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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信瞪着马小星,眼里有气愤也有失望,平时对她照顾不少,为什么紧要关头竟然不帮他?
杨华看了眼马小星,没说什么,就这样他成了新头领。
在院子外的草垛上马小星找到了孤独信,她爬上草垛,孤独信别过头去没理她。
“为什么是阿华?“马小星看着远处,平静的说。
“为了活命,我们里面只有他能带领大家杀出一条路来。”马小星自顾自的说。
“你了解他多少凭什么要这样说?”孤独信转头怒道。
马小星指指自己的脑袋,说:“这里告诉我:要信他,若是感情用事,会害死你我也会害死大家。”
过了一会,她又说:“信,如果你想完成你爹的心愿,杀回大梁,就得有你爹的气度”
孤独信涨红了脸,跳下草垛,跑走了。
远处夕阳红的如同鲜血,马小星跳下草垛,看到杨华双手抱胸依靠在草垛上。
“你信我?”杨华没挪窝,问。
马小星看看他,点点头,说:“信”
杨华挑挑眉,嘴角扬起来。
马小星垂下眼快步往前走去。
杨华又招了些新兵,日日训练,三个月后再次攻打临清,这次还是兵分两路,孤独信和马小星带人从正面攻打城池,临清兵以为他们又是假攻不予理会,直到大块石头和火球扔进来才明白这次来真的,仓促应战杀出城外,同一时间,杨华带人从后面山上偷偷摸进城里,城里城外同时开战,从早上一直杀到下午,终于拿下了临清城。
作者有话要说:
☆、称王
临清城内,孤独信带人冲进都督府内,杀戮,杀戮,杀戮,血流成河,屋子内的生命瞬间消失了。
校场内;“谁是李光弼?” 孤独信对着一群俘虏大叫。
有些人朝着一个方向看去,片刻,一个身上布满血迹的男人走了出来。
“你就是那个都督?”孤独信死盯着他,眼里冒着火。
“正是”那人有了些慌张。
“你杀了我爹!”孤独信去摸身上的刀。
李光弼眼里有了恐惧。
“唯有把你千刀万剐才解我心头之恨!”孤独信狂叫着,他一脚把李光弼踹倒在地,脚踏在他的胸上,一扬手砍下他的右手,再一扬手斩了左胳膊,又划开他的裤子,在他大腿上割下一块肉,整个校场都是李光弼惨叫的声音。
马小星闭了眼,她想起美国二战片兄弟连中,德军投降时,德军将领掏出手枪要上缴给美军温特斯上尉,温特斯摆摆手说不用,德国将领回了一个军礼。她现在已经算是战场经验很丰富的老兵了,感性那面拿掉,理性点看:上战场那是工作职责,杀人或被杀是你的能力和命数,怨不得敌人,敌人也是在工作,在履行他的职责,对对手应该有起码的尊重。
一个士兵没有死在作战中,死在对手的虐待中,那是种耻辱。李光弼快被削成人棍了,孤独信脸上身上都溅满了血,脸扭曲狰狞像个恶魔。
“今天我就把你肠子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他对着奄奄一息的李光弼狞笑道。
马小星忍不住了,几步上去,握住他拿刀的手“信,冷静点!”
“让开”孤独信大喝了一声。
“他也是职责所在。”马小星不肯罢休。
“他杀的是我爹,不是你爹!”孤独信怒道,一把推开她。
马小星没防备,蹬蹬蹬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耷拉下脑袋,心里很难过。
一只手伸到她脸前,抬头,是杨华,杨华脸上没多少表情,只是伸着手,她就着他的手站起来。
“晚上到我房里来”杨华说。
马小星正想问什么事,男人已经转身走了。
当晚,众人宿在官衙内。
杨华正皱眉翻着一些册子。
“你识字?”看到马小星走进来,他问。
“我认识大元的字”马小星说。
“跟大梁的也差不多,你看看这个”他扔了一叠册子过去。
这是临清城过去几年的收支记录,每年收进的钱除了上交给大梁王外,剩下的还不够开支的,年年亏空。
杨华揉了揉太阳穴,这没钱怎么养兵?看了眼马小星,疲惫的说:“城池是夺下了,但是,很快大梁王也会派军前来,到时必有一场硬仗要打,冬天也要到了,兵营里还需要换厚衣备粮草,得想想办法,渡过难关。”
马小星点点头,坚定的说:“一定能度过难关。”
杨华禁不住挑起了眉毛,这女人怎会如此肯定,这可不是小事!
