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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的是,他们去的时候那老太太已经咽气了;且身份不明;有待警察调查,而被抓起来的疯女人,据警察说只是狂笑不已,一点也问不出什么;要送精神病院去查查,他们只好返回来了。
回来后,小孩已经被蒋淑珍彻底洗了一遍,换上了干净的的秋衣秋裤塞进了热烘烘的被窝;而小孩像是累极了一般这个过程只知道酣睡。
洗干净的小孩比聂曼卿上次见到的更加瘦了,皮肤有些黑黄,闭著眼睛少了上次的蛮横无所惧看上去很安静,尤其是嘴角勾起的笑,恬然满足,仿佛在做美梦一样,看的聂曼卿越发的愁了,以后她去上班了,父母也要上班,妹妹还要上学,家里没人照料这小孩,该怎么办啊,留他在家里肯定会天翻地覆的。。。
聂曼卿正准备试试这小孩瘦小的脸上有多少肉时,小孩的眼睛睁开了,完全不同于上次的懵懂凶悍,此时黑幽幽晶莹如同琉璃,从窗户照进来的阴天的光线也让让他的眼烁烁生辉,亮如明星。
聂曼卿还没反应过来时,小孩就倒向她抱住了她,还用手在她背后轻轻的移动,像是安抚一般,让她有些莫名奇妙,搬开小孩仔细一看,小孩脸上挂着笑,眼泪却是不停的流。
"别哭了,你这个小白眼狼,又饿了吧,先穿好衣服"聂曼卿被小孩这么一哭也不多想了,拿了一边的毛巾给小孩擦了脸上的泪,拿起一边蒋淑珍找出来的小衣服给小孩穿。小孩仰着头笑眯眯的看着聂聂曼卿任凭她的摆布。
此时小孩身体里的灵魂已经不再是那个蛮横的小孩了,曾经复活在王建军身体里的慕闻朝在经过白茫茫无知无觉无时间感的漫长等待后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重新入住到这个孩子的身体。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没有丝毫奇怪,身体么虚弱感和异样被他忽略,他观察着周围,在医生包扎好头后看到了醒目的日历,也看到了旁边站立的外祖父,那和家里传下来的老照片一模一样的面容是不可能认错的,更何况还有一边他最亲爱的小姨在,这让他担着的心放下来一些,他没想到上次那么好的机会自己竟然那么快就结束了生命,死前他最遗憾的就是没能等到亲自解救外祖父,没能亲眼看到母亲得到幸福美满的生活,看到外祖父还活着他就想到,当时他鬼使神差将聂衡出事时间和那一系列大事件放在一起对沈修然讲是多么明智的事情了。不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看到自己小小的身体还有镜子里的样子,心又提了起来。镜子里的小孩很瘦,眼睛特别大,虽然他前世这么小的时候没照过像,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样子,但是这张脸和前世的自己长大后有七八分的相似度,眉眼都很像慕云昌这个混蛋爸爸,这让他懊恼不已,那家伙用什么花言巧语让母亲回心转意呢?
他记得"临死"之时,看到慕云昌去找了聂曼卿,他们一起从住院部病房出来的啊。。。。
碰到赵慧这个女人真是从没好事儿,前世为了让她的儿子得到继承权,她没少找机会谋害自己,有几次差点成功,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遇到了那位老人早就臭死在唐人街的下水沟了。。。。
这一世侥天之幸得以重生一次,还被她给撞倒在地头破血流而死,没能彻底改变母亲的命运!
慕闻朝在被聂衡抱起后被那宽阔的胸怀包裹不再多想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既然上天又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要好好珍惜!
小孩本来就嗜睡,这小孩的身体状况又差,他在聂衡怀里时很快就熟睡了,等他再次醒来,不出所料的看到了母亲,明亮鲜活哪怕最好的颜料也无法调制出来的面色容颜,不是记忆里的枯瘦无力黯淡无光!看着他的大大的杏眼里却还是有愁色,肯定是自己受伤她担心的了,他不禁抱住了她,泪流满面,他想告诉她自己一点也不疼,很快就会好的,才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舌头会动喉咙滚动却说不出一个字,而周围的异样安静还有母亲聂曼卿一张一合说着话却没有声音发出的唇让他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还听不到!
