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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起一个人来,谈何容易?
崔大公子虽然心中有些不悦,可碍于平西王世子就在当场,只好道:“世子表弟,你陪着郡主妹妹和我家四妹在此等候,表兄回头找找窦家表妹。”
比起亲疏远近来,自然是崔家与窦家表妹更亲近一些,现在由崔大公子去找窦子涵也是理所当然的,平西王世子也不好说什么。
至于崔四姑娘吗?也觉得让自家大哥去找人总比让世子表哥去找的好,自然不会反对,小郡主则无所谓,窦子涵对她来说,就是个讨厌的人,她管她丢不丢呢!
崔大公子当下就返回去去找窦子涵主仆,可这一路上,他们与窦子涵的距离早就隔了几个街道了,要找人自然不好找。
如果不好找倒也罢了,偏偏还在其中一条街道上碰到了崔大夫人的那位侄女,崔大公子的心上人,他的语嫣表妹。
本来按照原来的计划,崔大公子是打算在今晚找个机会见这位表妹的,结果平西王世子兄妹两的搀和,导致他原本的计划不能实行了。
但此时能遇到心爱的表妹,对他来说,就是意外之喜,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当下,就将寻人的心思少了几分♀样一拖,时间又过去了一些。
且说平西王世子兄妹和崔四姑娘在原地等了足足有两刻钟,还是没有见到崔大公子和窦子涵的身影,平西王世子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最后干脆向两位姑娘道:“小妹,表妹,我们还是一起返回去找找吧!”
“好的,世子表哥!”崔四姑娘见过了这么长时间,自家大哥还是没找到窦子涵,原本她心情是很不错的,但在等人的时候,突然想起,这野丫头将来可是要代替自己嫁到南平侯府去呢?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遭了,都怪她刚才忘了这一茬,只图一时之快。
一想到这里,崔四姑娘心中也有些慌了,当下也有些站立不安起来,就连和平西小郡主说话时,也有些心不在焉了,此时听到平西王世子的话,岂有不应允的道理。
至于平西王小郡主吗?仍然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当下他们几人也开始向回找去。
且说窦子涵被带上了马车,这马车其实也是个障眼法,向前也不过走了不远,就到了那酒楼的后门,然后窦子涵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了李三公子的包厢内。
李三公子看到窦子涵昏迷着,当下就对小四发起了脾气:“不是说不能伤着窦姑娘吗?你们为何把她给弄昏了!你们知不知道,本公子都舍不得将她弄昏,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做本公子都不愿做的事情?”
精瘦汉子闻言,只好低头认错道:“公子,是小的办事不力,谁让公子您看上这么一位不一般的姑娘呢?实在是一般的法子对这位姑娘根本无用呀!”
“公子,我们不能留窦姑娘在此太长时间。”小四见状,只好出声解救精瘦汉子。
李三公子一想,也是呀,此等美好的日子,怎能浪费在不重要的人身上呢,当下手一挥,示意他们都出去。
小四见状,忙拉了那精瘦汉子出了包厢,临走前,还回头望了还在昏迷中的窦子涵一眼,心道:“窦姑娘,遇上我们家公子,您就自求多福吧!”
窦子涵中的那药本就药效不长,这精瘦汉子也是计算过的,当她刚被放到李三公子对面的软榻上时,人就清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迎面就对上一张放大的脸,这张脸有些陌生,但也有几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很像那位李三公子,窦子涵本就记忆力不错,再加上她擅长识别人的面部特征。
这时,她又很快想起在昏迷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难道是这位李三公子算计了她?
只是这人为何此刻对着他露出一副十分亲切的笑容呢?这笑容怎么看起来有些诡异呢?她的脑海中马上冒出了许多关于这位李三公子的种种传言。
“窦姑娘,你醒了,像你这么善良,这么美丽,这么可爱,这么温柔,这么聪慧,这么睿智,这么慈悲,这么宽容的姑娘,一定不会介意本公子在七夕这个美好的日子里采用如此美好的方式与您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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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9,她碰我胸,荷花杀机(必看)
窦子涵再一次领教了李三公子的强大,她被一系列形容词给雷晕了,敢情这李三公子就是一抒情派。每次见了她就要雷她一次。
定定神,她起身坐直了身子,冷起脸来道:“三公子所说的那位姑娘我不认识,至于我吗?非常非常介意您用这种方式与我在七夕这个美好的日子见面!您不觉得您现在的行为很失礼吗?”
对李三公子这种人窦子涵并无好感,她一直觉得这个世上某个时代都有某个时代的规则,正因为这些社会规则的约束,人们相互之间才能维持一种和谐和平衡,可如果一个人肆意妄为,不将这种规则放在眼里,通常都是要伤害到别人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三公子是个很自私的人,他今晚的这个行为,在这个时代的社会规则下是绝对不允许的,就算事情败露了,以他的名声和有恃无恐来说,也是不关痛痒的,而她窦子涵就不成了,就算她再拥有现代意识,可目前的身份是寄人篱下的,没有父母的支撑,兄弟姐妹的爱护,就连一两个好友都无,更别说,就算她向另立门户,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条件。
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下,不是她懦弱无用,而是她很识时务,一个女人要主宰自己的命运,就像强悍如武则天者,归根结底也是靠自己的男人的身份上位的,更别说,她这昂一个没有强悍的野心和改变时代野心的小法医了。
这是一个属于男人控制的强权社会,她和李三公子的身份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不是平等的,最终她就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试想一下,她今晚被李三公子带走,要是落入有心人的眼中,恐怕明日她又要面临新的流言打击了。她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经受这些?
