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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四在门外的大树上自然也知道崔家的家丁和护院门正在找他们主仆二人,可窦姑娘的房内怎么还是没有动静呀!自家公子到底想怎样呀!
啊啊!他受不了了!正要打算从树上下来,再去查看一番,就见院子那边的房屋的烛光亮了,看来是刚才崔家的总管在院外搜人的事情也惊动了崔老祖宗房中的人。
那边的门咯吱一声,从里面打开了,然后走出两个丫鬟涅的姑娘,两人手中都提着一个宫灯。
两人先是身子露出来,往外看了几眼,才彻底走出们来,用宫灯四下里照了一番,然后,那个年纪大的对年纪小一点的说:“如儿,你过去表姑娘的房中看看,表姑娘可好,我去院门外边问问张婆子和赵婆子,这半夜三更的闹什么,连老祖宗都给惊动了!”
“好的,菊萍姐姐。”年纪小一些的应声。
说完之后,两个人就分开走了,一个向门口走去,一个向窦子涵住的厢房而来。
小四还呆在树上心道,自家公子在窦姑娘的房中,应该听到了门外的说话声吧,只是不知窦姑娘现在被吵醒了没?如果窦姑娘被吵醒了?不知道什么反应?公仔到底还在房中待多久呀!
等等,他好像听到了窦姑娘说话的声音?
“你是那个贼人?”窦子涵将总管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迅速将这个黑影的身份做了一个定位。
其实,崔家总管也知道不能随意进入崔老祖宗的院子搜查,虽然他先前放弃了,没有强行进入,可要是贼人真的进入了老祖宗的院子怎么办?
所以,他就故意将声音抬高,晚上值夜的丫鬟们多半睡的都不实,惊动了她们,如果有人出来询问发生了何事,那就说明老祖宗的院子应该没有进贼,如果这里面的人久久没有反应,那就说明这院子里可能有异常,那他就应该采取相应的行动了,能当上大总管的人,通常脑子都是不笨的。
贼人?他是贼人?啊啊,李三公子马上激动了了,窦姑娘竟然送给了他这么一个独特的称呼,这要是窦姑娘从此之后只将这个称呼用到他身上该多好,这可是窦姑娘送给他的第一个爱称呀!
回头他要对小四好好地炫耀一番。要是窦姑娘的声音再柔一些,再软一些,贼人?嗯,听着感觉真的很不错呀!
如果窦子涵知道李三公子此时的想法,一定认为这人脑子有问题,需要进行开颅手术了,可也对,李三公子的脑子天生就长的跟别人不一样,明明一个带有贬义毫无意义的称呼,他丫竟然能偏题到这个地方去,不得不说,他丫是天才中的异类。
窦子涵都开口了,可对方还是没有反应,还是那样直愣愣地像个树状一样站着,
窦子涵心中越发奇怪了,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就越发不敢轻举妄动了,刚才听那总管说,这人还伤了崔三公子?这人莫非跟崔三公子有仇?不过看在他也教训了崔三这个免费的讨厌表哥的份上,她到消这人不是个坏人,要不然,这人待在她的房间里,就不会是什么好事。
李三公子还在心中品尝着窦子涵送给他的称呼呢,就在这时,窦子涵的房门外边响起如儿的敲门声:“表姑娘,表姑娘,府中今晚进贼了,您这边可好?”
窦子涵听到出是如儿的声音,直觉地向床头所站的黑影望去,可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就像根本没有听到门外有人一样,这贼可真是淡定!
不明白这人的底细,门外的如儿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自然不能让这小丫头发现自己房中现在有个人,当下略微思考了片刻,还是先稳住如儿这丫头,再搞清楚对方的意图后再说,当下答道:“如儿吗?府中进贼了?我这边没事,老祖宗那里可好?”
“回表姑娘的话,老祖宗刚才也醒了,特意让奴婢过来瞧瞧您。您没事就好。”如儿再房门外听到窦子涵的声音,觉得表姑娘的声音并无异常,当下也放下心来。
“我没事,回房给老祖宗说一声,让她别太的,一会我会过去向老祖宗请安。”
窦子涵这话里有强烈的暗示意味,说她一会会去找崔老祖宗请安,那如果她发生了意外,自然就不可能过崔老祖宗那边了,而崔老祖宗听了如儿的禀告,如果等不到她,势必就会产生怀疑,怀疑她出了意外。就会为她赢得其他的机会。
“好的,表姑娘。”如儿的脚步声又逐渐远去了,
已经从树下下来的小四就跟在如儿的身边,提防如儿如果进房去的话,发生的其他意外事故。号帮自家公子脱身。
可是房内窦姑娘的反应完全和一般女子不一样,从头到尾,都显得极其冷静沉着,看来,他多少也小看了这个窦姑娘,难怪将自家公子给迷住了。
如儿一转身,小四的身子马上闪到了一旁的柱子后,再次留心倾听房内的反应。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深夜夜闯崔家所为何事?”窦子涵的耐心已经到头了。如儿虽然刚离开了,保不准一会还有其他人过来,她只想尽快打发了这个贼。
“你没听出来本公子的声音?”李三公子现在已经回过神来了,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窦子涵看。
“哦,不对,是本公子刚才忘记说话了,是本公子的不对。”李三公子恍然大悟,他自从窦姑娘醒来之后,还没有出声说过一句话呢!人家窦姑娘又如何能听的出他的声音呢?