算了,相比他重新活了过来,外祖父没有死这样的事情,这些都是小问题了,慕闻朝没去在意身体的这点异样,只看着聂曼卿傻笑,怎么看也看不够。
聂曼卿瞪了眼小孩,将穿戴好的小孩抱下了床,此时聂秀卿正在和蒋淑珍一起给小孩改衣服,找出来的衣服都大了点儿,外套大了可以凑合,棉衣大了就不暖和了。
"坐下来!我给你盛饭去"聂曼卿将小孩放到了小板凳上,旁边有炉子很暖和,聂衡就坐在炉子边看报纸,看到小孩就摸了摸他的头。
"叫啥名儿?"聂衡问了句,慕闻朝又不会唇语,又先入为主的以为自己时从小长在他们身边的,自然以为他是自言自语了,只是笑着。
"曼曼,坏了,你听过这孩子说过话吗?要说两三岁怎么也会说些话吧"聂衡看小孩没反应问聂曼卿。
"我也没听到过他说话,不会是个小哑巴吧?"聂曼卿把饭碗放在了慕闻朝身边,慕闻朝看到那红豆米粥才意识到自己肚子扁扁的不知道多久没吃了,拿起勺子就吃了起来。
"改天去医院看看,有啥毛病,既然到了咱家就是和咱有缘,咱现在的日子也过的去"聂衡说道。
聂曼卿又叫了几声小孩"小白眼狼",看小孩一点反应也没有的低头吃饭,对这孩子之前作为的不满削减了不少,不过在随后小孩很不客气的要吃第二碗粥时又增加了点儿,话说她也才吃一碗啊。。。
很快,小孩吃过了饭,聂曼卿才发现噩梦终于来了,因为小孩一点都不"规矩"老想动东动西的,家里很快再他的摇摇摆摆中弄的一团糟。
好好的垃圾篓子放在那里,他偏偏要上前去提,结果,翻了,害她拿起扫把收拾,地上被倒在桶里的剩饭弄脏的地方还要用仔细用水刷。
炉子里的煤快烧完了,聂曼卿还没来得及去换,小孩就踩在小板凳上拿着火钳子夹煤,结果,炉子里的煤掉地上碎了,炉子外面摞在一起的新煤,倒了,又是一番收拾。
蒋淑珍晚上准备包饺子吃,她擀饺子皮,其余人包,小孩跑上前又去"捣乱",没站稳,新包的半盘饺子倒了他一身。。。
看着小孩很无辜的眨着眼,聂曼卿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她还是防着他捣乱盯着他呢,都被他搞出这么多事儿了,看来要时刻不停的紧盯着他了。。。
慕闻朝很快被聂曼卿夹在胳膊下转移到了床上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两个胳膊都裹住了,他不清楚聂曼卿在说什么,但知道她生气了,她在命令自己乖乖待在被窝里哪里也不许去。。。
好吧,他还是不要帮倒忙了,他小看了这个身体的虚弱程度,走路摇摇晃晃的,力气也不大,却吃了那么多,还是先熟悉熟悉再说吧。话说,他上一世,虽然身体也不好,时不时得病,却也没倒楣到这种程度吧,不但聋哑,还营养不良,腿脚也发育的迟缓,竟然是罗圈儿腿,而且吃那么多还这么瘦肯定有其他的病,不可能是家里人没有照顾好他导致的,呃,估计是上天给了他新的一世就用这些作为代价吧,都是小问题,慕闻朝并没有多在意这个状况,只是不再想着帮忙了,窝在暖暖的被子里看着门外几人时不时露出的身影,满足幸福感又溢了出来,脸上挂着笑很快又睡着了。
***
西南边境雾气缭绕的山林中,几个队伍在过了边境后遇到了一起,沈修然一身迷彩服全副武装,警惕的看着周围,肤色加深的面部轮廓越发的深刻,线条刚毅,如刀凿斧刻,眼睛明亮深邃,透着一股危险气息,转动着扫视周围,全身并没有紧绷,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如同伺机而动的猛兽随时可以暴起。他的眼睛在扫视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时眯了起来,那个身影仿佛有所感觉一样转头看他,黝黑的脸颊上一双铜铃般的大眼黑白分明也是悍气十足,不屑之意外露似乎是在挑衅,很快就调转头继续前进,却是同样在队伍中的聂卫国。
