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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要与另一个男子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漫长日子。
如何生存,并且生存的比较好是一个永远的话题。俗话说靠山山倒,靠水水干,靠男人的话更是一场豪赌,她这样性子的人天生就对这种豪赌不感兴趣,目前,她只是希望李三公子是一个不错的同盟和搭档就好。
十日后,她要去庙里为这原主的亲生母亲做三天法事,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然这原主母亲的尸骨现在还在窦家的那个假山密室里面,她对对方也只有怜悯之情罢了,可毕竟对方生的这幅身躯给了她一个容身之处,她多少也是感恩的,更别说这时代的人最注重孝道,她在这方面必须的好好表现,不给别人留下说话的把柄,从而落下什么不孝的名声来。
可这时代的礼仪规章她虽然恶补了一些,还有那位死去的桂嬷嬷和岳嬷嬷也讲了一些,但实际经验却是一点都没有,只希望临场发挥时,别出了大的岔子才是。
为了准备的更充分一些,窦子涵特意将任妈妈带到身边,细细地问了一些细节。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已经过了七八日时间。
这七八日内,崔家倒是风平浪静,就连崔四姑娘母女也没有搞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不过,随着婚期的临近,她还是收到了窦家众人上京的消息,想到原主那极品的凶残爹和其他亲人,她心中的厌恶之情就如黄河之水源源不绝了。
可她也明白,在这个时代,除非事先立了什么义绝书断绝与窦家的关系,否则,就算崔老祖宗和自己再怎么厌恶窦家的人,还是无法将窦家的人抛开,尤其窦大贵这个凶残便宜爹。
只是不知这窦大贵上京之后,面对这桩婚事是怎样一个嘴脸,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皇上赐婚的,李三公子还有那等家世,比起当初给一个小小的知府做小妾,他应该满足了吧,不过,对窦大贵的这样的人品,她实在抱不了太大的希望,恐怕为了私利会更加无耻吧。
当然,对上李三公子这样的女婿,她倒是希望李三公子对这位便宜岳父能好好地‘孝敬’一番,尤其在这个便宜爹无耻的时候。
在目前的情形下,为了不节外生枝,她倒是不会先对窦大贵这个凶残爹做什么,等她离了窦家,有了羽翼,到时再收集窦大贵的一些把柄,与窦家脱离关系,如果将这等无耻的人用其他方法除去,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就在窦子涵将手中窦家的来信折在一起,打算收起来时,含笑几乎是小跑步跑了进来。
“恭喜表姑娘,三公子中了,中了。”
“中了?真的?”窦子涵闻言,也抬起了头,直直地看着含笑,她自然之道含笑口中的三公子指的是李三公子。今日恰好是秋闱过后的第八天,每届考试到了第八天,成绩基本就出来了,今日一大早,在崔老祖宗那里请安时,崔老祖宗就提到了这件事,然后派人出去打听着,一有消息就回来禀告。
这时代的阅卷方式都是人工阅卷,举子们三日内关在考场中辛苦,考官们这七日的阅卷更加辛苦,不能回家,阅卷地点也是封闭式的,不能更外边接触,吃喝拉撒也在里面,直到所有的试卷阅完,成绩统计出来,才能出来。整整七天呀,那滋味也是很不好受的。
和其他人一样,窦子涵对李三公子的考试成绩也没有什么信心,心中也淡定的多,所以,初听李三公子中了的消息之后,她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毕竟,这时代考中的比例可是比现代考大学的比例小的多,许多人考了一辈子未必都能考上,更别说李三公子这样的货色了。
“是呀,表姑娘,不仅中了,三公子的名次还很靠前,刚好是最后一名参加殿试的。”含笑喜滋滋地说,比起窦子涵来,她们这些做丫头的更加关注未来男主子的一切,只有男主子身份高了,她们的日子才会过的越来越体面。
“这么说,我倒是真的小看了他。”窦子涵此时倒是说了一句真心话,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浅笑,没想到事情要比她原先预料中好上许多,李三公子这次中了,这意味着她将来的生活距离她预计中的更容易实现一些。说心中没有半分喜悦之情那是假的。也许,她真的是很不了解李三公子这样一个人。
越是不了解,她的内心就越发谨慎,也就更加不容易显露真正的自我,以及付出一些难以掌控的情感。
“表姑娘,想必国公府的人和您一样高兴,这可都是您的功劳,如果不是您劝解三公子参加考试,那三公子就算有这等才华,还是不能被别人发现的。”含笑一想到这里,就对自己主子十分信服,她可是亲眼看到李三公子那样的混世乐王在自家表姑娘面前如何如何的。
“既然是喜事,那就从阿蓉那里取二十两银子,让老祖宗身边的和我身边的人都高兴高兴。”窦子涵没有继续接含笑的话题,她也闹不清楚李三公子为何如此轻易答应她去参加考试,虽然她觉得这里面可能有讨好她的成分在内,可此时的她并愿多想。
“谢表姑娘赏。”含笑领命,喜滋滋地出去了,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如儿姐姐,您这是怎么了,赶的这么急。”
“是姐姐过于心急,没有留意妹妹刚好出来了,表姑娘可在房内?”门口又传来崔老祖宗身边侍候的丫鬟如儿的声音。
“表姑娘是在房内——”含笑话还没有说完,如儿就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窦子涵抬眼一看,就见如儿脸上的表情很是苍白地闯了进来,上前一跪道:“表姑娘,您快去看看,老祖宗她不好了。”
窦子涵闻言,心中一惊,猛地站起身来道:“如儿姐姐快去,外祖母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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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4,太医看诊,私下求助
窦子涵看着如儿的脸色,也知道崔老祖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的话,如儿的脸色不会这么慌乱。
自从来到崔家这段日子,崔老祖宗除了一开始对她充满戒心外,后来的日子倒是对她极好,两人之间也产生了一些感情,窦子涵自然关心崔老祖宗的安危,另一方面呢?崔老祖宗也是窦子涵在崔家唯一能依靠的亲人,如果崔老祖宗出了什么事,她还嫁到李家去呢?谁知道这中间还会出什么大的变故呢?