“我应该能听出你的声音吗?”窦子涵越发的莫名其妙,这人这么说,莫非还是她认识的人不成?不过从这黑影的自称来听,应该不是一般的小贼,那里有小贼,自称本公子的。
其实,李三公子此时也忘了,要是他以自己本来的声音面对窦子涵的话,窦子涵也许还会觉得这贼人的声音有些耳熟,或许还能想起他来,可他偏偏用了药,将嗓音改变了几分,窦子涵还没有强悍到能将对方的声音还原回去的地步。
“姑娘为何听不出本公子的声音呢?难道本公子的声音很渺小,在姑娘的耳中可以自动忽略吗?”李三公子有些委屈地道,完全忘了就算他没有用改变嗓音的药,两人今天也不过第二次见面,没有熟到非要记住他声音的地步。
“下次,本姑娘听到阁下的声音,大概会记得,说吧,你到底钻到我房中想干什么?”窦子涵已经没有耐心了,干脆直奔主题。
“对呀,多谢窦姑娘提醒本公子,本公子是要——是要——是要——”李三公子听窦子涵这么一说,终于想起他今晚来到崔家的正事,本来就是要说,我是来送姑娘礼物的,可话到了口边,却感觉堵在了嗓子眼,说不利索了,当下就结巴起来了。
“是要什么?”这贼还结巴起来了,真是新鲜。
“反正就是这个东西,是送给姑娘的,姑娘要也的要,不要也得要!如果你不要,本公子回头就找几百几千个礼物送给你,把你藏在礼物堆中,让你眼睛看的是礼物,口中吃的是礼物,耳中听到的还是礼物,睡觉时想的还是礼物,就连去茅房用的也是礼物,除了礼物还是礼物!”李三公子这下不结巴了,一气呵成。
接着,一个箭步,逼近床前,他的轻功本来就好,这速度也是真快,窦子涵尽管事先有了防备,但觉得这贼人并无杀意,所以,也只是以静制动,然后,就觉得有个盒子样的东西猛地塞进了她的怀中。
窦子涵被李三公子的礼物论雷的多少还是惊讶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贼人来找她,就是为了送礼的?
她嘴角抽抽,这时代,送礼的人越来越有创意了。
其实,李三公子这礼物论真的不是夸张的,是理论和实践结合的精华,话说,李三公子十三岁的时候,在外边晃荡,认识了教他轻功的师父,这位师父独身一人,常年身边只跟着一条狼狗,可是那狗有一次为了救那师父,被人给一箭射死了,这师父伤心过度呀,就在狗的坟墓前坐了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直到体力透支,晕了过去。
自家师父晕过去了,李三公子也急呀,当时就觉得应该想出个法子让自家师父不再去想那条狗。
自家师父不是爱狗吗?哪有什么难的,当天吩咐人从几个乡镇找了几百条狗来,结果等他那位师父清醒过来时,整个人也算受了惊吓,原来他住的整个房间里到处都是狗,就连他师父的床上也睡了几只狗,不仅如此,为了自家师父醒来后就能看到狗,不在执迷死去的那条狗,李三公子送礼送全套,在房梁上也用网子挂了几条狗,连床底下都没放过,之于门外还有许多条狗等着,就连茅房外边,都蹲满了狗,总之,我们完全可以想象一下,那是怎样的盛况,这狗就把人给淹了。
那位师父呢?本来还是很伤心的,可看到李三公子这么一恶搞,这心情就好多了,李三公子见状,是越发佩服自己的聪明睿智。
其实呀,李三公子还准备了一个后招,如果送这么多狗还是没用的话,他就将这些狗杀掉,每日让师父顿顿吃狗肉,喝狗汤,晚上睡狗皮褥子,去茅房见到的也是狗屎,直到自家师父再也不想见到一只狗为止,还看他再想不想死去的那只狗!
“这里面装的是何物?”窦子涵皱着眉,并没有马上打开那盒子,就算现在打开盒子,房内的光线那么暗,也看不清楚东西,她的另一只手却在李三公子将东西放入她怀中的刹那,扣住了对方的一只手。
李三公子本就对窦子涵没有多少防备,而窦子涵所用的擒拿手又是站们针对罪犯的,力道非成妙的。结果,李三公子的手就被窦子涵扣住了。
李三公子此时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窦子涵的问话上,他只是直愣愣地盯着两只互相交缠的手,是交缠的手呀!
啊啊,窦姑娘抓他的手了,这么说,窦姑娘也是对他有好感了,看来,他选择送这个礼物绝对是最英明不过的了,这一下子,让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果然是神佛都保佑呀!
窦姑娘的手真软呀,好白呀,不知可不可以摸一下呢?想到就去做,一向是李三公子的本色,他真的抬起另一只手往窦子涵的手背上摸去!、
窦子涵看他这个动作,抬起了一只手,用那装礼物的盒子一档,以为这贼人要对自己不利,当下出口喝止道:“不要动,要不然我废了你这只手!”
“废吧,既然姑娘看上了本公子的手,那本公子就将这只手送给你好了。不过本公子的这手也不是白送的,姑娘想送本公子什么呢?不如就让本公子亲亲你的小嘴吧!红艳艳的,说出来的声音也好听,正想把这小嘴儿带回去,天天亲,时时亲!”李三公子没留意,将心中的话竟然说出口了。
他在窦子涵说话的时候,就在盯着窦子涵的一张嘴,窦子涵说话时,小嘴一张一合的,唇形本就很优美,这点对李三公子来说,就是一种本能的诱惑。他其实也很想伸出手去摸一把,但是窦姑娘让他不要动,他只好听话的不动。
窦子涵确信这贼人是在调戏自己了?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拿对方怎么办?看对方的样子,也只是口头上占便宜,并没有做出很过激的行为来,要是事情处理不好,惊动了崔家的人,她的名声可就彻底报销了。
而且对这么一个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