这就是马小星,在她看来,一花一草一世界,每个地方都是麻烦和开心并存,有麻烦就解决麻烦,哭天喊地发愁诅咒没啥用,省省力气去想办法吧。
第二天,马小星翻了一上午衙门里的册子书信,她找人问,临清最有才华最有本事的人是谁?好几个人推荐了叔夜,此人在哪?她被带到一个铁匠铺子内,“叔夜?”马小星唤了一声。
一男人回头,他就是叔夜?马小星发了楞,这样一个高俊挺拔的男子,
叔夜皱了眉,又是一个垂涎他外貌的女人。
“我是阿星”马小星很热情。
男人没理她,转身进了屋。
马小星也跟进了屋,屋内很是朴素。
“若由你管理临清城,你能否让事体井井有条,民众安居乐业?”马小星保持着微笑,被人拒绝时坚持笑脸,这是跟孤独绝学的。
叔夜转身,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不像开玩笑,很多人羡慕又嫉妒他的才华和容貌,欲与之结交,但他叔夜看不起那些肤浅的权贵们。
“你是谁?” 他脑子里很多问号。
“请随我来” 马小星说,随即让人牵了一匹马给他。
到了衙门,叔夜明白了,他们就是刚攻下城的叛贼。
“我叔夜是忠君爱国之人,岂能为叛贼效力!“ 叔夜怒从心起。
“大梁政权交替频繁,五年内换了三个王,你又忠的是哪个?” 马小星没生气,轻声说。
“你们难道就代表天下百姓?”叔夜被堵的哑口无言,沉默了片刻,道。
“或许吧,谁知道呢!”女子笑了,脸上竟然有了几分调皮
叔夜微微发了征,一时之间竟不知怎样应答。
“叔夜才华横溢,却一直不得志,今日我是诚心请你做这临清城的太守“马小星走近了,温声说
女子一双眼睛清澈明亮,说着江山社稷,眼里却看不到功利,看着她的眼睛,叔夜心里有了慌张,退后两步,咳了一声,说:“叔夜便一试罢”
“好,那我们彼此都试试,你我都满意才能长久。”马小星笑了。
叔夜扭扭头看向别处,这话听着有几分暧昧。
临清城有了新太守,马小星又找了几个助手,其中两个是从监狱里直接提出来的,一个是大盗王平,马小星看重他的聪明伶俐,让他做了临清城的师爷,还有一个是杀人重犯绿林好汉大志,马小星看中此人心狠手辣但讲义气,他负责城内的治安。
马小星的目标是保证临清城正常运转,还要从富人那里掏一些银两出来。她一一去拜访没来的及逃走的大户们,大多时间她都在听,听他们的委屈和诉求,听完后,便转头问叔夜:“孙先生的意思是他家里人丁不旺要把今年的征兵减了,叔夜以为如何?”
叔夜连忙拱手道:“听阿星姑娘的”
“叔夜看来不同意,如果人人都这么做,没人守城了,要不孙先生掏两百两银子出来,让叔夜想想办法,今年明年后年的征兵就全免了”马小星笑道。
为了找银子,马小星发出去很多空头支票,也经常干空手套白狼的事,叔夜在旁常常听的心惊肉跳,她是爽快了,擦屁股的却是他。
每每这个时候,马小星都要安慰他:“我们手上有权力,有土地,不怕!免了两年的税,第三年再多征点就回来了,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做到!”
现在她每天说的最多的就是:“i can do!we can do!”实际上,马小星比任何人都害怕,可是没后路可退,唯有咬着牙冲过去。另外那种刀刃上讨饭的快感也让她有往前冲的冲动,她成了这临清城最大的黑手党头,手里权力无边无际的大,一开口就可以定了很多人的饭碗和死活。这也是为什么另外一个世界里的人们一定要求把权力锁在笼子里,一个人的权力太大,多数人就没法活了。
一天,一个卫兵来报大梁军已经奔临清来了,马小星默了片刻,叫来大志,低声交代了几句。
大街上,几个士兵骑马冲进城内,边跑边喊:“大梁要来屠城了,大梁要来屠城了!”
人们心乱了,奔走相告,衙门口围了众多焦虑的人,叔夜正慷慨陈词道:“临清城是我们每个人的家,为了家中妻儿,我们定要齐心护城”
众人同声高喊:“齐心护城”
军营内,马小星问:“敌军多少?”
“万人”孤独信叹了口气道。
我方两千人对敌方一万人,杨华心里也恐慌。
三人都无语了,这次真有了大麻烦。
马小星眼睛一亮,一拍桌子,她想到了一个法子,细细说于二人听。
杨华盯着她半天没说话。
“如何?”马小星抬眼问
“好是好,就是阴险了些”孤独信道。
杨华也点点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
“你竟懂药?”杨华不禁问。
“我以前是个配药师”马小星笑笑说。
三天后,大梁军来攻城,临清城大门紧闭城墙上安静无人,大梁士兵担心有诈,先扔了石头进去城墙内没有反应,这才小心翼翼的爬上云梯,有的士兵抬了粗木头去撞门,突然,从城楼上倒下来一盆盆热水,大梁军个个淋了个透,靠,搞什么?娘们做法!刚骂完浑身就发痒,越来越痒,痒的很难受,隔了衣服使劲抓也抓不到心里去,武器丢了两只手忙着去抓痒。
大梁的带队将领是李牧,他命令换一批人再去攻城,城楼上又倒下一盆盆热水。
这不是办法啊,李牧让人吹号暂时收兵,而被淋过热水的士兵已经开始全身溃烂了,军中郎中赶忙诊治,这是什么毒药?鱼尾葵?还是夹竹桃?好半天也确诊不了,没有确诊就不敢熬药,一晚上都能听到大梁营内骂娘声和嚎叫声。
第二天,大梁兵气冲冲去叫阵,大骂着有种就出来,娘们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几个大火球从临清城内扔出来,掉到地上,起了一层白烟,一股怪味散开,众人赶忙掩鼻,不多一会,有些人已经晕过去了
这么一折腾,一半的兵力倒下去了,李牧恨得咬牙切齿,连夜攻城,死也要把城拿下。
当晚,大梁军这边鼓声震天响,士兵们又冲上去,临清城内又倒下一盆盆水,李牧马前斩了一个退回来的士兵,瞪着眼,高声喊道:“谁再退后,杀了谁!”士兵们硬着头皮往前冲,突然后面火光冲天,有人来报:“敌人从后面杀过来了”
攻城没有占到便宜,后面又有敌军,李牧决定先暂时退回营地,刚转回头,又有人来报:“粮草被烧”
大梁兵损失惨重,只好连夜退兵。刚退到五道口,又是一场战斗,杨华早已经守在这里,大梁兵来时有万人,走时只不到两千人。
临清城保住了,而这场仗,也成了大梁历史上一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
那个冬天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