而且李三公子这种性格她实在欣赏不起来,他今日可以将自己劫持而来,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那么明天,他是不是为了一点私利,连杀人放火都无所畏惧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无畏者往往是最可怕的,正因为无所畏惧,全然不顾忌后果,却不知道有些后果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这原身的娘当年是不是也无畏了那么一次,跟男人私奔了?结果无畏的结果是什么呢?被窦大贵那个凶残的爹关在密室中活活饿死了,她窦子涵难得中彩票式的穿越了一次,不是为了重活一次,再落个悲剧的下场。
李三公子是个危险分子,与他牵扯不清,没准那一天,她就被连累的连骨头都不剩几根了。
所以,此时,她心中虽然满是恼气,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快找出脱身之策。
“姑娘真的介意?没有骗本公子?”李三公子目光灼灼地反问,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一脸白痴的笑。此时,李三公子听了窦子涵的回答,自动忽略了前面一句,他心心念念的在‘介意’两个字上面打转。
“正是,本姑娘很不使唤三公子今晚的失礼行为!”窦子涵被他这种眼神看着,才发现李三公子的眼睛其实是很有特色的,很有神,只是如此看一个异性,不管在那个时代,都是失礼的吧!也罢,与李三公子这样的人讨论失礼的问题,绝对绝对是对牛弹琴,而且不是牛的错,是她的错。
“哦,姑娘,本公子真是太高兴了,您既然介意我今晚的行为,那就说明在姑娘的眼中,我李梦阳已经不是路边那些随随便便的路人了,对不对?毕竟,姑娘绝对不会去介意一个路人的任何行为的,对不对?”李三公子站在她的面前,用一种诡异的难以兄容的但又带了点愉悦的表情说了这句话。
窦子涵闻言,马上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在呱呱地飞过,是她的理解能力太差了?还是李三公子的理解能力太强悍了,还是他在扮猪吃老虎?可仔细留意观察他的神情,看起来是那样的真诚无伪,看不出一点做作的痕迹。
这反而将窦子涵一下摸不清这位李三公子真正的目的了?
“三公子,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您今晚导演这么一出,到底想干什么?”虽然荷花会后,关于李三公子与她的绯闻在京城也传了这么一段日子,可她还是不想把这些事情给牵扯到男女之情上面去。李三公子是个危险人物,远离才是王道。
“不想干什么?就是和姑娘共度这美好的七夕呀,本公子说的都是实话,为何姑娘偏偏不愿意相信呢?如果姑娘觉得说实话有错的话,那以后本公子——本公子就将实话变成假话说出来,好不好?”李三公子一直贪看窦子涵的表情变化,一边讨好地道。
窦子涵觉得面对李三公子这样的人,神仙恐怕也都要犯愁,他说出的话恐怕是真的不能拿常理来推断。也许,暂时就权当真的来看吧!也许,她应该换个策略,不能跟这位李三公子硬碰硬,应该使用其他战术脱身,要不然,胡搅蛮缠到天亮恐怕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到这里,窦子涵的眼神一改先前的冷冽,哀怨了许多道:“三公子,你的这份心意子涵心领了,可我是个姑娘家,是要讲究名声的,你这佯做,分明是要害的我没了名声,公子请给我一把刀子吧。”
“刀子?要刀子干什么?”李三公子一时不能适应窦子涵的表情变化,直觉地问道,
“公子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子涵还是要的,公子将子涵弄到这个地方,外祖母他们找不到我,还以为我出了不幸的事情,那样一来,我还有什么名声活下去呢,还不如一把刀子结果了自己,省的要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
“谁敢乱说,乱说本公子就缝了他们的口。”李三公子看到窦子涵此刻委屈的表情,当下出声安慰道。
窦子涵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这事情不是封不封别人的口的问题,是这位李三公子自己的问题好不好?
“照公子这么说来,缝住他们的口还不够,应该将他们的心也缝住是不是?”
“缝心吗?是有点难,可如果姑娘高兴,本公子一定照办!”
窦子涵被这回答刺激地再也忍不住,唰地一下,从软榻上跳到了地板上,伸手就给李三公子的胸前给了一拳,骂道:“我看应该将你这个脑袋动动手术,再缝起来才好,本姑娘要回家了,不陪你闹了!”说完之后,窦子涵就大摇大摆地向包厢门口走去。
李三公子被窦子涵这一拳给砸晕了,不是说真的把人给砸晕了,是把李三公子的心给砸晕了,这家伙就傻愣愣地站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窦姑娘碰我胸的样子好好可爱幺!沉思在自己的心绪中的李三公子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窦子涵拉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外的小四,看到窦子涵走了出来,也没见自家公子跟出来,一时之间也摸不清自家公子的心思,也不敢随意阻拦,最后想了下,还是道:“窦姑娘,您身边那个叫含笑的丫鬟我们家公子已经帮您找到了,等姑娘稍等片刻,这就送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