沈修然上次昏睡之后是被自己的父亲咆哮着打醒的,而他已然身在南下的火车上了,之后他就投入到了紧张的训练当中,期间多次进入到敌方区域做任务,搜集情报,大部队集结后,他归入了新的连队,碰到了聂卫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聂卫国了,这人比以前更不屑于他,对他比对别人苛刻好几倍,面上总掩不住对自己的不屑,让他恼火不已,如果是装病请假那事儿,绝对是冤枉啊,不过连自己父亲都只骂了他,对嫂子只是哼了声,他也不会对嫂子和徐姨有什么怨言的,更不会把自己那不为人知的"劣迹"推到自己亲人身上的,不过这位凭什么,摆个臭脸。。。
"报告,首长,我们这么多人混合在一起,队伍重新整编过,不怎么熟悉,万一其中混进了敌特怎么办?前几批有部队就遭到了突然袭击,里应外合损失很惨重,我请求首长让部队停止前进排查敌特"沈修然在看到一个队伍中有些阴鸷的人时直觉让他对那人产生了警惕,在看到聂卫国后心中一动向他们这一方面军的首长说道。
"你小子,这怎么排查?我们又不认识所有人,这样排查会耽误行军的,还是保持警惕以静制动吧"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否决了沈修然的提议。敌国和国人都是亚裔人,长相上区别不大,临近边界说的话口音有的也分辨不出,换了国人的衣服,伪造了证件,真是难以区别,要一个个审讯太浪费时间了。
"报告,首长,那些南鬼子换了咱们的衣服不会连内衣裤也换了吧?"沈修然只说了这一句这位首长就明白过来了,部队里什么都发,大部分人都还是很穷的,穿的都是制式衣服,内衣裤当然不例外,命令下去,心虚的人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挺的住到时候排查到也要解释的,动作多了就会又破绽的。
这位首长联系了其余几位,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于是全体停下来休整,下达了这个命令,如有反抗激烈或者逃跑的就地击毙。
除了公认的首长其余人都要检查,首长亲自检查了一批人,这些人再各自开始检查几个人带队继续检查下去。很快就有情况发生,几个按耐不住的敌特企图逃离队伍被周围士兵围起来绑了起来,反抗的被击毙。
"还不脱衣服接受检查?!"沈修然看着黑脸的前任连长暗笑,看来这家伙果如自己所料。以前他曾经听徐明远说过聂卫国那个抠门儿聂的称呼,据说是从没见过他买东西,沈修然恶意猜想聂卫国估计穿着破内裤或者没穿内裤,看他那块头和训练强度,发的内裤根本不够穿的,徐明远才说他家里人给他有做的,袜子内衣穿不完还给更困难的战友。
"红马甲,真俗!竟然是,红内裤!啧啧,扣起来等会儿让首长审问,反抗就表示是敌特,就地击毙!"沈修然挥挥手让自己带的几人将聂卫国扣了起来,继续公事公办检查其余人。
聂卫国气的快吐血了,别人不认识他,这小子能不认识?可是刚才的命令是几位首长下的,全体都要执行的。。。
他身上的红内裤是蒋淑珍做的,是本命年做多的穿剩下的,蒋淑珍说这个辟邪吉利,让他继续穿着,红马甲还是聂曼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