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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尘岸-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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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阿史那欲谷下令比试开始后,整个人声鼎沸的校场瞬间静了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上了那两个同样风华无双的身影。
    “左贺王,先请吧!”贺鲁长臂潇洒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
    “承让!”卫子君驱马向前,轻夹马腹奔驰起来,一身白色窄袖紧身骑服,英姿飒飒,在冰天雪地里越发耀目。
    飞骑张弓搭箭,唇边泛笑,随着破空的惊响,连发三箭。
    场内一片寂静,阿史那欲谷紧张地张大了双眼。
    “左贤王骑程一百步,发三箭——三箭皆中红心——”验过草靶的兵士喊道。
    “左贤王——”周围欢声雷动,左厢的将士们大声呼喊着他们首领的名号。
    阿史那欲谷轻舒口气,将一直欠着的身子放回了座位。
    贺鲁微微一笑,嘴角轻撇,眼带不屑,驱马上前,飞驰起来。
    瞬间连发三箭,却是箭箭劈开卫子君留在靶上的箭尾,直入靶心。
    “沙钵罗叶护一百步发三箭,箭箭劈开左贤王之箭——三箭。。。。。。皆中红心——”验靶的兵士有些激动。
    现场顿时沸腾起来,右厢将士们趾高气扬,挥动着手中的皮帽,大呼着贺鲁的名号。
    阿史那欲谷颇为忧心地看了卫子君一眼,她那么要强的人,如果输了。。。。。。
    卫子君想不到贺鲁之箭术如此精湛,心下暗暗欣赏,转头命伺候着的兵士道:“撤去旧靶,换上新靶。”
    阿史那欲谷紧张地盯着她,不知她想要干什么,他虽每日的陪着她练习骑射,但他的目光都只在她的身上流连,虽也有去注意她的成绩如何,但担心是难免的。他担心,万一她有一个闪失,真的输了?他怎么能忍受她被贺鲁羞辱十天?
    而立在一旁的哥舒伐等一行人也在一旁劝慰道:“王,可以了,这成绩已经很少有人赶超了。”
    卫子君没有应声,凝神静气,手扶箭袋,深吸口气,夹出两只箭,淡定的与手上的弓对切,两箭前后稍错,之后驱马驰骋,右手骤松,两箭一前一后,划破冷空,齐齐奔箭靶而去。
    围观众将眼见着两箭一弓齐出,都惊大了了眼睛,屏着呼吸,静待箭中的一刻。眼见着那前面一箭疾入靶心,后面一箭紧跟着切开前面箭尾,刺入红心。
    紧接着,卫子君又发一箭,又是一弓双箭。
    第三箭却是一弓三箭齐发,三箭齐头并进,挟带着被卫子君灌入的内力,呼啸着齐齐埋进靶心,那三箭刺透靶心依旧向前射去,直到箭尾阻住,方才止住了前进的趋势。
    众将士傻了一般立在当场,整个场地只闻得马儿扬蹄的声响。那验靶的兵士抖着唇,激动得不能自己,“左贤王骑程一百步,三箭——不。。。。。。三弓七箭。。。。。。箭箭皆中红心——”
    整个校场沸腾了,无论左厢右厢,咄陆部还是弩失毕部都沸腾了。
    众将士不再因着自己的首领呐喊,而为着那份激动与崇敬,暂时忘记了争斗,发乎一心的在为这个勇士呐喊。这个曾经骑射之术不济,却能在十天之内登峰造极的勇士。
    是什么样的苦练与决心才能达到如此成绩,这无疑只有最勇敢的骑士才能做到,而突厥人,最尊敬的便是最勇敢的骑士。
    “你赢了!”贺鲁眼中的不屑褪去,却多了一丝欣赏与敬佩。
    这个大昱的小白脸,看似身材瘦弱,却有着那样英挺之资,两年来的争斗,他小小年纪却充满韧性,虽然他也佩服他的能力,但居于一个未成年的小子之下,他实在不甘。
    而今,他那样的决心与进取心令他佩服,他内心那股强大的力量也使他震撼,似乎,承认败在他手下,也不再是那么不可忍受的了。少了不甘,却多了份对他的兴趣。
    “那么,足下今日便开始吃草吧!”卫子君嘴角轻翘,邪气地笑着看向贺鲁。
    那笑容令贺鲁呼吸一窒,难怪这老儿每日的都让他陪着睡,这小子出落得越发标致了,随便一笑都这么勾引人,的确比那老儿那些妃眷们要好上很多。
    “哈哈哈哈。。。。贺鲁,这十日你要留在王庭,也好让我监督你都吃些什么?”阿史那欲谷开心不已地笑道。自从风回来以后,他便总是这么开心,今日更是令到他开怀无比。他的风,永远都令他感到骄傲。
    “好!”贺鲁嘴角有些抽搐,“马儿吃得!我为何吃不得!”
