又似乎该当知道。背到山上去了!”“这个这个嗗里嗗噜,呸!嗗嗗拉巴唧,有点装糊涂,明知故问!”小坡心里说。然后他问:“怎么办呢?”“办?我要有主意,我早办了,还等着你问!”嗗拉巴唧的泪落下来了。
  小坡心中很替他难过,虽然他的话说得这么不受听。“你的汽车呢?”
  “在家呢。”
  “坐上汽车,到山里打虎去呀!”小坡很英勇的说。“不行呀,车轮子的皮带短了一个!”
  “那儿去了?”
  “吃了!”
  “谁吃的?”
  “你不知道哇?”嗗拉巴唧想了一会儿:“大概是我!”“皮带好吃吗?”小坡很惊讶的问。
  “不十分好吃,不过加点油醋,还可以将就!”“呕!怪不得你的脑袋有时候可以长那么大呢,一定是吃橡皮轮子吃的!”
  “你似乎知道,那末,我一定不知道了!”
  “这个人说话真有些绕弯儿!”小坡心里说。
  “呕!钩钩!钩钩!”嗗拉巴唧很悲惨的叫,掏出金表来,擦了擦眼泪。
  “咱们走哇!找老虎去!”小坡说。
  “离此地很远哪!”嗗拉巴唧撇着大嘴说。
  “你不是很能跑吗?”
  “能!”嗗拉巴唧呜咽起来:“也能摔跟头!”“不摔跟头怎么招人家笑呢?”
  “你摔跟头是为招人家笑呀?!”
  “我说错了,对不起!”小坡赶快的道歉。
  “你干什么说错了呢?!”
  小坡心中说:“影儿国中的人真有点不好惹,”可是他也强硬起来:“我爱说错了!”
  “那还可以!你自要说‘爱’,甚么事都好办!你看,我爱钩钩,钩钩爱我;跟你爱说错话一样!”
  小坡有点发糊涂,假装着明白,说:“我爱妹妹仙坡!”“你无论怎么爱妹妹,也不能象我这样爱钩钩!再说,谁没有妹妹呢!”
  “那末,你也有妹妹?”小坡很关心的问。
  “等我想想!”嗗拉巴唧把手指放在鼻子上,想了半天:“也许没有,反正我爱钩钩。”
  “钩钩不是你的妹妹?”
  “不是!”
  “她是你的什么人呢?”
  “告诉你,你也不明白,我只能这么说:我一问她,钩钩你爱我不爱?她就抿着小红嘴一笑,点点头,我当时就疯了!”“爱和疯了一样?”小坡问。
  “差不多!等赶明儿你长大成人就明白了!”
  “呕!”小坡想:假如长大就疯了,也很好玩。“你到底要帮助我不呢?”
  “走啊!”小坡挺起胸脯来。
  “往那里走?”
  “不是往山里去吗?”
  “那边是山?”
  “山那边啊?”小坡很聪明的说。
  “对了!”嗗拉巴唧拿腿就走,小坡在后面跟着。走了一会儿,嗗拉巴唧说:“离我远一点啊,我要摔跟头了!”
  “不要紧,你一跌倒,我就踢你一脚,你就滚出老远,这样不是可以走的快一点吗?”
  “也有理!”说着,嗗拉巴唧摔出老远去:“踢呀!”小坡往前跑了几步,给了他一脚。
  “等等!”嗗拉巴唧立起来,说:“得把眼镜摘下来,戴着眼镜滚,不痛快!”
  嗗拉巴唧把镜子摘下来,给小坡戴上,钩儿朝前,镜子正在小坡的脑杓儿上。
  “怎么倒戴眼镜呢?”小坡问,心中非常高兴。“小孩子戴眼镜都应当戴在后面!” 
  
十三 影儿国
  戴着眼镜,虽然是在脑杓上,小坡觉得看的清楚多了。他屡屡回头,看后面的东西,虽然叫脖子受点累,可是不如此怎能表示出后边戴眼镜的功用呢。
  他前后左右的看,原来影儿国里的一切都和新加坡差不多,铺子,马路等等也应有尽有,可是都带着些素静气儿,不象新加坡那样五光十色的热闹。要是以幽雅论,这里比新加坡强多了。道路两旁的花草树木很多,颜色虽不十分鲜明,可是非常的整齐静美。天气也好,不阴不晴的飞着些雨丝。不常看见太阳,处处可并不是不光亮。小风儿刮着,正好不冷不热的正合适。
  顶好玩的是路上的电车,没有人驶着,只用老牛拉着。影儿国的街道有点奇怪:比如你在“甲马路”上走吧,眼前忽然一闪,哼,街道就全变了,你不知不觉的就在“乙马路”上走啦!忽然又一闪,你又跑到“丙马路”去;忽然又一闪,你就跑到“丁马路”上去。这样,所以电车公司只要找几只认识路的老牛,在街道上等着马路变换,也不用驶车的,也不用使电气,马路自然会把电车送到远处去。街道的变动,有时候是眼前稍微一黑,马路跟着就变了,一点也看不出痕迹来。有时候可以看得明明白白的,由远处来了条大街,连马路连铺子等等,全晃晃悠悠的,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好象在大海中的小船,看着有些眼晕。
  要是嗗拉巴唧会在街上等着,他们早就闪到城外去了。他是瞎忙一气,东撞一头,西跑一路,闪来那条街,他便顺着走;有时走出很远,又叫马路给带回来了。而且他是越急越糊涂,越忙越摔跟头。小坡起初以为这样乱跑,颇有意思,一语不发的随着他去;转着转着,小坡有点腻烦了,立住了问:“你不认识路呀?”
  “我怎么应当认识路呀?!”嗗拉巴唧擦着汗说。“这样,咱们几儿个才能走到城里呢?”
  “那全凭机会呀,凑巧了,转到上城外的大路,咱们自然走到城外去了!”
  “呕!”小坡很想休息一会儿,说:“我渴了,怎么办呢?”“路旁不是有茶管子吗,过去喝吧!”
  “水管子!”
  “茶管子!”
  小坡走到树木后面一看,果然离不远儿便有个大水龙头,碧绿的,好象刚油饰好。过去细看,龙头上有一对浅红宝石的嘴鸭,上面有两个小金拐子。“茶”,“牛奶”在鸭嘴上面的小磁牌子上写着。龙头旁边有张绿漆的小桌,放着些玻璃杯,茶碗,和糖罐儿。雪白绦织桌布上绣着“白喝”两个字。小坡细细看了一番,不敢动,回过头来问嗗拉巴唧:“真是白喝呀?”
  嗗拉巴唧没有回答,过去拧开小金拐子,倒了杯牛奶,一气喝下去,也没搁白糖。
  小坡也放开胆子,倒了碗茶,真是清香滚热。他一边喝,一边点头咂嘴的说:
  “比新加坡强多了!”
  “那里是新加坡呢?”嗗拉巴唧问,随手又倒了杯牛奶。
  “没听说过新加坡?”小坡惊讶得似乎有点生气了。
  “是不是在月亮上呢?”嗗拉巴唧咂着牛奶的余味说。“在月亮底下!”小坡说。
  “那么天上没有月亮的时候呢?”嗗拉巴唧问,非常的得意。跟着把草帽摘下来,在胸前搧着。
  小坡挤了挤眼,没话可答。低着头又倒了碗茶,搭讪着加了两匙儿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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