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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瑕似有些烦躁,甩了甩袖子从床上站起,走到门前。
门一开,眼前一黑,被竺卿宛一掌劈晕。
竺卿宛得意地笑了笑,走进屋内,将玉无瑕拖到衣柜,往里一塞,用椅子顶住。
床上的傅薄云在那翻了个滚,嘴里还嚷嚷着“酒,酒!”
竺卿宛走到床前,拍了拍他泛着红晕的脸,自言自语:“喝死你算了,得亏遇见我,不然你今晚就贞节不保了。”
竺卿宛看着床上的人,不绝心跳加快,那玉无瑕将他的衣服剥地刚刚好,露出他性感的锁骨和肩胛,胜雪肌肤染上绯红,这十七八的男孩,却比那些女子还娇柔了几分。
竺卿宛伤感了会,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为何这年头男人一个个比女人还女人,女人却一个个比爷们还爷们?男人比女人还美,所以男人都去搞基了,女人比男人爷们,是以男人都不愿意找女人了!
竺卿宛将他的衣襟拉上,扶起来,问道:“这还能醒吗?若是那两人过来了就来不及了。”
傅薄云闭着眼,温热的呼气夹杂着酒气,竺卿宛叹了口气,又将他放到床上。她可不确定她能背着这么一个男人脱离他两人的视线。
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竺卿宛向来敏于声音,判断出这是那两人,可听着脚步似乎不止这些人,看来是准备捉奸在床了。
竺卿宛看着傅薄云,莫非老娘的清白就要毁在这了?
好在今日穿了男装,改明儿换回女装又是一条好汉!
看着眼前醉的不省人事的傅薄云,身娇体柔易推倒,肤白貌美大长腿,勉强将就一下了。
竺卿宛将傅薄云的脑袋翻到里侧,一把拉开刚被他掩上的衣襟,露出他的肩胛锁骨,跳到他身上,拉过被子盖住下身,一副大爷我要睡了妞的样子。
“轰”!
门被人一下撞开。
“爹,您看!”那大公子朝着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说道。
“混账!”他爹一掌打在大公子脸上,“睁大你的狗眼使劲看!”
那大公子不可思议地转向竺卿宛,随即擦了擦眼。
只见床上一个长得平凡的二十来岁男子,一手摸着床上“女子”的“胸”,一手握着她的肩膀,半跪在女子身上,脸确转着看这群贸然闯进来破坏了他好事的人,面上冷汗淋漓,像是在恐慌。
在这偷腥的人大多被人撞破多少会有点惊慌,不是惧内,而是这境内多时名人雅士,传出去坏了名声。
床上的女子看不清容貌,却是肌肤娇嫩吹弹可破,怕被人看着,侧着脸,双手搭在男人身上,还泛着行完事的红晕。
“看完了吗?”中年男子冷声道,一手将门关上。
那大公子似是不信,往后退了几步,确认自己没走错房间,玉无瑕的房间,怎么会躺着别人?大公子一面低头哈腰连声认错,一面眼神示意明兄去探个究竟。
竺卿宛长吁了口气,拍掉傅薄云搭在她身上的手,一时慌乱,不知他的手何时搭上了自己,却使得看起来更为逼真。
不料竺卿宛用手拂过,佛薄云的双手却更用力地抓紧了她。
“喂!”
竺卿宛正要暴走,傅薄云睁眼狡诈一笑,捂住她嘴。
“你你你醒着?”竺卿宛轻轻在他耳边说道,此时她也感觉到有人在门外监视,干脆演完全套,看起来像是在调笑。
傅薄云附于她耳边悄悄道:“我又不是傻子,有人要害我我怎会不知?不过多亏了姑娘舍身相救,嗯?”
“你怎知我是女的?”
“我不但知道你是女的,还知道你是清雅居遇到的那位姑娘!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好香!”
“呸,你个黄毛小子还敢调戏姐?”
“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女人之患在好为人姐!”
“信不信我现在大喊一声把他们叫回来?”
被压的某人眼中含泪无比纯洁可怜道:“姐,好事做到底!”
“乖!”
窗外的人看着里面床上两人那般挑逗拨撩,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按理说这确实是玉无瑕的房间,大约最近思春过度,连记性都差了好多!慢慢退了出去。
竺卿宛松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掸了掸衣服,一把将被子盖在傅薄云脑袋上,“似你这般能装逼,我真是多此一举!”
“姑娘此言差矣。傅某本打算将计就计,不料他居然将我爹都叫了来,若不是姑娘这般作为,我也难以脱身!”
“那人是你谁?”
“我哥!”
……
竺卿宛与傅薄云趁门外无人,将晕过去的玉无瑕搬到床上,从后院翻墙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你跟着我来清雅居做什么?”竺卿宛笼在遮云蔽月的黑暗中,看着一路跟着她走到清雅居的傅薄云。
傅薄云撇了撇嘴,眨着眼道:“晚上没地方去了,求姐收留。”
看着一路装傻卖萌的傅薄云,竺卿宛母爱泛滥,原本傅薄云就比她小,这般玉花似玉的小弟弟总是让人怜惜的。即便她嘴里说了无数遍卖萌可耻,心里开始软了起来。
“我压也被你压了了,睡也被你睡了,你总不至于这样就要抛弃我吧?”傅薄云一脸怨妇样地盯着竺卿宛。
竺卿宛顿觉自己真是个禽兽,怎么就把这般清纯天真的小弟弟给压了呢,一抬脚,将他踹了进去,没好气道:“自己开房!”