    卫子君心中偷笑,以肉为生的大男人,若少了肉,还不瘦得皮包骨头,呵呵——就当报了他挟持之仇。
    这日过后,贺鲁果真言而有信,真的每顿吃起草来。当然,阿史那欲谷的监督起了决定性作用。
    每每见他吃草,阿史那欲谷就不可抑制地大笑,卫子君更是坏的流油,每在饭时,他吃草的时候,便端了马奶酒,手持羊腿在他面前啃,气得贺鲁将草扬了一地。
    卫子君更是夸张地叫道:“呀呀,你看糟踏了不是,这可都是上好的马料呢!”说完更是笑得碌地,马奶酒撒了一身。
   贺鲁看她那幅幸灾乐祸的样子,恨不得上前把她撕扯了吃掉。
    这样令卫子君与阿史那欲谷快活不已的日子持续了三日,贺鲁开始便秘了。
    这日一早,神清气爽的卫子君在账外碰到了一脸倦色的贺鲁。
    贺鲁见了她便欲离去,却被卫子君一个闪身拦住。
    “哎呀,叶护脸色如此之差,可是未有好好歇息?唉,叶护你身为西突厥重臣,可要调理好这身子,这突厥可是还要仰仗叶护你哪。听闻,叶护一日之内,倒是有半日在厕内度过,每每夜半三更起来如厕,并且痛苦哀鸣之声不绝,响彻夜空,吓坏了一众奴婢,叶护可是有了什么暗疾吗?”卫子君眨巴几下眼睛,面露担忧之色。
    贺鲁听她前面几句,知道她是虚与委蛇之词,不欲搭理。但越是听到后面,那张脸越是挂不住,不多时已是涨紫了一张脸,嗫嚅了几下唇,本欲反驳,却终是掩面仓皇暴走而去。
    身后,传来卫子君肆意的大笑。
    这样的快活一直持续到傍晚。
    听伺候贺鲁的奴婢说,他已经无法大便,卫子君终是有些不忍起来。
    罢了,且饶过他这一次。
    次日,待贺鲁坐在地毡上,又要吃草的时候,她便上前制止:“行了,吃了几日了,也掉了几斤肉了,到此为止吧,过来用膳!”说罢,欲拿走矮几上的草。
   “不用你管!”贺鲁扬手推开她的手,抓起一把草向嘴里塞去。
   “你这人。。。。。。”卫子君颇感无奈,俯身蹲下去夺他手里的草。
    两人争夺中,贺鲁用力一拉,卫子君便身子前倾贴了过去,胸口也贴到贺鲁脸上。
    突然的近身接触,令贺鲁心中一阵异样,一丝暗香由胸口逸出,窜鼻而入。一阵没来由的心慌脸红,贺鲁松了手上的草。
    老老实实地被卫子君牵着,坐在堆满美味牛羊肉的矮几旁。卫子君给他什么,他便吃什么,老实听话得与从前判若两人。
    卫子君见状,戏弄道;“是肉好吃,还是草好吃?”
    贺鲁闻言恼怒地瞪了卫子君一眼,卫子君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贺鲁一赌气将手中的肉扔到几上,转过头去,紧抿唇角。卫子君忙哄道:“好了好了,不笑了!快吃吧!”
   “哼!我不欠你的,既然少了这许多天,你再要样其它的赌注吧!”贺鲁依旧脸色不悦。
   “这。。。。。。我也不缺什么,再说你都吃草了,就这么算了吧!”想不到他还这么较真。
   “不行!我说过不欠你的!你要把!”