只是,她早晨去崔老祖宗房中时,她老人家的身体还好,现在怎么突然就不好了。
“回表姑娘的话,老祖宗午睡后,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怎么唤都唤不醒。”如儿道,老祖宗的睡眠一向都是很浅的,平日里稍微有个动静,她都很快醒过来了,可今个吃晚饭的时候,她们几个就唤了一会,也没有动静,又等了半个时辰,再唤,还是没有动静,她们这几个侍候的这才急了。老祖宗平日里最疼的就是表姑娘了,她这才急急地来报信。
“慌什么,也许,外祖母只是太累了,多睡一会罢了,含笑,随我去看望外祖母。”窦子涵闻言,面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心中却不平静,崔老祖宗到底怎么了,只有到了她房中看过才能下结论。
由于崔老祖宗沉睡不醒,刚才李三公子中举的喜悦已经在窦子涵心中减了大半。当下带着如儿和含笑急忙出了房,向崔老祖宗房中而去。
等窦子涵到了崔老祖宗房中,有两个丫头站在门外,看到窦子涵,忙迎上去道:“表姑娘,您快去看看老祖宗吧。”
“先别慌。”窦子涵叮嘱了一句,进了崔老祖宗房中。
崔老祖宗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样子就像沉睡了一般,眉目安详。从面上来看,并无什么异样,
“外祖母,您醒醒。”窦子涵使了一些力气,摇晃崔老祖宗的身子,可躺在床上的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更别说睁开眼清醒过来了。
窦子涵见状,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抱着侥幸心理了,崔老祖宗的情况看起来真的有些不太好,
她松开放在崔老祖宗肩膀上的手,改为抓住崔老祖宗的手腕,开始把脉,脉象有些沉滞,可惜,她擅长的是西医,对中医并不擅长,虽然觉得崔老祖宗这脉象有问题,可还需要请高明的大夫才能找到病因。
一般来说,突然引起昏迷不醒的病因一般有脑血管方面的病因或者是癫痫类的病因,如果是癫痫的话,不可能在这等年纪才发病,那么就是脑血管方面的病了?还是这病另有蹊跷,可不管怎么说,崔老祖宗现在的状况很不妙。
“表姑娘,老祖宗到底是怎么了?”岳嬷嬷满脸的担忧,老祖宗的身体虽然平日里不是太好,但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突然昏迷不醒呀。
“老祖宗的情况看起来的确不太好,嬷嬷,您马上去见大舅母,最好请她马上拿了崔国公府的帖子去请几个太医来。”窦子涵吩咐道,如果崔老祖宗长时间昏迷不醒的话,根本就瞒不了崔家其他人,也不敢继续隐瞒下去,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先请太医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是,表姑娘。”岳嬷嬷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去找崔大夫人出来管事是唯一的选择,表姑娘虽然关心老祖宗,可名不正言不顺,不管做什么,都不能越过大夫人去,只希望老祖宗吉人有天相,快点醒过来,如果老祖宗不醒,表姑娘在崔家的日子怎么过,和李家的婚事由谁来操办呢?
等岳嬷嬷去请崔大夫人之后,窦子涵又派崔老祖宗房中几个丫鬟,分别去通知崔家其他主子。
而她自己,则是满脸忧色地坐在崔老祖宗床边,将崔老祖宗的身子翻看了片刻,并随口问了贴身服侍的果儿,如儿几个问题,可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不一会,崔家各房的主子,听到消息的都进了崔老祖宗房中。就连一向很少出现在崔老祖宗面前的窦子芳也来了。
“你们几个是怎么侍候老祖宗的?,好端端地;老祖宗怎么就昏迷不醒了?还不给我跪下!”崔大夫人进门之后,在崔老祖宗床前察看了一番,又在崔老祖宗耳边唤了片刻,才确信崔老祖宗是真的昏迷不醒了,但她第一句话,说的不是让下人去请大夫,而是向崔老祖宗身边侍候的人发难。
“回大夫人的话,奴婢也不知老祖宗午睡之后,为何就醒不来了。”
“贱婢还敢回嘴,来人呀,将这个几个不好好侍候主子的贱婢拉出去,打上十板子。”崔大夫人这么多年,被崔老祖宗压在头上,心中早就不满了,尤其是窦子涵来到崔家后,更是让她和崔老祖宗的关系更差了,想到崔老祖宗对窦子涵这个外孙女如此偏心,却对自己的孙女崔四姑娘不闻不问,崔大夫人心中早就恨得牙痒痒了,如今,她表面上是要教训这几个侍候崔老祖宗的丫鬟,实际上,是借此发泄心中的不满,顺便给窦子涵一个好看,
“慢,大舅母,外祖母病了,您现在就发落她们有些不妥吧,不如等外祖母醒了之后,再行处置吧。”窦子涵一看崔大夫人这样子,就知道她这是借题发挥,可这时,她也不能看着崔老