傅薄云踌躇了会,晃荡进清雅居,进房前伸出脑袋:“姐,帮人帮到底,明天你陪我去浮生园呗?”
竺卿宛思忖着自己也没啥事,便答应了。
**
一早,竺卿宛等在清雅居门口,牵了自己的马,等傅薄云出来。
竺卿宛向来是个行动派,说做便做,绝不拖拉,偏巧这个刚收的小弟磨磨蹭蹭,等得竺卿宛焦躁。
傅薄云前脚刚迈出清雅居大门,就被竺卿宛一把拎到马上。
他一怔,坐在马后大喊:“你要干嘛,放我下来!”
“绑架!”
一路上傅薄云出奇的安静,唯独伸了一只手在那指点左右。竺卿宛多次回头,生怕把这个小弟丢在地上。
“吁”!
飞奔过山路十八弯,竺卿宛掣住马,停在浮生园大门口。
傅薄云面朝庄园秋风回雁还未吟他那牛逼的诗句就开始狂吐不已。
竺卿宛思索了会,猛然间抚着肚子大笑:“你晕马!”
傅薄云哀怨地瞅了一眼竺卿宛,跑到边上吐了个翻江倒海。
竺卿宛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惆怅,拍了拍他的背,扶起他,低声问道:“撑得住么?撑不住就说,我就可以走了!”
“……”
傅薄云拿出锦帕擦拭了唇角,恨自己找人帮忙前未擦亮眼睛,找了个时时刻刻准备跑路的傲娇女。
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服,顺了顺长发,今日竺卿宛换了女装,傅薄云立于竺卿宛面前,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做了个请的手势。
竺卿宛看着笑里藏刀的小弟,心道这家伙有绅士的潜质,假以时日必成名门闺秀倾慕的男神。
庄园外的守卫见时傅薄云,便应了上来,接过竺卿宛的马,请二人进了浮生园。
“乖弟弟,你还没告诉你姐我来这里干嘛?”
庄园内奇花异草鹅卵石铺地。外面停了不少名驹良马,看来里面人不少,却出奇的安静。每栋房子形状奇异,隔音效果优良,无任何杂音从内传出。
偶尔经过的丫鬟下人捧着精致的水果点心从去各个跨院,下人们皆颇有礼仪,面色清秀,步履轻盈,看来都是练家子。
“姐,浮生园是火炎焱燚最奢华的地方,只有名门望族才可进入,来得都是在大翼国颇有脸面的人。”
上流社会的交际场所?竺卿宛疑惑道:“你带我来这干嘛?我可是没脸没名胆小如鼠的,惹不起这群牛逼的大神。”
“我看你非等闲女子,等下有人缠着我你帮我解决嘛,好不好,姐。”
“……”
竺卿宛随着傅薄云一路进去,进了一幢烟雾缭绕的小楼。楼里各种精致的桌面上放着骰子和牌九,一群衣着华丽的男女围着赌桌下注。
玩大小是个极考耳里的活,那些一个个看起来身手不凡的人聚精会神地听着骰子停下的声音。桌面上押了堆积如山的银票和金条。
“大!大!”
“小!小!”
“六个六,大!收钱!”
“三公子也是来这玩的吗?”有人笑眯眯地迎了过来,毕竟是火炎焱燚境内,浮世园中的人似乎对傅薄云都留了几分薄面,正在玩大小的人唰地让出一条道。
“姐,我赢他点钱怎么样?”傅薄云附在竺卿宛耳边悄悄问道。
竺卿宛倒是从来没经过赌场,瞬间兴趣暴涨,捣蒜泥似的点头。
“比小!”傅薄云拿出一叠银票甩在桌上,朝那边庄家一笑。
旁边的人纷纷买注,竺卿宛在一旁抱胸看着。
傅薄云与庄家一同摇骰子,竺卿宛皱眉,一手搭在了桌子上。所谓赌博,大抵除了靠运气还得靠内力,能建起这么一座奢侈专供享乐的庄园,其里面的人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十二粒骰子在盒子中来回翻滚,是两边的人在拼内力。
“轰”!
盒子里传来一阵闷闷的响声,两边人同时收手。傅薄云摊了摊手,赌场规矩,做庄的先开。
庄家咧嘴大笑,揭开盖子,六颗骰子叠罗汉似的叠在一起,最上头的骰子是红心向上,一点!
众人倒吸一口气。
傅薄云微微一笑,缓缓揭开盒子,只见六颗骰子好好的平摊在桌面上,却已被磨得光滑,零点!
傅薄云挑了挑眉,揽过桌上的银票,道:“不好意思,在下便收走了。”
说罢拉了竺卿宛便要离开。
“慢着!”楼上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众人向上看去,却见一个大朵海棠绽开在青色绫罗长纱的女子迤逦而下,二十来岁的样子。
“傅公子既然赏脸来了浮生园,怎么不让人通知秋棠了。既然来了,定要好好玩一场!换骰子,我与傅三公子来!”
“好”!
众人起哄。
竺卿宛冷眼看着秋棠,突然觉得与赌场老板这么漂亮着实能带动生意,又觉自己想多了,便静下心来看他们玩骰子。
秋棠一手拿过盒子,抬眼看了一眼,似乎这才发现傅薄云旁边的竺卿宛,突然埋怨道:“怎么浮生园最近改了规矩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了吗?”
竺卿宛看着在锦衣华服中如此朴素的自己,冷汗泠泠。倒也是,看着没那么上档次,难免让人误会自己是偷溜进来的。
几个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