   “不要了!”
   “你要!”
   “要什么?”
   “要什么都行!就是必须要一样!”
    卫子君一阵气苦,还有这样的吗?强逼着要送人东西!不要都不行!

   “好吧!我要你!”顿了一下又道:“做我的奴!”
    贺鲁听了前半段,愣了一下,听到后半段,顿时气得不行。
   “想都别想!”他居然故意不说完整来戏弄他!
   “可你说要什么都行的!”卫子君有些不满。
   “我是说东西!你要什么东西都行!”贺鲁冷着脸辩解道。
   “那你不是东西?”
   “我当然不是东。。。。。。”贺鲁停住了,一双冒火的眼瞪向卫子君。
   “哈哈。。。。。。”卫子君又是笑得碌地,一双抓过羊腿的油手四处乱舞。
   “你。。。。。。不可理喻!”贺鲁气得银牙紧咬,瞪着那笑做一团的人。这个人,真是破了他多年的道行,让他这个少有发怒之人,一连几日都被怒火熏蒸着,可是,不知为何,心中却并不真的很气。
   “风!何事笑得如此开心?”阿史那欲谷踏进牙帐。
   “可汗!贺鲁想送我一样东西!我不知道要什么!”卫子君止住笑,站起身道。
   “嗯。。。。。。既然要送人东西,当然是送自己最心爱的东西!”阿史那欲谷转向贺鲁,“你说对吗?贺鲁?”
   “可汗说的是!”贺鲁恭敬答道。
   “可你又没个女人,能有什么是自己最心爱的?”阿史那欲谷似乎认为送女人是最有诚意的礼物。
    贺鲁想了想,道:“贺鲁有一最心爱之物,就是特飒露,左贤王见过,也很喜欢!”
   她见过?特飒露?莫非是那匹白色汗血马!
   “嗯!那是一匹好马,既然风喜欢,那就甚好,反正风好似也不喜欢女人!”阿史那欲谷似乎还是觉得女人比较好。
   真的是那匹马,虽然她喜欢,但若是别人心爱之物,她便不想要了,“君子不夺人之美,卫风已有了一匹马,不需要那么多!”
   “我说给你就给你,休要啰嗦了!”贺鲁寒玉般的脸一板,白了卫子君一眼。明明喜欢,偏要推三阻四,大昱的人就是没那么痛快。
   
第二卷  突厥篇  第六十四章  强吻
    十一月末的京师大兴城,夜晚已经开始结冰,但白日的艳阳依旧暖人。
    左骁卫将军府的花园中,一灰发男子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那男子四五十岁年纪,憔悴的面孔尚看得出英俊的痕迹,本应这个年纪还是黑色的头发,也花了一半。
    修长布满筋节的大手拂过杯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叔澜,天气冷了,别在外面坐太久!”温和的女声自身后响起,一个中年妇人款步走来,身着紫色襦裙,高贵优雅,雍容大方。
   从那妇人眼中看得出久经风霜的沉练,估计应与这男人年纪相当,但那月华般的容貌却依旧明艳,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
   “噢,小雅!再坐一会便回去了!”男人答道。
   “叔澜又在想君儿了?”妇人温和抚着男子的头。
   “没事,坐坐。”男子将头上的手拿下来放入手心。
   能不想吗?他这一生最爱的小女儿,从小抱着、哄着、呵护着的小女儿,才华盖世不可方物的小女儿,他的心头肉,他的小心肝儿!
   可那万丈高崖从此断了父女情,阴阳两隔,白发人送黑发人,叫他情何以堪。
   那日,去崖上寻人的将士说她跌落高崖,他顿时晕厥,一病差点随她去了。他亲自带人去鹿领谷寻觅,却找不到入口,便命人结了长绳顺他下去寻找,下到那谷底却是不见半点人迹,待他们再度向里寻找,却被一排荒树乱石拦了去路,无论如何都是走不过去,常年习武的他,深知这是一种高深难破的阵法,他多次秘密请些高人来破解此阵,终是无果。莫不是这里隐有高人?这突来的想法令他大为振奋,本着找到尸首的目的前来,现在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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